聯(lián)姻后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 第12節(jié)
沈母貼心朝夏稚說:“我事先問了問時驍,他說你喜歡吃這些?!?/br> 夏稚感激一笑:“謝謝伯母?!?/br> 嗚嗚嗚,這個婆婆太好了! 啊不是!這個丈母娘太好了! 一頓飯,吃得夏淮山一家三口食不下咽。 他們能隱隱感覺到,沈母好像不太喜歡搭理他們,而是一直關(guān)注著夏稚。除非遇到個別問題需要夏淮山點(diǎn)頭,才會公式化地詢問一句。 夏稚喝著海參湯幸福地瞇起眼睛,全然不顧夏淮山拼命給他使的眼色。 吃完飯,夏淮山事先打的算盤一樣沒成,帶著秦莞茹和夏茗軒悻悻告別。一會兒沈母還有事和夏稚說,所以讓他先在客廳等候。 夏稚正懶得看見夏淮山他們,干脆小豬似的坐在沙發(fā)上吃水果。 庭院里,沈母收起溫柔,眉間凜著強(qiáng)勢:“剛才夏淮山和我建議,既然你和夏稚沒領(lǐng)證,能不能聯(lián)姻對象換成夏茗軒。” 沈時驍冷笑一聲,默默望著三人的后背。 夏家司機(jī)就在沈家門口,沈時驍和沈母站在大門前,看著他們上車。盡管好處一樣沒撈到,夏淮山還是觍著臉說:“親家母,你們趕緊回去吧?!?/br> 然而,迎接他們的,是兩道帶有深意的目光。 沈母和沈時驍眉眼相似,面無表情時疏離高冷。 沈時驍微微開口:“你真以為,我沈家什么垃圾都要?” 第9章 009 一瞬間,夏淮山面紅耳赤,看來沈時驍已經(jīng)知曉今天自己和沈母提議的那件事。 面對著沈時驍輕蔑的眼神,夏淮山尷尬地垂著腦袋,催促著秦莞茹,灰溜溜上車離開。 車上,夏茗軒默默坐在副駕駛,始終沒有說話,然而被攥得褶皺的風(fēng)衣,早就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沈時驍口中的垃圾是他嗎? 呵呵,明明自己才是最初商定和他聯(lián)姻的對象。 嘴唇已經(jīng)沒有一絲血色,他冷冷朝秦莞茹質(zhì)問,“是誰告訴你,與沈時驍聯(lián)姻萬般不好的!” 秦莞茹局促不安:“是你表哥說的,mama當(dāng)初怕你嫁過去受委屈,這才拒絕的?!?/br> “你看夏稚哪里受委屈了!”夏茗軒呼吸驟然急促,險(xiǎn)些失態(tài),“我今天當(dāng)眾被沈時驍嘲諷是垃圾,你們開心了?” 一直沉默著的夏淮山黑著臉道:“這怪我們?還不是你非讓我和沈時驍mama提議換個人聯(lián)姻?那種沒臉的事,我都不好意思開口!” “你們消消氣?!鼻剌溉阍谂赃厔裾f,“我們今天這樣提議,還不是怕夏稚以后指望不上?夏稚和今天的態(tài)度你們也看到了,之前確實(shí)是我們小瞧他了。能討好沈時驍不容易,沒有表面那么光鮮亮麗,夏稚肯定也不好過,那沈母一看便不是善茬!” 夏茗軒緊緊閉著眼睛,手機(jī)忽然接到最佳演員編劇發(fā)送過來的劇本。 點(diǎn)開文檔,他下期的戲份不多,但也不少。 指尖逐漸下滑,夏稚的名字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 他下期的戲份居然和夏稚相差無幾? 瘋狂強(qiáng)烈的嫉妒心在內(nèi)心滋生,他顫著雙手給導(dǎo)演發(fā)微信質(zhì)問,可收到的卻是導(dǎo)演冷冰冰的一句解釋:您的星光值和夏稚差不多,戲份相同正常。 “砰”地一聲巨響,手機(jī)砸向車窗,夏淮山吼道:“你瘋了?” 夏茗軒沒有搭理夏淮山,手掌慢慢握成拳頭。 他見不得夏稚小人得志的模樣! 不就聯(lián)姻嗎?豪門世家多的是,不是非要在沈家的一顆樹上吊死! 沈宅的庭院。 沈時驍與沈母漫步而歸,眉間帶著幾分嚴(yán)肅。 沈母儀態(tài)沉靜:“公司最近怎么樣?你叔叔那邊如何?” 沈時驍:“在可控范圍內(nèi),靜等他的狐貍尾巴露出來?!?/br> 沈母囑咐:“身體最重要,不要太累?!?/br> 沈時驍:“嗯?!?/br> 回到房內(nèi),沈母恢復(fù)慈愛溫柔的目光,親切喊道:“稚稚,和我回趟房間?!?/br> 夏稚聽聞抬起笑臉:“好嘞?!闭f著,端起滿滿一小盤剝好的堅(jiān)果,“伯母,多吃堅(jiān)果對身體好?!?/br> 沈母驚訝地笑了笑:“謝謝稚稚?!闭f完看了眼沈時驍,露出打趣的眼神,“稚稚給我剝的,沒有你的?!?/br> 沈時驍?shù)吐曅α诵Γ骸笆前 !?/br> 夏稚一頓,耳根逐漸發(fā)熱。 嗚嗚嗚,失誤! 他只顧給丈母娘剝堅(jiān)果,忘記給金主爸爸剝了! 完了!影響仕途! 看出他不好意思,沈時驍提醒:“你們有事快去說,一會兒我們要回家。” 沈母牽起夏稚的手:“走?!?/br> 沈母的臥室內(nèi),夏稚乖乖坐在沙發(fā)上,面前放著一只黑色木槿花紋的盒子。 “這是時驍奶奶交給我的,如今該送給你了。” 盒子里放著兩枚成色極好的白色玉佩,一枚刻著“連枝”,一枚刻著“共?!保且粚?。 價(jià)值連城。 “時驍性子冷,很少向別人表現(xiàn)自己的情緒,什么都喜歡憋在心里,他很喜歡你,所以我真切地希望你們倆能相伴到老?!?/br> 撫摸著玉佩上的字跡,夏稚被擾了心神。這個成語是他年少時對愛情的憧憬,他曾經(jīng)幻想,假如找到可以相伴一生的人,一定要將這四個字刻在戒指上。 就是這么的老土! 祝福真摯而感動,他甜甜一笑。朝著沈母鄭重其事地點(diǎn)點(diǎn)頭。 這個丈母娘好溫柔! 他先替白月光收下了!嗚! 又聊了一會兒,沈母瞧著外面天色變了,頗有深意地說:“今晚預(yù)告有暴雨,你們倆開車回家我不放心,不如留下住吧?” 夏稚小聲說:“問問時驍哥吧?!?/br> 聽沈母說要留宿他們,沈時驍當(dāng)即與她對視幾秒,隨后低吟道:“不了,明早有會,這里離公司遠(yuǎn)?!?/br> 沈母說:“明天可以早起一會兒。夜晚暴雨,路況不好,我實(shí)在擔(dān)心你們,稚稚你說是不是?” 夏稚心思都在懷里的玉佩上,隨口應(yīng)了一句:“對?!?/br> 沈時驍輕笑一聲:“行,那我們今天就住在這里,您讓傭人快去收拾屋子?!?/br> 沈母慈愛地說:“不用收拾,你的臥室每天都會安排人打掃?!?/br> 夏稚忽然回過神,黑漆漆的眼神慌亂地看著沈時驍。 那他今晚住哪? 沈母關(guān)心地問:“稚稚,怎么了?” 夏稚支支吾吾:“唔,我…” 話說到一半怕露餡,他撓頭一笑:“那我們倆就去休息了?!?/br> 沈母滿意點(diǎn)頭:“去吧。” 晚上十點(diǎn),夏稚穿著沈母為他購買的小奶牛睡衣,擦著頭發(fā)從浴室中走出來,腳步遲疑。 嗚嗚嗚,孤男寡男,共處一室! 夏稚腦海里瘋狂滾動小電影,同時裹緊浴袍。 沈時驍坐在寫字臺前看書。不同于往日的高冷,洗完澡后黑色的發(fā)絲溫順地搭在他的額前,俊朗的眉眼在燈光下多了幾分柔和。 床上擺放著兩只枕頭。 磨磨蹭蹭吹完頭發(fā),夏稚捧著玉佩盒小心翼翼走過去,“這是伯母送給我的傳家玉佩?!?/br> 沈時驍輕輕抬眼:“送給你就拿著吧?!?/br> 纖細(xì)的睫羽顫了顫。 嗚嗚嗚,我確實(shí)很想要,但不能! 忍著痛,夏稚語氣溫吞:“這應(yīng)該是伯母送給兒媳婦的,以后離婚后我若拿走,你多虧?!?/br> 沈時驍幽深的雙眸凝視他半晌,輕聲道:“不虧。” 唔,說不通說不通。 僵持不下,夏稚只好暫時把玉佩收起來,討論起今晚最重要的問題。 他們倆怎么睡? 視線環(huán)顧四周,最令人震驚的是,沈時驍這么大的臥室居然連個沙發(fā)都沒有? 嗚嗚嗚,他只能打地鋪了。 “能不能借我用用小褥子,最好厚一些,晚上地涼?!毕闹蓯灺曊f著,開始尋覓今夜的最佳打地鋪地點(diǎn)。 沈時驍想了想:“隔壁房間有多余的床鋪,但讓傭人開客房的門我mama會知道?!?/br> 嚶!那怎么辦? 難不成光溜溜的躺地上? 算啦算啦,不然試試。 瞧著夏稚視死如歸的模樣,沈時驍?shù)吐曊f:“一起睡床上吧,我不會做什么的?!?/br> 夏稚忙心虛解釋:“我當(dāng)然知道你不會對我做什么,只要你不嫌棄擠,我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