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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道:“你說得對,但沈若貴為皇子,布置上自然比別人更大氣奢華些,若算得一般人家,這般的布置也足夠了?!闭f罷,我瞅了眼抱著兩個箱子的他,便將包袱背在背上,而后接過其中一個箱子。 我見他欲說話,便道:“尹翊,我既如今有了異于常人的能力,自然不會再像從前一般無力,你也不必擔(dān)心?!闭f罷,未見他神情,便轉(zhuǎn)身進去。 未料才進了門,便撞見不知在一旁待了多久,靜靜看著我的景硯,他接過我的箱子,道:“你雖有了能力,但比起我來,還是個女子。既如此,你不如感謝我便是?!痹捳f完,便朝尹翊道:“跟我來吧,她的住處在這邊。” 我愣了下,便隨尹翊身后走著,忽想起之前整理的思緒,便朝走在最前面的景硯道:“景硯,待會兒我有話問你?!彼仡^瞥了眼身后跟著的尹翊,似要說什么,終是未說出口,只應(yīng)了聲。 等東西放置好了,我便送尹翊出門,待他上了馬車,他朝我道:“姑娘保重。”我回道:“你也是,幫我向沈若道謝吧?!彼c點頭,便徑直而去。 我回到原本在的房間,見景硯在幫我收拾包裹,整理衣物。我上前阻攔他,道:“我自己來吧?!彼聪蛭遥Φ溃骸霸趺??知曉我是一族后,便疏離了?”我搖搖頭,道:“這本就是我自己的事,我會自己做。” 他放下手中的衣物,道:“你還是如從前一般,太過固執(zhí),就拿此次你換取能力來說,你認為這是你自己的事嗎?你決意所做的,為其付出代價,是為了什么?”我心中一動,確實換來極寒的折磨,我斥責(zé)自己不要想了,也不要有所動搖。 我看著他,道:“我想問你,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去做了什么?”他道:“自與你們分開后,我隨將軍手下一個老將去往西邊,到一個不知名的小鎮(zhèn)分開了。朝槿出事后,我便未再同沈言聯(lián)系。我疑心沈言同他手下關(guān)系,又聽聞他曾在西域待過不短的時間,我便只身前往西域調(diào)查?!?/br> 他示意我坐下,繼續(xù)道:“未料我查沈言的事被他知曉了,他派了他的手下來尋我,那女子精通西域蠱術(shù),是個用毒的高手,我險些喪命,是陸璇和殷兮救了我?!本俺幩f的女子,如若我沒猜錯,應(yīng)是蕙纕。 我記得蕙纕是外族女子,當(dāng)時應(yīng)是沈言在西域救了她或是于她有恩,蕙纕和陸離才會隨沈言來到祈都。我點點頭道:“我大致猜到了那女子是誰?!?/br> 他搖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同沈言會面時,只見過一個黑衣女子,未見過那個人?!彼聪蛭业溃骸澳銌栁覟楹螘湍銈?,當(dāng)時與你們分開后,也得知隊伍解散的消息,我考慮過自己一人找出學(xué)院的秘密,靠自己報仇。但遇到陸璇和殷兮后,我改變了主意。” “暗系一族只是被人類魔化,其實我們也與你們無異,只是法術(shù)源不同。我感激于你的信任,感激于他們救我一命,本來我打算暗中協(xié)助沈言,待沈若輸后再告知你們,將你們救離,但在其中,夏離滄則是最大的變數(shù)?!?/br> 他將隨身帶的一瓶藥水拿出道:“我在西域找到了一個蠱術(shù)師,得知了一些有關(guān)蠱術(shù)的事情,我興許可以解開夏離滄的蠱?!蔽铱粗种械乃幩?,他解釋道:“這是我加以法術(shù)及猜測做出的藥水,興許可以破解學(xué)院在他們身上種下的空間術(shù)?!?/br> 我接過藥水,道:“那便好說,如今既如此,脫離學(xué)院的控制才是正道,先給他們喝下?!蔽也乓鹕?,便被景硯攔住,搖搖頭道:“若真如此容易,我早給他們喝下,這藥水是加了蠱術(shù)的,何況是我的暗系法術(shù)融入,且不論有無用處,都存在一定生命的風(fēng)險。第二,據(jù)我推測的量,只夠一個人喝?!?/br> “也就是說,假設(shè)夏離滄沒有中過空間術(shù)的話,陸璇和殷兮,只能解一人。而另一人,若是行動被發(fā)現(xiàn),或是死去,靈魂將會像朝槿一樣,永遠被困?”我拿著藥水,一時不知該怎么做。 景硯點點頭,回道:“但若是拿給他們,他們定然會讓對方喝下,到頭來,只會造成不好的氣氛?!笔橇耍筚夂完戣恢比绱讼鄲巯喟?,若是讓他們知曉,必會都不喝。 “那,夏離滄呢?”我問景硯,景硯回道:“要解其蠱,必要先知曉為何中蠱。”我想起沈言的話,道:“我記得沈言說,夏離滄為了柳紅酥,心甘情愿喝下蠱?!本俺幭仁前櫫税櫭?,而后淡然道:“若是心甘情愿喝下蠱,那便更難了。就像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他明知后果,卻還是喝下,他的自我意識已然被封印?!?/br> “除非……”景硯喃喃說了兩個字,而后許久才道:“除非,有什么重大刺激,也許他能自己走出來。” 我的回憶中,突然涌現(xiàn)出了有關(guān)夏離滄的回憶,我才發(fā)覺,我對他的了解,實在太少了。讓我比對的,只有曾經(jīng)那個笑容以及那日城墻下,將我重重壓下的冷臉。 同景硯說了許久,想起自己解封的事,不知宮弧知不知道了。又想起自己的水晶似乎還灌注了他的仙氣,應(yīng)是能感知到的。 我走出府外,拐過一個巷子,打算走到那日的酒館尋他,不想才拐過那個巷子,便見他一身紅衣,斜靠在巷子邊上,手上提著一壺酒,見了我,便笑道:“你來了。”他始終未變,還是一如最初崖底那個看似一身輕松,卻裝著滿滿心事的宮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