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頁
書迷正在閱讀:臨風(fēng)[年下 1v1H]、傾世渣渣妃、農(nóng)女覆天下、林川入夢淺不知、朝有時,暮有時、七十年代后媽養(yǎng)崽、完美神皇、大周女帝、藍顏守護神、重生千金:帝少的燃情寵妻
等易青綰醒了,見到的是靠在她身上睡著的朝槿,水晶已然沒有法力了。她不冷,但朝槿的身體變得冰涼。 易青綰不知自己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昨日的一切記憶,僅僅從朝槿出現(xiàn)開始,之前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什么也記不清了。 她的法術(shù)似乎在昨日增強了,她似乎去了幾個地方,見到了幾個人,但什么都記不住了。她試圖背起朝槿,但無奈力氣不夠,走了幾步就摔在地上,朝槿也被折騰的醒來了。 朝槿看著試圖背起她的女孩說,你比我還小呢,還想背起我。 易青綰望著坐在雪地上笑個不停的朝槿,也笑道,我十歲了!朝槿望著她,笑道,果然你是比我小的。 兩個女孩一路笑著走到住的地方,朝槿看易青綰有一種神奇的吸引力,后來她們才知道,這就是緣分。冰與火的水晶能力之間,注定是要糾纏的。 她們一起回家,一起練法術(shù),八年很快就過去了。在這期間,朝槿的奶奶病故了,易青綰與她一起坐在奶奶的屋前許久,朝槿決意將這個屋子賣了,她對易青綰說,從此以后,我們便是彼此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易青綰時常會想起這段時光,想起朝槿說過的話,這大概也是為何朝槿死去時水晶涌入她的身體的緣故。 朝槿在等她,等她來。 朝槿第一次覺得旁觀者清這句話十分正確,是在見到易青綰心系夏離滄的時候。第一次她和易青綰一起救起夏離滄的時候,她就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但后來她也沒有見到夏離滄有什么不對勁,便也不好說。 直到去了古代的時空,她才明白,感情真的難以控制,她從前覺得旁觀者清,是因為她還沒有感受到。 其實她第一次見沈言,要比易青綰早。易青綰第一次見他,是在婆婆生病,她被未央攔住帶去的。而朝槿第一次見他,是在幾日前,每日下午她都會陪婆婆去采購東西,易青綰則在家里打掃收拾。 朝槿與婆婆的關(guān)系比易青綰要好些,許是從小是奶奶帶大的緣故,雖然婆婆沒有奶奶的年紀(jì)大,但是感覺確實差不多的。 一日朝槿路過一個首飾店,就想要買一串手鏈,婆婆看她喜歡,就自己去買東西,等會兒家里見。朝槿就在首飾店遇見了沈言。 其實沈言最初與景硯互通,在我們落到這個時空時,景硯運用風(fēng)能力在時空隧道用了暗系的法術(shù),讓我們都更晚醒過來。實則第一個醒過來的人不是易青綰,是景硯,他把早早收集好的情報交于了來到知曉我們墜落地點的未央。 沈言計劃把我們逐個擊破,景硯告知夏離滄是我們之中最強的,且是學(xué)院那邊的,且陸璇和殷兮一直在一起,沈言便想好先從我和朝槿下手。 那個首飾店是沈言收購的眾多店鋪之一,他知曉朝槿只身一人進入首飾店,在朝槿不滿價格與伙計理論時,他出現(xiàn)了,化解了朝槿的尷尬。他裝作不知的樣子,說看朝槿眼熟,朝槿才知是那夜與青綰一起救下的公子。 于是順理成章的,沈言邀請了朝槿去府里,沈言第一步,就是他知曉我們都有異能,但不知道每個人具體的是什么。 在朝槿幾日被邀請去府里后,朝槿單純的心思已經(jīng)將眼前每日與她一起聊天去往到處玩樂的人當(dāng)做了朋友,甚至更甚。 許是剛巧我那些日子沉浸在忘掉自己的煩惱的苦澀中,許是剛巧朝槿聽到了素知婆婆和她說的有關(guān)一些她年輕時的愛情故事,許是剛巧有那么一個人對朝槿的關(guān)心,許是這一切的剛巧,讓朝槿不知覺中陷入了沈言的陷阱,愈來愈深。 后婆婆生病,我夜晚在街上被未央攔住,帶去復(fù)府,自然也是沈言計劃的一部分。那時朝槿已將沈言視為朋友,人總是有些叛逆心理的,當(dāng)婆婆的勸說與她所認知的不同時,她定不會放棄,特別是朝槿的性子。 沈言在這盤棋局中十分清醒,他身為對弈的人,無法對棋子產(chǎn)生感情。 一次沈言裝病,在朝槿面前咳得十分嚴(yán)重,他囑咐朝槿熬藥,自己去往了臥房。朝槿心急了,見眼前一直未好的藥,見四下無人,便用了自己的水晶,將柴火燒得更旺。 那時未央在墻角的觀察,朝槿心急地將藥端與沈言,而那時道謝接過藥碗的沈言,心里想的卻是如何對付眼前的女子。 一直探尋我的能力卻一直未果的沈言,讓景硯拿了瓶帶有毒的桃露,這種毒是劇毒,普通人也許喪命,但有異能的人也許會喪失異能。景硯知曉沈言要對我下手,悄悄換了桃露,但又不能暴露,只得換了些輕微的毒素。 那夜景硯本只想倒入一些,剩下的假意灑在地上,未想到被我發(fā)現(xiàn),慌張之下反而一瓶盡數(shù)掉進浴桶。 毒素雖調(diào)換了,但只是毒性減了一些,為不被發(fā)現(xiàn),毒發(fā)時間差不多。沈言是在為一步步加深毒素做準(zhǔn)備,自然朝槿也被下了毒。 這便是后來為何夏離滄救了我,說叫我保護好我自己的緣故。 而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朝槿已然知曉了沈言的身份。在一次幫他熬藥時,不小心引燃了書房前的干草堆,見了埋在地窖的書籍。那些書籍是沈言親手記錄的,有關(guān)這些年學(xué)習(xí)到的一些東西。 最初朝槿不肯相信,后她許是太關(guān)注他了,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且她在一次悄悄進入沈言府內(nèi),發(fā)覺到了景硯的氣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