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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如此,你不走,我走?!?/br> 話音未落,夏顏起身就離開了搖椅,言語淡然,看似一副無所謂之態(tài),其實內(nèi)心早已煩躁到了極點(diǎn),只是一直壓著沒有爆發(fā)出來罷了。 自從來到了這里,她這暴脾氣倒是被自己完全給釋放了出來,可能是之前太過于規(guī)整與克制,以及做了太多的隱忍之事,反而來到這個無人認(rèn)識的陌生之地,自然也就無所顧忌了。 “你去哪兒,等等我?”見夏顏起身離開,慕白羽緊隨其后。 兩人還沒走出雅間,一番激烈的爭吵即將開始。 “你不是要保護(hù)他的秘密嗎,回逸王府去啊,別跟著我。”夏顏不再強(qiáng)壓著她心中莫名其妙的怒氣,直接轉(zhuǎn)身對著慕白羽大聲吼道。 “你有病啊你,沖我發(fā)什么火啊,別以為人人都護(hù)著你,我可不會?!?/br> 在這兒的所有人幾乎都是順著夏顏的,除了宋漓偶爾也會與她有些爭執(zhí),但那都是少之又少,如今慕白羽的表現(xiàn),倒真心想與她對著干的架勢。 對于他來說,從小就是被慣著長大的,哪里受得了夏顏的這些壞脾氣? 人在生氣之時,很容易翻舊賬,慕白羽心里一想起上一次見面之事,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 “上次見面時,你莫名其妙的生氣也就算了,這次又是怎么回事,難道我大老遠(yuǎn)跑過來,就是為了讓你給我氣受的嗎,簡直不可理喻!” 連著被回?fù)袅藘纱蔚南念?,又豈可忍得下去,直接伸手就想用拳頭來解決問題了,只恨自己并非慕白羽的對手,這才忍著沒動手罷了。 “我有病,我得了神經(jīng)病,行了吧,我就是莫名其妙,我就是不可理喻,你想怎么著,不是想走嗎,那就走啊,沒人攔著你?!?/br> 夏顏潑婦罵街那般,發(fā)xiele她剛剛強(qiáng)壓于內(nèi)心的怒氣撒開了似的,對慕白羽好一陣嘶吼。 “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輕啊,讓宋言給你找個大夫好好瞧瞧?!?/br> 不管夏顏如何撒潑,慕白羽心中始終記得一句“好男不跟女斗”,見她來勢洶洶,便懶得理睬,順勢拂袖而去。 “是,我是生病了,你也好不到哪兒去?!蹦桨子鸲家呀?jīng)放棄了爭吵,可夏顏卻還在掙扎。 “懶得理你,哼!” 慕白羽手里拿著的那柄折扇,“嗒”的一聲響,猛然合上,負(fù)氣離去。 見慕白羽忍著怒火繞開她奪門而去的背影,夏顏?zhàn)约憾夹臒庠甑?,更不會挽留,也只好任他前行?/br> 靠在圍廊邊上,夏顏?zhàn)屑?xì)回想剛才吵架的事情,以及爭執(zhí)不休的緣由,越想越頭疼,最后直接放棄。 原本,她是想借這次見面的機(jī)會,與慕白羽好好解釋一下上次不歡而散之事,可她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稍有不快就瞬間爆發(fā),甚至炸裂。 不知是不是前段時間過于勞累,精力過度消耗的原因,又或是怪這盛夏炎熱的天氣,讓她變得這般喜怒無常,焦躁不安。 不管有意還是無意,現(xiàn)在都于事無補(bǔ)了,既然解釋不清那就懶得解釋,懂也好不懂也罷,都隨便好了,她也不必糾結(jié)于這些令人煩心之事。 …… 此時,剛剛經(jīng)過屋外的宋言,正好聽到屋內(nèi)夏顏和慕白羽大聲說話的聲音,這便停在門外仔細(xì)傾聽,即便里邊的爭吵聲再大,他也只能遵守自己的本分,不能在沒有得到準(zhǔn)許之前破門而入。 也就一門之隔,哪有什么隔音效果,所以,對于屋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宋言也了解了大概。 正當(dāng)為里邊的兩人擔(dān)心著急之時,只見慕白羽怒氣沖沖的破門而出,宋言也只好跟在后邊,小心翼翼的喊道: “小侯爺,小侯爺……” “你別跟著我了,快進(jìn)去看看她怎么回事吧?” 慕白羽雖生氣,可更多的還是關(guān)心和擔(dān)憂身后的夏顏,宋言自然知道他的言語之意,只好停下隨行的腳步,轉(zhuǎn)身往回走去。 圍廊上,隨著慕白羽的負(fù)氣離開,坐在搖椅之上的夏顏,內(nèi)心稍稍有些愧疚,自然不能安坐,隨即起身雙手撐在木質(zhì)欄桿上邊,俯視街景,卻見到了逸王府的馬車正緩緩而來,直至停下。 此刻認(rèn)真注視著街邊的那輛馬車的她,很快就忘了剛剛與慕白羽的爭吵不休。 宋言進(jìn)屋后看見夏顏的情緒已經(jīng)穩(wěn)定,這才朝著圍廊走去,于她身后說道: “在看什么呢?” “哎喲……”夏顏被嚇得雙手一哆嗦直捂著胸口處,連著輕拍了好幾下,這才回過頭看著宋言。 “你走路怎么都沒聲啊?” 由于她的注意力都在樓下的夏顏,自然無暇顧及此時身后漸漸靠近之人。 宋言沒想到自己一個稀松平常的舉動卻把她給嚇得不輕,走近后輕輕扶著她,順帶著輕拍了幾下她的肩膀,安慰著說道: “不好意思,我下次一定注意,只是你這心不在焉的,看什么呢?” 夏顏并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轉(zhuǎn)眼勁直往樓下看去,宋言順著她的眼神,正好見到樓下的逸王一行人走向酒樓大門,與剛剛被夏顏氣得沖出大門的慕白羽撞了個正著。 “咦,逸王怎么來了?”稍稍疑遲的宋言,還沒來得及跟夏顏多說幾句,一溜煙又跑了。 待宋言離開后,獨(dú)留夏顏一人繼續(xù)圍觀慕林川兩兄弟于酒樓門前的“敘舊”,與其說是敘舊,倒不如說是慕白羽一個人的訴苦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