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后媽養(yǎng)崽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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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男人吃了好幾碗飯,江菀有點震驚,她知道男人胃口大,但也不至于吃這么多吧? “你少吃點兒,別吃撐了。” “你做的飯好吃,比食堂的好吃多了,沒忍住就多吃了點兒,你看兩個孩子也是,平日可吃不了這么多?!?/br> 大寶和二寶都正在歡快地吃著他們覺得過年都吃不到的好吃的飯菜,突然被親爸提到,都迷茫地抬起頭看著他,嘴上還粘著飯粒兒呢。 “你倆繼續(xù)吃吧,要是覺得肚子飽了就別吃了,往后還有的是時間吃呢,吃壞肚子了可不劃算?!?/br> 兩個孩子便又接著吃了。 江菀笑了笑,看著男人和三個孩子,她也覺得挺高興的,都喜歡自己做的飯菜,其實她廚藝還行,再加上舍得放油,可不就是好吃了嗎?她只覺得這個時代的飯菜太匱乏了,后世里什么樣兒的飯菜沒有啊?她做的飯菜可比不上外邊兒的大廚,但跟食堂里的比還是綽綽有余的。 第17章 做鞋 中午,男人吃了飯后就去睡午覺了,大寶和二寶去隔壁找張家兄弟去外面玩了,江菀把哄睡著的三寶一起給放到了床上,她從小到大都沒有睡午覺的習(xí)慣,索性拿出今天剛買的碎布頭坐在客廳里給孩子們做鞋。 她方才看了,供銷社里的成鞋,大人的現(xiàn)買劃算些,男人的鞋部隊里會發(fā),她的可以直接去買現(xiàn)成的,但小孩子的鞋粗糙又不軟,還貴,買回來看著也糟心,所以她打算自個兒做。 江菀把一些穿不了的舊衣服拿出來撕成一塊塊小碎布,又加上在供銷社里的買的碎布頭,應(yīng)該能給每個孩子一人做兩雙軟布鞋出來,她看過了,孩子們現(xiàn)在的鞋都是補了一層又一層的,穿著不舒服還容易壞。 等把碎布整理好之后,江菀去廚房熬了一鍋用面粉熬成的漿糊,搬了一把椅子去外面,她拿出碎布一層層地鋪在平木板上,緊接著刷了一層漿糊,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便就這樣放在太陽底下曬。 顧忠國睡了一覺起來,看到旁邊的三寶正睡得甜甜的,正打算輕輕地下床出去。 外面的江菀聽到了屋里的輕微動靜,知道是男人醒了,頓時提著聲音喊:“顧忠國,把三寶給叫起來——” 男人雖然有點摸不著頭腦,但依舊聽話地把三寶給叫了起來。 但哪知三寶一被叫醒,那哭聲“哇哇”的,跟燒開的水聲似的,顧忠國嚇了一跳。 江菀聽到哭聲后,連忙進了屋里,進去就看到男人笨手笨腳地抱著三寶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不敢動,她過去把孩子給抱了過來,白了他一眼:“哄個孩子都不會,你有什么用???” 男人撓了撓頭,平日里他忙著工作,很少和孩子們接觸,更別提哄孩子了,大寶和二寶他也沒怎么哄過。 “我沒哄過孩子,辛苦你了。咋不讓孩子多睡會兒呢?” “再多睡會兒晚上還能睡著不?到時候誰跟著她熬啊?你嗎?” 三寶一到江菀懷里就不哭了,男人看得目瞪口呆的,小女兒正乖乖地在小姑娘懷里盯著他。 “哼,不會哄孩子就學(xué),你是她親爸,你自個兒連親女兒都哄不好,你看看你這個爸做得多不行?” “是,我以往和孩子們待在一起的時間太少了,現(xiàn)在一家人在一起了,我一定好好學(xué)怎么照顧孩子。還有,小菀,咱們現(xiàn)在不論親生與否,都是一家人,你是她媽,她自然是親你的,我這個爸做得不好,你這個媽做得好啊。” 江菀抱著三寶看著男人,有些意外男人怎么突然會說甜言蜜語了? “你這些話誰教你的?” “誰教我這個?。课揖褪切睦镞@么想的,也就這么說了?!?/br> 江菀堅決不信,就男人年輕時這么直男的樣兒,這么貼心的話能是他自個兒想的? “顧忠國同志,請你老實交代!” 看著小姑娘嚴肅的表情,顧忠國知道是瞞不住了,一把抓住小姑娘的手腕,交代說:“是鄭善民跟我說要讓你在這兒有家的感覺,也不能把你當成后媽對待,一定要讓你是家里女主人的存在,但我也是這么想的,小菀,剛才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你一定要相信我——” “鄭善民是?”江菀感動于男人說的話的同時又對這位鄭善民非常好奇,居然能讓男人體貼起來了。 “就是咱們隔壁的鄭團長?!?/br> “鄭團長?喲,看不出來?。磕銈儜?zhàn)友之間還交流感情問題啊?” 顧忠國窘迫地點了點頭,拿著帽子逃一般地要去工作了:“小菀,我去工作了——” 江菀沒繼續(xù)為難他,看著他落荒而逃。 顧忠國在心中已經(jīng)無悲無喜,他本來今天只是和師長匯報工作的時候被問了幾句話,沒想到在一旁的鄭善民聽到后出了辦公室就給他不停地叨叨,他雖然不走心地聽,但也記住了幾句,不禁感嘆小姑娘的敏銳。 要是讓江菀知道男人覺得她敏銳,怕是要笑抽過去,她只是上輩子和男人生活了那么久,知道他就算再體貼,也不是個愛說甜話的人,也不是個會哄人的,剛才突然這么會說話了,擱誰身上不懷疑?。?/br> 于是,在一個辦公室的鄭團長一會兒被顧團長給哼一聲,偶爾還飛來眼神一刀,鄭團長被搞得莫名其妙的,還以為他是欲求不滿,最后被顧團長給約到練兵場揍了一頓。 雖然顧忠國知道鄭善民沒有錯,但誰讓他在小姑娘面前鬧笑話了呢?于是便把這些都給算到鄭善民身上。 只留下被揍得痛得呲牙裂嘴的鄭善民對著他背影罵:“你欲求不滿找我干什么?不知道找你老婆???” 聽到這句話的顧忠國差點兒沒再把人給揍一頓,找老婆?他苦笑了一聲,他還沒和老婆圓過房呢。 鄭善民和他關(guān)系好,被揍了一頓也不介意,看他這表情,心中有了一個猜測:“不會吧?你們是不是還沒——” “閉嘴!”顧忠國惡狠狠地對著他吼。 鄭善民手肘給了他一下,滿是調(diào)侃意味:“你這人真是,沒有就沒有唄,你撒氣到我身上干啥?” 顧忠國看他一副想看戲的表情,有點煩,粗著嗓子說:“不是她不愿意,是我不想耽誤人家,萬一小姑娘反悔了怎么辦?” 鄭善民一聽,頓時肅然起敬,朝著他豎了一個大拇指,但同時又想起了自己家里的妻子,好像自己才是真正的慘:“唉,看來你家比我好多了?!?/br> “呵,你家能和我家比嗎?首先你就處處比不過我。” 鄭善民聽了想打人,但他打不過,只好蔫蔫地想著家里的妻子難受。 作者有話說: 做鞋步驟是百度來的哦,大家有興趣的可以搜索關(guān)鍵詞手工布鞋制作看一看~ 第18章 快樂至上 而另一邊,江菀看了看還沒有干的鞋料,又看著懷里乖乖的三寶,家里只有她倆了,也沒事干兒,還不如串門去。 于是她抱著三寶去了隔壁張大嫂家,她敲了敲院門,張大嫂才出來開門,她這回走得慢,才發(fā)現(xiàn)原來張大嫂院子里有好幾只雞和鴨呢。 院子里還有兩個人坐著,張大嫂進去拿板凳去了,江菀抱著孩子大大方方地朝著兩人笑,自我介紹著:“兩位大嫂好,我是顧忠國團長的家屬,我叫江菀,大嫂們叫我小江就行?!?/br> 模樣有些顯老,穿著藍衣服灰褲子的女人率先說:“誒,小江好,我是錢團長的家屬,叫陳梅花,就住你們對面兒呢,往后到我家來玩啊?!?/br> “我是伍副師長的家屬,叫李芬?!绷硗庖粋€有些年輕的女人跟著說。 張大嫂在屋里也聽到了幾人的說話聲,拿著小板凳出來后笑著說:“你們?nèi)齻€都認識了,我也就不多介紹了,來來來,坐啊?!?/br> 江菀坐下后發(fā)現(xiàn)幾個人坐在一起是在做衣服。 “小江啊,你多少歲了?我看著你很年輕啊?” “我二十一了?!?/br> “喲,這么年輕呢?顧團長今年三十了吧?比你大九歲呢?!?/br> “大九歲咋了?男人年紀大就懂疼人,再說了你男人不也是比你大幾歲嗎?”張大嫂幫著江菀說話,她知道李芬因為伍副師長工作上的事兒看不慣小顧,但小江才來,可不能被欺負了。 江菀算是看出來了,那個伍副師長的家屬李芬,說話陰陽怪氣的,在暗諷她家男人歲數(shù)比她大不少呢,但張大嫂也幫著她說話了,她就不再開口了,不然她能把她懟到爹媽都認不出來。 正巧這時懷中的三寶窩在江菀懷里嘴上吐著泡泡,可愛得很,幾個人又逗了逗孩子,氣氛緩和了不少,還算是和諧。 后面陳梅花閑聊的時候,突然問江菀:“誒,小江啊,你見過隔壁鄭團長的家屬嗎?” “沒呢,隔壁一家我都沒見過,我才來島上,還沒怎么出過門,他家屬叫啥???” “好像是叫木,木什么來著?” 張大嫂記性好,雖然沒怎么見過人,但她知道名字:“木婉柔。” “名字真好聽。” “好聽有啥用???就是個資本家的小姐。” 說到這個,李芬一下提起精神來了,神秘地問:“你們知道為啥鄭團長要娶她不?資本家的小姐,精貴著呢?!?/br> 江菀有些好奇,接了句嘴:“為啥?” 李芬眼一斜,翹著嘴說:“那還不是鄭團長他爸媽逼的?聽說木家祖上對鄭家有恩,運動開始了,木家人怕人受苦,就想把她交給鄭團長,要不一個資本家的小姐怎么能嫁給團長哩?” 江菀覺得不對啊,資本家的小姐怎么可能嫁給團長而政審合格呢? 她問出了這個疑惑:“政審能合格不?” 張大嫂笑了笑,解釋說:“木家爺爺那輩原先捐過錢捐過糧食,幫著打仗哩,政審沒問題?!?/br> 江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瞟到了院子里的菜地和籬笆圍起來的雞鴨圈問:“張大嫂,我看你這菜和雞鴨都弄得好啊,菜種和小雞仔小鴨仔哪兒有賣的?。课乙蚕肱獊碓囋??!?/br> 張大嫂農(nóng)村出來的,一聽自己侍弄的菜和雞鴨被夸了,頓時高興起來:“菜種我這兒有呢,等會兒我給你拿過來,小雞仔小鴨仔得去村里換,現(xiàn)在不興用錢買了,得用東西換,你看村里人要啥就拿啥換?!?/br> “好,謝謝張大嫂了?!?/br> “對了,張大嫂,那島上的小學(xué)怎么樣?” “小學(xué)不就那樣嗎?孩子送去有人管著,也不要求成績多好,至少比擱在家里瞎鬧好?!标惷坊ㄊ沁@樣說的,也是這么想的。 “小學(xué)還行,反正島上啊就這么一個,你們是準備送大寶去上學(xué)嗎?” “對,先問一問再打算。” “大寶快七歲了,現(xiàn)在剛開學(xué)不久,要是現(xiàn)在送去讀一年級還來得及,不過明年讀也可以?!?/br> “嗯,我就是回去要和他們爸商量商量?!?/br> “唉,后媽不好做啊。”李芬突兀地插了一句。 另外三個人都沒說話,似乎是感覺到氣氛不太對,李芬問:“你們怎么不說話?” 張大嫂瞪了她一眼:“說什么?你自個兒都說完了我們還能說什么?小李啊,早說了讓你過腦子說話。” “我咋不過腦子說話了?我這不說的實話嗎?” 江菀看著李芬有點煩:“李大嫂。您這句句說的都是實話,想必今天吃韭菜了吧?建議您啊,回去好好刷刷牙,喝喝水,清清腦袋?!?/br> 說完,江菀抱著三寶就走了。 只留下三個人大眼瞪著小眼,陳梅花不太好說李芬的不好,但張大嫂能,她男人是師長,她有義務(wù)團結(jié)家屬們,看著李芬,呵斥著:“小李啊小李,你讓我說什么的好?你這張嘴啊,遲早要惹禍!” 張大嫂知道李芬就是個嘴巴上不饒人的,但心地不壞,不然她也不能和她走那么近,但第一次見面就把人給氣走了也是把她能的。 出了這事兒,三個人也沒心情在一起做衣服了,陳梅花和李芬打了個招呼就抱著自己的東西回家去了。 張大嫂把兩個人送走之后,連忙從屋里找出自己留下的菜種準備送過去。 江菀回到家后,心里清楚自己不該這么沖動的,但她一點兒都不后悔,人一生這么短暫,憑什么她要忍氣吞聲的?她就喜歡看不慣直接說,當面不懟人,事后氣自己,這不是她的風(fēng)格,她信奉快樂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