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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你先不要來了,召集人手,查清楚那些刺客,還有,是誰下的手。”楚昊吩咐道。 “是!屬下定不負(fù)所托!” ······ 去也匆匆,來也匆匆。齊佳也是不放心三兒一個(gè)人在家,采夠了幾天的用量后,便迅速的回到了家中。 推開西屋的門,齊佳直接把竹筐和新鮮的草藥放在了桌子上。 看著床上依舊靜靜的平躺著的男人,齊佳走到床前,低了低頭看著男人的臉,小聲的問道:“三兒,你醒了嗎?” 第64章 他醒了 楚昊依舊仿佛挺尸般的躺在那里,一動(dòng)不動(dòng)。 “三兒?三哥哥?”齊佳又輕輕的呼喚了兩聲,依舊沒有動(dòng)靜。 這么久了都沒醒,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該不會是死了吧? 齊佳也不希望這樣,便將食指伸到了楚昊的鼻下,試探一下氣息。 還好,呼吸勻稱,和往常一樣。 只是,齊佳放下筐子就過來了,手有點(diǎn)臟,探完氣息后,手上挖草藥時(shí)沾的那點(diǎn)泥巴,好巧不巧的又沾在了楚昊的人中上。 黑黑的泥巴印子,讓楚昊看起來仿佛在鼻子下面長了一條胡子。 齊佳自感不妙,便用手去擦那條泥巴印子。 一搓,泥巴暈開了,面積更大了些,齊佳不得不又用手去搓新出來的印子······ 手是臟的,越搓越多,黑灰的面積越來越大,楚昊的臉上也從一個(gè)“山羊胡”開始,漸漸的變成了滿臉的“絡(luò)腮胡”。 “······”齊佳面對自己的杰作,忍住了笑。 楚昊也強(qiáng)忍著。 任憑誰在自己的臉上又搓又摳的,就算是蒙著眼睛看不見,也能感覺到事情有古怪。 接下來,楚昊聽到這小姑娘噔噔噔的跑出了屋子,好像在外面洗了什么。 還沒想完,便又聽著噔噔噔的跑了回來。接著,一張濕潤的布便捂上了自己的口鼻。 楚昊大驚! 還以為這小姑娘要害自己,悶死自己,差點(diǎn)伸手阻擋。 “臉有點(diǎn)臟,我?guī)湍悴敛痢!饼R佳嘀咕著。 楚昊松了口氣。還好,剛才沒有動(dòng)手。 擦完后,楚昊又聽到小姑娘對自己說:“今天幫你拆線。” 難道是······ 果然,感覺到自己的衣服又被解開了,上身一涼,肩膀和胳膊露了出來。 齊佳拿出一把專用的剪刀,尖尖的刀尖剪開了縫合線的前后端,挑出一個(gè)頭來,也沒用什么鑷子之類的專用工具,心想著,反正人昏迷著,也覺不著疼,于是便直接指甲掐著,迅速的拽出了縫合線。 那縫合線在rou里也好幾天了,不說和rou長在了一起吧,反正這嗖的一拽出,楚昊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酸爽痛。 差一點(diǎn)點(diǎn),差一點(diǎn)點(diǎn)又露餡沒裝下去。 “恢復(fù)的不錯(cuò)吆三兒!”齊佳查看了傷口,很滿意自己的醫(yī)術(shù),還有對方的愈合力。 能在被砍了好幾刀之后落下山崖還不死的,其恢復(fù)能力必然強(qiáng)悍! 要不是知道哥哥的頭上有男主光環(huán),齊佳差點(diǎn)以為這位才是落崖都死不了的男主。 再接再厲,今日換換藥方。 齊佳拿來一個(gè)石窠,還有一個(gè)搗藥的石棒,挑了幾樣剛采摘的新鮮草藥,塞到石窠中,用石棒用力的搗碎。 草藥漸漸的被搗成泥,滲出汁液,齊佳熟練的添加著更多的草藥或者草籽、根莖,最后,打開架子上的一小瓦罐,挑出了一根粗粗的蚯蚓干,又加了兩個(gè)曬干了的黑色甲殼蟲,一起搗碎。 取一只大碗,上面鋪上干凈的白布,將石窠里的藥泥全部倒進(jìn)去后,齊佳雙手拎起白布包住藥泥,用力一擠,汁水從布中滲出,自然而然的過濾出了一碗墨綠色的湯水。 這,便是齊佳給楚昊新調(diào)配的藥,治病救命的良藥。 齊佳端著藥碗來到了楚昊的床前坐下,一只手伸出抬起了楚昊的頭,雖然知道他聽不見,但是依舊說了句: “三兒,該吃藥了?!?/br> 楚昊雖然依舊裝著昏迷不醒,但是他的鼻子沒壞,他的味蕾?zèng)]壞。 他聞到了端到嘴邊的碗里的藥味。 這是什么藥?一股泥巴草地味。 不用看都知道肯定難以下咽。可惜他不能拒絕! “喝下去,病便好了?!饼R佳說完,便開始灌藥。 楚昊不想喝,他緊閉著嘴,反正昏迷的病人無法喝藥! 然而楚昊低估了這小姑娘的手段,他感到自己的鼻子被兩根手指捏住了,無法呼吸的他情不自禁的微微的張開了嘴。 就這么微微的一下,立刻有一根手指借勢扒開了自己的嘴,涼涼的藥汁灌了進(jìn)來。 這是什么東西! 苦的澀的腥的涼的又粘乎乎,夾帶著一股子怪味,沖進(jìn)了喉嚨,下了肚。 那感覺,令楚昊實(shí)在無法忍受,進(jìn)到肚子里的,留在嘴里的,匯成一個(gè)大寫的“惡心”,逼的楚昊嘔吐。 “嘔!” 這世上掩蓋不了的,除了愛、貧窮和咳嗽,還有嘔吐,于是楚昊就那么自然而然的發(fā)出了聲響。 “咳咳,咳咳!” 吐了一口后,嗆的楚昊又咳嗽了幾聲,大口的吸著氣兒。 “三兒!你醒啦!你終于醒啦!” 齊佳對楚昊的醒來感到十分高興,幾天的付出終于沒白費(fè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