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卷最后一戰(zhàn) 第三章 驚世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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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屬下,除了芭絲特外,其實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目的。弗雷迪,里基特,哈洛特等人,是追求富貴;夏洛蒂等原海丁頓的居民,則是因為海丁頓的不斷繁榮,才圍繞在雷蒙周圍,他們當然期望更進一步;托爾茲等投靠過來的人,則是希望能給費雷登一個美好的前景… 雷蒙不可能要求每一個人都是無私的圣人,因此他若想繼續(xù)統(tǒng)治海丁頓地區(qū),就必須找到一個所有人都認可的方式。 “事實上,我的確想過解決的辦法,那就是…”雷蒙說道。 然而沒等他說完,索爾就打算他道:“我猜,你是想立國,對吧?” 索爾猜到這一點并不奇怪,以雷蒙手中掌握的龐大資源,這應該是順理成章的事。讓雷蒙驚訝的是,聽索爾的語氣,似乎并不怎么看好。 果然,就聽索爾道:“你知不知道,想要憑空建立一個新的國家,會面臨多少困難。先不說建立行政體系,稅收制度等麻煩到死的事,光是要獲得別國的承認,就非常困難。” 這一點索爾是深有體會,當初野蠻人立國,全靠索爾從中斡旋,才得到迪拿爾王國的認可,算是有了一點名分。但至今,魯林帝國和獸人帝國仍然不正式認可野蠻人算一個國家,在摩季那大陸大多數人的心里,那里仍然是個蠻荒之地。 而不被承認的后果,就是貿易和外交都無法順利開展,對一個國家來說,這是非常被動的事。 跟著,索爾又道:“此外,立國之后,之前無論跟你關系多么好的勢力,都會對你起防備之心,加斯帕德也一樣。別看我,國與國就是這樣,就算索菲亞那妞兒再喜歡你也改變不了?!?/br> “有了防備,就會有糾紛,國家間可不會像兩個小孩做朋友那樣,永遠美好下去。而且,以國家手段開始統(tǒng)治后,你就無法再像以前那么隨心所欲,你的手下也會開始逐漸形成各自的勢力,你得盡力去平衡他們。你還要負責國內百姓的衣食住行,一旦發(fā)生什么問題,矛頭首先就會指向你這個國王…” 最后,索爾對他道:“總之,就是問題多多。這些,你都想清楚了嗎?” 雷蒙身為獸人帝國的王子,對這些事自然不會陌生。當初阿瑪達統(tǒng)治獸人帝國,也沒少焦頭爛額。 然而,雷蒙絕不會因此而退縮。當遠涉重洋來到這塊大陸時,他就曾發(fā)過誓,會在這里找到自己的一片天地,不再受制于人。 現在他確信,海丁頓就是屬于自己的那片天地。 于是,雷蒙斬釘截鐵的道:“當然,我一定可以克服。” “我明白,我明白?!彼鳡柮掳瓦B連點頭:“以你的能力,要搞定這些事并不是問題。我呢,當然不是叫你就此放棄,事實上就算你答應,你手下那幫人也不會愿意的?!?/br> 說到這里,他話鋒一轉:“不過,其實有個更好的解決辦法。” “是什么?”雷蒙不由一怔。 哪知索爾沒有回答,反而問道:“對了,你還沒結婚對吧?” 對他這種跳躍性極大的說話方式實在有點不適應,雷蒙只好道:“還沒有。” “嘿?!彼鳡栄矍耙涣粒骸澳寝k法,就是著落在這上面了?!?/br> “你究竟什么意思?”雷蒙皺眉道。 然而索爾卻只是非常曖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個索菲亞女王,對你似乎非常傾心啊,而且她的人也不錯。話說有現成的國家,可比費勁去建一個新的省事多了,而且名義上也更容易讓人接受…” “索爾先生,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見索爾神神叨叨的,雷蒙徹底混亂了。 “嘿,你這么聰明,還用我明說么。”然而索爾卻無視了他的疑問,只報以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總之,我是為了你好,你好好考慮一下吧?!?/br> 說完,索爾徑自走前。兒子啊,老爹只能幫你到這個地步了。 雷蒙這邊卻大感莫名其妙:“他究竟在說什么啊…” “咦,等等。結婚…索菲亞…現成的…”雷蒙陡然間反應過來。 “他該不會是讓我和索菲亞…” 難道其他人也是這么想嗎?突然間,雷蒙發(fā)覺這事恐怕比自己想的遠要復雜得多。 ****************************************************************** 談過那件事后,兩人沒再繼續(xù)別的話題。很快,他們回到洛維爾的居住區(qū)。 當兩人見到克雷斯時,克雷斯依舊在練習場上鍛煉劍術。自從傷愈以后,他從沒有有過一刻松懈。 “克雷斯,你準備得怎么樣了?”隔得老遠,索爾就問克雷斯道。他已經知道,雷蒙這次回來,也打算觀摩那場決斗。 “沒問題?!笨死姿挂贿呾`活自如的揮舞著用以鍛煉腕力的鐵棍,一邊答道。 “決斗的地點選好了嗎?”索爾又問。 克雷斯仍然專注于手中的器械:“領主大人,我已經想過了,我打算把決戰(zhàn)地點選在瑪納斯島?!?/br> “瑪納斯島?”索爾吃驚道:“為什么選在那兒?” “不為什么。”克雷斯搖搖頭:“只是覺得合適吧,而且不必擔心傷到無辜?!?/br> 瑪納斯島曾經是洛維爾商會的總部所在,但自從被海龍摧毀后,就此荒廢下來。為了重建總部,里德已經派人去清理過島嶼,清掃了淤泥,掩埋了死者,但島上至今還是一片廢墟。 不過格魯和克雷斯兩人的破壞力都超乎尋常,用那兒做決斗地點,倒是再適合不過了。 “好,我會告訴里德,讓他派船送你去。”索爾道。 雷蒙也道:“我也會讓赫爾密通知蕾莉安娜,告訴格魯?!?/br> “嗯,那就謝謝了?!笨死姿裹c點頭,繼續(xù)揮汗如雨的鍛煉起來。 知道這時候最好不要打攪他,索爾和雷蒙便轉身離開。 一個星期后,得到通知的蕾莉安娜轉達了格魯的意見:沒問題。 于是,兩人的決斗地點就正式選在了瑪納斯島。 雖然在消滅了死靈法師后,洛維爾眾人已經沒必須繼續(xù)留在維羅尼卡大陸。但誰都知道,格魯和克雷斯一戰(zhàn)在所難免,兩人間…不,應該說,格魯和曾受過他的傷害的人們之間的恩怨,必須有一個解決! 所以,此戰(zhàn)勢在必行! 幾天后,決斗的日子終于來臨,克雷斯乘船從海丁頓出發(fā),前往瑪納斯島。 隨行的只有索爾,雷蒙等寥寥幾人,得以親臨現場觀看這場曠世決戰(zhàn)。 “克雷斯,我知道無法阻止你?!贝a頭上,朱莉拉著克雷斯的手,久久不愿放開:“但你一定要答應我,一定要活著回來?!?/br> “放心吧?!笨死姿褂么笫謸崦鴲燮薜念^發(fā):“我一定會回來的?!?/br> “你…是叫洛娜吧?”突然,朱莉轉向一旁的洛娜。 為了克雷斯的決戰(zhàn),洛娜得到索菲亞的允許,專程從加斯帕德趕來海丁頓。 一直以來,朱莉都不知道,或者說裝作不知道洛娜的存在,而克雷斯也盡力隱瞞。雖然他和洛娜這對師徒清清白白,問心無愧,但兩人間的關系又有那么一點微妙。 沒想到朱莉突然間會對洛娜說話,克雷斯微微色變,洛娜也露出意外之色,其他知情的人更是愕然相顧,氣氛一下變得尷尬無比。 愣了片刻,洛娜應道:“是?!?/br> 沒理會旁邊眾人各異的神色,朱莉大大方方的對洛娜道:“我這老公人很糊涂,希望你能多照顧一下你的師父。” “我明白了…”洛娜低下頭,頓了一下輕聲補充道:“朱莉夫人?!?/br> “老婆,我…”克雷斯在一旁急得抓耳撓腮,連忙低聲對朱莉道。 “要不是知道你沒做對不起我的事,我早就要你好看了。”朱莉在克雷斯耳邊道,順便暗地擰了他一下:“回來再跟你算賬。” 見克雷斯露出慚愧之色,她又補充了一句:“不過,真是個漂亮的小丫頭,你這個徒弟收得不錯嘛?!?/br> “啊哈哈…”克雷斯還能說什么,只能尷尬的干笑。 “總之,一定要平安回來?!敝炖驀@了口氣。 “一定。”克雷斯重重的一點頭,轉身上船。 洛娜向朱莉行了一個禮,也跟著上了船,隨后是索爾,雷蒙等人。 很快,德雷亞下令揚起風帆,“蒼云號”離開港口,向著瑪納斯島而去。一直到了很遠,碼頭上送行的人們都沒有散去… ****************************************************************** “克雷斯大人,我們到了?!?/br> 經過幾天的航行,眾人順利抵達目的地。遠遠的,瑪納斯島模糊的影子出現在地平線上。 很快,船駛近島嶼,瞭望的水手突然指著前面道:“看吶,是席多尼斯教派的船?!?/br> 果然,只見瑪納斯島被毀壞的港口里,一艘掛著席多尼斯教派標志的船已經??吭谀抢铩?/br> 不多時,“蒼云號”也進入港口。這里曾經是瑪納斯島最繁華的地方之一,如今只剩下一片破敗的景象,好在港口的設施還沒有徹底毀壞,足夠讓船只停泊。 德雷亞在席多尼斯教派的船不遠的地方下錨,停穩(wěn)以后,眾人陸續(xù)上岸。由始至終,對方船上的水手都視而不見,表現得非常平靜。 “蕾莉安娜?”走上港口的廢墟,雷蒙一眼就看到不遠處那個苗條的身影。 聽到他的話,對方轉過身來,果然是蕾莉安娜主教。 看到雷蒙一行,她露出一個恬淡的笑容:“雷蒙先生,我們又見面了?!?/br> “只有你來了嗎?”雷蒙有些奇怪。席多尼斯教派方面,除了船上的水手,就只看到蕾莉安娜,難道對方對這場決斗這么不重視? 似乎看出雷蒙的疑問,蕾莉安娜笑道:“教宗本來想多派些人一起來,但格魯先生拒絕了,他只允許我一個人跟來?!?/br> 雷蒙實在有些搞不清楚兩人的關系,于是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這時,克雷斯問道:“格魯在哪里?” 蕾莉安娜向前指了指:“就在前面的懸崖上,他已經等您很久了?!?/br> “領主大人。”克雷斯看了索爾一眼。 索爾嗯的一點頭:“去吧?!?/br> 于是,克雷斯先一步離開眾人,向遠處的懸崖走去。 走了一陣,格魯高大的背影出現在前方。他穿著一身普通的布衣,這是克雷斯第一次看到格魯出現時,身上沒有鎧甲,顯然他也知道和克雷斯的戰(zhàn)斗,無法保存實力。 格魯就那么背對著克雷斯,站在海邊的懸崖上,眼望著下方波濤洶涌的大海,從不離身的巨劍插在身旁,四周一片殘破的廢墟。 從克雷斯的角度看去,格魯的背影顯得極為孤獨,就像這座矗立在海邊的懸崖一樣,似乎天地間再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靠近。 事實上,在克雷斯的印象中,格魯每一次出現都會伴隨著血腥的殺戮。然而,他的身旁卻從沒有一個朋友,即便是克里夫,蕾莉安娜這些人,能夠指使他,但卻無法親近他。 格魯就像一個憑空出現,獨來獨往的死神,縱然天下無敵,但能夠陪伴他身邊的,就只有身后那個孤獨的影子。 這樣的人,存在的目的為何?腦中究竟都會想些什么?他沒有戰(zhàn)斗的時候,會做些什么?這么多年,又是怎么走過來的呢? 克雷斯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但當他看到格魯這幅孑然而立的背影時,仍不免為這個強大的對手感慨不已。 因為,這實在是一個有著太多謎團的獨特之人了。 “你…來了。”這時,一直背對著他的格魯突然道:“為何…一直…站在那里?!?/br> “哈,沒什么?!笨死姿棺允У男α诵?,走上前來到格魯身旁。 “風景不錯。”眼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他這么說道。 “沒錯,適合…死…在這里。”格魯轉過頭,冷然看了他一眼:“無論…是你,還是我…” “也許吧。”克雷斯聳聳肩:“不過,我覺得我已經很厲害了?!?/br> “所以…我…會盡全力?!备耵斁従彽?。 “你還真是迫不及待啊?!笨死姿购偃灰恍?,手放到劍柄上。 這時,雷蒙一行也走上了懸崖,站在遠遠的地方看著兩人。 “這就要開始了?”感覺到兩人間的殺氣,雷蒙驚訝的道。 克雷斯剛剛乘船抵達,格魯似乎也剛到不久。面對這么一場重要的決斗,兩人怎么也該休息一陣,養(yǎng)足精神再開打,怎么才一見面就準備動手了。 一旁的索爾道:“沒什么好奇怪的,他們兩個都非常人,所謂的準備,早在到這里前就做好了?,F在,不過是順理成章罷了?!?/br> 蕾莉安娜也道:“簡單直接,我認為這正是他們期望的。” 雷蒙明白的點了點頭,的確,到了格魯和克雷斯那樣的境界,隨時都能將狀態(tài)提至巔峰,全力一戰(zhàn)。若還要修養(yǎng)準備,反而顯得做作了。 忽然間,懸崖上的海風似乎驟然停止,天地間聲息俱無,一股讓人窒息的肅殺之氣彌漫開來。 “要開始了。” 所有人心里都冒出這個念頭。 ****************************************************************** 鏘… 克雷斯緩緩抽出鐵砣,劍鋒與劍鞘摩擦,發(fā)出一陣清銳的鳴響。 格魯依舊背對著他,似乎對克雷斯的動作全無反應??死姿拱蝿υ谑?,隨手扔開劍鞘,也不出聲警告,就那么人隨劍走,向著格魯背后劈了過去。 這個開始似乎很隨意,但卻又非常自然。兩人都對彼此的實力心下了然,自然知道第一擊該控制在什么樣的程度。 果然,克雷斯劍未及身,格魯已抓起身旁的巨劍,回身一格。 就聽當的一聲大響,兩劍相交,克雷斯進步趨前,格魯也運勁相抵,兩劍的鋒刃在彼此的力壓之下,發(fā)出嘰嘰的摩擦聲。 自上一次飲下龍血,克雷斯實力更上一層,格魯這段期間顯然也有了相當的準備。因此出手第一招,兩人都選擇了試探。 相較片刻,大致明了了對手的深淺后,克雷斯用勁一推,自己借著反力向后跳開一步。格魯則將巨劍在身前一揮,地上立刻騰起一股塵埃。 不再猶豫。克雷斯一步站定,緩緩吸了口氣,身體微微俯前,握劍的五指有規(guī)律的律動了一番,隨后一緊,眼中已泛起銳利的精芒。 同時,格魯也面色沉凝,寬大的巨劍斜放身前,劍尖插入地面,整個人如山岳般紋絲不動,與克雷斯對峙。 這一刻,觀戰(zhàn)的雷蒙等人都不禁呼吸頓止,緊張的注視著兩人的反應。他們知道,在試探之后,兩人下一次的攻擊將會竭盡全力了。 在這一片讓人窒息的凝重氣氛中,克雷斯的腳尖,微微向前移動了一小步。 然而正是這個微不可擦的小動作,卻如同開啟了某個開關,一直凝定不動的格魯雙眼猛的一睜,竟然一步踏前,搶先揮劍向克雷斯攻去。 飛速近前,格魯沉重的腳步踏著地面,巨劍的尖端在地面拖拽,帶出一道長長的火花印痕。 隨著劍尖的火花猛的一閃,巨劍一掠而起,勢若雷霆般向著克雷斯當頭劈下。 格魯身經百戰(zhàn),但這卻是他首次在戰(zhàn)斗中搶先攻擊。沉重的劍勢仿佛連空氣都能劈開,帶起的勁風卷裹四周,形成一道看不見的強烈沖擊。 克雷斯卻如同早已料到,在巨劍迎面的同時,他向著格魯沖前一步,一聲沉厚的悶哼從喉間發(fā)出,霎時體內的斗氣猛的向外一噴。 格魯巨劍帶起的風團被撕得粉碎,失去控制的風勢立刻四下飆飛,四周隨即塵土高卷,兩人的頭發(fā)隨風飛揚不止。 跟著,兩劍相撞。不同于之前的試探攻擊,格魯這一擊用盡全力,克雷斯也用上了斗氣。就如同兩顆高速飛行的隕石撞在一起,當即產生了巨大的震動。 嘭! 沒有金鐵交鳴之聲,兩劍相交反而發(fā)出一聲沉悶的大響,隨即強烈的沖擊從兩人身周向四周爆開,懸崖之上立刻砂石飛蕩,連地面都隨之震動起來。 這股震動傳至雷蒙等人這邊時,已經減弱很多,但眾人還是不由得跟著晃了幾下。此時他們距兩人足有50米以上,本以為已是安全的距離,哪知還是受到了波及。 而在戰(zhàn)場中,一劍相交,格魯和克雷斯各退一步。但兩人沒有任何停歇,立刻再次對沖而上,手中的劍連連互相劈砍,就聽得嘭嘭悶響不絕于耳,就如同兩個人拿著戰(zhàn)錘在互相敲打。 這種毫不相讓的對攻足足持續(xù)了半分鐘以上,兩人周圍的地面已完全改變了模樣。若從半空看下去,以他們兩個為中心,有一個半徑十多米的“空白”圓圈,所有的塵埃砂石都被強烈的劍風吹到了這個圓圈之外,圈內的地面干干凈凈,就如同為兩人劃出的天然戰(zhàn)場。 尚是首次有人能在這種正面硬捍中,不落下風的和格魯對戰(zhàn)這么久。但這種純以力量進行的硬拼,始終還是格魯比較占優(yōu)。 咚咚咚! 兩人以超高速連續(xù)對攻三劍,克雷斯雖然沒有后退一步,但雙手震顫,體內的斗氣也有了輕微的波蕩。他心里一凜,知道自己在力量上,終究還是弱了格魯一籌。 暗道自己沒理由順著格魯的長處,克雷斯收起意氣之爭,及時轉變了策略。 當格魯下一劍劈來時,克雷斯沒有招架,而是向旁一讓,同時腳下錯動,整個人轉了半圈。 就聽轟的一聲,格魯這一劍劈中地面,霎時三分之一的劍身都插入巖石里,細小的石頭四下激射。而貼著巨劍轉了半圈的克雷斯,手中鐵砣已順著半圓的軌跡,反手向著格魯脖子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