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病嬌與女友與小三的初對立
在茍爍希離開的這兩天里,邱心禹想了很多事情,關于工作、家人的擔憂、自己與男友的未來……累積在一起便不可避免地感到焦慮和不安。 說來可笑,她從未設想過“囚禁”這回事會成真。即便男友嘴上提及過不止一次,但她或許對自己以及對他都過于自信,總以為他沒有那么極端偏激。 現(xiàn)在回想起來,自己似乎一直在配合男友,自發(fā)地從心理上弱化他的病態(tài)行為。 沒有告訴家人朋友他的真面目,總以為自己能夠掌控這段關系,還認為能夠以己之力改掉茍爍希從小到大養(yǎng)成的、刻在骨子里的習性。早在他中學時期就已察覺的黑暗面總被“愛情”和“憐惜”遮掩,而他通過演戲和自欺欺人試圖改變,她毫無怨言地全盤接受,“冷靜期”是唯一的反抗。 直到被關在這個房間中,她才無比清晰地意識到:他改不了的。 不僅如此,因為背叛而震怒,他會變本加厲地朝她并不希望的方向發(fā)展——是她親手推了一把,讓多年以來的信任毀之一旦,也辜負了他一直以來為了維系這段愛情做出的努力。 所以她之前有多輕松,現(xiàn)在就有多加倍得愧疚。 自然也對成凜感到抱歉。 她覺得是她利用了他的喜愛,為了私欲而將他拽進了漩渦中。他被她連累了,也不知道茍爍希會怎么對他…… 邱心禹想,接下來再見到男朋友的話,一定要好好道歉,把自己的心路歷程講清楚,然后盡量順從他,才好早日出去。他敢不管不顧地把她囚禁在這里——甚至布置成了她閨房的模樣——反倒說明他對她還有感情,只是還不清楚愛恨的占比。 他會殺她嗎?他會殺成凜嗎? 邱心禹不懷疑他能做出任何極端的舉動,唯獨“殺人”這點她不愿意接受。 他不會這么做的;他有底線的。況且這么做會危及他自己,他不可能完美脫身,他家的權力并沒有大到一手遮天的程度。他一定拎得清利弊,一定會理智地行事,成凜也一定不會有事。 她拼命令自己冷靜,但這兩天還是嚴重失眠了。 電腦上顯示的時間是星期叁的晚上。 她躺在床上,終于覺得有些睡意,擔憂的事情都像云朵般輕飄飄地浮起飛走,身體放松了下來…… “咔噠”。 邱心禹猛地睜眼。 來人自然是茍爍希。他站在門邊,穿著煙灰色衛(wèi)衣和黑色運動褲,也不知是什么時候回來的換的。沒有任何招呼語,也不進房間,只是面無表情地對她說:“出來吧,我?guī)阋娝??!?/br> 她還有點發(fā)困,遲鈍地問:“誰?” 茍爍希發(fā)出譏笑,反問:“還能是誰?” ……成凜! 她反應了過來,但沒敢說出口,也沒敢過快地起身,保持不緊不慢的速度,不會顯得太激動。 但她還是忽略了一步。 “你不問我為什么?” 當聽見這個問題時,她驀地感到慌亂,呆呆地抬眼望向門邊的男人。他一手扶門,一手插兜,隔著這段距離也能察覺到他的注視有多冰冷。“我……沒想那么多,”她小聲回應,“那你會告訴我為什么嗎?” 本以為茍爍希不會回答,可他勾勾唇,古怪地笑了起來:“他需要一些幫助。” 幫助? 邱心禹接過他從衣柜中取出的睡袍穿上,那一刻兩人仿佛只是同居的情侶,他像在下意識地照顧她。不過他們一言未發(fā),那句生疏的“謝謝”被她吞咽,自然地接受了這來之不易的好意。 他帶她出門,她才看清自己原來在地下室。此處與車庫是連接在一起的,他們穿過停著SUV的庫房,來到地下室的另外一邊。 還是一個有著棕色門板的房間,沒有上鎖,他按下門把率先進入。 邱心禹緊跟其后,待看清情況后,頓時愣在了原地。 這是一個和她的房間格局相似,但家具和功能完全不同的地方。墻邊靠著一個架子,上面零散地躺了幾本書和幾個小盒子,皆布滿了明顯的灰塵。架子的腳邊擺放了幾個紙箱,不知內(nèi)里裝了什么。除此以外,房間便只剩一張軍綠色的折迭床可以作為家具被介紹,它大而空,沒有冰箱、小廚房、浴室、衛(wèi)生間,只有一個小小的嵌墻式洗手臺,明顯不是用來給人居住的—— 如果不是年輕的男人正趴在床上的話。 他穿著暗橘色法蘭絨襯衫,柔軟的面料被繩子覆蓋并揉搓得起了許多皺,一對手臂則被綁縛在身后,看上去有一絲活動的余地,卻無法掙脫。而他的下半身則暴露在空氣中,臀部弧度飽滿,雙腿修長緊實。褪下的褲子和外套都雜亂地扔在床邊,也沒人在意干凈與否。 當他側臉看來時,微微抬起的脖頸上系著黑色皮革項圈,中心掛著吊牌,泛著銀色的光。 “下來?!逼垹q希說。 成凜沒與邱心禹說話,但一直在看她,聞言稍微游離了視線,然后閉了閉眼。 他緩緩地挪動雙腿,雙腳率先落地,屁股朝門口的二人撅起。明明在發(fā)顫,可他的動作始終不急不躁,半邊臉壓著折迭床,膝蓋逐一彎曲,用力抬起身體。 而在這個過程中,邱心禹終于明白了“幫助”是什么意思。 她看見成凜穿著的貞cao鎖了。 那是她給他的禮物。她選了許久才決定的,尺寸完美符合的金屬鏤空籠,只有guitou部分是封閉式的。選擇金屬是因為知道他喜歡沉甸甸的感覺,而且鏤空的金屬更容易清理。 她清楚地記得她在為他戴鎖前幫他修剪陰毛時,他那害羞到回避視線的表情;也記得因為他過于興奮而持續(xù)勃起,需要她粗暴地把roubang弄軟,再輕柔地抹了一點潤滑液幫他戴好。 男人已經(jīng)站穩(wěn),轉(zhuǎn)過身,低著頭,背脊略弓起,像被沉重的羞辱感壓垮。而她忽然發(fā)現(xiàn),他的膝蓋上布滿了大片青紫。 她為他感到難受,但不敢問發(fā)生了什么,只暗自猜測是茍爍希造成的。 茍爍希自始至終都在觀察邱心禹的表情,仿佛把對面的男人當做空氣,長臂攬過僵硬的女友,湊在她耳邊吐息:“原來你們是這么玩的?!?/br> 邱心禹不敢多看成凜,卻不知還能把眼神放哪兒,于是偏頭盯著茍爍希,表情含帶明晃晃的難堪?!安灰@樣,這不是他的錯,”她輕聲懇求,“鑰匙在我公寓的床頭柜抽屜里?!?/br> 茍爍希笑了:“你真體貼?!?/br> 她忽略他話中的諷刺,雙唇短暫地貼上他,繼續(xù)請求道:“拜托你啦?!?/br> 男友等她說完,重新吻上她的唇,兇暴并惡狠地侵略她的口腔。他抓著她的肩膀把她身子一翻,按到墻面,然后雙手捧著她的臉,繼續(xù)把她親到雙唇紅腫,唾液橫流。 在這樣rou體和精神的雙重刺激下,她的xiaoxue很快便濕潤了。 這時,茍爍希稍稍撤離,額頭和鼻尖仍抵著她,眸中沒有情欲之色,僅漾著冷漠。然而他扯了扯嘴角,驀地一笑,神經(jīng)質(zhì)的情緒變化令他更加難以捉摸。 “別擔心,你可以繼續(xù)玩,我很樂意讓你感到快樂?!彼﹃哪橆a,淡淡道出令她感到戰(zhàn)栗的話語:“他沒辦法排尿,估計現(xiàn)在很難受。那邊的箱子里有礦泉水,你去喂他喝吧,然后……” 古怪的笑意逐漸擴大:“隨便玩他。” 茍爍希撥了撥女人的發(fā)絲,替她理好造型,露出寵溺又縱容的表情。他說:“我想看看你是怎么做的,等你玩好了我再去取鑰匙,嗯?” 他讓開身,令成凜的身影立刻映入她的眼瞳中。 “去吧,”他抓著她的肩膀,把她往前一推,自己則靠在墻面,依舊笑吟吟,“能不能解鎖就看你了?!?/br> # 無獎競猜:接下來是什么pla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