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甜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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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著茫然問:“給我這個?” 謝江零閉上眼往桌上趴:“里面折頁的,考試前全背完?!?/br> 周似這才想起要月考了。 她收拾完書準備走,看向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問:“謝江零,你隱形眼鏡取了嗎?” 他趴著沒動:“沒有?!?/br> “你買的時候沒人告訴你不可以戴著睡覺?”周似有點奇怪。 謝江零終于睜眼坐起來:“忘了。” “哦,你取了再睡吧。”周似提醒了一句準備走了。 “等會兒?!敝x江零叫住她。 “嗯?” 他側(cè)過身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幫我取下來,我不會,也看不見。” 周似坐下來:“你夾子呢,給我吧?!?/br> 謝江零從袋子里摸出隱形眼鏡盒推給她。 周似看著這個小黃鴨的眼鏡盒沉默兩秒。 這么可愛嗎?? 周似若無其事的打開了它,拖過椅子跟他面對面,手指微微撐開他的左眼皮把隱形眼鏡夾了出來。 謝江零看著她,視線突然模糊一瞬,他透過她往窗外看,樓底下的路燈光影模糊成團,搖搖晃晃。 他看她,一半模糊一半清楚。 不知什么時候錦瑟轉(zhuǎn)了過來,趴在桌上笑瞇瞇的盯著兩人,調(diào)笑道:“呦呦,老謝。” 從第一天起周似就受過吳錦瑟不少調(diào)侃,此時沒什么反應(yīng),很快把剩下的一只取了出來。 “好了。” 謝江零眨了眨干澀的眼睛,嗯了聲,把東西丟回課桌里。 他趴下睡覺,身后響起周似跟錦瑟說拜拜的聲音。 人走了。 第6章 酸甜 這個月大型活動挺多的,除了中旬的月考就是月末的校運會。 周似老老實實復習了月考的所有知識點還是有種知識匱乏的落差感,感覺不會考好。 考號貼出來這天她是下午才去看的,小小張a4紙貼在墻上,無形之中給她壓力。 她在這張紙的下半截,三分之一的那半截。 門口進來一個人,皮膚有點黑的寸頭男生,周似側(cè)頭看他一眼對方也看著她,而后男生站在名單前伸出手。 周似看著他的手指著名單由下往上滑,最后停留在自己名字下方,他說:“周似,我倆一個考場?!?/br> 周似看他的名字——盧俊。 盧俊笑著問:“你英語成績好不好?” 周似謙虛的說:“能及格?!?/br> “啊——”他點點頭,“及格也挺好的,考試的時侯給我看一下答案行不?” “???”周似有點意外。 “我看了下我跟你的位置,我倆隔壁桌,不麻煩你,你只要把卷子挪出來點我自己看?!?/br> “嗯……”周似猶豫了下說:“但錯了你不能怪我?!?/br> “不怪你,我自己要抄不怪你?!?/br> 周似點頭:“可以?!?/br> 盧俊說:“我數(shù)學還行,你要是不會的話我給你傳答案?!?/br> 他記得這個漂亮的女生連交集和并集都分不清。 周似忽然有點窘迫,不管是鄭南還是他,似乎把數(shù)學差和她完全掛在了一起,不懂的來問,不會給你抄。 “不用了,我自己寫,考英語的時候我把卷子放邊兒上一點就可以了?!?/br> 盧俊慢慢哦了一聲,看著女生轉(zhuǎn)身走了。 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因為不熟悉所以才拒絕,他們這個排名成績,不是偏科就是差的,抄兩科不擅長的成績挺正常,但他看她像打算靠自己。 他想了下也沒多管,反正自己是有著落了。 - 晚自習沒有老師來占用,全部給學生自主復習,理綜還有點知識點周似沒看完,打算先看完再復習其他。 吳錦瑟轉(zhuǎn)過來問謝江零數(shù)學,一眼過來先掃到了她:“周似,你在看物理?” 周似抬頭:“怎么了嗎?” 吳錦瑟:“你記公式嗎?” 他話音剛落,謝江零忽然伸手從桌肚里抽出一本筆記往她桌上一撂,震響了下。 “明天考哪兒門不清楚?”他看過來不冷不熱的開口。 周似撿起筆記干巴巴地說:“清楚,我只是想把剩下的先看完。” 吳錦瑟湊過來以過來人的口吻說:“沒看完明天再看唄,現(xiàn)在要注重當下,考哪兒門就看哪兒門。” 周似點點頭,見他的眼神不對,似乎一直盯著她拿著的筆記本。 果然下一秒就聽見他渴望的聲音:“周似,老謝的傳家寶,能不能……” 他刻意止住話挑了挑眉,意思十分明顯。 謝江零在一旁淡淡開口:“想要傳家寶……” “爸爸!”吳錦瑟脫口而出。 謝江零:“……” 他看了眼旁邊的周似,思考了下給不給。 就那么一息的功夫,吳錦瑟視線一轉(zhuǎn),沖著周似:“mama!” 周似一懵:“……” 謝江零:“……” 半響,謝江零接過周似手里的筆記本放他手里,一臉鄭重:“好兒子,做父母的只能給你這點東西了。” 吳錦瑟:“……” 我他媽喊了個啥????! 筆記本給了他周似落了空,謝江零抽了本練習冊出來攤在中間:“我直接給你講?!?/br> 周似眼中一亮,意外驚喜??? 下一刻,吳錦瑟捧著筆記轉(zhuǎn)過來哀怨的看著周似,那目光跟死不瞑目似的。 周似擠了個假笑給他,不怪我。 - 考試這天。 臨考前周似還在看古詩詞,吳錦瑟看了感嘆她這重視程度不考上一百三都不好收場,本來只是調(diào)笑的話誰知后來給了他當頭一棒。 最后兩個考場離班里非常遠,周似在其中一個,她單獨一人在走廊里穿梭,手里拿著剛考完的數(shù)學,低著頭往教室方向走。 陽光刺眼,她都不敢抬頭看,一道道數(shù)學題在她腦子里過,仿佛全在叫囂著,辣雞!你個辣雞! 從她出考場開始,擁擠的人流里時斷時續(xù)的傳出幾聲—— 這次數(shù)學好簡單! 題都不難! 我感覺我能考到一百四! 周似想說,考一百四五十的各位,零頭能分給我嗎? 周似感覺無顏面對給她講了兩節(jié)課數(shù)學的謝江零。 預知死亡,心情低落逐漸轉(zhuǎn)平,周似感覺自己咸魚了,連翻身都不屑那種。 所以把筆直接揣兜里,朝教室走的腳步也轉(zhuǎn)向了食堂,剛考完這一會兒教室里肯定是瘋狂討論題目如何如何簡單,預估多少多少分數(shù),周似這種辣雞二字釘在腦門上的咸魚就不去湊熱鬧了。 還是食堂適合她,但她可能想的有點多。 食堂里也全是討論題目的人?。。?/br> 周似吃完飯慢慢蕩回教室,塞在校服褲兜里的卷子尖銳的棱角隨著她走路的動作蹭的很痛,她干脆拿出來。 上了四樓走廊背后突然傳來鄭南的聲音,他從廁所那邊跑出來沖她笑了笑:“吃飯回來了?” 周似點點頭。 他視線在她手里轉(zhuǎn)了轉(zhuǎn):“數(shù)學考的怎么樣?” 周似想的,不能立刻暴露辣雞本質(zhì),于是她表情平平的說:“不知道。” “感覺難不難?” “感覺不出來?!?/br> “就你做的時候輕松嗎?” 他似乎很想知道這些在周似看來沒什么用的回答,她要是說特別簡單對方也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