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她重生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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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秋,走吧?!边B靜瑤握著王映秋的手,并不太想讓她親眼看著父親咽氣。 王映秋這時已經(jīng)意識到什么了,她掙開了連靜瑤的手,轉(zhuǎn)而一把抱住了王縣尉,帶著哭腔道:“不,我不走,我要救我爹出去?!?/br> 為了賺連靜瑤這筆錢,守門的獄卒不僅支開了同伴,還將牢房里看守的幾個獄卒都撂倒了。這時候整座大牢只有大門外那一個收了錢的獄卒守衛(wèi),如此一來想要救走一個人似乎也不是不可以……不,這當(dāng)然不可以。 連靜瑤心里很清醒,她重又拉住了王映秋的手,堅(jiān)定道:“映秋,咱們該走了?!?/br> 見到了王縣尉如此慘狀,王映秋又怎么可能離開?然而她剛搖了搖頭,奄奄一息被她抱著的王縣尉卻驀地用力推開了她,聲嘶力竭般終于擠出了一個低啞的字:“走!” 王映秋有種預(yù)感,今日離開之后,她就再也見不到父親了。她不想走,還想掙扎,連靜瑤卻抬手在她后頸敲了一下,如是她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連靜瑤一把接住了軟倒下來的王映秋,將人打橫抱起。她看了眼用盡力氣閉上眼的王縣尉,張了張嘴也不知說什么才好,最后也只說了句:“您放心,我會好好看著她的?!?/br> 王縣尉微不可查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直到連靜瑤轉(zhuǎn)身離去,他才睜眼看向二人的背影。 連靜瑤抱著王映秋出了牢房,又費(fèi)了些力氣才將牢房門重新鎖上,想著時間匆忙便要抱著王映秋離去。腳抬起的那一刻,不知想到什么,她還是忍不住回頭往監(jiān)牢更深處瞧了一眼。 陰暗的監(jiān)牢里,更深處似乎只余一片黑暗。 連靜瑤沒有多留,只看了一眼便抱著王映秋出去了。只是她們在牢房里似乎還是耽擱得有些久了,還沒走到門前便隱隱約約聽到了外間的說話聲,卻是被支開的那個獄卒回來了。 連靜瑤腳步不由一頓,倒也沒有慌張,想了想將王映秋改背在背上,還特意弄出些動靜來。 隔著一扇厚重的牢門,外間的人似乎也聽見了,有人問了句:“什么聲音?” 身邊的同伴毫不在意的回答:“大概是老鼠吧。別管這些,這酒你還要不要喝?不要的話我就全喝了啊。這大冬天的在外面守著,手腳都給凍僵了,不喝點(diǎn)酒暖和暖和我可受不了?!?/br> 說起喝酒,先前出聲那人的注意力立刻就被拉回去了,忙接話道:“別別別,你給我留點(diǎn),這酒還是我剛溜出去買回來的呢,你別想獨(dú)吞啊?!闭f完似搶過酒壺豪飲了兩口,這才又問道:“剛才沒發(fā)生什么事吧?最近縣令大人看得緊,咱們可不敢掉鏈子?!?/br> 同伴立刻敷衍道:“沒事沒事,就咱們這地方有誰會來???” 兩人你來我往說了幾句閑話,但酒也沒耽誤喝,而且打著暖身子的旗號,原本買的就是烈酒。連靜瑤心里有數(shù),在牢房里等著也不怎么慌張,大抵不過一盞茶功夫,牢房門便被打開了。 維持著些許警惕,連靜瑤背著王映秋往陰影處退了兩步,待看清開門的是自己收買那獄卒,這才走了出來。獄卒沖她招招手:“沒事,人醉倒了,你們快走吧?!?/br> 連靜瑤點(diǎn)點(diǎn)頭,背著王映秋閃身出去了,經(jīng)過獄卒時也沒停留。 出了牢房,便看見牢門口醉倒的另一個獄卒,連靜瑤掃過一眼就匆匆離開了。 這縣衙大牢本就修得偏僻,再加上牢房本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尋常附近是沒什么人的。連靜瑤大步流星離去,卻不想剛走沒多遠(yuǎn)便遇見了兩個人——意外又巧合,來人正是唐昭和明達(dá)。兩人看見她們從縣牢里出來,連靜瑤還背著王映秋,神情間各自詫異。 唐昭想要去牢房一趟不是沒有理由的。這平梁城里處處透著怪異,但因著連靜瑤的緣故,距離她們最近的怪異便是王縣尉下獄一事。 長公主儀仗在平梁范圍內(nèi)遇刺,追究起來平梁縣自是責(zé)無旁貸。可正常情況下若問罪,不僅是管理治安的縣尉,縣令作為掌管一縣之人更是責(zé)無旁貸,甚至整個縣衙都該受到牽連。 然而并沒有,被下獄的只是王縣尉一人而已,李縣令甚至仍舊安安穩(wěn)穩(wěn)做著他的縣令。并且在面對王映秋這個縣尉女兒,未來兒媳的求情,他還能堂而皇之的推脫,仿佛全未受此事影響……那么又是什么,讓他這般有恃無恐呢? 或者換個角度說,王縣尉又是為什么會成為縣衙里唯一一個被針對導(dǎo)致下獄的呢? 要說他與李縣令關(guān)系不好,以至于被推出來背鍋,這當(dāng)然說不過去。畢竟兩家都已經(jīng)定親,轉(zhuǎn)眼便能成通家之好,而且長公主出事這么久了,才將人下獄實(shí)在有些“后知后覺?!?/br> 唐昭不妨大膽猜測一下,或許是王縣尉知道了什么不該知道的事,這才惹來無妄之災(zāi)。而更巧的是他被下獄的時間,跟那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假公主出現(xiàn)的時間,幾乎是前后腳的功夫,讓人無法不將二者聯(lián)系在一起。 正好連靜瑤和王映秋求到了面前,唐昭覺得她們可以先去王縣尉那里碰碰運(yùn)氣。 只是唐昭和明達(dá)也沒想到,兩人不過是先去平梁縣牢附近踩個點(diǎn)的功夫,竟就看到連靜瑤背著王映秋從那縣牢里出來了——果然事關(guān)王映秋,連靜瑤的動作就利落無比,也不知動用了多少人脈手段,竟是這么快就進(jìn)出了一回守衛(wèi)森嚴(yán)的大牢。 不過探監(jiān)歸探監(jiān),王映秋怎么是被連靜瑤背著出來的?莫不是監(jiān)牢里的王縣尉出了什么意外,王映秋受不住打擊昏厥過去了?! 唐昭猜得雖不中亦不遠(yuǎn)矣,見這情形心中就是一沉:“你們這是去探監(jiān)了?王姑娘怎么回事?” 連靜瑤背著王映秋,深深看了唐昭二人一眼,那目光中藏著與往日不同的審視,莫名讓人心頭一滯。不過很快連靜瑤就收回了眼中的審視,她微微垂下眼眸,嘆口氣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回去再說吧?!?/br> 唐昭和明達(dá)對視一眼,自然答應(yīng)了下來——就看連靜瑤這番變化,還是在探監(jiān)見過王縣尉之后生出的變化,她顯然知道了些什么。 一行四人重又回到了客棧,一起聚在了連靜瑤的房中。 連靜瑤小心將還在昏睡的王映秋安置在了床榻上,又憐惜的替她捋了捋散落的發(fā)絲,這才出來與唐昭二人見面。這一回她占據(jù)主動,一開口便問道:“你們倆到底什么身份?” 唐昭也不慌張,又將之前的說辭再講了一遍。其實(shí)她也沒騙怎么連靜瑤,至少她自己的身份是真的,從前做過公主府長史是真,現(xiàn)在辭官離京也是真。唯一瞞著連靜瑤的,就是明達(dá)乃是長公主本人的身份,但于立場而言這隱瞞并不重要。 連靜瑤聽完唐昭講述,指尖在桌上輕扣兩下,沉穩(wěn)道:“我要證據(jù)。我知道你們有話想要問我,但你得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你們倆的身份沒有問題?!?/br> 這就有點(diǎn)難到唐昭了,畢竟她離京時什么也沒帶,想必將她虜上山的連靜瑤也清楚這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