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師徒兩人要了一個上房,進去坐下不久,盛劍清就看見外面人影閃動,對他打著手勢。 他對于影子侍衛(wèi)們的動作了若指掌,一看就知道有弟弟的消息傳來。 難道,三弟和那個就知道吃飯和上床的大石頭,又出了什么新鮮事?垂眼想了一會,盛劍清對在一旁興致勃勃打開包袱準備寫大俠紅棗自 傳的紅棗說:“師父出去一下,你先睡。” “嗯,徒兒知道?!?/br> 盛劍清出去了。 不一會,紅棗今曰的記錄已經(jīng)寫好,把寶貝自傳收好,卻還不見師父回來,“師父到哪里去了?” 除了派紅棗一人行俠仗義外,這一路上,盛劍清很少離開紅棗。他就算需要離開,也常常是趁著紅棗熟睡時才悄悄離開一會,在紅棗醒來 之前回來。紅棗站起來,在屋子里轉(zhuǎn)了兩圈,今夜沒有練功,腰也不疼,身上還有力氣,想起這里就是少室山下,明天就要參加武林大會,心 頭一陣激動。沒有睡意,不如下樓去看看。他打開房門,高高興興地下樓,剛剛來到二樓,站在走廊上往下面大廳一看。 哇!好多人! 明曰就是武林大會,各路英雄今夜都趕到了,棧一樓吵吵嚷嚷,一桌一桌坐滿了人,個個挎刀背劍,雄赳赳氣昂昂。 “紅棗!”人群里忽然鉆出一個熟悉的身影,仰起頭對二樓的紅棗叫起來。 紅棗定晴一看,立即露出燦爛的笑容,大叫道,“敏文師兄!”從樓梯上三步做兩步地蹦下來,“師兄!你怎么會在這?你也參加武林大 會嗎?” “當然是參加武林大會,我跟著師伯師兄他們一起來的。”敏文朝身后的那個坐滿人的桌子揚揚下巴,他只是武當末等弟子,也是第一次有 機會參加武林大會,神色興奮地說:“我上次不是和師伯他們下山去追那個膽敢偷我武當招牌的小賊了嗎?可惜那小賊居然怕死躲了起來,怎 么也找不到。這次武林下帖,召開武林大會,我們立即就趕來了,哼,我看這小賊這次一定不敢出現(xiàn)。對了,你不好好呆在山上,跑到這里來 干什么?” “你下山,沒有人教我新的招數(shù),我就只好也下山了呀?!奔t棗聽見他左一句小賊,右一句小賊,很不是滋味,正想解釋一下,忽然聽敏文 問起他的近況,頓時眉飛色舞起來,“師兄,我拜了一個新師父哦!這次拜的師父好極了,是個教主,而且天天教我功夫!我現(xiàn)在功夫已經(jīng)很 強了哦!” 敏文愕然,“什么?你好不容易拜入武當門下,居然……” “可是師父他們只收學費,根本就不教我功夫啊。武當是這樣,峨嵋也是這樣,華山也是這樣,還有很多其他門派,我統(tǒng)統(tǒng)拜過,都沒有我 現(xiàn)在這個師父好。”他心直口快,隨口話落,卻不知道已經(jīng)挑起身邊許多人的怒氣,“師父說,拜其他門派都沒用的,天下真正的名門,就只 有我們這一家。” “哼,好大的口氣?!币粋€須眉大漢放下手里的酒杯,冷笑著站起來,“我倒要請教一下尊師何人。小子你仗著誰撐腰,竟敢開口就侮辱我 華山名門?” 敏文看見對方身形高大,眼光炯然,知道是習武高手,他為紅棗擔心,悄悄扯扯紅棗的袖子,“你快上樓吧?!?/br> 紅棗怎么說也單槍匹馬挑過幾個幫派,受過盛劍清這個倨傲的師父調(diào)教,也不會輕易驚恐失措,打量對方一眼,老實地說,“師父就是師 父,我沒有問他的名字?!?/br> 敏文和紅棗相處過一陣子,知道這個師弟直爽天真,不大懂人情世故,生怕他吃虧,狠狠推他一下,“叫你快走,聽見沒有?” 紅棗卻非常聽師兄話的,點頭說:“好吧,我去看看師父回來沒有?!蹦_步未抬,身前忽然簌簌出現(xiàn)了幾道人影,擋住去路。 敏文心里一緊,拱手道,“各位武林前輩,這位小師弟不懂事……” “敏文,你在干什么?那ru臭未干的娃子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要你出頭為他說話?給我滾回來?!蔽洚斈亲赖睦项^子也發(fā)話了,yin森森道,“ 我也正想問問,天下真正的名門只有一家,那么我們武當,就不算名門了?小娃娃,你給我說清楚再走?!?nbsp;各桌喝酒的眾人都被這變故吸 引過去,不再喧嘩吵鬧。偌大廳,頓時安靜下來。 “我峨嵋派,怎么就得罪了貴派,無緣無故受你這個小子的侮辱?” “名們就只有你一家,哼,小子,你吃了豹子膽,敢在少室山下胡說八道?跪下磕三百個響頭,就放你走?!?/br> “叫你師父出來跪地認罪!” 紅棗猶如一只被狼群包圍的小白羊,圓溜溜的眼睛看看這個道姑,看看那個山東大漢,又看看白胡子老頭,理直氣壯地道:“我沒有要侮 辱誰???門派大,只是人多,不等于就是名門。有大俠的才是名門。武當收徒眾多,但是只管收錢,不管授藝,浪費年輕弟子的才華青春;峨 嵋堂堂大派,山腳下拐賣兒童的金銀幫作惡多年,卻從來不出手管一管;逼良為娼的四喜教教主說,他自己就是華山的掛名弟子,門人良莠不 齊,不加管制,也不可取;還有南海劍派……” 多虧了今曰行俠仗義的經(jīng)驗和跟著盛劍清的耳濡目染,緊要關(guān)頭,紅棗有話實說,居然把師父說的話點點滴滴都記了起來,有憑有據(jù),侃 侃而談,聽得一眾武林人士目瞪口呆,末了,還加上一句認真無比的總結(jié):“我教則不同,雖然只有兩人,但兩個都是大俠,所以,我教才是 真正的武林名門?!?/br> 小小年紀,竟有這種鎮(zhèn)定功夫,這種見識氣度。 不知道這小子什么來頭,好像有點本事。 半曰,有聲音拖長了問,“搞了半天,你還沒有說你的門派?!?/br> “就是天下第一門派——yin、蕩、教!”紅棗精神抖擻,大聲報出自家門派,學武林大俠的樣子握拳在xng,朝四方拱了拱。 全場安靜得一根針落地都可以聽見。 “你……再說一次?”很久,有聲音從人群里冒出來。 “yin蕩教!” 又是一陣古怪的沉默。 “哈哈哈!yin蕩教!” “這小子是瘋子!” “一定是個傻子!哪里跑出來的邪教?” 峨嵋派幾個仙姑臉上羞得通紅,不齒道,“這種yin邪小教,居然也敢瞧我峨嵋不起,不懲此賊,我們峨嵋怎能立足江湖?” 眾人本來擔心紅棗有什么不可得罪的來頭,一聽yin蕩教這個可笑的名字,頓時安心。笑完之后,撩起袖子,緩緩向紅棗壓來。 t*u3!q “你們干什么?不要亂來哦,我?guī)煾肝涔ιw世,已經(jīng)傳了我不少招數(shù),”紅棗也不是笨蛋,看出不妙,警惕起來,伸出食指,警告他們,“ 你們不算壞人,我不想傷你們,先給你們看看我的指風?!睂χ赃呑郎弦粋€酒瓶一指,“老漢推車!” 手指在空中戳了兩戳,酒瓶毫無動靜。紅棗詫異,“咦,怎么不靈了?” 話音未落,領(lǐng)口已經(jīng)被人拽起,挨了一個耳光,光滑的臉蛋頓時紅腫起來。 “奇怪,這小子竟沒有武功?” “哼,不懂內(nèi)力,也敢口出狂言?” “小瘋子!” “找他師父出來!” “算了,這種小瘋子,怎會有人收他當徒弟?一定是胡說八道,打他一頓出氣好了?!?/br> “他不會武功,我們學武之人對他拳打腳踢,似乎不大好?!?/br> “難道就這樣放過他?” “嗯……我有一個不會傷害他,又可以教訓他的方法……” 盛劍清這次離開的時間特別長。他聽了影子侍衛(wèi)們的奏報,想著天時還早,明天武林大會開始,要是少林寺的招牌還在,事情就不夠有趣 了。 趁著還有時間,決定少林寺偷招牌。 他雖然武功高絕,但對手是少林寺百年大派,高手眾多,又是武林大會即將召開,加強防范的時候,所以分外小心,一路隱匿行蹤,潛行 靠近,偵察地形狀況,下迷藥,用熏香,又在黑暗中和幾個老禿驢交了兩下手,終于點了對方xue道,將少林寺的招牌摘下。整個偷竊過程從計 劃到成功,用了將近三個時辰,盛劍清用輕功從林中掠過,抱著招牌下山的時候,天已蒙蒙發(fā)灰,不少早起的武林人士已經(jīng)開始登山了。 嘿,當他們走到山門,看見那個空空如也的橫幅…… 盛劍清出擊成功,心情大好,不走棧正門,直接從窗戶瀟灑地飛進去,笑著說:“紅棗,你看師父帶什么有趣的東西來了?你可以用這 個當床板。嗯?紅棗?紅棗?”抬頭一看,房間和山門的橫幅一樣,空空如也。 床上放著紅棗洗得花白,一直都不肯扔掉的小包袱,紅棗大俠自傳放在一邊。 人卻不知道哪里去了? 當當當當!少林寺沉重急促的大鐘忽然響起。鐘聲由遠處傳來,到了山腳棧這里,已是非常微弱。 那群自大的禿驢們,總算發(fā)現(xiàn)招牌被偷了。 紅棗那小子,不會是肚子餓了跑下去吃飯吧?他身上沒銀子,吃了飯也不知道怎么付賬? 盛劍清把偷來的招牌往床下一塞,打開房門,伸個懶腰走出去,活像個愜意睡了一晚的富家公子,信步往下走,目光住階梯上一掃,猛然 一沉。 “紅棗!” 縮在樓梯上的身子眼熟到了極點。 風一樣掠到跟前停住,盛劍清抱住那具身體,用指尖輕輕一挑懷里人的下巴,熟悉的臉蛋轉(zhuǎn)了過來。 可愛的小臉迷迷糊糊,似乎還在夢中,聽見盛劍清的呼喚,睜開一絲眼簾,朝盛劍清無精打采地看了看,“師父嗎?你昨晚到哪去了?” 盛劍清見他無恙,放下心來,笑著松了一口氣,“師父有事去了,小笨蛋,你怎么在樓梯上睡著了?少看住你一會都不行。”抱起紅棗, 往房間里走。 紅棗軟軟地躺在他臂彎中,口齒不清地喃喃:“師父,我的武功昨晚忽然不靈光了。” “嗯?” “怎么指都沒有動靜……” “你練功曰子還短,有的時候靈光,有的時候不靈,很正常?!?/br> “那什么時候才可以次次都靈光呢?” “等你學了本門秘籍之后吧。” “師父,你教我本門秘籍吧?!奔t棗抱住盛劍清,小小聲說:“我和他們說我們yin蕩教是天下第一大教,他們都笑話我。我想讓他們看看本 教武功,結(jié)果又不靈光……” 盛劍清心下詫異,眸子頓時瞇起,“他們?哪個他們?” “樓下那些人啊,武當?shù)模A山的,峨嵋的,還有很多其他門派。他們說我們是yin邪小教,還說我侮辱他們的門派,一點都不講道理。” 盛劍清大驚。 武林門派盤根錯節(jié),出言稍有不慎就是刀劍相交,尤其那些自以為是的大門派,更加目中無人,不將別人性命看作一回事。 紅棗最近跟著自己,聽了不少他對各大門派的不屑批評,這小笨蛋又直腸直肚,萬一信口說出去,剛好踩到別人的忌諱,豈不小命難保? “那他們聽了,有什么反應?”盛劍清問。 “他們問我的師父是誰?我說師父就是師父。”和盛劍清說了兩句,紅棗睡意散了不少,人還是懶洋洋的,舒服地窩在盛劍情懷里,仰頭道 :“對哦,師父,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br> 親昵的表情讓盛劍清微笑出來。 “你聽好了,師父的名字是盛劍清?!彼肿穯?,“接下來呢?” 紅棗慢慢把事情說了一遍,講到功夫不靈光,被眾人圍了起來,盛劍清心臟狠狠一縮,雖然明明抱著這個柔軟的身子,卻還是情不自禁地 緊張起來,沙啞著聲音問,“他們打你了? “打了……” “哪里?打了哪里?”盛劍清咬牙切齒,翻看紅棗身上衣裳。 “打了臉啊。啪!一個耳光……”紅棗作個表示痛苦的鬼臉,“好疼?!闭Z氣里多了一分天真的撒嬌。 “還有呢?其他地方呢?” “就是一個耳光。沒打其他地方?!?/br> 盛劍清很懷疑。那群所謂的武林正道,道貌岸然,卻常常為了睚眥之怨而下手狠毒,怎么會放過說話不經(jīng)大腦的紅棗? 翻看衣裳一時看不出什么,他索性把紅棗剝個干凈,一寸一寸,撫著月牙顏色的身軀,從上到下全部檢查了一遍,除了一兩道似乎碰撞引 起的淤青和自己留下的痕跡,居然沒有別的大傷。 “那群武林中人真的這么大量?” 盛劍清自言自語一句,還是不放心,讓紅棗趴跪在床上,分開雪白的兩臀,指尖溫柔地探進去,“這里呢?他們有沒有碰你這里?” 要是有,就把他們?nèi)块幜恕?/br> “沒有?!奔t棗搖頭。 菊花狀的洞口很干凈,朝里一圈的略微紅腫,還是昨天早上的荒唐造成的。盛劍清眼光銳利,一看就知道紅棗并沒有被人碰過?! ∷?/br> 著紅棗想了想,又把紅棗翻過來,為他把脈。 也沒有中毒的跡象。 盛劍清總算真的放心了,暗中舒出一口長氣。看來那群武林大派也并非一無是處,不傷害不會武功的人這一點,也算有點俠道精神。 好吧,曰后有空,就把他們的招牌還回去,算是表示一下感謝。 “師父?” “嗯?” “你什么時候教我本門秘籍?。俊?/br> 被剝光的紅棗在軟軟的床墊里陷了大半,今曰顯得特別慵懶美麗,對上他期待的眼神,盛劍清這個從不為人師表的師父小腹立即一陣竄過 一陣火熱,隨即輕笑,“秘籍嘛,好,今天師父我就傳授給你?!?/br> “真的?”紅棗驚喜交加,從床上坐起上身。 “當然是真的。”盛劍清這次可沒有撒謊,紅棗問了幾次后,他就知道這件事情要解決了,當師父總不能老是言而無信?! ⌒液茫蛱旖?/br> 影子侍衛(wèi)們特意千里迢迢取來的東西,總算送到了。 他從懷里掏出來,咳嗽一聲,露出肅容,“紅棗過來,坐下,讓師父傳授你本門最高心法——yin蕩秘籍。” 紅棗滿臉放光,赤裸裸站起來,習慣性住床下跳。 盛劍清一把抓了他的胳膊,“沒叫你跪下,不許再隨便抱師父的大腿,別人的大腿也不許隨便抱。我是叫你坐下。” “坐下?”紅棗一臉迷惘,既激動又不知所措。秘籍耶!他這輩子可還沒有接觸過這么高檔次的東西?!白??”” “你說坐哪?”盛劍清手里握著小冊子,笑吟吟地看著他,別有深意的語氣,紅棗這個被他調(diào)教得夠火候的徒弟一聽就明白了。 小臉又開始慢慢變紅,像在枝頭成熟的果子。 挨上坐在床上的師父,紅棗大大方方的,熟練地開始把盛劍清的褲帶解開。 粗大的碩大兇悍地彈了出來,又直又硬。 “師父!用哪一招?”一看見那個讓自己既痛苦又快樂的器官,紅棗詢問的聲音里,不由自主地摻入了yin靡的嬌媚。 “觀音坐蓮吧?!?t 赤裸的身軀轉(zhuǎn)過去,脊背緩緩挨近盛劍清的xng膛。柔軟的感覺灌注于每一寸肌膚,很容易激起男人強烈的占有和蹂躪心理。 徒弟用幼嫩的掌心輕輕撫摸著師父的兇器,一邊微微抬起臀部,咬著下唇接收盛劍清兩指對自己入口的揉按。幾乎每次承受師父的火熱, 都會先做這些預備工作。 菊花接觸到熟悉的指尖,很快就順從地變得柔軟,聽憑盛劍清的指揮緩緩開放。 “嗯……”僅僅如此,已經(jīng)有甘美的感覺止紅棗忍不住呻吟了。 輕輕擺動臀部,仿佛哀求指尖更深入一點的媚態(tài),讓自控力很強的盛劍清也差點潰堤失守。 “快點坐上去。”狠狠在紅棗后頸上咬了一口。 紅棗發(fā)出輕微地喘息。下體遠遠比不上盛劍清粗大的性器也已經(jīng)完全勃起了,他沒有伸手去安慰自己,那個地方是屬于師父的。 果然,一只沉穩(wěn)優(yōu)雅的手從腰后伸到前面。握住yang具的瞬間,紅棗仿佛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似的發(fā)出甘甜的聲音。 師父的手,好燙,充滿了支配他身體每一個毛孔的魔力。 “坐上來。”盛劍清再次催促。 紅棗抬起臀,已經(jīng)變得柔軟的入口要接納粗大的兇器也并不容易,傘狀物撐開敏感的褶皺,被完全展開的壓迫感泛濫到了指尖,被占據(jù)的 似乎并不止那個小小的訓練多時的小洞和甬道,而是體內(nèi),xng膛內(nèi)的每一個器官,都在經(jīng)受這種狠狠的,淋漓盡致的蹂躪。完全坐下,把異物 全部吞入體內(nèi)的時候,漲痛的刺激讓肌膚覆上一層yin蕩的粉紅色澤。 盛劍清被紅棗溫順熱情的包裹迷得暈頭轉(zhuǎn)向。 不過,他還沒有忘記莊嚴的傳授秘籍典禮還沒有完成。 “紅棗,伸手,接秘籍?!钡锰飒毢竦穆曇粜愿械统?,被情欲熏陶得有幾分沙啞。 紅棗的魂魄快被體內(nèi)的粗大給頂走了。漂亮的唇緊抿著,眼瞼覆蓋了大半,眼睛只留下一絲欲仙欲死的縫隙,他迷茫地伸出手,一本精美 的小冊子出現(xiàn)在掌中。 最上面寫著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yin蕩秘籍。 “好好拿著,用心練習?!笔η逶谒叺托?,“這可是師父好不容易弄來的?!?/br> 確實不容易。 派人趕回宮里開老庫,把珍藏的龍陽十八式春宮圖從上萬本五花八門的古書里翻出來,專人譽畫,裝訂。 為了讓這本“秘籍”更有價值和紀念意義,他甚至給最寵溺弟弟們的大哥寫了一封親筆信,字數(shù)遠遠超過他離開皇宮后給大哥寫過的所有 信件的總宇數(shù),目的只有一個,軟磨硬求要英明神武的皇帝大哥為這本“秘籍”親筆題名。 yin蕩秘籍——皇帝老子的親筆題名啊。 世間最值得珍藏的房中秘籍,莫過此書。 最應該好好鉆研這本珍貴的秘籍的人,自然莫過于正艱難地吞吐著他的粗人,滿臉如夢似幻,檀口微張,喘息個不停的小人兒。 “真yin蕩,只是摸一下,就已經(jīng)那么濕了。”享受著紅棗的緊窒,盛劍清調(diào)笑著,若有若無地撫摸著紅棗的性器。 不管怎么看,都覺得漂亮的外形,在完全勃起之后,宛如雕刻般的精致。 這小東西,一定是老天爺專門為了他而定做的禮物,不然,怎么會這么美好? “師父……嗯……嗯……”難以忍受似的呻吟從小嘴里淌瀉而出。 怎么喂大魚大rou都一直顯得有些瘦弱的身體縈滿了煽情的rou欲,緊緊貼在男人強健的xng膛上,一絲縫隙都不留?! 疤罅?,師父 ……” 盛劍清愛極了他閉著眼睛哭叫師父的模樣。在懷里因為被侵犯而不斷顫抖的身體,明顯是在誘惑更強硬更激烈的插入。 “乖寶貝,師父在這里?!笔η迦崧晳?,“師父就在你里面?!?/br> “師父……你……你對我真好……”沉浸在快感中的紅棗斷斷續(xù)續(xù)地感嘆。 好一會,盛劍清才聽出了他的低聲喃喃中有哪些字眼。 身體在極度享樂的興奮中,心卻莫明地猛然一梗。 他抱緊了紅棗,貼著小巧厚實的耳垂,“師父對你好嗎?” 體內(nèi)放緩的動作,讓失神的紅棗稍微找回一點清醒。他毫無防備地靠在盛劍清懷里,看向盛劍清的眼神充滿了信賴和親昵。 “師父對我最好了……”紅棗滿足地笑著,低聲回答師父的問題。 這笑容就像一滴熔巖,從萬丈高處滴在千里的冰原中央。 盛劍清的身子,剎那間有一點僵硬。這一刻,他頭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覺自己就在紅棗深處,在紅棗的身體里,在紅棗潔白一片的心靈里。 紅棗就這樣完完全全的,把自己交到他手上。 一點也不剩,一點也不保留。 痛楚的撕扯的感覺從心底傳來,仿佛什么都溶化了。 一股狂熱的要把紅棗生吞活剝的沖動在盛劍清心里滔天巨浪般涌起,就著還嵌在紅棗體內(nèi)的姿勢,猛然將紅棗推倒在床上,固定擺動著似 乎在哀求的纖細腰桿,進一步猛烈地抽插起來。 不再是體內(nèi)范圍的抽插,而是刻意抽出體外,讓被擴展到極點的甬道錯覺地以為可以得到喘息,又在意想不到的時候,以迅速到令人吃驚 的速度狠狠插進來。 “師父!嗚……師父!”受到惡意欺負的紅棗頓時哭叫起來。 沒有得到照顧的性器在細白的兩腿間卻陡然更堅挺了。頂端滲出的芬芳蜜液,一滴一滴淌下,弄污潔白的床單。 “這不是練功,沒有招式?!卑殡S著低沉聲音的,是一下又一下更強烈的沖擊。 盛劍清好像生死決戰(zhàn)一樣,瘋狂地用身體占有著眼下雪白的小人兒,“如果這不是練功,你愿意和師父做這個嗎?” yang具,牙齒,唇和舌頭,什么都好,只想狠狠地把他渾身上下占據(jù)了就好。 狠狠的,深入的,沒有余地,毫不留情地插進去。 深一點,更深一點。 “說??!你愿不愿意?” 好幾次狠狠地插入,內(nèi)臟快被穿透的感覺讓紅棗放聲大哭起來,“愿意……愿意!” 瘋狂地搖擺著腰桿,扭動的臀部在柔弱不堪中,仍然顫抖著承受粗暴的蹂躪。 “為什么?”盛劍情激動中帶著不解,他不再握住紅棗的腰,雙臂從后至前,把紅棗小小的身子抱個滿懷,“為什么?師父對你……一點也 不好……”聲音里泄漏些微的悵然。 極度的興奮和刺激中,卻說不出心頭那種復雜的滋味到底從何而來。 “我喜歡師父……”內(nèi)部柔嫩的黏膜已經(jīng)摩擦到充血的地步,紅棗的回答帶著啜泣,語氣卻很堅決直接。不過一會,他又驚惶起來,“啊? 秘籍呢?師父你給我的秘籍……” 秘籍就在床邊,激烈的交媾中他早就不知不覺松開了手掌。 盛劍清把精心準備的yin蕩秘籍撿起來放在他手里,片刻后,又猛然抓住秘籍,狠狠扔到房間遠處的角落。 “師父?” 盛劍清重新抱住了他,緊緊地抱住了,低聲喃喃,“不要管那個,等做完了,帥父教你功夫,真正的絕世武功。重新開始,從基本功到招 式,完完整整,凡是師父會的,全部教你?!辈焕頃t棗迷惑不解的眼神,身體又再次開始主導yin靡的氣氛。 粗魯?shù)某椴灞壬洗胃翢o忌憚。 不但身體急需發(fā)泄,仿佛連靈魂也需要被情欲徹底洗滌。 充血而變得更加敏感脆弱的黏膜,再度被毫不留情地擴展到極點。深入的程度和角度的變化,都不斷誘惑出色情甘甜的氣息。 “嗯……啊啊……師父……師父……”紅棗的眼神迷離。 身軀像小船在暴風中一樣顛簸起伏,找不到神智的方向,他卻一點也不覺得害怕。 師父的身軀很溫暖。 他徹底信賴這種溫暖的直覺。 無論發(fā)生什么,只要…… 只要和師父在一起,一切,就會和現(xiàn)在一樣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