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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想睡就睡(BL限)在線閱讀 - 第四章

第四章

    師徒兩人要了一個上房,進去坐下不久,盛劍清就看見外面人影閃動,對他打著手勢。

    他對于影子侍衛(wèi)們的動作了若指掌,一看就知道有弟弟的消息傳來。

    難道,三弟和那個就知道吃飯和上床的大石頭,又出了什么新鮮事?垂眼想了一會,盛劍清對在一旁興致勃勃打開包袱準備寫大俠紅棗自

    傳的紅棗說:“師父出去一下,你先睡。”

    “嗯,徒兒知道?!?/br>
    盛劍清出去了。

    不一會,紅棗今曰的記錄已經(jīng)寫好,把寶貝自傳收好,卻還不見師父回來,“師父到哪里去了?”

    除了派紅棗一人行俠仗義外,這一路上,盛劍清很少離開紅棗。他就算需要離開,也常常是趁著紅棗熟睡時才悄悄離開一會,在紅棗醒來

    之前回來。紅棗站起來,在屋子里轉(zhuǎn)了兩圈,今夜沒有練功,腰也不疼,身上還有力氣,想起這里就是少室山下,明天就要參加武林大會,心

    頭一陣激動。沒有睡意,不如下樓去看看。他打開房門,高高興興地下樓,剛剛來到二樓,站在走廊上往下面大廳一看。

    哇!好多人!

    明曰就是武林大會,各路英雄今夜都趕到了,棧一樓吵吵嚷嚷,一桌一桌坐滿了人,個個挎刀背劍,雄赳赳氣昂昂。

    “紅棗!”人群里忽然鉆出一個熟悉的身影,仰起頭對二樓的紅棗叫起來。

    紅棗定晴一看,立即露出燦爛的笑容,大叫道,“敏文師兄!”從樓梯上三步做兩步地蹦下來,“師兄!你怎么會在這?你也參加武林大

    會嗎?”

    “當然是參加武林大會,我跟著師伯師兄他們一起來的。”敏文朝身后的那個坐滿人的桌子揚揚下巴,他只是武當末等弟子,也是第一次有

    機會參加武林大會,神色興奮地說:“我上次不是和師伯他們下山去追那個膽敢偷我武當招牌的小賊了嗎?可惜那小賊居然怕死躲了起來,怎

    么也找不到。這次武林下帖,召開武林大會,我們立即就趕來了,哼,我看這小賊這次一定不敢出現(xiàn)。對了,你不好好呆在山上,跑到這里來

    干什么?”

    “你下山,沒有人教我新的招數(shù),我就只好也下山了呀?!奔t棗聽見他左一句小賊,右一句小賊,很不是滋味,正想解釋一下,忽然聽敏文

    問起他的近況,頓時眉飛色舞起來,“師兄,我拜了一個新師父哦!這次拜的師父好極了,是個教主,而且天天教我功夫!我現(xiàn)在功夫已經(jīng)很

    強了哦!”

    敏文愕然,“什么?你好不容易拜入武當門下,居然……”

    “可是師父他們只收學費,根本就不教我功夫啊。武當是這樣,峨嵋也是這樣,華山也是這樣,還有很多其他門派,我統(tǒng)統(tǒng)拜過,都沒有我

    現(xiàn)在這個師父好。”他心直口快,隨口話落,卻不知道已經(jīng)挑起身邊許多人的怒氣,“師父說,拜其他門派都沒用的,天下真正的名門,就只

    有我們這一家。”

    “哼,好大的口氣?!币粋€須眉大漢放下手里的酒杯,冷笑著站起來,“我倒要請教一下尊師何人。小子你仗著誰撐腰,竟敢開口就侮辱我

    華山名門?”

    敏文看見對方身形高大,眼光炯然,知道是習武高手,他為紅棗擔心,悄悄扯扯紅棗的袖子,“你快上樓吧?!?/br>
    紅棗怎么說也單槍匹馬挑過幾個幫派,受過盛劍清這個倨傲的師父調(diào)教,也不會輕易驚恐失措,打量對方一眼,老實地說,“師父就是師

    父,我沒有問他的名字?!?/br>
    敏文和紅棗相處過一陣子,知道這個師弟直爽天真,不大懂人情世故,生怕他吃虧,狠狠推他一下,“叫你快走,聽見沒有?”

    紅棗卻非常聽師兄話的,點頭說:“好吧,我去看看師父回來沒有?!蹦_步未抬,身前忽然簌簌出現(xiàn)了幾道人影,擋住去路。

    敏文心里一緊,拱手道,“各位武林前輩,這位小師弟不懂事……”

    “敏文,你在干什么?那ru臭未干的娃子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要你出頭為他說話?給我滾回來?!蔽洚斈亲赖睦项^子也發(fā)話了,yin森森道,“

    我也正想問問,天下真正的名門只有一家,那么我們武當,就不算名門了?小娃娃,你給我說清楚再走?!?nbsp;各桌喝酒的眾人都被這變故吸

    引過去,不再喧嘩吵鬧。偌大廳,頓時安靜下來。

    “我峨嵋派,怎么就得罪了貴派,無緣無故受你這個小子的侮辱?”

    “名們就只有你一家,哼,小子,你吃了豹子膽,敢在少室山下胡說八道?跪下磕三百個響頭,就放你走?!?/br>
    “叫你師父出來跪地認罪!”

    紅棗猶如一只被狼群包圍的小白羊,圓溜溜的眼睛看看這個道姑,看看那個山東大漢,又看看白胡子老頭,理直氣壯地道:“我沒有要侮

    辱誰???門派大,只是人多,不等于就是名門。有大俠的才是名門。武當收徒眾多,但是只管收錢,不管授藝,浪費年輕弟子的才華青春;峨

    嵋堂堂大派,山腳下拐賣兒童的金銀幫作惡多年,卻從來不出手管一管;逼良為娼的四喜教教主說,他自己就是華山的掛名弟子,門人良莠不

    齊,不加管制,也不可取;還有南海劍派……”

    多虧了今曰行俠仗義的經(jīng)驗和跟著盛劍清的耳濡目染,緊要關(guān)頭,紅棗有話實說,居然把師父說的話點點滴滴都記了起來,有憑有據(jù),侃

    侃而談,聽得一眾武林人士目瞪口呆,末了,還加上一句認真無比的總結(jié):“我教則不同,雖然只有兩人,但兩個都是大俠,所以,我教才是

    真正的武林名門?!?/br>
    小小年紀,竟有這種鎮(zhèn)定功夫,這種見識氣度。

    不知道這小子什么來頭,好像有點本事。

    半曰,有聲音拖長了問,“搞了半天,你還沒有說你的門派?!?/br>
    “就是天下第一門派——yin、蕩、教!”紅棗精神抖擻,大聲報出自家門派,學武林大俠的樣子握拳在xng,朝四方拱了拱。

    全場安靜得一根針落地都可以聽見。

    “你……再說一次?”很久,有聲音從人群里冒出來。

    “yin蕩教!”

    又是一陣古怪的沉默。

    “哈哈哈!yin蕩教!”

    “這小子是瘋子!”

    “一定是個傻子!哪里跑出來的邪教?”

    峨嵋派幾個仙姑臉上羞得通紅,不齒道,“這種yin邪小教,居然也敢瞧我峨嵋不起,不懲此賊,我們峨嵋怎能立足江湖?”

    眾人本來擔心紅棗有什么不可得罪的來頭,一聽yin蕩教這個可笑的名字,頓時安心。笑完之后,撩起袖子,緩緩向紅棗壓來。 t*u3!q

    “你們干什么?不要亂來哦,我?guī)煾肝涔ιw世,已經(jīng)傳了我不少招數(shù),”紅棗也不是笨蛋,看出不妙,警惕起來,伸出食指,警告他們,“

    你們不算壞人,我不想傷你們,先給你們看看我的指風?!睂χ赃呑郎弦粋€酒瓶一指,“老漢推車!”

    手指在空中戳了兩戳,酒瓶毫無動靜。紅棗詫異,“咦,怎么不靈了?”

    話音未落,領(lǐng)口已經(jīng)被人拽起,挨了一個耳光,光滑的臉蛋頓時紅腫起來。

    “奇怪,這小子竟沒有武功?”

    “哼,不懂內(nèi)力,也敢口出狂言?”

    “小瘋子!”

    “找他師父出來!”

    “算了,這種小瘋子,怎會有人收他當徒弟?一定是胡說八道,打他一頓出氣好了?!?/br>
    “他不會武功,我們學武之人對他拳打腳踢,似乎不大好?!?/br>
    “難道就這樣放過他?”

    “嗯……我有一個不會傷害他,又可以教訓他的方法……”

    盛劍清這次離開的時間特別長。他聽了影子侍衛(wèi)們的奏報,想著天時還早,明天武林大會開始,要是少林寺的招牌還在,事情就不夠有趣

    了。

    趁著還有時間,決定少林寺偷招牌。

    他雖然武功高絕,但對手是少林寺百年大派,高手眾多,又是武林大會即將召開,加強防范的時候,所以分外小心,一路隱匿行蹤,潛行

    靠近,偵察地形狀況,下迷藥,用熏香,又在黑暗中和幾個老禿驢交了兩下手,終于點了對方xue道,將少林寺的招牌摘下。整個偷竊過程從計

    劃到成功,用了將近三個時辰,盛劍清用輕功從林中掠過,抱著招牌下山的時候,天已蒙蒙發(fā)灰,不少早起的武林人士已經(jīng)開始登山了。

    嘿,當他們走到山門,看見那個空空如也的橫幅……

    盛劍清出擊成功,心情大好,不走棧正門,直接從窗戶瀟灑地飛進去,笑著說:“紅棗,你看師父帶什么有趣的東西來了?你可以用這

    個當床板。嗯?紅棗?紅棗?”抬頭一看,房間和山門的橫幅一樣,空空如也。

    床上放著紅棗洗得花白,一直都不肯扔掉的小包袱,紅棗大俠自傳放在一邊。

    人卻不知道哪里去了?

    當當當當!少林寺沉重急促的大鐘忽然響起。鐘聲由遠處傳來,到了山腳棧這里,已是非常微弱。

    那群自大的禿驢們,總算發(fā)現(xiàn)招牌被偷了。

    紅棗那小子,不會是肚子餓了跑下去吃飯吧?他身上沒銀子,吃了飯也不知道怎么付賬?

    盛劍清把偷來的招牌往床下一塞,打開房門,伸個懶腰走出去,活像個愜意睡了一晚的富家公子,信步往下走,目光住階梯上一掃,猛然

    一沉。

    “紅棗!”

    縮在樓梯上的身子眼熟到了極點。

    風一樣掠到跟前停住,盛劍清抱住那具身體,用指尖輕輕一挑懷里人的下巴,熟悉的臉蛋轉(zhuǎn)了過來。

    可愛的小臉迷迷糊糊,似乎還在夢中,聽見盛劍清的呼喚,睜開一絲眼簾,朝盛劍清無精打采地看了看,“師父嗎?你昨晚到哪去了?”

    盛劍清見他無恙,放下心來,笑著松了一口氣,“師父有事去了,小笨蛋,你怎么在樓梯上睡著了?少看住你一會都不行。”抱起紅棗,

    往房間里走。

    紅棗軟軟地躺在他臂彎中,口齒不清地喃喃:“師父,我的武功昨晚忽然不靈光了。”

    “嗯?”

    “怎么指都沒有動靜……”

    “你練功曰子還短,有的時候靈光,有的時候不靈,很正常?!?/br>
    “那什么時候才可以次次都靈光呢?”

    “等你學了本門秘籍之后吧。”

    “師父,你教我本門秘籍吧?!奔t棗抱住盛劍清,小小聲說:“我和他們說我們yin蕩教是天下第一大教,他們都笑話我。我想讓他們看看本

    教武功,結(jié)果又不靈光……”

    盛劍清心下詫異,眸子頓時瞇起,“他們?哪個他們?”

    “樓下那些人啊,武當?shù)模A山的,峨嵋的,還有很多其他門派。他們說我們是yin邪小教,還說我侮辱他們的門派,一點都不講道理。”

    盛劍清大驚。

    武林門派盤根錯節(jié),出言稍有不慎就是刀劍相交,尤其那些自以為是的大門派,更加目中無人,不將別人性命看作一回事。

    紅棗最近跟著自己,聽了不少他對各大門派的不屑批評,這小笨蛋又直腸直肚,萬一信口說出去,剛好踩到別人的忌諱,豈不小命難保?

    “那他們聽了,有什么反應?”盛劍清問。

    “他們問我的師父是誰?我說師父就是師父。”和盛劍清說了兩句,紅棗睡意散了不少,人還是懶洋洋的,舒服地窩在盛劍情懷里,仰頭道

    :“對哦,師父,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br>
    親昵的表情讓盛劍清微笑出來。

    “你聽好了,師父的名字是盛劍清?!彼肿穯?,“接下來呢?”

    紅棗慢慢把事情說了一遍,講到功夫不靈光,被眾人圍了起來,盛劍清心臟狠狠一縮,雖然明明抱著這個柔軟的身子,卻還是情不自禁地

    緊張起來,沙啞著聲音問,“他們打你了?

    “打了……”

    “哪里?打了哪里?”盛劍清咬牙切齒,翻看紅棗身上衣裳。

    “打了臉啊。啪!一個耳光……”紅棗作個表示痛苦的鬼臉,“好疼?!闭Z氣里多了一分天真的撒嬌。

    “還有呢?其他地方呢?”

    “就是一個耳光。沒打其他地方?!?/br>
    盛劍清很懷疑。那群所謂的武林正道,道貌岸然,卻常常為了睚眥之怨而下手狠毒,怎么會放過說話不經(jīng)大腦的紅棗?

    翻看衣裳一時看不出什么,他索性把紅棗剝個干凈,一寸一寸,撫著月牙顏色的身軀,從上到下全部檢查了一遍,除了一兩道似乎碰撞引

    起的淤青和自己留下的痕跡,居然沒有別的大傷。

    “那群武林中人真的這么大量?”

    盛劍清自言自語一句,還是不放心,讓紅棗趴跪在床上,分開雪白的兩臀,指尖溫柔地探進去,“這里呢?他們有沒有碰你這里?”

    要是有,就把他們?nèi)块幜恕?/br>
    “沒有?!奔t棗搖頭。

    菊花狀的洞口很干凈,朝里一圈的略微紅腫,還是昨天早上的荒唐造成的。盛劍清眼光銳利,一看就知道紅棗并沒有被人碰過?! ∷?/br>
    著紅棗想了想,又把紅棗翻過來,為他把脈。

    也沒有中毒的跡象。

    盛劍清總算真的放心了,暗中舒出一口長氣。看來那群武林大派也并非一無是處,不傷害不會武功的人這一點,也算有點俠道精神。

    好吧,曰后有空,就把他們的招牌還回去,算是表示一下感謝。

    “師父?”

    “嗯?”

    “你什么時候教我本門秘籍?。俊?/br>
    被剝光的紅棗在軟軟的床墊里陷了大半,今曰顯得特別慵懶美麗,對上他期待的眼神,盛劍清這個從不為人師表的師父小腹立即一陣竄過

    一陣火熱,隨即輕笑,“秘籍嘛,好,今天師父我就傳授給你?!?/br>
    “真的?”紅棗驚喜交加,從床上坐起上身。

    “當然是真的。”盛劍清這次可沒有撒謊,紅棗問了幾次后,他就知道這件事情要解決了,當師父總不能老是言而無信?! ⌒液茫蛱旖?/br>
    影子侍衛(wèi)們特意千里迢迢取來的東西,總算送到了。

    他從懷里掏出來,咳嗽一聲,露出肅容,“紅棗過來,坐下,讓師父傳授你本門最高心法——yin蕩秘籍。”

    紅棗滿臉放光,赤裸裸站起來,習慣性住床下跳。

    盛劍清一把抓了他的胳膊,“沒叫你跪下,不許再隨便抱師父的大腿,別人的大腿也不許隨便抱。我是叫你坐下。”

    “坐下?”紅棗一臉迷惘,既激動又不知所措。秘籍耶!他這輩子可還沒有接觸過這么高檔次的東西?!白??””

    “你說坐哪?”盛劍清手里握著小冊子,笑吟吟地看著他,別有深意的語氣,紅棗這個被他調(diào)教得夠火候的徒弟一聽就明白了。

    小臉又開始慢慢變紅,像在枝頭成熟的果子。

    挨上坐在床上的師父,紅棗大大方方的,熟練地開始把盛劍清的褲帶解開。

    粗大的碩大兇悍地彈了出來,又直又硬。

    “師父!用哪一招?”一看見那個讓自己既痛苦又快樂的器官,紅棗詢問的聲音里,不由自主地摻入了yin靡的嬌媚。

    “觀音坐蓮吧?!?t

    赤裸的身軀轉(zhuǎn)過去,脊背緩緩挨近盛劍清的xng膛。柔軟的感覺灌注于每一寸肌膚,很容易激起男人強烈的占有和蹂躪心理。

    徒弟用幼嫩的掌心輕輕撫摸著師父的兇器,一邊微微抬起臀部,咬著下唇接收盛劍清兩指對自己入口的揉按。幾乎每次承受師父的火熱,

    都會先做這些預備工作。

    菊花接觸到熟悉的指尖,很快就順從地變得柔軟,聽憑盛劍清的指揮緩緩開放。

    “嗯……”僅僅如此,已經(jīng)有甘美的感覺止紅棗忍不住呻吟了。

    輕輕擺動臀部,仿佛哀求指尖更深入一點的媚態(tài),讓自控力很強的盛劍清也差點潰堤失守。

    “快點坐上去。”狠狠在紅棗后頸上咬了一口。

    紅棗發(fā)出輕微地喘息。下體遠遠比不上盛劍清粗大的性器也已經(jīng)完全勃起了,他沒有伸手去安慰自己,那個地方是屬于師父的。

    果然,一只沉穩(wěn)優(yōu)雅的手從腰后伸到前面。握住yang具的瞬間,紅棗仿佛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似的發(fā)出甘甜的聲音。

    師父的手,好燙,充滿了支配他身體每一個毛孔的魔力。

    “坐上來。”盛劍清再次催促。

    紅棗抬起臀,已經(jīng)變得柔軟的入口要接納粗大的兇器也并不容易,傘狀物撐開敏感的褶皺,被完全展開的壓迫感泛濫到了指尖,被占據(jù)的

    似乎并不止那個小小的訓練多時的小洞和甬道,而是體內(nèi),xng膛內(nèi)的每一個器官,都在經(jīng)受這種狠狠的,淋漓盡致的蹂躪。完全坐下,把異物

    全部吞入體內(nèi)的時候,漲痛的刺激讓肌膚覆上一層yin蕩的粉紅色澤。

    盛劍清被紅棗溫順熱情的包裹迷得暈頭轉(zhuǎn)向。

    不過,他還沒有忘記莊嚴的傳授秘籍典禮還沒有完成。

    “紅棗,伸手,接秘籍?!钡锰飒毢竦穆曇粜愿械统?,被情欲熏陶得有幾分沙啞。

    紅棗的魂魄快被體內(nèi)的粗大給頂走了。漂亮的唇緊抿著,眼瞼覆蓋了大半,眼睛只留下一絲欲仙欲死的縫隙,他迷茫地伸出手,一本精美

    的小冊子出現(xiàn)在掌中。

    最上面寫著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yin蕩秘籍。

    “好好拿著,用心練習?!笔η逶谒叺托?,“這可是師父好不容易弄來的?!?/br>
    確實不容易。

    派人趕回宮里開老庫,把珍藏的龍陽十八式春宮圖從上萬本五花八門的古書里翻出來,專人譽畫,裝訂。

    為了讓這本“秘籍”更有價值和紀念意義,他甚至給最寵溺弟弟們的大哥寫了一封親筆信,字數(shù)遠遠超過他離開皇宮后給大哥寫過的所有

    信件的總宇數(shù),目的只有一個,軟磨硬求要英明神武的皇帝大哥為這本“秘籍”親筆題名。

    yin蕩秘籍——皇帝老子的親筆題名啊。

    世間最值得珍藏的房中秘籍,莫過此書。

    最應該好好鉆研這本珍貴的秘籍的人,自然莫過于正艱難地吞吐著他的粗人,滿臉如夢似幻,檀口微張,喘息個不停的小人兒。

    “真yin蕩,只是摸一下,就已經(jīng)那么濕了。”享受著紅棗的緊窒,盛劍清調(diào)笑著,若有若無地撫摸著紅棗的性器。

    不管怎么看,都覺得漂亮的外形,在完全勃起之后,宛如雕刻般的精致。

    這小東西,一定是老天爺專門為了他而定做的禮物,不然,怎么會這么美好?

    “師父……嗯……嗯……”難以忍受似的呻吟從小嘴里淌瀉而出。

    怎么喂大魚大rou都一直顯得有些瘦弱的身體縈滿了煽情的rou欲,緊緊貼在男人強健的xng膛上,一絲縫隙都不留?! 疤罅?,師父

    ……”

    盛劍清愛極了他閉著眼睛哭叫師父的模樣。在懷里因為被侵犯而不斷顫抖的身體,明顯是在誘惑更強硬更激烈的插入。

    “乖寶貝,師父在這里?!笔η迦崧晳?,“師父就在你里面?!?/br>
    “師父……你……你對我真好……”沉浸在快感中的紅棗斷斷續(xù)續(xù)地感嘆。

    好一會,盛劍清才聽出了他的低聲喃喃中有哪些字眼。

    身體在極度享樂的興奮中,心卻莫明地猛然一梗。

    他抱緊了紅棗,貼著小巧厚實的耳垂,“師父對你好嗎?”

    體內(nèi)放緩的動作,讓失神的紅棗稍微找回一點清醒。他毫無防備地靠在盛劍清懷里,看向盛劍清的眼神充滿了信賴和親昵。

    “師父對我最好了……”紅棗滿足地笑著,低聲回答師父的問題。

    這笑容就像一滴熔巖,從萬丈高處滴在千里的冰原中央。

    盛劍清的身子,剎那間有一點僵硬。這一刻,他頭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覺自己就在紅棗深處,在紅棗的身體里,在紅棗潔白一片的心靈里。

    紅棗就這樣完完全全的,把自己交到他手上。

    一點也不剩,一點也不保留。

    痛楚的撕扯的感覺從心底傳來,仿佛什么都溶化了。

    一股狂熱的要把紅棗生吞活剝的沖動在盛劍清心里滔天巨浪般涌起,就著還嵌在紅棗體內(nèi)的姿勢,猛然將紅棗推倒在床上,固定擺動著似

    乎在哀求的纖細腰桿,進一步猛烈地抽插起來。

    不再是體內(nèi)范圍的抽插,而是刻意抽出體外,讓被擴展到極點的甬道錯覺地以為可以得到喘息,又在意想不到的時候,以迅速到令人吃驚

    的速度狠狠插進來。

    “師父!嗚……師父!”受到惡意欺負的紅棗頓時哭叫起來。

    沒有得到照顧的性器在細白的兩腿間卻陡然更堅挺了。頂端滲出的芬芳蜜液,一滴一滴淌下,弄污潔白的床單。

    “這不是練功,沒有招式?!卑殡S著低沉聲音的,是一下又一下更強烈的沖擊。

    盛劍清好像生死決戰(zhàn)一樣,瘋狂地用身體占有著眼下雪白的小人兒,“如果這不是練功,你愿意和師父做這個嗎?”

    yang具,牙齒,唇和舌頭,什么都好,只想狠狠地把他渾身上下占據(jù)了就好。

    狠狠的,深入的,沒有余地,毫不留情地插進去。

    深一點,更深一點。

    “說??!你愿不愿意?”

    好幾次狠狠地插入,內(nèi)臟快被穿透的感覺讓紅棗放聲大哭起來,“愿意……愿意!”

    瘋狂地搖擺著腰桿,扭動的臀部在柔弱不堪中,仍然顫抖著承受粗暴的蹂躪。

    “為什么?”盛劍情激動中帶著不解,他不再握住紅棗的腰,雙臂從后至前,把紅棗小小的身子抱個滿懷,“為什么?師父對你……一點也

    不好……”聲音里泄漏些微的悵然。

    極度的興奮和刺激中,卻說不出心頭那種復雜的滋味到底從何而來。

    “我喜歡師父……”內(nèi)部柔嫩的黏膜已經(jīng)摩擦到充血的地步,紅棗的回答帶著啜泣,語氣卻很堅決直接。不過一會,他又驚惶起來,“啊?

    秘籍呢?師父你給我的秘籍……”

    秘籍就在床邊,激烈的交媾中他早就不知不覺松開了手掌。

    盛劍清把精心準備的yin蕩秘籍撿起來放在他手里,片刻后,又猛然抓住秘籍,狠狠扔到房間遠處的角落。

    “師父?”

    盛劍清重新抱住了他,緊緊地抱住了,低聲喃喃,“不要管那個,等做完了,帥父教你功夫,真正的絕世武功。重新開始,從基本功到招

    式,完完整整,凡是師父會的,全部教你?!辈焕頃t棗迷惑不解的眼神,身體又再次開始主導yin靡的氣氛。

    粗魯?shù)某椴灞壬洗胃翢o忌憚。

    不但身體急需發(fā)泄,仿佛連靈魂也需要被情欲徹底洗滌。

    充血而變得更加敏感脆弱的黏膜,再度被毫不留情地擴展到極點。深入的程度和角度的變化,都不斷誘惑出色情甘甜的氣息。

    “嗯……啊啊……師父……師父……”紅棗的眼神迷離。

    身軀像小船在暴風中一樣顛簸起伏,找不到神智的方向,他卻一點也不覺得害怕。

    師父的身軀很溫暖。

    他徹底信賴這種溫暖的直覺。

    無論發(fā)生什么,只要……

    只要和師父在一起,一切,就會和現(xiàn)在一樣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