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經(jīng)歷(H)
rou莖不停地深入,他起身將這雙細(xì)長蔥白分開,環(huán)于自己的腰間,女孩下體懸空,不停撞上自己的胯間,每一下,都讓guitou狠狠碾過xue內(nèi)最深處的的軟rou上,陳染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 耳畔的黑發(fā)早已被汗水浸濕,貼在臉頰上,整張臉褪去青澀,幻化成極致的妖媚映入季揚(yáng)眼中,好想就這樣一直插著,永遠(yuǎn)地插著,插死身下的女人。 “不要了~好脹~嗯嗯~啊~啊~”貫穿一次比一次深入,像是漂在大海上,那根rou莖是唯一的著力點(diǎn),她求他停下,可抽插速度越來越快,噗呲噗呲的聲音越來越大,xuerou絞著jiba,腹部抽搐著,陳染被男人送上云端,腦中炸出大片白光。 被絞住的那刻,季揚(yáng)脊背發(fā)麻,快感直擊大腦皮層,女孩rouxue抽搐,狠狠吮吸著每一寸jiba,棍上根根青筋爆出,他低吼著,沒來及退出,便和女孩一起攀上了高峰。 這是季揚(yáng)第一次體會到極致的快感,遠(yuǎn)比對著女孩rou體擼刺激百倍,千倍的快感,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似乎全部思考能力都被轉(zhuǎn)移到了jiba上,只想著沖刺。 過于自信了嗎?他不是初嘗性愛,多年前的床事上,他冷靜到可以一邊抽插,一邊思考案件,到今天,他知道這個女孩不一樣,對自己有著超乎尋常的引誘力,可他還是未曾想到,女孩的rou體,小小的rouxue,通過性器的連接,能毀滅掉他所有的理智。 長達(dá)十幾秒的釋放,他倒在女孩的身上,大口喘息著,久久無法平復(fù),不是身體上的疲累,而是過于巨大的快感釋放讓他的大腦空白一片。 女孩嗚嗚的哭聲再次喚醒他的大腦,陳染哭著說“你怎么能弄進(jìn)去,你快出去,嗚嗚?!标惾驹缫哑綇?fù)了呼吸,恐懼襲上心頭,他弄進(jìn)去了,他怎么可以弄進(jìn)去? 季揚(yáng)不想再去思考剛才的行為,剛剛軟下的jiba仍被含在女孩xue內(nèi),再一次地膨脹了起來,陳染的rouxue是天生為他而生,它生來的命運(yùn)便是接受他的抽插。 他再次坐起身來,摟住女孩的細(xì)腰,讓她雙腿叉開,坐于自己的腿上,按住她的嬌臀,一上一下,次次深入,開始了新一輪地征服。 陳染上下晃蕩,體內(nèi)蜜xue清晰地描繪著guitou的形狀,熱浪再次襲來,她像是無根的浮萍,雙手緊緊摟住男人的脖子,一次次地抽插,緩解著她血液中殘存的咬噬感。 夜還很漫長,這個從未有過女人踏足的臥室中,浪叫聲一次高過一次,混著若隱若現(xiàn)的男性低吼聲,交出一首人類最原始的性愛配樂。 第二日,陳染在仿佛身體被碾壓過的痛楚中醒來,睜開雙眼,窗簾難以抵擋的陽光將整個臥室照得半亮,陳染翻了個身子,腿間傳來撕扯般地疼痛。 鼻下的床單的氣味是陌生的皂香,意識漸漸回籠,昨晚的一幕幕在腦海中播放,她難受地將自己整張臉都埋入枕頭里,她不要記得這個夜晚。 身上似乎已經(jīng)被人清理得干干凈凈,床單是被換過的,整個屋子都找不出一絲絲yin靡氣息,只有大片的掐痕吻跡和全身的酸痛證明著昨夜的真實(shí)。臥室門大開著,門外似乎沒有人。 披著被子艱難地下了床,走出臥室向外轉(zhuǎn)了幾步,確認(rèn)了整個房子里只有她一個人,回到臥室將被子撂在床上,赤身裸體地站在床邊,昨天的衣服安靜地躺在臥室里的凳子上,她卻沒辦法穿,里里外外全部都被扯壞了,變成了一縷縷碎布條。 陳染干脆走到浴室里,翻了翻柜子,拿出一條備用浴巾裹住了赤裸的自己。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眼下泛著淡青,臉色微有些蒼白,胸前和脖頸處的紅色吻痕看起來有些滲人。 肚子里傳來咕隆的叫聲,饑餓感愈發(fā)明顯,陳染來到餐桌前,擺著只剩余熱的早餐,桌上貼著里兩張明顯的貼條: “早餐涼了放微波爐里熱一下,等我中午回來給你帶衣服,若有急案則延遲?!?/br> “號碼存已到你手機(jī)里,季揚(yáng)” 看了看餐桌上自己的藍(lán)色挎包旁的手機(jī),打開還有百分之二十的電量,打開通訊錄找到季揚(yáng)的那一欄,輸入信息:再帶回一盒24小時有效避孕藥。 她懶得打電話,或者說不知道如何面對他的聲音,就著沒有了溫度的早餐吃了起來,荒唐的夜晚,荒唐的經(jīng)歷,她又哪里還有心情去在乎飯的冷熱呢? 片刻后,手機(jī)震動,收到回復(fù)短信,來自季揚(yáng),一個字的回復(fù),他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