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25 不錯的主意
“做掉?” 聽到這個聳動的詞語譚棠額頭的青筋冒出了幾根,臉上皮笑rou不笑的冷冷地說。 “你是在開我的玩笑嗎?!?/br> 她瞇起細眸打量著貼的極近的男人,見他臉上笑意不退,一雙勾魂的媚眼卻像是在思考些什麼,忽閃忽閃的讓人捉摸不定。 有那麼一瞬間她被他突然爆發(fā)的粗暴震懾住了,印象中的白玉斐一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yin柔無力的坐在那里或是乖乖的躺著。很少能這麼an的把女人按在墻上,還笑得那麼無辜那麼邪惡,像是隨時都能很強勢的對她為所欲為似的。 她就這麼愣著任彼此的距離親密無間,直到感覺到對方根根分明的肋骨正摩擦著自己的xng口,她才松了一口氣然後推翻了自己全部的假設(shè)。 他還是不能對她做什麼吧……如果是要用強的,他恐怕遠沒有羅昭威那個死小子來得兇猛。并不在乎自己被這個男人吃去了豆腐,反正該做的事他們兩個一樣都沒做少。 但是男人高挑的身材此時接觸起來真的是太瘦了,若不是穿上衣服後看上去還可以,她真的要以為他每天都在吸毒度日,或者罹患了什麼癌癥就要不久於人世。 “我不是在開玩笑哦──” 哪知白玉斐卻擺出認真的表情,只見他揚起修長的手指輕輕刷過女人的臉頰。一雙黑眸好奇的打量著她多日以來發(fā)生的變化。 “除了殺人,我能為你做的事并不多。”他接著說,手指卻越動越快。 他們真的好久不見了吧,一年前她還能偶爾過來和他聊些有的沒的。但是自從羅氏的生意上了軌道之後,她的生活也變得繁忙起來,再也沒光顧過他的牛郎店。 冰涼的手指細致的在譚棠的臉上游移著,發(fā)現(xiàn)她因為抽了過多的煙眉宇之間不知何時多了一道淡淡的憂愁。而那一向堅忍無畏的笑容此時也由於突如其來的yin郁而變得僵冷而疏離。 嘖…… 男人忽然收起手指,伸出舌尖冷不防的舔了她的嘴唇一下。曖昧的氛圍立刻在彼此之間擴散開來,帶著說不出的詭異。 白玉斐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在他們?nèi)齻€男人里竟然有某個人能將譚棠這冷血的女人影響到這個地步。讓她為之傷懷,為之哀愁……只是他還不知道不知道究竟是哪一個有這麼大的魅力。 “你舔我做什麼?”被白玉斐粉色的柔軟舌尖濕潤了嘴唇,譚棠有些錯愕,隨即臉色黑了下來。 “我不能舔你麼?”白玉斐笑著傾身,似乎是要跟她繼續(xù)接吻。 “不能,我結(jié)婚了?!迸藢⑹终茩M亙在彼此之間,目光銳利如刀。大有他再靠近一步就將他粉身碎骨之勢。 “好兇……”男人做出受到驚嚇的表情,但也真的沒有再繼續(xù)輕薄她。他原本扶在墻上將她困在雙臂之間的手此時也收了回來,他還向後退了退拉開彼此的距離。就好像剛才的舔舐只是一個不那麼成功的玩笑。 “喂,我是來找你想辦法的。我的事你也都知道,到底要怎樣才能安撫羅昭威那個死小鬼?”女人的耐性顯然沒有白玉斐那麼大,做生意時她可以等,慢慢的咬死那些急功近利想在她身上占到便宜的人。但是此時羅昭威就躺在醫(yī)院里瘋瘋癲癲的,而高寒的回國也是迫在眉睫。兩人的見面已經(jīng)勢不可擋,她不是個善於處理感情關(guān)系的人,這一下弄得她不勝其煩! 聽她提到羅昭威的名字,白玉斐眼睛里迅速閃過一道不易被察覺的光亮。 原來是他── 譚棠在乎的,竟然是那個ru臭未干的小男孩。 收起自己的情緒,白玉斐心里在想什麼誰都看不出來。是高興、是失望、還是帶著玩味的壞心眼想要攪和攪和這一攤渾水──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只見他微微一笑,嫵媚的勾魂眼更顯傾城。 “誒,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有個主意,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聽聽看?!彼淹嬷约旱陌l(fā)辮幽幽的說。 sr=:.haxdu./files/artile/attahent/51/511八7/7300044/151110.gif 0 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