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末世裝嬌軟失敗了、冰上傳奇、被穿醒來后我多了個老攻、穿成圣母病師尊的徒弟后、我以為我還是龍傲天、在驚悚空間里狂浪[無限]、非職業(yè)花瓶[無限流]、機甲颶風(fēng)、師尊假意愛著我、神醫(yī)穿成小可憐后
葉少揚公事公辦,話鋒一轉(zhuǎn),“你今晚能回來嗎?” “能。”虞衡作為一個敬業(yè)的游戲制作人,看了看車內(nèi)導(dǎo)航,“我大概八點就能到公司。” 《覺醒》內(nèi)測以來,項目組各部門成員就沒有好好休息過。 虞衡把孩子丟進夏令營,更是瘋狂的撲在游戲上,解決玩家們測試出來的各項問題。 準(zhǔn)備早日完成游戲內(nèi)測,陪南宮猙過一個生日。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笑著說道:“對了,夏令營結(jié)束,你能不能單獨去接一下葉振南,別讓兩個孩子一起回來?!?/br> “怎么?”葉少揚好奇問道。 虞衡笑著說:“我想給猙猙一個驚喜。” 從小就聰明的孩子,很難得到驚喜。 虞衡看完了錄像、照片,就一直在思考怎么讓驚喜埋得更深。 至少…… 藏到小朋友打開門的瞬間,錄下他詫異驚訝的表情。 才算是驚喜。 荒郊野嶺,夏令營。 趙騁懷悠閑的躺在折疊椅里,不斷的刷新著手機。 他難得沒有玩游戲,而是在等虞衡的回復(fù)。 可惜,聊天框一片沉默,只剩下他上午發(fā)出去的“我可以教你”。 前一刻還在和他聊天的虞衡,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答他只言片語。 仿佛對方說的“想去”,不過是隨口客套。 只有他在當(dāng)真。 趙騁懷很難說清自己的情緒,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憤怒,卻平靜得抬手又給沉默的對話框,發(fā)送了南宮猙學(xué)習(xí)弓箭的視頻。 兢兢業(yè)業(yè)帶崽,好像刻寫進了他的基因。 哪怕無聊得沒有一絲趣味,他也在期待著虞衡收到視頻后的反應(yīng)。 畢竟,為了請到西伯利亞的君主親自教導(dǎo),他還折斷了安德烈一條腿。 那種感覺說不上多美妙。 可能因為腳踝骨頭錯位的聲響,不是來自于虞衡,趙騁懷只感受到咯手的粗糙,連期待已久的興奮都索然無味。 唯一值得他慶幸的是—— 安德烈為了君主的尊嚴,沒有發(fā)出吵鬧的叫聲。 現(xiàn)在,還可以維持著貴族的體面,強撐著指導(dǎo)小崽子所需要知道的一切。 西伯利亞的狩獵場,遵守著自古以來的游戲規(guī)則。 弓箭、刀劍、赤手空拳,都算那片廣袤冰雪之地能夠使用的武器。 雖然南宮猙蠢了一些,但是現(xiàn)在開始學(xué),應(yīng)該不晚。 荒郊野嶺的夏令營,訓(xùn)練有素的少年士兵們,正在學(xué)習(xí)持槍打靶。 唯獨南宮猙和葉振南,單獨被提拎到了隔壁,在安德烈.格魯斯的親自指導(dǎo)下,學(xué)習(xí)弓箭。 長長的弓,拉開弧度,繃直了小朋友們的身軀。 葉振南羨慕的看著隔壁,低聲抱怨道:“我們?yōu)槭裁匆獑为殞W(xué)這么復(fù)古的東西……” “閉嘴!”南宮猙呼吸與弓同調(diào),視線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前方的靶子。 圓靶,一百米。 僅僅是狩獵最基礎(chǔ)、最簡單的靜止標(biāo)的物。 他眼里看到的,卻是西伯利亞冰天雪地,迅速奔跑的獵物。 南宮猙快速松手。 箭中靶子! “6環(huán)?!卑驳铝覔沃终龋S刺道,“這就是你的水平?” 南宮猙的拉弓上箭,直接轉(zhuǎn)向他,“下一箭一定正中靶心。” 尖銳的箭頭,毫不留情的對準(zhǔn)安德烈的心臟。 南宮猙被虞衡壓抑的本性,終于在安德烈面前毫無保留的釋放。 他根本不感恩這個混蛋給了他生命,他只覺得眼前的家伙,是個十足礙眼的惡人。 兩父子沉默對視。 誰也不肯退讓半步。 終于,尖銳的箭頭,稍稍從安德烈身軀挪開,在南宮猙沉著的呼吸里,瞄準(zhǔn)了百米遠的目標(biāo)。 關(guān)于獵場的規(guī)則,在他腦海無比清晰。 “一切活物都是你的獵物?!?/br> “它們奔跑在冰雪之中,擁有銳利的爪牙?!?/br> “必須一擊即中,一箭斃命。否則,死的就會是你?!?/br> 繃緊的箭矢脫手而出,南宮猙眨眼之間,箭頭正中靶心! “中了!”葉振南看到老大的箭射中紅心,興奮得比自己中靶還要高興。 安德烈作為他們的指導(dǎo)老師,見到這完美的一箭,也不過是嗤笑一聲。 “死物罷了?!?/br> 南宮猙收起弓箭,微微上揚視線,見到了安德烈囂張傲慢的臉。 他終于懂了,為什么虞衡經(jīng)常笑著看他,折磨他,喜歡看他痛哭流涕。 因為,他見到安德烈這種家伙,也只想勾起笑容。 小朋友的笑容親切善良,話語卻包含惡意,“你腳都瘸了,還這么囂張的嗎?” 這位南宮猙的親生父親,眼眸盡是詫異。 他聲音低沉的說道:“還沒有人敢這么跟我說話!” “哦?!蹦蠈m猙眼眸深邃,毫不示弱,“但是現(xiàn)在有了,你生氣也沒有用。” 因為趙騁懷在,南宮猙的底氣就在。 來自西伯利亞的安德烈君主,對壞哥哥的畏懼、害怕,南宮猙看得一清二楚。 平時他撐著拐杖路過壞哥哥身邊,右腳都會不由自主一抖。 這么廢物的家伙,南宮猙才不承認他是自己的父親。 他只有一個父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