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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逸淡淡的瞥了杞良一眼,語氣很堅定:“護工會碰到你的身體,我不允許。” 他對杞良的身體有著強烈的獨占欲,之前杞良為了工作拍海報什么的露露rou也就罷了,請護工到時候會直接接觸到杞良的身體,岑逸想想心情都要炸了。 反正杞良現(xiàn)在也沒有機會和岑逸鬧什么脾氣,杞良無奈就只能保持沉默。 他還是不給岑逸添堵比較好,畢竟自己和他說要請護工他看起來像是很生氣。 還好岑逸對杞良是真的很盡心,連續(xù)兩個月照顧在杞良身邊,就連那些醫(yī)生和小護士都說沒見過誰家老婆或者老公能照顧得如此仔細的,而且在岑逸的精心照顧下,杞良恢復(fù)得非常快。 而杞良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在慢慢動搖。 以前總是有很多人,因為自己丈夫、妻子、親人生病的時候要去照顧而倍感窒息,不管是躺在病床上的人還是照顧生病人都覺得麻煩。 但是岑逸好像不,他還非常樂在其中。 等杞良終于能夠下地動彈了,岑逸也還是在醫(yī)院里照顧,風(fēng)雨無阻。 在杞良如此落魄難堪的時候岑逸還能這樣守在身邊,杞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杞良這段時間雖然被岑逸照顧得不錯,但還是瘦了很多,骨頭恢復(fù)需要很長的時間,更何況還是斷了兩根肋骨,幸好沒有傷到身體的主要器官,如果杞良真的就這么沒了,岑逸會后悔一輩子。 當(dāng)初不管他怎么反抗,就應(yīng)該把他綁起來的。 至少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摔一跤之后受這么多罪。 那時候看見杞良昏睡不行的樣子,岑逸一雙眼睛紅著,差點就要瘋了。 照顧杞良的這些時間里岑逸一直都在想以后應(yīng)該怎樣對待杞良,他發(fā)現(xiàn)他還是狠不下心,把杞良關(guān)在身邊一輩子。 他不會愿意的。 所以他就只能默不作聲,把自己該做的事情做到最好。 “好了,沒事了,你開心一點?!?/br> 現(xiàn)在岑逸沒事總是喜歡抱著杞良,杞良雖然感覺很舒服但總能察覺出一絲沉重。 杞良拍了拍岑逸的背,他能感覺到岑逸那種壓抑的情緒,卻不知道應(yīng)該怎樣去安慰他。 岑逸不敢去用力擁抱杞良,他只能輕輕環(huán)住杞良的腰,臉湊在杞良肩窩里尋求一種安全感。 “七七。”他突然叫了他一聲。 “嗯?” “以后可不可以都在我身邊?” 岑逸不是想借著這個機會來要挾杞良,他的心里是真的很害怕。 饒是再強大的人,內(nèi)心也需要一些穩(wěn)定的寄托。 杞良把頭靠在岑逸肩膀上,輕輕抓緊了他的襯衫。 已經(jīng)是冬天,窗外都慢慢的飄下了雪花,他和岑逸之間好像也有很長時間了。 岑逸的付出杞良都看在眼里,他知道自己哪怕說不出愛這個字,也要給岑逸一個交代。 也許真的不會再有像岑逸這樣對他好的人了。 杞良沒有再像以前那樣總是反問岑逸,不確切的給他一個答案。 他從岑逸懷里起身,看著他很認真的說:“以后都會在你身邊的。” 岑逸幾個月沒有起伏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意,他抬手摸了摸杞良的臉頰,低頭在他額頭上落下輕輕的一吻。 杞良出院那天很多媒體都在醫(yī)院外面蹲守,明星就是這樣,他們的緋聞養(yǎng)活了這群八卦記者,杞良對此早已習(xí)慣。 在給了岑逸一個確切的答案之后,杞良問他:“愿意和我一起出現(xiàn)在鏡頭之下么?” 岑逸聽見這話立馬抬頭,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一樣。 杞良見他不回答,又問了一遍。 岑逸喉結(jié)微動,他聽到這種話心里難免緊張,問杞良:“我以前……對你做過很多不好的事,之后在微博上給你道歉也絕對不是想要嘩眾取寵,我以為你不會肯。” 都已經(jīng)確定了自己的心意,杞良當(dāng)然不會再像以前一樣藏著掖著。 而且誰都知道杞良住院的這段時間是岑逸照顧在身邊,哪怕是塊石頭都會被感化吧,更何況是杞良這種□□凡胎。 杞良歪著頭看他,像是在向岑逸要一個明確的答案。 岑逸鄭重的握住他的手,像是在宣誓一樣道:“我愿意?!?/br> 下午三點,杞良戴好墨鏡和帽子,和岑逸一起光明正大的從醫(yī)院門口離開。 他現(xiàn)在的頭發(fā)長度大概在后背,被一根皮筋扎起來,岑逸因為在娛樂圈里是素人,所以沒有戴口罩和帽子之類的。 旁邊的助理和保鏢幫他們拿著東西,岑逸一路都護著杞良,不想讓他磕著碰著。 車子早就停在醫(yī)院門口,杞良和岑逸一起出現(xiàn)之后那些八卦記者可以說是蜂擁而上,岑逸和杞良的助理以及保鏢在那邊維持秩序,說這里是醫(yī)院門口希望各位媒體朋友都能不要干擾到別人就醫(yī),杞良的身體現(xiàn)在也沒有好,扛不住推。 “杞良,你和岑逸同時離開醫(yī)院,是已經(jīng)確定戀情了嗎?” “非語你還會繼續(xù)參演嗎?” “現(xiàn)在身體情況怎么樣,何時能復(fù)工,可以稍微回答一下嗎?” 就一分鐘的時間,杞良和岑逸上車,雖然沒有回答任何媒體的提問,但那些八卦記者美滋滋的摸著自己的相機,想著今天有稿子能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