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清除后患
本書群號碼:562854498 正文·第三卷·第一百二十八章 仰頭望去,唐哲苦笑一聲,拖住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早先刺殺自己的血腥女王。 “在這里來一刀?” 唐哲喘著粗氣,伸出一只手在自己的心口比劃一下,咳道: “再不動手,你可就沒機(jī)會了。” 血腥女王似乎沒想到兩人正式見面竟然是這樣一幅場景,更沒想到這個叫荀安的這家伙傷得這么重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一時間竟然怔住了,只是傻傻的抱著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家伙,有些茫然無措。 “如果你現(xiàn)在不急著殺我的話,幫忙扶我起來?!?/br> 唐哲咧了咧嘴,一切都結(jié)束了,戰(zhàn)斗已然落下帷幕,傷口這才疼痛起來,這一痛就止不住了,簡直能要了人命。 在血腥女王的攙扶下站起身,唐哲來不及道謝,邁著顫巍巍的步伐走向?qū)m本武藏,這個女人被釘在樹上,此時正狠狠地瞪著自己,唐哲也不怕她跑了,從守衛(wèi)中拿出了生命之泉灌了一口,接著瞇起眼睛,如同一個吸毒患者般享受著肢體被修復(fù)剎那的舒爽感。稍過片刻,身體終于生出了些許的力氣,才小心翼翼的將巴掌大小的玉瓶放了回去,這是最后一瓶了,得省著點(diǎn)喝。 噬魂劍,顧名思義,對靈魂有著絕對的壓制能力,別看自己有事沒事拿著它自虐和玩一樣,換了別人它可就六親不認(rèn)了,初次在喚妖潭相見,這柄劍還沒有恢復(fù)理智,差點(diǎn)讓自己整個團(tuán)隊(duì)全軍覆沒的場景,唐哲永生難忘。自己這一張蒼老的臉也是拜它所賜,唐哲對這柄劍又愛又恨,如今想來仍是難以釋懷,遇見這柄劍不是自己的機(jī)緣,而是別人的布置,根本沒有富貴險(xiǎn)中求,福禍相依之類的狗屁道理。 來到宮本武藏的面前,唐哲先是盯著她,沉默良久這才開口問道: “想活著嗎?” “你在廢話?!?/br> 唐哲笑了,他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衣衫,直到最后一個褶皺也被撫平,這才抬起頭,從懷中掏出一柄十字架,咧嘴道: “看到這個了沒?知道它是什么嗎?” 宮本武藏不說話,唐哲自顧自笑了起來:“我來告訴你吧,這是一個鑰匙,是我的護(hù)身符,我受西方天主教圣女貞德之托,前去入伍一個由你我這樣的異人組成的小隊(duì)?!?/br> “而這個小隊(duì)的目的,就是尋找散落在英魂大陸各地的落單異人,同時收集一些神兵利器。” “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宮本武藏冷哼道。 “太有關(guān)系了,在防御一道上,再來三五個你也無法正面攻破我的防御,這一點(diǎn)我很有信心,你之所以能打敗我,只是因?yàn)槟愕乃俣茸銐蚩?,可是如果我把你帶到那些人的面前,他們會怎么想?現(xiàn)在你被我的劍控制了,你還拿什么來打敗我?” 宮本武藏似乎并不擅長思考這些彎彎繞,唐哲嘿然一笑,繼續(xù)引導(dǎo)著她:“你已經(jīng)失去了引以為傲的速度,他們不會知道你以前到底有多快,可你卻能打破我的無雙防御。在他們試過我的盾御后,問題來了,你我實(shí)力相當(dāng),你憑什么?自然是憑的神兵利器。” 宮本武藏嗤笑一聲,顯然是對唐哲實(shí)力相當(dāng)這句大言不慚的話感到不屑。唐哲沒有在意,繼續(xù)說道: “可是你是拿不出神兵利器的,這個時候就需要你的上司出手了,只是不知道織田信長這一次會不會拯救你于危難?” 說到這里,唐哲忽然伸出手,毫無顧忌的在宮本武藏的懷中摸了起來,果不其然,被他翻到了一塊玉牌。 “你連捏碎玉牌的機(jī)會都沒有,我想他單向施為恐怕也力不從心吧?說不定他連發(fā)生什么都不知道,否則他現(xiàn)在就動手了,何必容的我和你在這里胡謅八扯?!?/br> “那些西方的人不一定和我多么熟悉,但是見到神器,他們就會像禁欲幾十年的色中餓鬼見到天下第一美女一樣,奮不顧身的撲上去,你信也不信?” “你的劍不就是神器么?而且是已經(jīng)通靈的劍,只怕到時候后悔的人是你吧?” 宮本武藏冷笑著,唐哲搖搖頭:“那不一樣,你已經(jīng)說了,我的劍已通靈,所以它想隱藏氣息,變得樸實(shí)無華簡直易如反掌,不是有那么一句話說的好么,你永遠(yuǎn)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放在劍的身上也是適用的,你永遠(yuǎn)無法認(rèn)出一柄裝傻的劍。到時候我只需要捏碎玉牌,你這么美貌的女人,武功還這么高強(qiáng),想必織田信長一定舍不得讓你死的?!?/br> “你...卑鄙!” 宮本武藏憤恨的罵著,唐哲對此充耳不聞: “到時候可就有好戲看了,我看你主上織田信長的那柄草雉劍似乎還停留在普通神器的地位上,彼時劃破空間,劍氣鋪天蓋地而下,你說他們會不會心動?” “只是這玉牌能溝通出的空間裂縫似乎有時間限制,那我這一身傷痕也就有了說辭,否則還真不好圓場。到時候你就會被他們當(dāng)做領(lǐng)路者,親自帶領(lǐng)一群強(qiáng)大的神祇去攻陷自己族群的領(lǐng)地,嘖嘖,想想就讓人熱血沸騰?!?/br> “混蛋!畜生!你這個卑鄙的家伙,有本事你現(xiàn)在殺了我!” 唐哲毫不理睬,繼續(xù)自言自語著: “不過我想以你的脾氣,想來是不會說的,不過我可以代你效勞,恰巧我有個朋友貌似知道你們的領(lǐng)地。這還能讓我快速的融入他們的群體,被當(dāng)成自己人看待,說起來還真的要謝謝你?!?/br> “只是那些西方人可沒我好說話,到時候你沒什么用處了,想來是要被送給他們的老神王當(dāng)rou孌的。你是不知道,那家伙可是變態(tài)得很,連自己姑媽都上,甚至有段時間對自己的女兒起了邪念。據(jù)我所知,你們民族的女人在服侍男人這一方面一向很有經(jīng)驗(yàn),恰好那個老yin棍活了幾千年,你們可以切磋一下,我想他淵博的姿勢一定會讓你受益良多?!?/br> 瞥了一眼宮本武藏下意識并攏的雙腿,唐哲嘿嘿道: “我看你雙腿并攏,沒有絲毫縫隙,莫不成還是個處女吧?是不是喜歡你的織田信長大人???正好去西方走一遭,多學(xué)點(diǎn)姿勢,好在你的織田信長大人面前邀寵。” 唐哲話越說越惡毒,宮本武藏反而卻不再辱罵了,只是她眼中憤恨直欲擇人而噬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 見刺激的差不多了,唐哲忽然神秘的湊上前,在宮本武藏難以置信的目光下,抽出了噬魂劍,淡淡道: “我們來做筆交易吧。” 宮本武藏先是怔然,這個家伙不怕自己趁機(jī)干掉他么?就憑那個擊飛自己長刀的女人,還不能在這么近的距離阻擋自己的殺招。 而后她才發(fā)覺,自己在面對著唐哲時已經(jīng)無法提起殺心了,甚至?xí)袩o形的畏懼,而這一切的源頭,都是那柄古怪的劍,她感覺到,自己的一部分靈魂似乎被那柄劍抽走了,雖然它還無法控制自己,但抽走靈魂已經(jīng)足夠駭人聽聞。 她有些后悔當(dāng)初沒有聽從手下的建議,圍殺唐哲,因?yàn)樗_實(shí)想獨(dú)自取劍,只為了讓織田信長大人多看自己一眼,若是能摸摸頭鼓勵一下那就算死也值了。 可是她沒想到,唐哲這個沒有半點(diǎn)修為,只有一身rou體力量的家伙,竟然能擋住自己刀氣凝聚而成的千葉斬,更是擋住自己和幻之分身一起發(fā)動的亂刃·影舞,那護(hù)盾無疑也是一件神器。 可惜現(xiàn)在靈魂不夠完整,連秘法·勾玉·魂刀都使不出來,否則必要叫這個自大且見識短淺的陰險(xiǎn)家伙知道,人外有人的道理。 宮本武藏不說話,唐哲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他聳了聳肩膀: “我想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想起了我的護(hù)盾也是一件神器了吧?只可惜,它并不是,我由盾御入道,修習(xí)的就是天下最強(qiáng)防御之法,你們大禾民族所謂的羅生門防御在我面前就是過家家,要不是我在修為被壓制,放開十個你來打我都不用換手,累都累死你。我這套說法想必他們肯定也是不信的,不過我可以任他們搜,搜出來神器我自己都要高興一陣子?!?/br> 宮本武藏最后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她冰冷的開口道: “怎么交易?” “這次不覺得我是廢話了?” 唐哲笑道:“其實(shí)很簡單,絕口不提那個傳送陣的事情,我們便兩清,否則,別怪我?guī)е切┤藲⑦^去,至于這個玉牌,就留在我這里做質(zhì)吧,你看我多善良,都不留你做人質(zhì)?!?/br> 宮本武藏冷著臉,嘲諷道:“只怕你是為了隨時可以捏碎它,召喚織田信長大人的草雉劍吧?我勸你最好不要這樣做,你不是對你的傳送陣很有信心么?我雖然進(jìn)不去,不代表織田信長大人破不掉。你要是敢輕舉妄動,小心你那些朋友性命不保?!?/br> “你倒是很聰明,不過別忘了,傳送陣也是你們的致命弱點(diǎn),你們可以破掉我的陣法,但是破不掉這座千年傳承下來的異界大陣,到時候我?guī)е鞣饺酥苯託⑦^去,你們大禾族有幾個神?夠他們?nèi)揽p么?這場異界游戲只怕沒開始,你們一方就提前退場了。還有,你真的認(rèn)為我會讓那些人躲在山谷中不出來么?狡兔尚且三窟,你也太小看我...了...” 唐哲一句唐某人差點(diǎn)脫口而出,最后還是憋了回去,宮本武藏面色不善,最終還是離開了。 唐哲望著她的身影飛速離去,直至消失不見,終于長出了一口氣。 撲通一聲坐在地上,才倒出功夫打量著一旁的血腥女王。 只見這女人一頭淡紫色的長發(fā),在腦后挽了一個慵懶的結(jié),頭上隨意卡了一個尖刺發(fā)卡,一撮劉海斜斜灑落,劉海下是一雙勾人的眸子,淡淡的眼影使她更添幾分魅惑,微翹的鼻子下,一張櫻桃小口無意識的微微開合,像是在吸允什么東西。 在往下看,是一件沒有肩帶的胸甲,堪堪護(hù)住那兩點(diǎn)蓓蕾,以及其外部一丁點(diǎn)的部分,兩只玉兔絕大多數(shù)都暴露在空氣中。至于這胸甲的腰部,更是狹窄異常,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兩側(cè)露出,在肚臍處還奇異的開了個叉,該護(hù)的地方一個都沒護(hù)住。 幸好這胸甲下半部分延出一條蕾絲***只不過這**比宮本武藏的好不到哪去,唐哲可以清晰看到她小腹與大腿間的那條溝壑。再往下看,修長的玉腿上套著兩條黑絲,外側(cè)有金線紋邊,使其更加引人遐思。 而在她的背后,兩條披風(fēng)一樣的東西隨風(fēng)舞動,彌補(bǔ)了那胸甲只護(hù)前胸不遮后背的優(yōu)點(diǎn),不過更讓唐哲感興趣的,是那條細(xì)長的尾巴。 血腥女王被唐哲看了個通透,不過她并沒有害羞,反而大大方方的轉(zhuǎn)了個圈,任由唐哲觀賞,于是后者真就仔細(xì)看了起來,一邊看還一邊問道: “什么時候的事?” “南蒼城,我刺殺你后,無意中舔舐了匕首上的鮮血,竟然讓我長出了獠牙,于是從第二天晚上就開始了,你的酒量還真是差啊?!毖扰醯穆曇魩е┰S的幽怨。 唐哲也是今天才知道,血腥女王竟然有一部分的靈魂在自己體內(nèi),就在自己在戰(zhàn)斗中非禮了宮本武藏,并閉眼睛聞香的時候,有一股不屬于自己的能量越過經(jīng)脈,在血液中流動起來,試圖修復(fù)自己的傷勢。 可是這股能量卻被自己霸道的內(nèi)息給制止了,而自己的內(nèi)息太過凝滯,一時半會還無法游走全身自我修復(fù),只有心臟處因?yàn)槭苫陝Χ晕⑺蓜?,換句話說,自己的內(nèi)息能修復(fù)的只有心臟,卻還不讓別人動手,所以談中國和現(xiàn)在才依然是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心臟早已被修好,現(xiàn)在跳的砰砰作響,于是肺腑和身上其他傷口因?yàn)楣┭渥悖鞯母鼩g暢了。 原來那股能量是血腥女王的靈魂。 “怎么還給你?” 唐哲咧了咧嘴,想起自己霸道的內(nèi)息,氣就不打一處來。 “還不了,我們血族的靈魂一旦進(jìn)入別人的身體,就會和別人簽訂契約,如果你死了,我也會失去生命,所以我才會來救你,而且,我以后也只能以你的鮮血為食?!?/br> “這不太好吧?你簽契約也和我說一聲,你這樣讓我很尷尬啊。” 唐哲開始得了便宜就賣乖,血腥女王憤憤的瞪了這廝一眼,怨道: “都是你那柄破劍!我本來只是吸你一些血液,誰知道被它奪取了部分靈魂,而你每天都用它自殘修煉,靈魂自然跑到你的體內(nèi)了!從那以后我就不受控制的一次次跑到你身邊,就像中毒了一樣,你就是我的毒藥,讓我思念成癮。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 血腥女王泫然欲泣,唐哲一陣錯愕,噬魂之劍擁有靈智他是知道的,只是現(xiàn)在還很模糊,所以他不敢cao控噬魂劍吸收自己過剩的修為,只怕一個失手把自己吸干了,誰知這家伙居然半夜里跑出來放風(fēng),看來是時候好好和他溝通一下了。 “那怎么辦?先說好了。我可不能再被你吸血了,我說最近怎么這么疲累,原來是你在作怪?!?/br> 唐哲有些哭笑不得,這當(dāng)頭一棒真真的把他打暈了,連他自己都分不清這到底是是好是壞。 “以你的酒量,能擋住我么?難不成你以后都不睡覺了?” 血腥女王驕傲的說到,唐哲笑了笑,拍了拍噬魂劍:“我睡覺,它不睡,我擋不住你,它能?!?/br> 血腥女王錯愕的望著面前這個無賴,接著反映過來,氣憤的跺了跺腳,接著眼珠一轉(zhuǎn),款款走來,靠近唐哲坐下來,挽住他的手臂,兩團(tuán)豐滿不斷的摩擦,熱氣噴薄而出,侵入唐哲的脖領(lǐng)中,媚聲道: “吶,你想做我的主人嗎?我會滿足你所有的要求哦!你可以與我雙修,采陰補(bǔ)陽恢復(fù)氣血哦!” 唐哲努力抽出胳膊,不動聲色道: “抱歉,我這人沒有收女仆的習(xí)慣?!?/br> 血腥女王的身體頓時一僵,只覺天旋地轉(zhuǎn),卻又聽得唐哲溫聲道:“你還沒有問我需不需要一個伙伴呢?” 血腥女王猛地抬起頭,興奮地眸子中激動地滿是淚花,一臉希冀: “那你愿意讓我做你的伙伴嗎?” “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