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的總裁未婚夫34小溪流似的流了好多水兒
簡長天! 她驚喜抬頭:“你怎么來了?” “我來接我的總裁夫人下班?!焙嗛L天立在門邊,還保持著單手敲門的姿勢:“總裁夫人工作起來這么忘我,下班了都渾然未覺,搞得我這個總裁又慚愧又心疼。工作很多嗎?要我等你嗎?” 這家伙失憶后第一天當總裁,還蠻適應的。 她居然從他的言行舉止,瞧出幾分他失憶前的樣子。 “工作永遠是做不完的,總裁大人紆尊降貴來接我下班,我一個小小的副總監(jiān),又怎么能不識時務呢?”春非羽果斷闔上電腦,放下手頭的工作。 她笑著拿起包就走,小跑過來挽住簡長天的胳膊:“走吧,第一天上班有沒有不適應?有沒有露餡讓人發(fā)現你失憶了?有沒有不長眼的下屬欺負你啊?還有啊,你怎么知道我也在你的公司工作,怎么知道來我的辦公室接我???” 簡長天伸手:“包?!?/br> 春非羽眨眼:“???什么包?” “你的包?!焙嗛L天拿過她手上拎的包,一句一句耐心地回答未婚妻:“沒有不適應,沒有露餡,也沒有人欺負我??偛梅蛉私裉煸诙藰菚h室大出風頭,風采卓絕,公司的內部群都因為你快炸鍋了,我怎么會不知道?” 春非羽擰眉:“你取笑我是不是?我還不是看不慣簡長山,他憑什么在你的公司作威作福?你失憶了不記得,以前的你也不知道我在這里工作呢!我可沒有靠你提攜,才不像簡長山靠裙帶關系!” “你相信我嗎?我可全是靠自己的努力做到副總監(jiān)的,本來想再努力升職,有資格參加總裁在場的高層會議,到時候讓你大吃一驚呢!可現在都讓那個臭簡長山給破壞了,氣死我了,不高興!”她氣鼓鼓地努了努鼻子。 “我相信,很相信,我的未婚妻當然最棒了。”簡長天配合地點點頭,他好笑地摸了摸鼻子:“畢竟如果要一步登天,春副總監(jiān)你直接勾引我豈不是來得更快?那不是連總裁這個位置都手到擒來,又怎么會過了一年,現在還只是個小小的副總監(jiān)?” 春非羽:“……” 她懵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氣得想伸手捶他:“好啊你,原來你,你在后頭早就聽到了!居然還裝得跟沒看到我似的……” 簡長天躲也不躲,任她小拳拳打著自己的胳膊,搖搖頭笑道:“我不過是耳朵靈敏了一點,怕你尷尬,又等不著你來主動和我講話,我只好當沒聽見了?!?/br> 春非羽這才發(fā)現自己所在的策劃部里,一個同事都還沒走。 這時全都眼泛精光地遠遠瞧著她和簡長天,一個個不是拿著手機噼里啪啦地打字聊天,就是躍躍欲試地想偷拍照片…… 她急忙松開小拳頭,換上一副語笑嫣然的笑臉。 心里卻是不信他的話,低聲道:“你少說漂亮話,我要真想一步登天,難不成你還真的把總裁位置給我?” “那就看春副總監(jiān)的本事了?!焙嗛L天攤手:“看春副總監(jiān)要怎么勾引簡總,勾引的不好,那自然是不能……” “勾引的不好?”春非羽長睫掀起,好勝心陡起:“那若是勾引的好,我就能了?” 開玩笑? 勾引的不好?怎么可能! 她春非羽有什么會做得不好?! 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她什么都做得好好不好? 簡長天笑意更深:“自然?!?/br> “說話算話?” “算話?!?/br>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電梯前。 春非羽先簡長天一步按了電梯鍵,向上的。 簡長天被未婚妻拉著手腕進了電梯,又見她按了總裁室樓層的按鈕,故意問道:“不回家嗎?小乖你這是要?” “要一天登天啊。簡總都給機會了,我又怎能不趁機抓住呢?”春非羽歪頭看他。 她抬手取掉頸后束發(fā)的發(fā)帶。 風情萬種地撩了起自己倏然披散下來的海藻長發(fā)。 桃花眸微微瞇起,長睫顫動,眼波流轉,一股子煙視媚行的嬌慵勁兒就冒了出來。 簡長天心中一動。 想說些什么,卻想起了自己的失憶人設。 他輕輕抽了下手,欲迎還拒道:“要去我的辦公室嗎?這不好吧,我們不可以回家再……” “不可以!”春非羽其實自己有點小慌張,可看簡長天比自己更猶豫,立馬就壯了膽氣:“辦公室又怎么了?反正現在下班了,你那一層都是你的,又沒有別人在!而且,我們從前也經常在你辦公室那什么的??!” 她現在說謊話,臉不紅心不跳。 連草稿都不必打,可謂是信手拈來。 昨晚是不小心被他占了上風,今天她勢必要把場子給找回來! “可……”簡長天好笑地聽她胡亂扯謊,還不忘適時提出疑問:“可你不是說從前我都不知道你也在公司工作嗎?我們,我們又怎么會在辦公室?還經常?” 春非羽頓時語塞,對哦! “從前就是你加班啊,我來給你送飯啊什么的!我一直都很貼心很溫柔的啊?!彼蛔栽诘卣A苏4笱劬Γ仓^皮解釋道:“然后你個大色狼不僅要吃飯,還要吃……吃我,你從前還說我是你最可口的小點心,是你怎么吃也吃不厭的飯后小甜點呢!” 小點心? 還飯后小甜點?! 還真是虎狼之詞…… “是嗎?”簡長天險些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 聽她說的這么言之鑿鑿,若不是他恢復了記憶,只怕真要被她唬過去了! 他有時候還真想敲敲他這個未婚妻的小腦殼,看看這小騙子滿腦子都裝的是什么? 怎么在訂婚之前,他從未發(fā)現她還有這么可愛這么無厘頭的一面,難不成從前都是裝高貴裝優(yōu)雅,來裝點門面的…… 等到了總裁辦公室,春非羽指揮他先進去:“不就是勾引總裁嗎?憑我的魅力,保證妥妥地手到擒來!記住啊,一會兒不許叫我小乖,要叫我春副總監(jiān)!” “好的,春副總監(jiān)?!焙嗛L天從善如流,依言進了辦公室。 春非羽嘴上說手到擒來,其實她對勾引什么的著實算不上精通,急忙在網上翻翻找找,臨時抱佛腳,挑了個最簡單的…… 簡長天坐在辦公桌后,正等著他未婚妻的新花樣。 突然就聽到了敲門聲,還有春非羽捏著嗓子,格外矯情做作的語調:“簡總,您在嗎?” 他清了清嗓子:“進來吧?!?/br> 春非羽一步叁扭,手上還拿了只小瓷杯。 她嬌滴滴道:“都這么晚了,簡總您怎么還在加班???” 簡長天憋住笑。 他一本正經道:“是春副總監(jiān),你有什么事嗎?” “簡總好辛苦哦,我這個做下屬的看著很心疼呢,人家來給您送杯咖啡醒醒神?!贝悍怯鹋踔?,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唉喲——” 她做作地驚呼一聲,把杯里的水全倒在了簡長天身上:“天啊,天啊,總裁,怎么會這樣?都怪我沒站好,被桌子絆了,你沒被這guntang的咖啡燙到吧!是我笨手笨腳的,總裁您別動,我來給您擦擦,衣服都弄臟了……” 簡長天看著灑在自己的身上的水跡。 guntang的咖啡? 是冰涼涼的純凈水吧…… 這么蹩腳的招數,就是小乖口中手到擒來的勾引嗎? 腹誹歸腹誹,然而當他抬頭看到傾身給自己擦拭的春副總監(jiān)。 她的襯衫前面居然解開了足足叁顆扣子,里頭那發(fā)育過頭的豐滿高聳,白霜霜地被黑色蕾絲的胸衣半包起來。 隨著她貓腰的動作。 原本就挨得挺近的兩團雪膩飽滿,肥嫩可人,呼之欲出。 羊脂白玉般隱隱有雪色流溢,沉甸甸地擠出一叢深不見底的溝兒,黑黝黝的格外勾人…… 有些招數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簡長天費了好半天的勁,才移開眼:“春副總監(jiān)不用擦了,我自己來吧!” 可春非羽哪里肯放過他? 一雙軟綿綿的小手,就在他腰下到處亂摸,到處點火…… 她嘴里還緊張地大呼小叫,嗲嗲的音兒婉轉綿長:“不行呢!燙傷可大可小,若燙壞了簡總,叫屬下拿什么來賠給你?天啊,這里被燙到了……都翹的這么高,腫的好厲害了……怎么辦?簡總您的,您的這擎天一柱,不會被人家燙壞了吧,那我不就成了千古罪人……” 簡長天喉結滾動:“春副總監(jiān),你這是?” 還沒等他說完,春非羽就已經輕車熟路地松了他的皮帶,拉下拉鏈,將某根劍拔弩張的龐然大物放了出來…… 她一臉的憂心忡忡,雙眼含著水霧,朦朦朧朧地宛如帶著鉤子:“好像真的把簡總您的擎天柱燙壞了,燙的它都要流水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用了,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都是屬下的錯,是屬下不小心,屬下要將功補過,要不您把您的擎天柱插進來,看看它還好用嗎?” 說著又站起身來,羞怯怯地并著腿靠在深紅色的辦公桌前。 簡長天這才發(fā)現,她身下原本及膝的窄裙,不知何時被折起一截,短短的,僅僅只能裹住圓潤的翹臀,雪白筆直的大長腿緊緊并在一起…… 他忍了又忍。 才控制住自己沒有一把撲過去。 眼神黝黯,嗓音沙?。骸叭绻艺f不要呢?”他倒是要看看,小乖還能做到哪里? 春非羽見簡長天還坐著不動,穩(wěn)如泰山。 這廝怎么這么能忍? 明明看他下頭那粗粗長長一大根翹的可起勁了呢! 她暗暗磨了磨牙,索性放了大招,從口袋里拿出一條小小的雪白布料丟了過去:“您不要嗎?可屬下想要,想要您大大的擎天柱……屬下垂涎您的英俊,垂涎你的帥氣好久了……一想到您英俊的容顏,想到您挺拔的身軀……” “屬下下,下面就老是濕噠噠的……屬下連內褲都不敢穿了,這才走路走不好,一不小心把咖啡灑到您身上,全都是簡總你的錯……人家下面好濕,小溪流似的流了好多水兒,人家要簡總您插進來嘛!”忍著莫大的羞恥,春非羽講出了從前她根本不會講的話。 本以為她都說到這份上了。 簡長天渾該餓虎撲羊似的撲過來。 可她說完,靜靜等了叁秒都不見他有反應。 春非羽當即就惱了,她氣得重重哼了一聲,轉身就走,抬手便要系上胸前的珍珠扣:“簡總不愿意就算了,我找別人去!” “愿意,愿意得不得了!”簡長天急忙伸手拉住她,大掌撩起她的短裙,“噗嗤”一聲如分花拂柳般輕輕捅了進去:“唔……是,春副總監(jiān)果然水兒很多,可偏偏又緊的要命……總裁的擎天柱,險些都插不進來了,唔,乖,別咬這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