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美艷女軍官清冷腹黑男鄰居(二十四)
第二天若言是被飯菜的香味勾醒的,剛想起身,門就被打開了。 “我抱你去洗漱,早飯已經(jīng)做好了?!苯跤鹗肿匀坏乇е?,替她準(zhǔn)備洗漱用品,細致入微。 若言恍惚了一下,這自然又熟練的動作仿佛他們還在熱戀期一般。 她沉默著接受了他的好意,她的動作顯然讓他很高興,他的眉眼都飛揚了幾分。 吃完早飯后江初羽也沒有離開,若言奇怪地看著面前一身正裝的人:“怎么,你不用上班的嗎?” 他坐立不安,最終還是說了出來:“你可以留下來嗎?” “身為女朋友也沒有義務(wù)同居不是嗎?”若言聞言停下動作,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在她看來,對面的人就是一只人性發(fā)情獸,以前就無時無刻不對著她發(fā)情,cao得她下不了床。 同意,就代表著羊入狼窩。 穿上正裝的男人身上的冷傲與高貴一覽無余,氣勢逼人。 但他此刻正忐忑地說服著對面即使不施粉黛也艷麗無比的女人,他嫉妒卻無奈地拋出自己的條件: “只要呆在我身邊一個月,齊悟就可以回來了?!?/br> “真的?”若言這下是真的驚訝不已,為他的勢力而暗暗心驚,畢竟連軍部都沒有尋找到線索。 “當(dāng)然,這個我可以保證?!彼€不屑于撒這種謊,只不過自己親自把情敵送回來這種事,也只有他這么憋屈了。 他苦中作樂地在心里調(diào)侃自己,面上裝得倒是一派云淡風(fēng)輕。 “那好,只希望到時候不要忘記你的承諾,江大總裁~” 若言沖他笑笑,她在這件事上對他有種莫名的信任。 本來已經(jīng)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公司會議上的江初羽看了眼手表,不慌不忙地拿起包起身準(zhǔn)備離開。突然他的領(lǐng) 帶被對面的女人扯住,他挑了挑眉。 只見她緩緩想他靠近,踮起腳吻了一下他的唇,一觸即離。 她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溫和:“給你的謝禮?!?/br> 江初羽欣喜若狂,瞬間就轉(zhuǎn)被動為主動,按著若言激動地親了上去,唇舌交纏。 而先前的公文包早已無人搭理,落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若言默許性的動作讓他的身心都guntang了起來,他小心翼翼地將桌上的東西拂到一邊,將若言抵了上去。 “這次,可是你主動的,言言?!苯跤鹞kU地瞇了瞇眼,對于他來說,愛人的主動無疑是最好的催情劑,身體早已火熱得不像話。 他白皙的臉龐已然飄起一抹紅暈,若言看著明明想要卻還克制得不行的男人主動吻住了他,雙腿張開,無聲地邀請著他。 江初羽興奮得撩起裙擺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他直接用行動證明了自己對她的欲望,火熱的欲望直直闖進rouxue,碾平層層緊致的rou壁到達她濕熱的花心,沖刺撞擊。 若言難耐地摟緊了他,稍長的指甲在他寬闊的脊背上留下條條曖昧的紅痕。 白日的陽光射進客廳,二人看對方的身體看得更清晰,完美的胴體都不約而同地加深著二人的情欲。 但都默契地壓抑著動情的喘息,克制又隱秘,卻有別樣的刺激。 若言和江初羽過了瘋狂無比的半個月,別墅里的每個地方,書房、臥室、客廳、廚房、陽臺與花園都留下了二人曖昧抵死交纏的身影,也曾留下二人的動情的液體。 他不放過每一個zuoai的機會,他直白索求,若言渴望他的身體,而江初羽亦然。 他們的身體彼此渴望,契合無比。 后面很長一段時間,江初羽便早出晚歸,不知在忙碌什么,連若言也很少見到他。 但大概率可能是忙著齊悟的事吧,畢竟一個月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不長。 再有本事的人也是需要時間的不是嗎? 若言看著夜幕上漸漸圓潤的月亮幽幽地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