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莊園起沖突
白戍城的四爺也出現(xiàn)在院子里,又跟白戍城對峙上了。 “四爺,你還沒放棄???”白戍城歪頭。 “跟我回家?!彼臓斈樕溆病?/br> “咱們家應(yīng)該不興講廢話啊?!卑资切?。 四爺臉色陰沉起來。 阮夷覺得自己應(yīng)該先回避一下,但雙方的目光都已經(jīng)看過來了。 “呃……大家好啊……” 阮夷覺得那白家四爺?shù)哪抗庥悬c不妙。 “四爺,你就不要想什么通過阮夷來威脅我了?!卑资莻?cè)過去一步,走到阮夷前面,把四爺?shù)囊暰€擋住,“您干不了這個?!?/br> “不錯,我不像你。”四爺面無表情。 “您至于嗎,就是紙上談兵的東西而已?!卑资切?,“我想以四爺?shù)亩攘靠隙ú粫橐膺@些事情的。” 四爺點點頭:“這活我確實干不來,我這就離開?!?/br> “蕭荊,給你一百黑甲衛(wèi),這個事情你來吧?!彼臓斵D(zhuǎn)身離開,他身后的男人卻留在了原地。 “遵命?!蹦腥顺臓斁狭艘还?,看向白戍城。 “白少爺好,我是四爺?shù)膮⒅\之一,蕭荊?!蹦悄腥俗晕医榻B。 “這是什么意思?”白戍城眼睛瞇起來。 “意思就是我來負(fù)責(zé)卑鄙無恥無所不用其極?!笔捛G伏身,“您背后的那位同學(xué),看來和您有些親近?!?/br> “沒有的事,我跟阮夷不熟?!卑资切χ鴶[手。 “沒錯沒錯,完全不熟?!比钜鸟R上附和,傻子都看出來現(xiàn)在情況不對了,他可不想躺槍。 “那可太好了,我還擔(dān)心我濫用私權(quán)會讓白少爺傷心呢?!笔捛G也笑起來。 水神院的富人區(qū),最大的一片區(qū)域,出現(xiàn)了一片蘑菇云,強烈的魔法波動橫掃整個水神院。 半個學(xué)院的目光都看了過去。 赤帝正帶著自己的人邊欣賞水神院沿途的雕塑風(fēng)景邊朝富人區(qū)步行而去,感受到這股波動眼神亮了起來。 “真熱鬧啊?!背嗟奂涌炝瞬椒ァ?/br> 莊園里,阮夷驚魂未定。一枚巨大的熔巖彈剛剛就在自己面前一米,熱浪已經(jīng)灼傷了表皮。 一面藤蔓組成的墻橫在面前,擋住了熔巖彈。 幸好是在綠水學(xué)姐的莊園,阮夷腹誹。他還會點自然魔法,平常綠水學(xué)姐教他自然魔法時也經(jīng)常讓他那莊園里的植物練手。對于莊園里的布置知道的還算清楚,用的也熟練,這才能立刻招出藏在莊園里的藤蔓。 “反應(yīng)很快啊。”蕭荊帶著百名黑甲衛(wèi)發(fā)起的攻擊,看著阮夷擋住了,贊嘆一句。 廢話,我防著你呢。阮夷躲在藤蔓后面沒說話。 蕭荊接下來說的話卻讓阮夷臉色大變。 “這樣的攻擊對我們負(fù)擔(dān)還是不大的,就再試個一百發(fā)吧?!?/br> “先跟我打一架吧?!卑资悄樕幊疗饋?,身上的紋刻亮了起來。 “白少很厲害,大概可以對付幾十位黑甲衛(wèi)吧,但我們是一百個人?!笔捛G絲毫沒有退縮,“在不傷到白少的前提下殺掉您的朋友并不是什么難事。” “你這個威脅可真直白?!卑资菬o奈收起魔法陣。他確實沒法在百名黑甲衛(wèi)的攻勢下還能護住阮夷。他不欠阮夷什么,但也不想讓無關(guān)的人因為他而受到威脅。 “還是因為白少心善?!笔捛G微笑。 “但是威脅的太直白也有壞處,”白戍城退后一步,“百名黑甲衛(wèi)確實很強,但在魔法師家里鬧事,還是得掂量一下的?!?/br> 阮夷身前的藤蔓撤了回去,這不是阮夷控制的,而是它本來的主人。 “哪個混蛋在我家鬧事?!”一個中氣十足怒火沖天的聲音響起來。 整片莊園都開始變化起來,眨眼間蕭荊這一百零一人就陷入了重圍中,無數(shù)的攻擊法陣對準(zhǔn)了他們。也沒跟他們客氣,直接轟起來。 震蕩光束魔法彈,酸液毒霧噬骨蟲。阮夷自己都刷新了對莊園布置的認(rèn)知。完全不亞于之前攻擊的波動不斷出現(xiàn)。蕭荊可以使出一百發(fā)熔巖彈?現(xiàn)在他們就被硬生生轟了一百發(fā),蕭荊所在的幾米范圍內(nèi)都被光影灰塵填滿了。 “學(xué)姐你這是下殺手啊?!比钜目粗鴱姆块g里奔出的綠水學(xué)姐。 “不用擔(dān)心。”白戍城依然盯著那篇灰塵,“黑甲衛(wèi)可沒那么水?!?/br> 誠如白戍城所說,一百發(fā)攻擊完了,硝煙散去,一個半圓的防護罩屹立不動。但里面的蕭荊臉色卻有些差,他可沒想到自己會經(jīng)受這么強烈的反擊。百名黑甲衛(wèi),這在他看來在水神院已經(jīng)是無敵的存在了,誰想到居然碰到一個把整個莊園裝滿法陣的瘋子。 蕭荊臉色陰沉地比了一個手勢。 裝滿法陣又如何,即使是攻城戰(zhàn),黑甲衛(wèi)也可以勝任。 “他要用軍團魔法?!卑资强吹枚捛G的手勢。 “在城市里用軍團魔法?”綠水學(xué)姐瞥了白戍城一眼,“你們白家都這么肆無忌憚的嗎。” 白戍城苦笑:“雖然他不是白家人,不過這不擇手段的方式確實有點像?!?/br> “停下!你在做什么!”一聲呵斥遠(yuǎn)遠(yuǎn)傳來。他們這里鬧出的動靜,終于驚動了一些人過來。 來的是一個中年人,相貌平平,但那一身白袍可是身份的象征。 象牙塔的導(dǎo)師。 “象牙塔的怎么來這么快?”綠水學(xué)姐歪頭看過去。 雖然象牙塔離這里確實近,可這些導(dǎo)師即使是放假也很少出門,沒道理來的這么快啊。上次水神院遇襲都是隔了幾分鐘才反應(yīng)過來。 “巫閆?”白戍城看起來倒是認(rèn)識。 “誰?”阮夷問。 “出自巫家的象牙塔長老,新進的,還挺年輕的呢?!卑资菍@些信息了如指掌,“而且擅長精密施法,打起架來應(yīng)該不弱。” 阮夷看著這位巫家長老來的方向,有點明白了。這位長老恐怕是從巫笙寒那里來的。 “這是怎么回事?誰允許你們在這里打起來的!”巫閆呵斥著交戰(zhàn)的人。 他當(dāng)然是有資格呵斥的,巫閆自認(rèn)為是天才,他今天才三十七歲,就得入水神院,可謂前途無量。自己一個象牙塔的長老,怎么沒資格呵斥這些鬧事的人了? 就算這些人看起來足有上百,巫閆也不放在眼里。他的背后是象牙塔還有巫家,即使巫家因為那個廢物最近有點困難,但依然是龐然大物。 莊園里各種從土里翻起的生長著魔法陣的動植物都退了回去,看到攻擊停止,蕭荊也停止了釋放軍團魔法。 撤掉防護罩,蕭荊朝巫閆一躬身:“這是白家的私事,還望長老見諒?!?/br> 白家?巫閆臉色變了。他背后是象牙塔和巫家,都是龐然大物,不過再龐然大物也大不過白家啊。 仔細(xì)辨認(rèn)下,巫閆也認(rèn)出了白戍城,雖然不認(rèn)識蕭荊和黑甲衛(wèi),也能看出他們的軍隊氣勢。 巫閆收斂了很多,口氣軟了下來:“私斗可是不好的。” 巫閆甚至不敢說水神院禁止私斗,白家人什么時候講過規(guī)矩? “私事你就別牽扯到別人。”白戍城看著蕭荊。 “沒辦法,白少您軟硬不吃,我也就只能卑鄙無恥了?!笔捛G面對白戍城,“如果長老一定要阻止,我也只能拂長老面子了。” “白少不跟四爺回家,這個軍團魔法遲早會發(fā)出去的?!笔捛G躬身,“四爺給我下了命令,就是軍令,我可不能違令?!?/br> 蕭荊看向還在天空的巫閆:“長老也準(zhǔn)備阻止白家的私事嗎?” 巫閆臉色難堪起來,他可不想淌這渾水。 正要說話,突然又有人來。 “真熱鬧?!币荒幸慌诧w進了這莊園。 赤帝也趕到了。 怎么又碰上他了。阮夷深恨自己剛才為什么不堅定的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