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傳武質(zhì)檢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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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要事纏身,再加上女兒確實太優(yōu)秀,王堯完全沒有對星探的說法起任何的疑心。 輝騰行駛在前往南陵市的路上。 覃家第四代弟子唐秀娟,也就是覃陽的六師姐。 此時的她沒有戴口罩,之前戴口罩是怕引起路人圍觀,影響求醫(yī)的進度?,F(xiàn)在王堯已經(jīng)同意了,她也就無所謂了。 作為一個中國傳統(tǒng)的偉大的母親,她在乎女兒勝過在乎自己。 數(shù)著飛快后退的樹木,坐在后排的她越發(fā)的焦躁不安,歸心似箭。 之前在桃花源外跪求的時候,她沒有這般焦急,反倒是離家越來越近了,她逐漸焦躁,恨不得下一秒就到了南陵市。 王堯與覃陽坐在前排,抽著煙聊著天。 王堯小的時候在南陵上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學(xué),數(shù)年未去,著實好奇。 覃陽如數(shù)家珍,“南陵這些年發(fā)展的可快了,比你那破符州好太多了,等完事了,爸爸給你一頓安排?!?/br> 說完覃陽又補充了一句,“如果武館不出事的話。” 王堯挑眉看去,“什么意思?能出什么事?” “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吧,來之前我就在處理了。當(dāng)然,這事也不小?!?/br> 覃陽直嘬牙花子,“最近那個短視頻平臺上冒出來了一個打假傳統(tǒng)武術(shù)的家伙,你有了解么?” 王堯想了想,“好像聽說過,姓邱嗎是?” “那都是過去式了。姓邱的那個幾年前被林家混元拳的現(xiàn)掌門給廢了,為了不讓林家曝光出去,姓邱的給了林家一百萬的封口費,然后就退網(wǎng)了?!?/br> “我說的是新冒出來的一個?!?/br> 覃陽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那些練拳擊散打的人咋想的,每隔一段時間,就想碰瓷一下我們傳武,真氣人。” 他往嘴里塞了個煙,一是為了提神,二是生氣。 “新冒出來的家伙叫呂震雷,好像是什么wfc的退役拳手。他打職業(yè)的時候就有很多粉絲,退役之后開了個短視頻號,粉絲量漲的特別快?!?/br> “一開始,他隨便發(fā)點當(dāng)年打比賽的片段都能上百萬的點贊,但后來就不行了?!?/br> “千篇一律的風(fēng)格在這個娛樂至死的年代,根本不成長久。粉絲們很快就覺得沒意思了。為了繼續(xù)套現(xiàn)粉絲經(jīng)濟,他就成為了新一代打假傳武的代言人,還改了名字叫傳武質(zhì)檢員?!?/br> “質(zhì)檢員這個名號聽著,似乎比之前的傳武打假人溫和了許多,但這個呂震雷下手非常狠,一點情面都不給留?!?/br> 王堯猜測到,“所以這個人,要挑戰(zhàn)你們覃家武館?” “對啊,你現(xiàn)在登錄那個短視頻app,搜他的id,能找到他對我們覃家武館下的挑戰(zhàn)書,還是置頂?shù)摹!?/br> 王堯手機里沒有,覃陽掏出手機扔給了王堯。 “密碼你生日?!?/br> “滾蛋。” “哈哈,竟然不信?!?/br> 點開軟件簡單的看了看,視頻剪輯的不錯,雖然看不清楚戰(zhàn)斗力如何,但確實挺唬人的。 王堯問到,“不能不接么?干嘛非要理他?!?/br> “當(dāng)然能不接”覃陽來了個轉(zhuǎn)折,“但我已經(jīng)接了。” 王堯笑了笑,“是你的風(fēng)格?!?/br> “這跟風(fēng)格不風(fēng)格沒關(guān)系,是不能不接,丟不起這個臉。我們覃家武館能怕他?我爺爺叱咤風(fēng)云的時候,他還是個卵呢!” “而且那時候我剛出獄不久,我爺爺剛把武館交給了我,我急于做出成績證明自己,讓爺爺安心的安享晚年。就尋思著用他的人氣給武館炒作一下,打個廣告,能省不少錢?!?/br> 王堯點點頭,“這個想法不錯。所以你現(xiàn)在為什么又要發(fā)愁呢,怕輸嗎?” 覃陽嘆了口氣,“要是我?guī)熜謧儧]受傷,那個叛徒?jīng)]叛變,那姓呂的絕對不是對手!” 王堯來了興致,師兄受傷的事,覃陽說過了,可后邊那句他沒懂,“怎么還有叛徒呢?!?/br> “叛徒是我的五師兄,他是我爺爺撿的孩子?!?/br> “那些年,我母親一直懷不上,我爺爺很著急,大雪天的在公園撿到了一個嬰兒,索性就收養(yǎng)了?!?/br> “我爺爺一直把他當(dāng)親孫子看待,對他比對我都好,從小到大,因為他,我可沒少受氣?!?/br> “后來我進去了,那叛徒更加認定自己會成為覃家武館的繼承人??伤麤]想到我出來之后,沒幾天爺爺直接宣布了讓我繼承所有武館。他一氣之下,掀桌子破口大罵,罵的特別難聽?!?/br> “雖然不想承認,可他的功夫確實是我們這一代人當(dāng)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除了大師兄沒人能跟他抗衡??纱髱熜植皇且驗槲业脑颍芍参锶肆嗣?。所以全家根本沒人能教訓(xùn)的了他?!?/br> “沒人?”王堯不懂,“上一輩的人呢?” “拳怕少壯,師叔他們年齡都大了,也打不過,只能任由他發(fā)完邪火離開?!?/br> “哼,好像欠他什么似的。”王堯?qū)@種人嗤之以鼻,“這種雜碎走了也好?!?/br> 覃陽嗯了一聲,“本來我也是這么想的,可那叛徒向那呂震雷告了密。” “本來那呂震雷心里好像也沒多少底氣,畢竟我們覃家在南陵也有一定的名聲??赡桥淹礁婷苤?,頓時心里有底了,成天渲染,成天催戰(zhàn),把我們覃家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F(xiàn)在可以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br> 王堯沉吟片刻,“那還真挺難的。那姓呂的很厲害嗎?” “算厲害吧,但如果大師兄在,他絕對不是對手!” 覃陽看了眼王堯,“本來我還想讓你幫幫忙呢,你身體素質(zhì)好,悟性也高,隨便教你幾手覃家傳武的架勢,就絕對沒問題??墒悄悻F(xiàn)在這個身份地位擺在這,實在不太方便拋頭露面?!?/br> 王堯沉默了片刻,點點頭,“確實不太好參與。” 這件事是那呂震雷與覃家之間交流碰撞,而且前者有大量的粉絲基數(shù),屆時勢必會大肆宣傳。 如果王堯親自出馬,輕松取勝,曝到網(wǎng)上,被類似京畿陳家昌東府肖家等家族注意到,一定會給呂震雷和覃家?guī)聿簧俚挠绊憽?/br> 當(dāng)然這只是影響,如果被另一些老朋友注意到,帶來的就是麻煩了。 “哎呀不說了不說了?!瘪柵牧送鯃蛞幌拢胺判陌傻艿?,爸爸會盡可能的推延挑戰(zhàn)的事。你好不容易回南陵一趟,絕對帶你玩開心?!?/br> 王堯淡淡的一笑,沒有說話。點上一支煙看向窗外,心里琢磨著如何解決這件事。 車子往北開。 晚上七點多,三人抵達了南陵市。 王堯與覃陽的肚子一直嘰里咕嚕的響,同在一車里,唐秀娟不想聽都不行,她一邊著急見到自己的女兒,一邊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摳著手指頭,糾結(jié)了好一陣,最終決定還是先請王堯和覃陽吃頓飯。 王堯跟覃陽表示自己餓不死,執(zhí)意要先去醫(yī)院。 汾河路十字路口,一輛掛著外省車牌的紅寶石黑邁巴赫在王堯的輝騰車旁開了過去。 前者的車窗是開著的。 正在欣賞南陵市變化的王堯一眼鎖定了坐在邁巴赫后排的男人。 他看過覃陽的手機,一眼認了出來,脫口而出:“呂震雷?” “在哪?” “那輛車?!?/br> 覃陽跟唐秀娟看了過去,倆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