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終止挑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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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廣成雙腿一軟,最重視膝蓋養(yǎng)護的他,“砰”的一下,直接跪在地上。 他用手扶著地面,勉強穩(wěn)定著自己的身軀。只覺得頭暈腦脹,疼痛欲裂,忍不住用手錘了錘自己的頭。 可錘了沒幾下,他就感受到了自己的力量在大幅流失。 渾身上下,數(shù)個部位齊反饋過來巨量疼痛,使他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慘叫。 “啊——” 這聲音與殺豬時的叫聲不慌多然,聽著似乎聲帶都撕裂開了。 但很快,他連慘叫都發(fā)不出來了,劇痛使他抖成了篩子。 怎么會這樣! 就差最后一擊了??! 他在心中咆哮著嘶吼著,同時也在思考著:我的身體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狀況。 覃睿他有練內勁? 不可能啊,那是等等! 王堯! 他想到了王堯,艱難的扭過頭去,模糊的視線穿過人群,鎖定了王堯,同時看到了王堯的臉上掛著那戲謔的笑容。 頓時間,十分懂了七分。 被耍了! 在他領會到的同時,覃睿也反應了過來。 他疑惑的看著渾身發(fā)顫的宋廣成,試探著往前走了一步,接著直接飛起一腳。 這一腳其實只是試探,他只用了不到三層功力。 可現(xiàn)在宋廣成的身體已經(jīng)被反噬了,別說三層功力,一層功力他都吃不消。 無力閃躲的他挨了這一腳,眼皮一翻,直接躺在了地上,眼看著就要昏過去了。 覃睿傻眼了。 就這? 這就倒下了? 一時間,覃睿開始懷疑這個世界的真實性。 媽的,老子是在做夢么? 宋廣成的鐵桿擁護者和他的徒弟蜂擁而上,用力的搖晃著宋廣成的身體。 “師父你怎么了!” “師弟你醒醒啊,你怎么能輸呢,你輸了我以后咋混啊,起來再打啊。” 本來宋廣成沒有直接昏迷,被同伙這么一弄,直接昏迷了過去。 他們頓時尷尬了。 不過這些擁護者不是最尷尬的,最尷尬的是那些剛才迫于宋廣成的武力威懾,而臨時倒戈的墻頭草擁護者們。 他們小聲議論著,有部分人想偷偷的往覃陽身邊靠,被覃陽的小弟們直接趕了回去。 王堯兄弟三人正在擊掌慶祝。 解決了一個叛徒,覃陽喜上眉梢,振奮不已。 祝勝陽佩服的看著王堯,“堯子,你這腦袋瓜真厲害啊,不如以后給我當經(jīng)紀人吧?!?/br> “”王堯擺擺手,“以后再說吧,還剩一個叛徒呢?!?/br> 三人的目光投向了孤零零站立的覃睿。 覃睿扶著墻壁喘勻了氣,抬頭看向覃陽,眼神極其的復雜。 他嘆了口氣,邁步朝覃陽走去。 正在折騰宋廣成的一眾人連忙閃開,因為開打之前,他們跟宋廣成一起罵了覃睿很久,生怕現(xiàn)在被覃睿報復。 組團尷尬的墻頭草們打眼一看,小心思萌動,感覺到自己表現(xiàn)的機會了。 直接沖過去,擋在覃陽的身前,“你個叛徒!休想傷害我們敬愛的掌門家主!” “只要有我在,你就別想捧我覃陽哥哥一根汗毛!” “覃睿就憑你也想當掌門?除非在我尸體上踏過去!” 眾墻頭草紛紛表態(tài),大有一副與覃陽共榮辱共患難的姿態(tài)。 祝勝陽直呼尷尬,覃陽嘆氣不語。 覃家子弟心境如此低劣不堪,他打心眼里感覺可悲。 “滾蛋!” 覃睿低吼一聲,一把抓住站在最前面那個人的衣領,“你們這群雜碎不會以為我受傷了,就能打的過我吧。給老子滾開!” 說完他將那人狠狠的一推,那人趔趄著閃開。 剛才表忠心的人互相對著眼神,猶豫再三,還是都散開了。 其實一擁而上是有機會的,但他們都畏懼了。 眼看此情此景,王堯想到了小學時聽的故事——無數(shù)的螞蟻團成球沖出火海。 火焰早就已經(jīng)開始燃燒蔓延了,這些覃家子弟只要團結一心,局勢不會變成如今這樣。 可悲的是,沒有一個覃家子弟,愿意成為包裹在蟻球外面的那只英勇的螞蟻。 王堯看向覃陽,從他的沉默中,讀懂了沒有表露出來的失望與低落。 “你現(xiàn)在的任務就是,好好的想一想,今后該怎么做。眼前的困難,我?guī)湍闫搅??!?/br> 王堯拍了拍覃陽的肩膀,踏前一步。 “覃睿是吧。” 他打量了幾眼覃睿身上的傷,“就你這樣,還能繼續(xù)試武挑戰(zhàn)么?如果可以,我奉陪到底。如果不行,擇日再戰(zhàn),未嘗不可。” “” 覃睿沒有說話,沉默著看了王堯幾眼。 他不認識王堯,但從王堯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威壓。 面對王堯,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只寵物狗,而王堯像是一頭吼嘯山林的吊睛白額猛虎。 只看了幾眼,覃睿就自覺的移開了目光,看向了覃陽,支吾了好一會,才開了口: “爺爺最近怎么樣?” “?”覃陽愣住了。 他本以為覃睿要么認慫,要么堅持挑戰(zhàn)到底。完全沒想過他會說出這么一句。 “挺好的。”覃陽問:“你什么意思?” “幫哥說兩句好話,我明天去看他?!?/br> 說完覃睿轉身離去。 整個演武場上所有人都茫然了。 “這啥意思啊?我咋沒懂呢。” 祝勝陽不解的撓著頭,“按照劇情,不應該還有一場最后的決戰(zhàn)嗎?我還等著看堯子大殺四方呢?!?/br> “小說看多了吧你,可別嗶嗶了?!?/br> 覃陽懟了祝勝陽一句,看著覃睿離去的背影,莫名的一笑。 雖然他也不是很懂,但感覺這樣還挺好。 戰(zhàn)斗結束了,但內部問題,還沒有完全結束。 覃陽沒有理會眾覃家子弟給他舉辦的虛假慶功,直接去找自己的爺爺。 見到爺爺之后,他一五一十的將今天發(fā)生的事情陳述了出來。 覃陽的爺爺沉默了許久,最后說了句,“陽陽,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現(xiàn)在你是掌門家主,你說的算?!?/br> 得到了爺爺?shù)闹С?,覃陽再無任何顧忌,雷厲風行的下達命令,擔起了家主的責任義務。 新官上任的三把火,在今晚,終于燃燒了起來。 第一把火,清理門戶! 他毫不留情的驅逐了一半以上的覃家子弟,寧濫勿缺。 第二把火,僅留總館與兩家規(guī)模比較大的分館,畢竟子弟大幅縮水,三家武館完全夠用。 其余武館進行改造,發(fā)展其他產(chǎn)業(yè),延長南陵功夫文化產(chǎn)業(yè)鏈。 第三把火,公布視頻,為覃家武學正名,為傳武正名! 翌日清晨。 覃陽在院子里練了練拳,準備去買早餐。 他看向坐在石凳上喝茶的爺爺,問:“油條吃幾根?” “六根吧?!?/br> “嗬,您比我都能吃。走啦,一會就回來?!?/br> 覃陽伸手打了門,邁步剛要出去,一眼看到了跪在門口的覃睿。 看他的狀態(tài),不像是剛來,至少跪了半夜。 覃睿一抬頭,皺了皺眉頭,“怎么是你?” “為什么不能是我?這是我家?!瘪柌嬷?,“你這是干啥呢?玩苦rou計啊?!?/br> “”覃睿沒說話。 屋內,老人家的聲音響起。 “是小?;貋砹藛幔俊?/br> 一聽到爺爺?shù)穆曇簦5纳眢w打了個冷顫,想叫聲爺爺,但卻張不開口。因為一張口,就響起那天自己掀桌子罵街的混賬事。 “回家了,就進來坐,在外面站著干甚。” “”覃睿一眼不發(fā)的站起身來,走進院子,抬頭看向爺爺。 撲通一下又跪在了地上。 “哎呦,膝蓋不疼么?!崩蠣斪又卑櫭?,上前伸手扶他起來。 覃睿紅著眼眶,顫聲道:“爺爺,我錯了?!?/br> “唉,一家人分什么錯對的,回來就好,回家就好?!?/br> 覃睿一把抱住了爺爺,聲淚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