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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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賢之前說自己請不起好菜,實際上招待的菜食特別的硬,還請來了兩個廚師上門烹飪。 一個廚師現(xiàn)烤ru豬羔羊,滋滋冒油,rou香彌漫,令人不禁食指大動。 另一個專做海鮮,什么叫帝王蟹,哪個叫法國藍(lán)龍,各種奢侈海鮮應(yīng)有盡有。 許多都是獨狼禿子沒吃過的,一斤的價格,動輒大幾百塊。 禿子連忙取消了自己提前叫的燒烤外賣,連聲感嘆,“陳院長,合著你之前一直在哭窮啊?!?/br> 陳安賢擺擺手,“沒有沒有,我是真窮。這些東西我都好久沒吃過了。是小鈺感覺我辦事挺利索的,給我打了點錢?!?/br> “所以,我也是沾了你們的光?!?/br> 說著,陳安賢拿起了醒好的紅酒,“不知道你們符州怎么個喝法,我就按自己的節(jié)奏來了?!?/br> 三人先紅酒開胃,再白酒上勁,最后啤酒漱口,一直到凌晨四點,比賽結(jié)束,三人都斷了片。 短暫的慶祝之后,陳安賢倒地就睡,沒幾秒鐘呼嚕聲就起來了。 獨狼也堅持不住的躺在了沙發(fā)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廢物,才喝多少?我還想再開一瓶呢我?!?/br> 禿子大著舌頭嘲諷著,彎腰想扶陳安賢上沙發(fā),只是一低頭,他瞬間沒了意識,一腦袋磕在了茶幾上,鼾聲不斷。 大約五分鐘之后,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的陳安賢忽的睜開了眼睛。 剛才看上去已經(jīng)醉酒到斷片的他,此時就像是沒喝過酒一樣,看上去無比的清醒。 他打了個哈欠站起身來,萬分嫌棄的摳掉了臉上的球隊貼畫,拿起遙控器關(guān)閉大屏,嘴里嘀咕了一句,“什么破球賽?!?/br> 他拿起了剩下的半瓶白酒,就像喝礦泉水一樣咕咚咕咚一飲而盡。 他天生體內(nèi)缺少一種酶,怎么喝酒都不會醉。 喝完之后,他把酒瓶隨意的一扔,不知從何處摸出來了一把手槍,走到禿子和獨狼的身旁。 咔的一聲,保險開啟,子彈上膛。 禿子和獨狼依舊悶頭大睡。 “嗯,看來是我想多了,陳鈺那小婊咂還沒有發(fā)現(xiàn)我。可能真的是時間上碰巧了吧?!?/br> 陳安賢收起槍,拿起手機打電話,“過來吧?!?/br> 兩三分鐘之后,那兩個之前負(fù)責(zé)烹飪的廚師趕了過來,之前身上的圍裙變成了西裝,其中一人手里還拿著一個皮箱。 “取點樣,這倆人應(yīng)該有點能耐?!?/br> “是,老板?!?/br> 皮箱開啟,里面放著兩排血液儲存管,總共有二十幾只,最中間是抽血的器材。 他們拿出器材,將針頭刺入血管,濃稠的血液源源不斷的流入了那些精致的小管子之中。 很快所有儲存管都注滿了鮮血,每個人大約抽了二百多毫升。 “差不多夠了,二百毫升也不會引起不適。送過去吧,希望這倆家伙能給我個驚喜?!?/br> “是?!眱扇颂嶂は潆x開。 陳安賢撿起酒瓶碎片給獨狼和禿子的臉上劃了幾道小傷口,以此轉(zhuǎn)移一些抽血的疼痛,方便明天圓謊。 處理完了這些,他動身前往林靜的病房。 林靜早在兩個小時之前就已經(jīng)醒了,她看著空蕩蕩的封閉房間,內(nèi)心從最初的恐懼慌張變成了現(xiàn)在的麻木。 燈是開著的,光亮很強。房間里除了一張床和簡單的醫(yī)療儀器之外,什么都沒有,四處都是白茫茫的,白到刺眼。 咔嚓一聲,門開了。 陳安賢左手揣著兜,右手夾著一根香煙,邁步走進(jìn)了病房。 他彈了彈煙灰,煙灰落地,為這白茫的空間添加了一點點的色彩。 林靜扭頭看了過去。 突然出現(xiàn)的人,令她麻木的情緒稍微得到了一些緩解。沒來由的高興了一下,接著又恢復(fù)了瘋狂狀態(tài)。 如之前一樣,林靜先罵了幾分鐘解氣,罵完之后開始裝大人物威脅恐嚇。 “你最好放了我,或者殺了我,不然的話,我一定會報復(fù)的!我上面有人,必令你萬劫不復(fù)!” 陳安賢抽著煙看著林靜,面帶微笑,絲毫不慌,“上面有什么人?一個小小的林家罷了,我翻手覆滅?!?/br> 見恐嚇無效,林靜急了崩潰了也絕望了,放聲痛哭,小女人的柔弱一展無遺。 陳安賢正好抽完了手里的香煙,他隨手將煙頭一扔,看向林靜,“我該叫你林小姐,還是蘇小姐?” 林靜流著淚,疑惑的看著他,“你什么意思?你在羞辱我?!” “我是在啟發(fā)你。”陳安賢面帶微笑的走到林靜身邊,“真像,簡直一模一樣。你的整容簡直太成功了,成功到我都看不出來!幸虧小鈺提前跟我說過。” 他伸手摸向林靜的臉,林靜一扭頭,直接咬住了他的手指。 陳安賢完全不嫌疼,反而還動著手指的第一個關(guān)節(jié),摸著林靜的舌頭牙齦和口腔。 感覺著口腔內(nèi)的搔癢感,林靜萬分嫌棄的松開了牙齒,吐了幾口唾沫,“你特么的不會是變態(tài)吧!” “這話說的,好像你不是一樣?!标惏操t把自己被咬的手指湊到鼻翼旁,輕輕的嗅了嗅,“你的口臭,在提醒著我,你不是她?!?/br> “你特么的才口臭!你全家都口臭!我特么的只是沒刷牙而已!老娘癱瘓成這樣,哪有功夫刷牙!” “你的臭脾氣,也在提醒著我,你不是她?!?/br> 完全相同的句式,讓林靜產(chǎn)生了好奇心,“她?你不會說的是蘇曉曼吧?!?/br> 陳安賢皺了皺眉,“才知道?我的天,真為你的智商堪憂。小曼曼,可比你聰明多了?!?/br> “咦好惡心的稱呼。”林靜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跟蘇曉曼什么關(guān)系?” 陳安賢嘆了口氣,“唉我是蘇曉曼的大學(xué)同學(xué),是她的男朋友,而且是初戀男友?!?/br> “什么?”林靜上下打量著陳安賢,“就你?年齡倒是相仿,可蘇曉曼怎么可能看的上你啊?!?/br> “所以就分手了。女孩在年輕的時候,總是太外貌協(xié)會。在跟我分手之后不到一周的時間,她就跟我們學(xué)校的校草談了戀愛?!?/br> “校草?王堯嗎?!?/br> 陳安賢搖了搖頭。 “不可能!”林靜無比篤定,“我的王堯哥哥最帥了,他怎么可能不是校草!” “那年才大二,王堯還沒轉(zhuǎn)到我們學(xué)校。大三的時候,他與蘇曉曼相識,然后才義無反顧的轉(zhuǎn)了校?!?/br> 王堯的這些歷史,林靜都完全沒有聽說過,所以將信將疑。 她正要繼續(xù)問,陳安賢忽然摸向了她的腿,輕輕的一掰。 林靜頓時緊張了起來,“你要干什么!” 陳安賢嘆了口氣,擺出一副不情愿的樣子說到,“就當(dāng)你是蘇曉曼好了,我要圓了十年前的夢?!?/br> 近乎癱瘓的林靜,如提線木偶一般,被人隨意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