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度蜜月
陽光熾熱地照進總統(tǒng)套房的大床上,熨燙烈熱,加利福尼亞的陽光是火辣的,一如馬里布海灘上穿著比基尼的膚色各異的女孩,熱情奔放,還有穿著花褲衩的金發(fā)碧眼的帥哥,左擁右抱。 他們拿著沖浪板,支起沙灘椅,沐浴日光。洛杉磯有著表面最靚麗的青春朝氣,也有著地底最陰暗的刀口舔血,人們都譽它天使之城,bsp; of angles,而路西法亦是天使,其名墮落。 席蕤奚把窗簾拉的更開,大片陽光照射的面積更廣,林珩趴在床上,赤身裸體,羊白般的被子只覆蓋他的下體,寬肩窄腰,自腰腹以上的地方,被陽光覆上一層燙金色。 塊塊肌rou分明,線條流理清晰,席蕤奚伸手撫上去,趴在林珩背上,“老公,為什么這次我們來的是洛杉磯呀?”她把腦袋放在迭起的雙手上。 林珩半闔眼皮,帶著清晨的磁性低?。骸安皇悄阏f想來美國嗎?” 二人領證之后,這是第一個度蜜月的地方。 “我是因為季瑤在美國念書,所以才想著來美國,然后去看她的,但她在波士頓呀,不在洛杉磯?!?/br> 林珩嘖笑了一聲,“知道陸之宴那家伙為啥跟著咱們來美國嗎?” 席蕤奚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軟軟的哦了一聲,然后她問道:“為什么呀?” 林珩睜開了眼睛,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席蕤奚,突然一個翻身,把她壓到身下,手也自然而然地伸進去,抓著那團軟如流水的乳rou,說道:“社會上的事,你這種良家婦女少打聽。” 席蕤奚的手推著林珩的胸肌,嬌嗔道:“我是少女,才不是婦女呢!” “戶口本上都寫著我名,還少女。” 結(jié)婚以來這是林珩說過最多的一句話,天天掛嘴邊,終于讓她冠上他的姓,領證那天,別人曬結(jié)婚證,他不僅曬結(jié)婚證,還曬戶口本。 “知道這代表什么嗎?”林珩口中吐出的熱氣散發(fā)到席蕤奚的耳后,癢癢的,“老子以后就可以盡情內(nèi)射你,把你sao逼射得滿滿的。” 席蕤奚聽到這話仿佛電擊流過全身,酥軟了身子,下體潺潺流水,她的眼神渙散起來。 林珩的手往下摸了摸,果然不出意料,摸到一手的黏膩,他輕笑:“sao婦,不過說了兩句就發(fā)大水了?!?/br> “是不是早就想被內(nèi)射?” 席蕤奚看著他如墨的眼睛,“嗯,老公內(nèi)射奚兒的時候奚兒覺得最舒服了?!?/br> 林珩伏在她身上,頭埋在她肩頸,悶聲笑了起來。 “老公,我知道為什么陸之宴不直接去波士頓?!彼穆曊f著,“因為他不敢。所以才打著我們的名號來美國的,就想著我們什么時候去波士頓他也好跟著去。” 林珩眉峰挑起,“他為什么不敢。” 席蕤奚想了想,她心里也嘆了口氣,看著陽光熱烈,把細小的塵埃都照的一清二楚,可離得陽光越近,越是覺得陽光刺眼,不愿直視陽光。她說: “可能是……季瑤不要他了吧?!?/br> * 二人穿戴好了之后,陸之宴已經(jīng)敲了好幾道的門了,席蕤奚紅著臉,埋怨林珩:“我都說了不要做了,你還那么那個!還做那么久,別人肯定都知道了!” 林珩:“我就是要讓別人知道,怎么了?” 他語氣拽得要死,“老子有性生活,陸狗沒有?!?/br> “你別刺激人家了?!?/br> 林珩笑笑,別人不了解,他怎么可能不了解他兄弟,陸之宴這人,頭腦精的要死,這趟美國,他的目的絕不單純,不單是為了想偷看季瑤,還有可能是為了以后的什么東西,但總之,這些事情肯定跟季瑤有關。 房門打開,就看見陸之宴站在門外,一個沖浪板扔在林珩身上,罵道:“林珩你個狗東西,怎么不直接死在床上?!” 林珩一把抓住沖浪板,十分無恥地笑道:“抱歉啊兄弟,早上欲望大,你懂的?!?/br> 陸之宴氣的七竅生煙,“懂個屁!禽獸不如!” “打住,是你自己跟來的,怎么,還要說道說道?” 陸之宴扭頭就走,以他高尚的品格,不屑與林珩這種下流之徒為伍。 * 接下來這兩天,陸之宴詮釋了什么叫叁個人的電影只有兩個人的名字。 他這一趟身兼數(shù)職,攝影師,保鏢,拎包排隊工具人,他有時候也想不通為什么要受這氣?? 洛杉磯的傍晚,席蕤奚和林珩還在迪士尼里面,陸之宴進去了半天實在忍不了就出來了,別人親嘴牽小手,和傻不拉幾的米老鼠唐老鴨合照,他站在那就像植物大戰(zhàn)僵尸里面的窩瓜臭臉。 林珩簡直就是踩著他臉在那秀恩愛,惡心死了。 于是他來到一家小酒吧里,一邊打開筆記本電腦,凝神盯著屏幕上花花綠綠的K線圖,點了杯Mojito。 陸之宴一身黑色休閑運動服,只手腕上帶了一只價值不菲的腕表,骨節(jié)分明的食指上套著銀黑色克羅心戒指,他額發(fā)被風吹得凌亂,駝峰鼻挺拔,下面的薄唇微抿,棱角分明,內(nèi)斂矜貴。 區(qū)別于林珩正面張揚的放蕩不羈,陸之宴的外表是風流多情的,又暗含薄情寡性的禁欲之感,這兩年逐漸接手家里的產(chǎn)業(yè),在商業(yè)場上少不了殺意濃烈和陰險狡詐,使他又多了幾分沉穩(wěn)。 當然這些東西只有在面對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分崩瓦解。 面對她時,他死皮賴臉,使出渾身解數(shù),像只狼狗一樣不分好歹地死纏著她。 而那個人,遠在美國的另一端,將他遍體鱗傷。 席蕤奚說的沒錯,她不要他了。 迪士尼的煙花響起,天邊亮如白晝,陸之宴抿了口手中的雞尾酒,望著這絢爛的煙火出神,今天林珩帶著他老婆逛迪士尼的樣子很傻,戴米老鼠發(fā)箍,吹泡泡氣球,和公主王子合照跳舞,其實這些他以前也做過,在日本東京迪士尼的時候,為了逗她開心,為了粘著她,什么都愿意去做,那時候他甘之如飴。 陸之宴將雞尾酒一飲而盡,目光移位,cao盤著股市,眼里凈是運籌帷幄的野心勃勃。 “嗨,帥哥,一個人嗎?”這時一個身材火辣的金發(fā)女孩端著一杯酒來跟他打招呼。 這女孩注意這個男人很久了,他眼中的狠厲她可是一點也沒放過,眉眼邪魅多情,這樣的男人,在床上肯定很兇猛。 陸之宴眼角掃過去,并沒有看向她,而是看向吧臺上的指針,八點整,他要等的人應該來了,他要做的事,也是時候開始了。 陸之宴起身離開了這家酒吧。 全程被無視的金發(fā)女孩咒罵著他,fuck個不停。 * 后來的幾天,席蕤奚發(fā)現(xiàn)陸之宴也沒跟他們在一起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不過這也不關她的事了,雖然在姐妹的感情問題上面她很想關心,但季瑤的性格,從來沒跟任何人透露過關于她和陸之宴的事,她也不能強求。 她和林珩在洛杉磯玩夠了之后,去了波士頓找季瑤,又是好幾天。 在美國呆膩了準備回國,臨走前一晚,兩人汗?jié)n漬地做完某種運動,誰也沒動,就貼在一起喘氣,林珩開口:“老婆。” 席蕤奚閉著眼應他:“嗯?” “想不想要個孩子?” “現(xiàn)在還在念大學呢?!?/br> “大學畢業(yè)之后呢?” 席蕤奚彎了彎唇角,“想呀。” “老公,我想生兩個孩子,一個像你,一個像我?!?/br> 林珩聽到后吻住她。 “你想生幾個生幾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