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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他一直憋著,既不好跟芽兒說,免得惹他難受,更不想跟徐氏說,誰知道他現(xiàn)在的好心是不是裝的。 如今好不容易賀眠回來了,賀父就一骨碌的把事情跟她倒出來,說到鄒氏帶了個女人要把芽兒騙走的時候,賀父更是后怕的哽咽出聲,“雖說我不喜徐氏,可這事的確多虧了他,若不是他在,芽兒可就真被這些人給騙走了。” 光是想想這種可能,賀父都接受不了。要是芽兒真有個三長兩短,他這輩子豈能過的安心。 賀眠聽完愣在原地,手中茶杯什么時候傾斜的她都不知道,直到滾熱的茶水流出來灑在她的大腿上,才燙的“艸”了一聲,直接彈站起來! “眠兒!”賀父驚呼一聲,忙摸了摸水壺溫度,立馬“嘶”了聲收回手吹了吹指尖,連忙讓身后的貢眉去找燙傷膏過來。 這么熱的水,賀眠身上穿的還是單薄的夏衫,可別燙出個好歹來。 “艸特么的!”賀眠彎腰拎著褲子上濕了的那塊地方,沒忍住罵了一句臟話! 熱水不像是倒在了她腿上,更像是澆在她心里,燙的賀眠莫名暴躁難以平靜,拳頭攥了又松,松了又攥,有股想打人的沖動。 貢眉很快翻找出燙傷膏,賀眠跟翠螺去屏風(fēng)后面換褲子涂藥。 不嚴(yán)重,就是大腿腿面紅了一片,連水泡都沒起,但火辣辣的疼,哪怕抹了燙傷膏,賀眠的臉色也沒有好看多少。 賀父心疼壞了,“多大的人了,喝個水怎么還能燙著。” 知道沒燙出泡來,倒是多多少少的松了口氣,“多抹兩回藥,明個就該好了。” 賀眠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想起什么,眨巴兩下眼睛跟賀父說,“爹,要不我明天在家再休息一天吧?今個太累了,又燙了腿,萬一明天再不能走路可怎么辦,還是先在家觀察觀察才能放心?!?/br> 就那么點半熱的水澆了一下,明天就好了,怎么可能連路都走不了?這要是換成賀母,早就板著臉拒絕了,她看賀眠分明就是想?;^賴在家里偷懶。 但賀父并非賀母,拿賀眠當(dāng)成身上的rou,看見她燙的臉色難看心早就疼死了,“那就不去,天大的事兒都沒有你的身體重要。明個要是還疼,就找大夫過來看看?!?/br> 賀眠這才笑了下,“沒事沒事,爹你放心,現(xiàn)在抹了藥好受多了?!?/br> 她還站起來走了兩圈,影響的確不大。 被這事一鬧,賀父剛才的難受情緒倒是一下子散了,擺擺手,“行,沒事爹爹也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br> 送走賀父后,賀眠瞇著眼睛坐下招手讓翠螺過來,“你去打聽打聽我爹說的那事,”她頓了頓,輕聲說,“再問問林家莊怎么走?!?/br> 聽剛才的語氣,那事顯然嚇到了賀父,要是仔細問他,以賀父的性子指不定又要哭個一場。 賀眠現(xiàn)在有些煩躁,怕自己沒耐心安慰他,索性先把賀父哄走,自己去打聽。 翠螺知道她心里有火,事情辦的很快,畢竟那天鬧的很大,基本所有府人都站在門內(nèi)看的清清楚楚,多問幾個,就把事情的原貌拼湊出來了。 就跟賀父說的那樣,鄒氏跟個潑夫一樣上門來鬧,還帶了個女人,叫陳三,三十多歲目光猥瑣長相很兇,眼珠子滴溜溜的往林芽身上看。 翠螺說這事的時候氣的跺腳攥拳,“林芽少爺他那后爹,就為了二十兩銀子,差點把他賣出去!” 好家伙,那哪里是嫁兒子?明碼標(biāo)價,那分明就是賣兒子! 賀眠氣笑了,捂著胸口深呼吸,自己才離開幾天,芽芽差點被人給賣了! 她現(xiàn)在什么也不想干,就想先打斷鄒氏的腿,然后再把他嫁給陳三。 鄒氏不是說年齡大點會疼人嗎,那就讓他跟陳三去過他的絕美愛情,這輩子誰特么要是敢拆散她們,自己弄死誰! 賀眠從沒覺得像今天這樣生氣過,都想連夜殺到林家把鄒氏就地拍賣了! 翠螺也是滿肚子的臟話,憋的胸腔難受,“我跟那個家丁打聽過了,她說林家現(xiàn)在全家都搬走了,不知道去了哪兒?!?/br> 林家妻夫跑了,倒是那個打夫郎的陳三還在! “主子,您說說傍晚盯著咱們府門口看的人會不會就是陳三?”翠螺腦子靈光一現(xiàn),“那個人也三十多歲,長得很兇?!?/br> 她會不會是還不死心,偷偷來看林芽少爺?shù)模?/br> 這話翠螺到底沒敢說出來,因為主子的表情已經(jīng)扭曲的像要殺人了。 賀眠揉了揉難受的胸口,沒說話。 夜里躺在床上,賀眠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她這人特別護短,哪怕賀盼被外人欺負了都不行,更別提林芽了。 那是她的芽芽啊,是她從原書中被簡單的一筆帶過養(yǎng)到現(xiàn)在健健康康的芽芽啊。她疼他,可不是留給別人作踐的。 第二天一早,賀眠就借口稱睡懶覺養(yǎng)腿傷閉門不出。林芽疑惑的過來看了兩趟,見她的確躺在床上還睡著,這才先跟賀盼一起回書院。 他心有疑惑,但知道賀眠有自己的主意,也就沒再多問。 送兩人回去的馬車從賀府門口緩緩離開。 而本來臥病在床養(yǎng)腿的賀眠早已穿戴整齊,現(xiàn)在正帶著翠螺跟一個家丁蹲在街上拐角處,瞇起眼睛看著前面的女人。 翠螺一眼就認出來前面的是昨天那人,她連衣服都沒換。家丁也說那就是陳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