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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帶歉意的跟陳云孟說,“快春闈了,剩下幾日我怕是不能陪你出來,就用這個賠罪?!?/br> “也行吧。”陳云孟看著沈蓉笙手里的鐲子,撥動那個鈴鐺,杏眼彎彎,“真好看?!?/br> 他擼起袖子,把腕子遞過去,“你快幫我戴上?!?/br> 陳云孟回去后就把鐲子給陳夫郎看,說是沈蓉笙買給他的。 陳夫郎笑著說,“行了別顯擺了,出去玩再戴著。這鈴鐺總是響,聽久了容易擾人耳朵。” “才不呢。”陳云孟新鮮勁還沒過呢,自然不愿意摘下來。 下午婁允邀請他跟林芽去喝茶的時候,路上碰著林芽,他故意抖著手腕上的鈴鐺,像是跟他分享似的,炫耀說,“林芽你看,好看嗎?沈蓉笙給我買的?!?/br> 林芽像是被他吵到了,抬手堵了下耳朵,袖筒下滑,露出自己腕子上的羊脂玉鐲子。 他本來就白,羊脂玉戴在腕子上襯得那鐲子更是瑩潤好看,幾乎讓人移不開眼。 跟上等的羊脂玉比,陳云孟突然覺得自己手腕上的這個鈴鐺鐲子就跟小孩子的玩意一樣,瞬間就被比到了泥土里。 “云孟哥哥的鐲子真有趣,”林芽挑起漂亮的眼尾看他,“沈蓉笙對哥哥可真好,買的鐲子都這么漂亮,不像jiejie,總買些沒有花紋也沒有鈴鐺的,雖說貴是貴了些,可到底沒有云孟哥哥的這個可愛。” 他提到賀眠給他買東西的時候,眼睫落下,垂眸嘆息,另只手的手指撫著自己的腕子上的羊脂玉手鐲。 這,這是賀眠給林芽買的! 林芽眼睫煽動,見陳云孟明顯誤會了卻沒解釋。畢竟賀眠給他買的金鐲子的確沒有花紋也沒有鈴鐺,自己可沒說謊。 陳云孟見他不說話,頓時覺得是真的,嘴里瞬間酸溜溜的,心情都低落了下來。路上也沒讓人再說,就把鐲子摘掉收了起來。 婁允到底是婁夫子的孫子,才氣十足,明顯跟林芽更有話說。但他總不能因為喜歡林芽就忽略了自家的親戚。 他見陳云孟雙手捧著茶盞像是對他們說的話不感興趣,就提議玩點別的。 “我這兒也沒什么新奇玩意,都是祖母給的九連環(huán)。”婁允讓人把東西拿上來。 這些都是婁夫子以前解開過的,婁允對這種興趣一般,見陳云孟閑著無聊,就拿來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這種都串在一起怎么扯都扯不掉的圈圈,怎么可能解得開?”陳云孟還是頭回見到這種東西,好奇的拿在手里看。 “自然要靠技巧了?!眾湓式趟饬藗€最簡單的,再看林芽,他已經(jīng)自己解開兩個了。 簡單的他會,但難一些的就有點吃力了。 “芽芽拿的這個,是祖母三年前解開的,”婁允笑,“你若是感興趣,可以帶回去慢慢試試?!?/br> “那我也拿一個?!标愒泼喜环?,憑什么林芽可以他就不行。就算他不會,他爹娘跟李綾沈蓉笙也肯定會! 婁允笑,“好。我就會些簡單的,再難的我可就不行了。若是你們實在解不開,可以去請教祖母,她是這方面的行家,也對這個耐心十足,不說別的,單就解一個九連環(huán)她都能解上半年,到現(xiàn)在還沒解開呢?!?/br> 他笑著搖頭,不能理解老太太的執(zhí)著。 林芽聽到這兒眸光微動,心思活絡(luò)起來。 從婁允那兒離開后,林芽就去書房找賀眠了。李綾跟沈蓉笙去陳夫子那里,書房就她一人在。 “jiejie,你看這個。”林芽眼睛帶著光亮,像是得了什么新奇東西要跟自己分享。 賀眠聞言抬頭瞧了眼,“九連環(huán),不稀奇。” 她還見過孔明鎖呢,都是益智玩具。 聽這語氣像是會玩? 林芽眸光比剛才還亮,心跳加快兩拍,坐在賀眠旁邊將手里的九連環(huán)遞過去,托腮看著她,眉頭輕輕皺起,“芽兒只會些簡單的,可這個好難啊,jiejie幫芽兒好不好?” 賀眠扭頭朝林芽笑的燦爛,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伸手捏捏他的小臉,左右輕輕晃動。 林芽目露期待,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賀眠,任捏任摸,然后就聽見她從狗嘴里吐出兩個字:“不好?!?/br> 耽誤我學(xué)習(xí)。 第61章 賀眠也就嘴上說說,林芽眼睛一紅,抿唇盯著她,賀眠也只能認命的拿起九連環(huán),“那我研究研究,明天給你?!?/br> 這玩意她以前玩過,只不過許久沒碰過了,多少有點手生。 晚上三人跟往常一樣在書房里看書,到了點后李綾準時回去休息,賀眠想著今晚還得給芽芽解九連環(huán)也就沒熬夜看書,收拾收拾東西就走了。 唯有沈蓉笙一反常態(tài)的坐在原位不動,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亥時左右,婁夫子習(xí)慣性的去書房,離老遠看見里頭燈火通明猜測賀眠一定在,想著花生米的香味,臉上露出笑容,肚子都配合的咕嚕起來。 直到 她推開門看見書房里就沈蓉笙一個人。 賀眠呢?花生米呢? 婁夫子微怔,以為自己看錯了,左右環(huán)視了一圈,李綾跟賀眠的確已經(jīng)走了,尤其是賀眠,桌子都收拾的干干凈凈。 如今偌大的書房里只有沈蓉笙一人在埋頭苦讀。 “夫子?”沈蓉笙聽見開門的聲音后驚詫的恰到好處,像是沒想到這個時辰會在書房里見到婁夫子一樣,局促的站起來朝她行了個晚輩的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