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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你發(fā)現了什么嗎?丁媚試探著問。 虞禾回過神, 很沉默的點點頭。 丁媚眼睛一亮,她看著虞禾, 問:可以告訴我們嗎?當然,如果我們之后獲得了其他消息, 也都會同步告訴你。 這就算是交易了。 也是因為他們實在是找不到任何線索, 所以丁媚才說出這種話來。 這些倒是沒有什么需要隱瞞的, 虞禾將事情簡單的和他們說了一遍, 就是省略了最后一句話。 明琴和她說的最后一句話是:如果你找不到其他人賭,可以和我賭哦, 無論是賭什么,我都可以和你賭的,你也不用擔心, 我會對你放水的。 但是一個NPC為什么要對她放水?難道輸了對他們沒有損害嗎? 不可能的。 這種賭對于NPC來說,應該也是輸了有損害, 贏了有巨大的利益的, 不然不會有人來和他們賭。 而且明琴的話還透露出來一個意思, 他們首先要確定自己賭什么, 才能找到對賭的人, 也就是說, 他們可能到時候對上的, 都是某樣賭法里面的好手。 虞禾能想到的,丁媚白老他們也能想到。 白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苦笑:我這老頭子雖然眼神還不錯, 但是賭這東西我是真的沒怎么玩過,我沒有把握能夠贏過他們。 我倒是會一點,但是不知道他們這里的人水平怎么樣。丁媚挑眉看向清塵:小道士應該是沒有玩過的吧? 清塵臉紅著搖頭。 嚴京有點緊張:如果如果是玩某些特定的比如說撲克,我應該可以有一半的機會可以贏。 咦?丁媚笑了:沒想到你小子深藏不露啊。 嚴京臉也跟著紅了。 對了,于斤小meimei,你呢?丁媚眉眼一挑:你能玩嗎? 我會玩。虞禾淡定點頭。 丁媚倒是多看了她一眼,問:你最擅長什么? 都會。虞禾冷靜說。 易臨訓練她的時候壓根就沒有特殊偏向,什么都讓她玩順了才換下一樣,只要是說得出的賭法,她都能去玩。 只是相比較下來,她不是很想玩賭運氣的。 那會讓她沒有那么足的把握。 沒想到你還是個厲害的,丁媚倒是笑了笑:看樣子我只能去碰運氣了。 嚴京鼓起勇氣,小聲說: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代玩,不然我或許可以試試 丁媚意外:你這人怎么這么好心? 嚴京看了丁媚一眼,臉紅了,不說話了。 丁媚: 她表情變得有些微妙,還帶著點一言難盡。 虞禾倒是沒想那么多,她問過了,一天三場賭,什么時候都可以,但是晚上十一點之前是他們挑人,十一點之后就是別人挑他們了。 要想不落到太過被動的境地,就要先出手。 但是他們還沒等去找人比一手,飯先好了。 人是鐵飯是鋼,在副本更要好好補充體力,他們瞬間放棄了出去找人的想法,準備先吃個飯。 明琴一句話還是說的沒錯的,她mama的手藝是真的不錯,就是虞禾這種對口腹之欲不重的人都覺得好吃了,甚至多吃了半碗飯。 等吃完,他們就準備出去賭一次。 當然,這一次他們不準備分開來,并且都說好了,如果感覺不太行,就先賭一次,之后再回來想辦法。 不過第一個要賭的,乃至于賭什么,他們當然要好好考慮一下。 結果最后先出來的是嚴京,他當然是賭擅長的撲克了。 有沒有人能和我玩一把撲克?嚴京鼓了勁,站在他們住所門口喊了一聲。 撲克?老劉,這可是你最擅長的,你要不要和這小子玩玩?外面的人視線瞬間都被他們吸引,還有人哄笑著提議。 小子,你真的要玩撲克?你籌碼準備好了嗎?被喊老劉的是個虎背熊腰的壯漢,他從人群中走出來,打量了一下嚴京,粗聲粗氣的問。 嚴京緊張的點了點頭,他說:那那我們在哪里玩? 就在這里玩吧,你小子準備了撲克嗎?老劉問。 看嚴京搖頭,老劉了然,還不太滿意的嘀嘀咕咕:你們這些小子是怎么回事,怎么一點都不知道準備充分點,還要我準備撲克,不過我準備撲克,你們就別擔心啊,我們這里規(guī)矩很嚴的,不能在任何賭具上動手腳的。 說是準備撲克,其實老劉就是隨便去人家家里拿了一副撲克,不過是新的,沒拆封的那種。 老劉遞給嚴京:你檢查一下嗎?對了,你玩撲克是玩什么? 嚴京很謹慎的自己拆撲克,聽到老劉的問題,他想了想,說:就玩二十一點? 這還要個發(fā)牌的啊。老劉咂舌:不過也行,那我就喊個人來發(fā)牌,明琴丫頭,明琴丫頭,出來發(fā)牌了。 喊的是明琴? 嚴京推了推眼鏡,往后面看,就看到明琴歡快跑出來,來啦來啦,劉叔,你別著急嘛,這在我門口我肯定管啊,來來來,幫我搬個桌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