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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街上那么多類靈,如果一不小心發(fā)出了聲音,或者是吸引了下面類靈的注意力哪怕不多想,虞禾也知道之后會有什么后果。 今天的丁媚他們也神色凝重,不僅僅是昨晚上損失了道具,還有就是想到昨晚上看到的那么多類靈。 這個副本不對勁。丁媚臉色難看。 另外幾個人臉色也不好看。 任誰遇到這種事情,臉色都不會好看。 沒有什么靈異生物控制我們的想法。清塵說出自己的判斷。 而白老爺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說:也沒有藥物控制。 那么就是這個副本自己本來的問題,可就是因為這是副本的問題,他們才更覺得膽寒。 與此同時,還有丁點的微妙:說起來,小于,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翻窗上三樓時候發(fā)現(xiàn)的。虞禾簡單說了一句:然后我發(fā)現(xiàn)我們都沒有晚上出去探查過。 這對他們這些老玩家來說是不可能的,晚上雖然危險會比較多的,但是他們也不可能不去探查。 而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壞消息。 清塵摸了摸自己的兜:我只有一個籌碼了。 清塵是個不太會賭的,全靠運氣他算是不好不壞,在第一天的時候勉強只輸了一個,第二天用了道具,倒是只輸了三次,算是輸了兩個出去。 第一天輸一個,晚上消失了一個,第二天輸了兩個,按理說應(yīng)該有六個籌碼。 他們最開始估算第二天晚上應(yīng)該是消失兩個籌碼,結(jié)果現(xiàn)在看清塵這個數(shù)目,這是沒了五個籌碼? 虞禾拿出自己的籌碼看了看。 她第一天贏了三個,消失了一個,還剩十二個,第二天贏了兩個,還有十四個,但是現(xiàn)在看,她也只有九個籌碼了。 第一天一個,第二天五個,這最后一天會消失多少個?丁媚看著自己手心的四個籌碼,牙癢癢。 四個籌碼看起來不少,甚至丁媚還是除了虞禾之外籌碼最多的,但是要知道丁媚一次賭就要花費兩個籌碼??! 這也就是賭兩把的數(shù)量。 而昨天開始,他們就被迫賭了四把,誰知道今天會不會漲? 最開始的時候,這里像是一個最安定的中級副本,結(jié)果到了最后一天,玩家卻被這個隱形規(guī)則壓得喘不過氣了。 他們的猜測沒有錯。 早上一頓食之無味的早飯吃完之后,他們就去找人對賭,但是今天他們找著對賭的人笑嘻嘻的說:你們要賭,可以啊,不過你們要保證,你們要賭完六把,還要寫下契約,不然我們不和你們賭。 六把。 沒有人有把握能在六把之后還剩了籌碼。 更重要的是,就算六把之后還剩了籌碼,誰知道晚上會扣掉多少個? 他們要做最可怕的準備那就是籌碼是以五倍翻的,也就是說,手里有二十五個籌碼才是最安全的。 不對,他們最少有一個籌碼才能離開這里,所以要有二十六個籌碼才算是安全。 嚴京拿著自己三個籌碼,一緊張,冷汗又開始冒了:我沒有把握別說二十五個了,賭六把我連五個都不敢保證能有。 六把之后如果我們還要繼續(xù)賭呢?虞禾忽然問那個人。 鎮(zhèn)上的那個人回答:也可以啊,我們都是很歡迎你們賭的,我們籌碼有的是,只要你們能力夠,我們隨時都可以。 虞禾問:不會故意不和我們賭? 害,這不合規(guī)矩,我們可是最守規(guī)矩的。青年擺擺手。 虞禾估量了一下,沒有出聲去賭,丁媚他們也沒敢隨意出聲,只一個個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了。 那個于斤,你有把握嗎?丁媚小心看著虞禾,試探的問。 虞禾只說:我要試試。 那你先試試?丁媚問。 虞禾搖搖頭:晚點再試。 丁媚其實有點著急,但是現(xiàn)在她又不可能去逼著虞禾賭。 她現(xiàn)在就是很后悔,第一天的時候沒有多贏點,雖然要盡量控制每次賭的籌碼,但是她可以多賭幾次啊! 第一天的時候她的運氣完全可以應(yīng)付這些鎮(zhèn)民! 越是這么想,丁媚就越是后悔,她的后悔甚至帶到了臉上來,虞禾也看到了,她冷淡問:你真以為賭多了是好事? ?。慷∶你铝艘幌?,好像沒明白虞禾說這個的意思,虞禾只能又重復(fù)了一次。 丁媚頓了頓:你是不是還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他們學習能力很強。虞禾簡單說:或者說是復(fù)制,你沒發(fā)現(xiàn)嗎?和你對賭的每一把基本上都不是同一個人。 丁媚悚然一驚:復(fù)制? 虞禾嗯了一聲,是提醒,也是警告他們不要輕舉妄動:不要輕易和人對賭,今天是最后一天,你們可以看看周圍情況,而且今晚才是最危險的時候。 可是晚上你不會危險吧?嚴京忽然擦著冷汗小心試探了一句。 虞禾淡淡看了嚴京一眼,挪回視線:我能躲著過一個副本,能躲著過第二個副本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