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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過太多人擅于偽裝花言巧語,實際上卻自私虛偽,比如他自己。 那么謝池淵呢…… 上次去祁連山摘雪蓮花,證明他對自己是用心的。而這次這說不定是見血封喉的毒酒呢? 又能證明什么? 江寰目光微微動了動。 便見謝池淵在話音落下后便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之后還將杯底倒給美人看。 他看著這一幕挑了挑眉,心下不知是松了口氣還是莫名,剛要收回目光說什么,卻見謝池淵又端起了左邊放在自己這邊的一杯,微微皺了皺眉之后,卻還是喝完了。 “夫人身體不好,這兩杯酒還是都我喝了吧?!?/br> 無論是不是毒酒,都是我的。 這是謝池淵未說完的話。 江寰沒有料到他的動作,眉頭皺了起來,罕見的沒有叫魔尊,而是開口:“謝池淵?!?/br> 白發(fā)魔尊現(xiàn)在酒意還未上頭,回過頭來見美人眉頭緊皺著看著他,不由解釋道:“雖然這同飲是夫人提出的,但本尊畢竟修為深厚,便是有毒,也比夫人能好受一些?!?/br> 他語氣十分自然,好像這是天經(jīng)地義一般,從未思考過便遵從自己內(nèi)心這樣做了。 江寰臉上風輕云淡的神情落下去,此時心中陡然涌上了一股陌生的感覺,叫他不由收緊手,避開了謝池淵漂亮的淺瞳。 在謝池淵答應(yīng)他端起酒杯喝下去時,他松了口氣,心中想著倒也沒有失望,他愿意為自己喝毒酒。 而在謝池淵喝完自己那份,又將他的那份端起來時,江寰心中卻忽然提了起來。 這種陌生的感覺叫他十分不適。 尤其是看到……謝池淵真的喝了他的那份。 他喝了雙份的毒酒,將雙份的風險也都承擔了。而理由竟然是……想要保護他。 江寰平日里最不喜人說他身體差,此時卻沒有反感,只是心頭復(fù)雜不已。他閉上眼不想看謝池淵的目光,臉色徹底冷了下來。那兩杯之中只有一杯有毒,有毒的是謝池淵那杯。那魔頭竟不知道,還將他的也喝了。 他本應(yīng)是嘲笑譏諷這魔頭天真愚蠢,此刻卻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只是心中第一次不受控制的煩躁。 謝池淵在喝完之后抬起頭來看見美人神色,不由有些疑惑:“夫人怎么了?”他喝了兩杯毒藥身體還沒不舒服,怎么夫人看起來臉色更差了? 他心中疑惑,見江寰閉目不由伸手觸了觸他額頭,垂眸道:“好像并未發(fā)熱?!?/br> 微涼的指尖落在額頭上,謝池淵袖間的冷香緩緩逼近,叫他想要忽略都做不到。 江寰緩緩收緊手,鳳眸一顫抬起頭來。 “我無事?!?/br> “反倒是魔尊,可有感覺不適?” 謝池淵搖了搖頭。 “我修為深些,此時應(yīng)當是藥效還未發(fā)作。” “夫人沒事就好?!?/br> 沒事他就能回去趕快閉關(guān)逼毒了。 謝池淵現(xiàn)在雖然沒事兒,可保不準等一會兒呢。萬一在美人面前毒性發(fā)作了那多尷尬啊。他身體緊繃著,在確定美人沒事之后收回手來,這才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江寰一直沒有說話,只是目光莫名的盯著他,盯的謝池淵渾身有些不自在,不知道美人怎么突然怪怪的。 那眉眼漂亮的白發(fā)青年就要離開,江寰眉頭緊皺,在謝池淵轉(zhuǎn)過身去后忽然問:“你真的喜歡我?” 謝池淵頓了一下,他之前不是向美人告白過嗎? 美人怎么現(xiàn)在又問。 不過他現(xiàn)在還未毒發(fā),謝池淵耐心還很好,轉(zhuǎn)過去又認真重復(fù)了一遍:“自然是喜歡的?!彼D了頓,又道:“只要是夫人,讓我做什么都可以?!?/br> 他說完之后便離開了。 只要是我,讓你做什么都可以。 江寰因為方才謝池淵認真的眼神,不由看了眼桌上的酒杯,第一次心中復(fù)雜。 哪怕明知道是毒藥,謝池淵還寧愿喝兩杯…… 他閉上眼,一瞬間腦海中竟都是……對方為他喝下毒酒的畫面。 …… 謝池淵不知道美人心中被他震驚后復(fù)雜的心緒。他一出去之后便連忙一頭扎進閉關(guān)室內(nèi)逼毒。 趁著毒素還沒擴散,能逼出去一些是一些。謝池淵雖然自信不會毒死,但是也不想在外面丟人。 他一路飛速回去,甚至沒有來得及理會路上看見的辛柏等人。 辛柏剛準備行禮,看見尊上臉色難看的從后殿出來,不由有些奇怪:尊上這是怎么了? 前面的魔侍行禮被忽略,辛柏看著魔尊眉心緊皺好像身體不舒服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讓大夫去閉關(guān)室外候著。 雖然以尊上的修為平常不會生病,但是萬一呢? 辛柏看著尊上的臉色總覺得有些不對,還是提前做了準備。 事實證明,他做的準備是對的。 謝池淵將自己關(guān)到閉關(guān)室之后,整整一夜毒都沒有逼出來。反倒是因為逼毒,把那莫名其妙的毒素逼的滿身體亂竄。 這詭異的毒藥在異獸身體內(nèi)并未化成什么見血封喉的劇毒,而是催化成了另一種十分叫人難耐的毒素,叫他身上發(fā)熱,又有些癢意。 謝池淵逼了半天,越逼越亂,在他實在難受的受不住的時候,終于忍不住叫了大夫進來。 趙大夫在外面候了幾日,本是以為魔尊不需要看病了。誰知道在晚上的時候,閉關(guān)室的門忽然打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