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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記住是本尊先退婚的你,不是你退婚的本尊。” 謝池淵不想讓以后老婆誤會,深吸了口氣當眾澄清。 “本尊也不喜歡你,心中之人亦不是你?!?/br> “今日這場婚約只是意外。” “你出去以后不能亂說?!?/br> 他態(tài)度變的很快,好像自從江寰說出自己名字之時一切都變了。 底下等著魔尊傷心欲絕,準備揭竿而起替魔尊報仇的魔族們都是一臉疑惑,不明白事情怎么忽然變了方向。 魔尊不僅沒有傷心,還……揮劍斷情絲了? 不過,這情絲斷的也太快了吧? 難道上位者的情愛都是這么風風火火,不用緩沖的嗎?底下的小魔呆愣的想著。 謝池淵說到這兒此時還嫌不夠,皺眉將江寰之前說的話又還了回去: “你放心,本尊絕對不會與你成親,我心中也早有了愛慕之人?!?/br> 和情敵差點成親什么的只是個意外。 謝池淵一想到這人和他未來老婆是知己,就恨不得趕快找來老婆跟他解釋自己絕對沒有喜歡別人的想法,哪兒管什么其他的。 他說的決絕,眼中的敵意也不作假,一瞬間的甜言蜜語都退了下去,好像江寰是什么死敵一般。 江寰收緊手,清雋的面容慢慢沉了下來。 “你心中早有愛慕之人?” 他這時候想起了之前在聘禮中看到的那柄小木劍,還有謝池淵醉酒之時無意中吐露出的重要之人。 在此時江寰之前的自負不再,喉間一陣癢意涌上,他面上的風輕云淡終于被打破,勉強皺眉道:“謝池淵,你在報復我?” 謝池淵:……呵,報復個鬼啊。 誰和情敵差點在一起不是這么個反應,他沒當場拔劍相向都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 謝池淵現(xiàn)在多看一眼情敵都心頭窩火,燒了頭發(fā)之后冷聲道:“本尊上面說的都是真話?!?/br> “今日之后,你我再見便是刀劍相向,本尊必定不會留手?!?/br> 赫連城是未來老婆娘家人,他能勉強與之和平共處,但是情敵絕對不能! 他以后絕對不能叫這個心機深沉的病秧子搶他老婆。他那么會示弱,老婆又是君子劍,萬一老婆以后心軟了怎么辦? 謝池淵狠狠瞪了江寰一眼之后,看對方再也不順眼了,扔下喜袍之后便叫辛柏拆東西。 他這時總算是知道赫連城說這人心里的人不是他是什么意思了。連帶著遷怒,謝池淵也一句話沒有和赫連城說。 他卻不知道赫連城看著這一幕表面淡定,心中也是詫異。他本以為這次無法成親的原因在江寰,誰知道最后突然翻臉惱羞成怒的卻是謝池淵。 赫連城原本心中不悅至極,但是此時看著江寰狼狽的樣子卻詭異的緩解了下來。甚至rou眼可見的眉梢放松,在謝池淵趕人之后慢慢松開了劍。 江寰面無表情皺起眉,他抬眼剛想說什么謝池淵卻陡然抽出劍來對著他,聲音無情:“不許靠近本尊?!?/br> 他說完見江寰止住才挑了挑眉,頗有些煩躁的模樣,在辛柏上前后轉(zhuǎn)身離開。 赫連城看著謝池淵離開的方向,目光微閃也站起身來。 紅燈籠掉下,大堂內(nèi)靜的可怕,江寰此時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對謝池淵忽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疑惑不解。 他心中有些失控,這時候卻聽見耳邊一聲冷笑。赫連城走了過來,他是去找謝池淵的。 想起這人是謝池淵的“前任”。江寰收起了表情,恢復往常。赫連城卻目光奇異的看了他一眼,似嘲諷似嗤笑。 在江寰開口去找謝池淵前忽然淡淡道:“你知道他當初與我退婚時說的是什么嗎?” 這個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江寰瞳孔微縮,看向赫連城,便聽他神色冰冷道:“他問我是不是君輕裘?” “他要娶的人是君輕裘。” 赫連城這時候終于能將這句話還給江寰,不過說到君輕裘時他也沒有快意多少,在說完話便斂下了眉眼轉(zhuǎn)身離開。 唯獨江寰驟然神色驟然凝住,收緊手慢慢垂下了眼。 君輕裘。 難怪他問天下第一美人。 還有那柄聘禮的劍……原來也不是他多想。 謝池淵從一開始便打算娶的是君輕裘,所以他才用那種警惕敵對的目光看著自己。 他將自己當成了情敵…… 江寰此次機關算盡,卻沒想到最終吃了虧的竟然是自己。饒是他想起自己方才所說的退婚之言都覺得諷刺。 他有“心悅”之人。 那將他奉為神明的傻子魔尊,心悅之人竟與他一樣。 真是可笑。 而最可笑的是,江寰發(fā)覺在謝池淵因君輕裘對他產(chǎn)生敵意之時,他心中竟然隱晦的有些怪罪那從前愛慕之人。 他當他心悅君輕裘,可現(xiàn)在喉間卻因謝池淵而干啞撕裂。 但這一切都被江寰藏在了那張風輕云淡的面容上,便是連自幼看著他長大的蘭若山眾位長老都沒有發(fā)覺。 隨著謝池淵的氣息消失,江寰垂下眼松開了手。 他心中極度諷刺,頭腦卻慢慢清晰了下來,在一片混亂中想到……可是既然謝池淵如赫連城所說想要要娶的是君輕裘,為什么會抓錯人? 他與赫連城同君輕裘沒有一絲相似之處,謝池淵怎么會認錯?而且這么多日沒有一絲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