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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氏每說一句,宜春侯的臉色就難看一分,一邊為這事覺得丟臉一邊又憤恨賀家不給自己留顏面讓他當中出丑。 孫氏可不管他臉色如何難看,掏出帕子就擦拭眼淚,“可憐小姑為殷家生了兩個兒子卻落得如此下場,可恨這世道的不公?!?/br> 英國公老神在在,“不知那位林夫人何在?這嫁妝原本由她掌管,如今出了這么大紕漏,她總該露面解釋一番吧?” “哎呀,那位林夫人,”孫氏面帶不愉突然將目光落在宜春侯身上,“真不知怎么看上這樣的女人,嫁妝一對完,林夫人便一歪身子暈過去了,你說巧不巧,巧不巧?” 那可真是太巧了,覃幼君從外頭進來,“晚輩已經(jīng)讓人請大夫去了,今日林夫人定會醒來交代個清楚的。” 宜春侯訕訕,“不如大家先去前廳用頓便飯,嫁妝的事咱們慢慢商議,總歸是有個交代的?!?/br> 英國公看向賀子華,賀子華冷笑,“若吃飯那就在這吃吧,左右等大夫來了瞧了人醒了再問就是了?!?/br> 擺明了事情不講清楚絕對不會走。 殷序連忙招呼元寶去小廚房收拾飯菜,可小廚房東西缺少,殷序為難道,“父親,能借大廚房用嗎?” 他這姿態(tài)倒像是宜春侯府真的苛待了他,頓時怒道,“讓下人去準備就是。你是不是巴不得殷家早晚完蛋你就安心了?” 殷序縮了縮脖子似乎很害怕,趕緊招呼完又躲回賀子華身后了。 賀子華表情冷硬,“我還道宜春侯是如何教育孩子,沒想到也是這般,要說棍棒底下出孝子,可只對序哥兒棍棒似乎有失偏頗?!?/br> 宜春侯現(xiàn)在恨賀家恨的壓根癢癢,如今臉面被踩在腳底下卻還得說著軟話,否則今日宜春侯府之事傳出去一星半點那侯府就真的顏面無存,他也無言茍活了。 下人準備飯菜挺快,一桌子好酒好菜,殷序吃了一杯酒突然嗚咽著哭出聲來,“我一想到這些可能就是我娘的嫁妝買的我就心里難受的厲害。為什么別人都有娘親護著,唯獨我沒有,為什么呀?!?/br> 在坐的人都知道為什么,幾位客人紛紛瞧向宜春侯。 今日在坐也沒分坐,覃幼君兄妹倆就坐在殷序邊上,覃幼君安慰道,“不怕,等你到了覃家,我娘就是你娘,咱們娘會護著你的?!?/br> 按理說兩人尚未成親不該如此稱呼,但莫名的除了宜春侯其他人都莫名覺得心酸,賀子華欣慰道,“早些時候知道這事兒時我便與父親說序哥兒好日子來了,果然,云國公和玉陽長公主都是厚道人,感情又深厚,日后序哥兒好日子長久著呢?!?/br> 殷序咧嘴笑了笑,“是呢,我的好日子快來了,真是有些等不及了。” 宜春侯一杯酒下肚卻是苦澀難當,一杯又一杯下肚,臉都有些紅了,他還要再斟酒卻被賀子華攔住,“宜春侯,再喝下去就醉了,有些事還得你清醒著處理呢。” 宜春侯定定的盯著賀子華,半晌苦笑道,“連喝酒你也要管?” “你以為我想管?”賀子華聽出他話里的意思,卻不打算放過他,“我是擔心宜春侯吃醉酒,轉(zhuǎn)頭又說我們故意將你灌醉然后謀取宜春侯府的家業(yè)?!?/br> 說著賀子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這種事不得不防啊?!?/br> 宜春侯險些吐血,偏偏嫁妝真的查出巨大虧空他連辯駁的余地都沒有,他嘴唇抖了抖最后道,“舅兄放心,嫁妝會一文不少的給殷序。” 賀子華哈哈笑了起來,“這就好啊?!?/br> 桌上的人心思各異,但吃的都挺飽,唯獨宜春侯食不下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待飯后,大夫也為林月娘看了診就在外頭候著,覃幼君叫了一聲,那大夫就進來了。 原本宜春侯還期盼林月娘能買通大夫誰知大夫一進來險些氣暈過去,這陳大夫在京城中有名的刁鉆難纏,別說他是宜春侯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假辭色。 陳大夫胡子一大把,一進來就哼道,“沒病找什么大夫?身體好的很,就是心胸狹窄竟敢威脅老夫。告辭。” 陳大夫扔下一句話轉(zhuǎn)身便走,覃幼君追上去塞了銀子客客氣氣的送到門口這才回轉(zhuǎn)。 破舊的花廳里氣氛有些怪異,孫氏道,“今日難得人齊全,不如今日就說說嫁妝怎么辦吧?!?/br> 宜春侯坐立難安,艱難的看向英國公,希望他能為自己說句話,“英國公,這事,可否容我?guī)滋煺{(diào)查個清楚也好將嫁妝補齊?” 英國公微微皺眉,“可據(jù)我所知,八月十六就是覃家上門下聘的日子,這三書六禮都走了,若是下聘時知道嫁妝還未準備妥當,這事兒可就真的難堪了啊?!?/br> 宜春侯抬起袖子擦擦額頭汗水,“在下知道,在下知道,這不還有幾日,且寬限我等三日,等十四那日您在上門做個見證如何?” 他都這般說了英國公覺得也不好強人所難畢竟宜春侯府的確不如以往氣派,嫁妝挪用若說今日就湊齊恐怕也困難,便詢問的看向殷序和賀子華。 依著賀子華是不想再來殷家第二次的,然而他也清楚這不可能,便點頭道,“那行,這事兒就十四那日交接清楚。” 宜春侯頓時松了口氣,就聽賀子華又道,“不過,宜春侯應該不會趁著這幾日功夫說服我這可憐的外甥放棄要這些丟失的嫁妝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