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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遺憾的嘆息一聲,覃幼君道,“回去吧,有空我來瞧你給你帶好吃的?!?/br> 殷序又高興起來,“那你別忘了?!?/br> 覃幼君點頭,兩人這才分開。 覃幼君原路返回,恰看到殷烈醉醺醺的跟一眾公子哥兒往這邊來了,瞧見覃幼君時頓時眼前一亮,臉上扯出一個笑來,“喲,這不是我二嫂嗎。” 覃幼君挑眉看他,“你是哪來的癟犢子?” 殷烈?guī)讉€喝的醉醺醺,尤其殷烈被覃幼君這話刺激的更甚,哼了一聲道,“二嫂果然漂亮,難怪二哥不要臉面也要入贅呢。這樣漂亮的小娘們……啊!” 一男子飛快的沖過來拳頭砸在殷烈的鼻梁上,整個人酒醒了大半,“殷序你瘋了?!?/br> 覃幼君鞭子都還未抽出來,沒想到就被殷序搶了先。 但殷序腿腳功夫并不行,又碰上幾個醉漢,除了剛才那一下?lián)糁兄猓敬虿坏綄Ψ健?/br> 殷烈大笑,“你個沒出息敗壞門庭的玩意兒,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殷序雙目赤紅,一聲不吭,提著拳頭就往殷烈臉上招呼,其他幾個也開始調(diào)笑,有的夸覃幼君好看,有的夸殷序會溜須拍馬。 覃幼君眉頭深皺,過去一把將殷序提開,“你閃開,讓我教育教育他們怎么做人。” 殷序知道覃幼君本事的,當即讓開地方,指著殷烈道,“小癟犢子,你完了?!?/br> 覃幼君在京城本就是個囂張跋扈的性子,與她交好的人那是十分舒心,非常喜歡她,與她交惡的人提起她的名字就咬牙切齒。 而殷烈因為身份不正,真正侯門勛貴人家的嫡子并不愿搭理他,更不用說與覃幼君接觸過。對覃幼君的印象也只停留在傳言中,即便是去年殷序被揍的哭爹喊娘那一次他也正好不在家并不知道具體情況如何。 這會兒站在對立面殷序酒精上頭還覺得了不起,“我們以后都是親戚,你敢打我不成?” “打的就是你,小癟犢子。”覃幼君提鞭上前啪的一鞭子甩出去,正抽在殷烈的身上。 疼,火辣辣的疼! 大夏天的穿衣本就不多,殷烈被抽這一下酒醒大半,他驚恐的瞧著覃幼君道,“你、你不怕我告知你父母嗎,竟對親家如此無禮。” 覃幼君才不管這些,鞭子嗖嗖的抽出去,將殷序后面的話也堵在了嘴里,甚至大道理也不講了,威脅的話也不講了直接破口大罵。 其他幾個公子哥兒酒也嚇醒了,驚恐的瞧著覃幼君。 覃幼君冷笑道,“剛才誰嘴巴不干凈了站出來,我一人一鞭子也就過去了,否則無差別,殷烈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br> 能與殷烈玩到一起的多半是家中不得寵的庶子,甚至門庭也不怎么樣的人家,如今被嚇得酒醒哪里不知自己闖下大禍,一個個老老實實的站著顫抖,一句求情的話也不敢說。 覃幼君先將殷烈抽個人仰馬翻又將幾個公子哥一人抽了一鞭子,“你們聽著,要是沒本事就管好自己的嘴巴,別等著惹了禍事給家族蒙羞?!?/br> 說著她又看向殷烈,殷烈抬頭瞪眼怒罵道,“你個臭□□!” 覃幼君尚且來不及動作,殷序已經(jīng)又撲了上去,拳頭直接落在殷序臉上,打的嗷嗷痛哭。 “烈兒!” 一聲女人的尖叫沖破天際朝這邊沖了過來。 覃幼君尋聲過去,就瞧見不遠處宜春侯和她爹娘一干人等站在不遠處驚駭?shù)目粗@邊。 林月娘親眼瞧見兒子被打,哪里還管的了其他,悲聲痛哭著過來抱著殷烈痛哭起來。 “我兒啊,我可憐的兒啊。娘不被人瞧得起是娘活該,可是好歹是宜春侯府嫡親的兒子啊,竟有人不把你當人看啊。” 殷序雙目通紅狠狠的看著,“他該打?!?/br> 林月娘扭頭看他,“你欺人太甚!” “看來,今日還有事要處理啊?!辟R子華嘴角噙著笑意,“這宜春侯府的教養(yǎng)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外室能登堂入室招呼客人也就罷了,如今還能對著嫡子和郡主大呼小叫,這……呵呵?!?/br> 宜春侯臉色難堪,咬牙道,“即便要追究也得問清楚所謂何事,我兒身上的鞭傷總不會平白無故出現(xiàn)的吧?!闭f著目光若有所指的看向覃幼君。 覃幼君眼神坦蕩蕩,“令公子包括這幾位公子都是我打的?!?/br> 眾人一片嘩然,唯獨云國公夫婦并不意外。 因為云國公夫婦知道,他們女兒雖然驕縱,卻不是隨意肆意妄為之人,今日本又是她的好日子,她能下手肯定是這幾個招惹了她。 所以在云國公夫妻兩個心中是這幾人活該,少不得還得這幾家的人給他們賠禮道歉了。 宜春侯氣的手都要發(fā)抖,“樂平郡主好大的氣性,在我宜春侯府中就動鞭子,你是招贅了我兒,可我卻未將宜春侯府一并送與你,打狗還需看主人,樂平郡主在我府上雖我兒和客人肆意打罵,是不是該給大家一個交代?” “交代?”覃幼君笑了笑,“打狗是得看主人,可狗若是亂咬人,我是該站著讓狗咬再去找宜春侯嗎?宜春侯是不是這意思?” 宜春侯驚駭,“我兒殷烈生性膽小,又怎會招惹郡主?!?/br> “可就是你這膽小怯懦的兒子仗著幾分酒勁兒,對樂平郡主口出狂言滿嘴污穢,我是他兄長自然要管教不聽話的弟弟,可我說一句他頂撞三句,我氣不過打他一巴掌,他便拳打腳踢,樂平郡主看不過眼這才動手,父親倒是教育的好兒子?!币笮蚩粗舜汉顫M目的嘲諷,“當真是膽小有怯懦的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