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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紈绔入贅?gòu)赡镒覽穿書]在線閱讀 - 第7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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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shí)他們也真的想多了,自打那日宜春侯知道林月娘做了什么事之后整個(gè)人精氣神都明顯的萎靡了下去。今日還是強(qiáng)撐著身體起來招呼客人的。整個(gè)人還沉浸在被心愛的女人欺騙的痛苦中,哪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

    只可惜這幅面貌瞧在眾人眼中就是被殷序入贅氣的。

    氣歸氣,不遠(yuǎn)處吹吹打打的聲音終于近了。

    曾經(jīng)名動(dòng)京城被世家子弟任人追捧的女子是何等的耀眼,一身紅衣在身,誰也不敢說出個(gè)不合適來。人在白馬上坐著,一股英氣油然而生,甚至有人感慨,“原來女子也可以這般英俊啊?!?/br>
    覃幼君坐在馬上在宜春侯門口大喊道,“殷序,我來接你回家了!”

    這一聲過后覃幼鳴則帶著一眾紈绔大聲重復(fù):“殷序,我來接你回家了!”

    聲音震耳欲聾,從大門口聲聲傳入殷序的院子。

    殷序一早就洗漱好換好喜服由著賀謙兄弟倆陪著,院子里的一切事宜則是舅母孫氏帶著一干婆子下人歸置,客人也是他們招呼。

    至于嫁妝在昨日傍晚就已經(jīng)送入云國公府。

    當(dāng)外頭的聲音傳進(jìn)來時(shí),殷序臉上的笑意更盛,眼中竟一時(shí)蓄了淚水。賀謙笑道,“郡主真是有心了?!?/br>
    能如此做面,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殷序含淚點(diǎn)頭,“是,幼君meimei是對(duì)我最好的人了?!?/br>
    今日殷序的狐朋狗友也來了些人,然而這些人又不好意思阻攔覃幼君,使得覃幼君一馬當(dāng)先輕松的就進(jìn)了大門而后一路撒歡是的跑到了殷序的院子。

    大舅母孫氏笑道,“郡主來迎親可帶足了紅包?”

    殷倩倩和殷曼曼今日也大著膽子過來了,聞言湊趣道,“就是就是,嫂嫂不給紅包我們可是不讓進(jìn)門的?!?/br>
    “快撒紅包?!?/br>
    覃幼君給覃幼鳴使個(gè)顏色,覃幼鳴將早就裝好的紅包直接撒進(jìn)院子。

    殷曼曼又道,“迎親哪有不寫詩的,要不郡主也來一首?”

    寫詩?

    現(xiàn)場(chǎng)一愣,接著紈绔們便笑了起來,“郡主哪會(huì)寫詩啊。”

    眾所周知覃幼君琴棋書畫樣樣不通,讓她寫詩也實(shí)在為難她。但大喜的日子不為難她一下,眾紈绔又覺得虧了,便紛紛起哄讓覃幼君作詩。

    覃幼君文采差的不是一點(diǎn)亮點(diǎn),但她臉皮厚啊,被眾人哄笑也不覺得怎么樣。直接咳了一聲道,“作詩便作詩?!?/br>
    “好!”紈绔們哄鬧起來,她的閨蜜團(tuán)小姐妹們來開始絞盡腦汁看看能不能幫忙。

    哪知覃幼君張口便來,“聽好了?!?/br>
    “你是山上的雪蓮,你是天上的云彩,不管你多美,都跑不出我的五指山?!?/br>
    見眾人不說話,覃幼君還得意道,“是不是文采卓絕?”

    眾人反應(yīng)過來頓時(shí)哄笑。

    迎親嗎,就是要熱熱鬧鬧,殷曼曼和殷倩倩也勉強(qiáng)接受了這首不倫不類的詩。

    可院門卻還沒開,覃幼君好歹也是習(xí)武之人,瞧著院墻直接提氣躥上院墻,而后在眾人的驚呼中一躍而下。

    天底下有這樣有門不走偏偏爬墻迎親的嗎?

    樂平郡主真是獨(dú)一份了。

    覃幼君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塵,看著中門大開,坐在廳堂的殷序忍不住咧嘴笑了,“序哥哥,我來接你了。”

    說著在眾人反應(yīng)過來之前飛快的朝廳堂飛奔兒去。

    殷序站起來,咧嘴笑,露出大白牙,“幼君meimei。”

    他往外沖,她往里跑,兩人在院子里匯合,覃幼君一把抱起殷序,“序哥哥,咱們走了!”

    殷序臉頓時(shí)通紅,“你放我下來,這樣我多沒面子?!?/br>
    眾人哄笑一片,覃幼君趕緊將他放下伸出手去,“走,帶你回家?!?/br>
    在他們二人眼中宜春侯府不是家,這里雖有太多的記憶可都不是什么好記憶,他們的新生活也是在云國公府才是。

    兩人在一眾閨秀和紈绔的簇?fù)硐鲁隽嗽洪T直奔大門而去,孫氏無奈道,“該去正廳拜別父母的?!?/br>
    覃幼君一想也是,便和殷序掉頭去了前院正廳,怎么著也不能讓人說他們無禮才是。

    正廳里宜春侯和林月娘端坐兩側(cè),覃幼君一進(jìn)去便挑了挑眉,“這似乎不合規(guī)矩吧?”

    孫氏笑道,“可不,一個(gè)沒名沒分的人都能坐在這里實(shí)在不合規(guī)矩?!?/br>
    說著她對(duì)身邊婆子道,“去,將姑奶奶的牌位請(qǐng)來?!?/br>
    林月娘頓時(shí)變了臉色,“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明面上的意思啊,婚姻大事要拜別父母,母不在如何拜。”殷序臉上帶著笑意,說出口的話卻直接扎在林月娘的胸口上。

    林月娘又恨又委屈,瞧向宜春侯道,“侯爺難道就不能給妾身主持公道嗎?”

    宜春侯端坐著并不言語,眼皮耷拉著險(xiǎn)些讓人覺得睡著了。

    林月娘心中一涼,悲從中來,眼瞧著賀氏的牌位被請(qǐng)了上來,林月娘當(dāng)即就想大鬧,不讓她好過那就都別好過!

    哭聲還未出,覃幼君笑瞇瞇道,“將這婦人堵了嘴扔到一邊去,哭喪著臉給你爹哭喪呢?沒的壞了本郡主的好心情?!?/br>
    她是郡主誰敢不從,當(dāng)即有忠義侯府的婆子上前將林月娘堵了嘴扔到邊上去了。

    殷烈自打那日知道享用了得病的女人,對(duì)自己親娘也沒什么好臉色,瞧著林月娘被人扔到一邊竟也站著沒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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