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佬年少時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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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娟也看不懂女兒的行為,問道:“妮妮,你這是做什么?” 南絮討好地笑,“mama,堂屋里開著門吃早飯,太冷了,我想單獨回我的房間去?!?/br> 任娟覺得有些奇怪,但也知道女兒最是怕冷,便點點頭,“你去吧?!?/br> 南絮和南正豪一出一進(jìn),在堂屋門口碰到了。 “吃個早飯都不和家里人在一起?!蹦险榔财沧?,“你有點獨啊?!?/br> 爸爸mama一直都喜愛他超過南絮,至少在今年之前都是。 也是在今年之前,南絮突然就變了,對他不如以前好了,而且學(xué)習(xí)成績還特別的優(yōu)秀,這讓大家的眼光都開始聚集在她身上,爸爸mama更加是這樣。 好端端的,為什么南絮要和他作對?還要去搶他在爸爸mama心里的地位。 他偏不讓她如意。 大家的關(guān)注只能聚集在他身上,爸爸mama的心里第一位置也只能是他。 南絮看了南正豪一眼,知道他是存心挑釁,秀氣的眉微皺:“我不過是怕冷,怎么在你眼里就上升到性格問題了?” 姐弟的情分在前世都消耗盡了,她不想再忍讓南正豪。 “豪豪,干嘛呢?”任娟怕丈夫發(fā)皮氣,趕緊喚兒子,“快點過來,一會兒蔥油餅都涼了?!?/br> 南正豪“哼”了一聲,大踏步進(jìn)了堂屋。 南絮低頭看了一眼還在冒著熱氣的大米稀飯,加快步伐朝著她的房間走去。 路又青昨晚肯定是沒吃東西的,又過了一夜……他想必都餓的難受了。 一想到路又青還有胃病,她步子邁的更大了。 南絮輕輕地推門而入,卻發(fā)現(xiàn)路又青趴在床沿上睡熟了。 少年安安靜靜地,側(cè)臉映著天光,愈發(fā)顯得皮膚白皙。 離近了看,他的睫毛又長又直,薄薄的雙眼皮,眼尾略長而微翹,鼻梁挺而精致。唇很薄,顏色也極淺。 這樣出色的五官,到了后來也真的長成了一副婉轉(zhuǎn)風(fēng)流的好容貌。 南絮出了會神,把手里端著的一碗大米稀飯放在書桌上,轉(zhuǎn)身去關(guān)門。 關(guān)門的響動有些大,驚醒了路又青。 他表情迷茫,先是看了一會兒南絮,很快就清醒過來。 南絮眉眼彎彎,壓低了聲音和他說:“快過來吃早飯?!?/br> 剛睡醒的路又青沒有了平時的清冷,多了幾分可愛。 少年大概是有些難為情。 他“嗯”了一聲,起身搬著凳子坐在了書桌旁。 他沒有想著睡覺的,誰知道趴在床沿上竟然也睡熟了? 平時引以為傲的自控能力呢?不過,只要是沾著和南絮有關(guān)的事情,他好像也沒有什么自控能力。 這一次,難道是他從內(nèi)心里感受到了安全感? 南絮把手里的蔥油餅掰了半塊,把剩余的一個半蔥油餅并一碗大米稀飯都推給路又青,又說:“你餓了太久,不好直接吃蔥油餅,干又油膩,先喝幾口大米稀飯吧,暖一暖胃和肚子。待會兒再吃蔥油餅。” 路又青低頭去喝大米稀飯,也接過來她給的蔥油餅。 南絮個低,腿也短,坐在床沿上兩條腿夠不著地。她也不在意,晃蕩著幾下,低頭咬了一口蔥油餅,發(fā)出贊嘆:“哇,好香?!?/br> 她前世在魔都也吃過南方的蔥油餅,先不說好不好吃,總不是熟悉的味道。 路又青也低頭咬了一口,順著她的話說:“是很香。” 廚房里開始做蔥油餅時,他就聞到了香味。 南絮笑起來,又催促他:“你趁熱吃,吃不飽還有。” 路又青在她這里待著,別的她可能做不到,但是吃飯管飽還是可以的。 路又青餓了太久,又正是能吃的年歲,看到吃的就繃不住了,手里的蔥油餅幾口就吃完了。 南絮看的咋舌,悠著兩條小短腿溜進(jìn)了廚房。 剛才mama只是用盤子盛了些蔥油餅端去了堂屋,饃筐里還有許多呢。 她找了個盤子,足足又裝了六個蔥油餅。 這頓早飯是路又青自記事起吃到最飽的一次,六個半蔥油餅,兩碗大米稀飯。 南絮也被他的食欲影響了,吃了一個半蔥油餅。 倆人吃飽喝足了,頭對著頭商量要如何從南家走出去。 南絮說:“我爸爸mama習(xí)慣吃了早飯去地里轉(zhuǎn)一轉(zhuǎn)。南正豪也會趁著爸爸mama不在家,憋在屋里偷偷地看電視或者直接出去外面玩耍。這個時間段是挺好的……按理說,咱們倆也可以悄悄的出門?!?/br> 她分析的很仔細(xì),有理有據(jù)地:“但是最大的不確定性是爺爺和奶奶,他們年紀(jì)大了,只喜歡待在屋子里,很少外出。何況昨夜剛下過一場大雪,路面滑的很,他們今天不大可能外出了?!?/br> 路又青看了眼房間里后墻上的另外一個窗戶,這個窗戶的外邊是個土坑。他之前就知道這個坑,深度不到一米,土坑過去就是條林蔭小道。 他完全可以從窗戶里跳出去。 南絮并不知道路又青的想法,還在獨自發(fā)愁:“小青,怎么辦呀?要是讓我mama她們發(fā)現(xiàn)了你,咱們倆怕是都要挨揍?!?/br> mama和奶奶本來就不愿意她和路又青接觸,要不然昨兒也不會對她橫攔豎擋的。 她呢?卻把路又青藏在房間里……后果真的是不敢想,也不堪設(shè)想啊。 女孩的語氣又喪又軟,卻不見消沉的意思。 尤其是一雙杏眼兒澄澈如琉璃,眨巴眨巴地合計事情,很是圓潤靈動。 路又青黑亮的眼神看向她。 過了會兒,他低聲說:“你不會挨揍的?!?/br> 他連放在心尖都會覺得褻.瀆的女孩,又怎舍得讓她因為他的原因去挨揍? “嗯?” 南絮來了精神,朝著路又青湊近了些,問道:“你想到辦法了?” 她的臉都要貼上他的臉了。 路又青咳嗽了一聲,不自然地點頭。 他之所以一直不說出來,是想多待在女孩的身邊一會兒。她溫暖的像個小太陽,他不舍得離去。 說他心底不純也好,卑劣也罷,他一個人冷久了,就是貪戀那多出來的溫暖。 “快告訴我,你想到的是什么辦法?” 路又青轉(zhuǎn)身去看后墻的窗戶,指給南絮看,“從那里跳過去?!?/br> 南絮:“……” 她慌忙擺手,“不行不行,跳窗戶太危險了,摔到腿該怎么辦?” 他一個人無依無靠的,連住的地方還都沒有,要是再摔了腿,那簡直就是把人死里逼了。 “不會摔到腿?!鄙倌陱牡首由险酒饋?,往后墻的方向走,和南絮保證:“你房間的墻不高,我腿也長,只要能鉆進(jìn)去窗戶就無事?!?/br> 他不是溫室長大的花朵,有時候為了吃口東西,爬樹摘桑果,下水抓魚蝦……什么事情都做過了。 七歲那年爬桑樹,又粗又高的桑樹,他餓極了,就為了一把摘桑果吃,結(jié)果從樹上掉了下來,頭先著地,后腦勺直接摔破了,血流的滿地都是。 八歲那年跟著別人一起下水扎魚,魚沒扎上兩條,腳底板子被瓶渣子劃到見了骨頭。 他都扛了過來。 所有人都說他命大,說他的身體是銅墻鐵壁。 好像就只有她覺得他是個易碎的娃娃。 小心翼翼地護(hù)著他。 好吧。 你腿長。 南絮長出一口氣,看了眼自己的小短腿,又瞥向路又青的大長腿。 路又青已經(jīng)走到窗戶旁邊了,他伸手推開窗戶,往外邊看了眼,又大致估算了從窗戶到地面的距離。 “應(yīng)該沒問題,你不用擔(dān)……” 路又青轉(zhuǎn)頭同南絮說話,話說了一半,才發(fā)現(xiàn)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他順著她的眼神也往自己身上瞅。 ……腿怎么了? “你等一下?!?/br> 南絮越看越羨慕,強(qiáng)迫自己轉(zhuǎn)身,打開了那個書桌上帶鎖的小抽屜。 里面是她存的小金庫。 “小青,快過來?!?/br> 南絮看路又青還站在原地,就快活的和他招招手,“有好東西給你。” 路又青走到了近前才發(fā)現(xiàn)她在數(shù)錢。 南絮笑盈盈地炫耀,“看我厲害不?這些都是我攢的?!?/br> 家里的生活狀況在村里算是中等偏上水平吧,大人們手里寬裕些,就會時不時地給她一點零用錢。她除了給路又青買一些牙膏、牙刷等簡單的生活用品,自己也舍不得花,幾毛錢一塊錢的攢起來,再加上去年的壓歲錢,現(xiàn)在都有二百二十元整了。 現(xiàn)在的二百二十元可不是小數(shù)目,在使用價值上算,能頂后來的一千元用。 “厲害?!?/br> 路又青順著她的話夸贊,漆黑的眸有種淺淡的柔和。 南絮把小金庫數(shù)了二遍,咬咬牙,從中間拿出一百元遞給路又青,“給你的?!?/br> 給路又青又不是給別人,這可是她費心養(yǎng)的崽,她一年多的心血加起來,可比一百元值錢多了。 “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