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主仆之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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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唐玉已經(jīng)擁有渝州,樂州,滇州,豐州,四洲之兵力,而且廣書國最為富有的花州已經(jīng)歸順了唐玉。眼下,唐玉兵強馬壯,華州岌岌可危,雖然還有賀州,香洲,但香洲的連碧與賀州的袁魁各自為政,作壁上觀。眼看唐玉各路大軍集結(jié)花州,周冷只得請莫文杰出使賀州,香洲。而聶征遲遲不歸,使得劍雨山莊上下亂作一團,周冷為此也是怒火中燒,派出劍雨山莊所有弟子外出尋找。 2、 這一日,周冷方才起身卻已經(jīng)是日上三桿,帶著一身的疲倦周冷梳洗過后便緩緩的向武德堂走去。突然之間薛志尹匆忙前來說道:“師傅,莊主回來了?!?/br> “在哪?” “正在武德堂?!?/br> 薛志尹方才說完,周冷便急急忙忙的來到了武徳堂。方一踏進武德堂,見聶征已經(jīng)起身相迎,周冷也不理會,正色看著聶征說道:“不知莊主何事出行?” 聶征看著周冷怒氣沖沖心里不禁生出一身寒意,于是怯懦的說道:“近日來心緒煩亂,出去走了走?!?/br> “想必莊主是心憂廣書國,只是出行時為何不告知莊中上下?” 聶征被周冷如此一問,心里頓時慌作一團,后背也驚出一身冷汗。正在此時,一旁的武陽對著周冷作揖道:“莊主心緒煩亂,故而走得匆忙,未曾告知?!?/br> 周冷聽武陽如此一說,看著武陽冷冷的說了句:“你是個什么東西,這武德堂也是你說話的地方?” 武陽見周冷怒目而視,頓時嚇得說不出話來。只是低著頭站在一旁。見到周冷如此暴怒,聶征嚇得直打哆嗦。 周冷見眾人不敢言語,轉(zhuǎn)身看著聶征說道:“花州失陷,華州危機,莊主卻無故失蹤,莊主此舉實在有失偏頗,理應受罰。然莊主乃華州之主,當由武陽代為受罰三十棍。然我身為護莊掌門,不能護得莊主周全,也當同等受罰?!?/br> 眾人一聽如此,慌忙說道:“弟子愿代為受罰?!?/br> 聶征見狀也慌忙說道:“師伯此番勞苦,不應受此重罰,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甘愿受罰。不應由旁人代受?!?/br> “好,想不到莊主還有此氣魄。既然如此,就依莊主?!?/br> 武陽見狀怒目看著周冷說道:“周冷你好大膽子,你此舉乃是犯上?!?/br> 周冷冷冷的看了看武陽說道:“想來莊主如此任性妄為定是爾等小人唆使,來人給我按住先打二十棍小懲大誡。” “師伯息怒,武陽乃是無心之失?!?/br> 周冷也不理會,命人按住武陽就打。武陽勸慰聶征到:“能為莊主受罰,是我等榮幸?!?/br> 聶征見狀也只是退到一旁掩面嘆息。元烈雖然心中不平,然武陽以身死相托,只問聶征安全,其余一概不得過問。于是便站在聶征身旁也不言語。 刑法過后,周冷在眾弟子以及田華的勸說下,改罰聶征禁足三日,自己也罰沒全部俸銀。 3、 回到芳華別院,聶征兩眼含淚,看著皮開rou綻的武陽說道:“是我害你受苦了?!?/br> “莊主莫要傷心,武陽無礙。你且先回去休息吧!” “我怎忍讓你一人在此,今夜我在此陪你?!?/br> 武陽見聶征淚如雨下,心里好不難受,自己也落下淚來。只是心里好不甘心,對周冷也滿腹怒火。 4、 翌日,武陽方才醒了,見聶征倚在床邊睡著,心里頓生無數(shù)思緒。武陽輕輕一動,沒想到聶征竟被驚醒,急忙說道:“怎么了?” “莊主何必如此辛苦?!?/br> “昨夜大夫說你情況危急,我心里害怕,故而想留在這里照顧你?!?/br> “我武陽賤命一條,沒關系的?!?/br> “我不許你這么說。自我小時,你便護我。我也一直視你為兄長,你我二人不許說這等話?!?/br> 武陽聽聶征如此一說,笑了笑說道:“武陽知道了。今后不再這么說了” “這才對嘛!怎么樣,餓了沒有?!?/br> “這一夜莊主也辛苦了,這里自有下人照顧,莊主身系華洲安危,快快回去休息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br> 聶征見武陽起色好轉(zhuǎn),安排了幾個仆人照顧,自己便回到屋里休息去了。 5、 聶征走后沒多久,元烈便走了進來說道:“周冷橫行霸道,為何武大哥還要如此百般忍耐?不如讓我替武大哥殺了他便好。” “此事萬萬不可,周冷乃是劍雨山莊護莊掌門,江湖上素有威名,若是與他交戰(zhàn)即便勝了,這劍雨山莊弟子又當如何?” “難道就讓周冷如此橫行?!?/br> “此事,我早有安排。你不必擔心,只需護好莊主安危便是?” “知道了?!?/br> “莊主現(xiàn)在如何。” “已經(jīng)睡下,不過方才莊主安排下人給周冷送了些補品。” “莊主宅心仁厚,心底善良,可是眾人皆因此蠻橫無理,我與莊主情深義重,自要助他重掌大權?!?/br> 元烈看著武陽如此便感慨道:“你我自幼相識,此前你上山尋我,我自逍遙慣了,故此不愿隨你,不過你大仁大義,卻叫我心生佩服。如今,元烈更加佩服大哥忠義,今后元烈愿誓死追隨?!?/br> “武陽在此謝過元烈兄弟?!?/br> 元烈與武陽兩人方在屋里休息了片刻,聽見屋外有人敲門。于是帶著疲倦的身體說道:“進來?” 那人推門進來道:“香洲送來了香料已經(jīng)分好了,還請武管家前往檢驗?!?/br> “這等小事,怎好來煩擾武大人。” 武陽攔住了元烈說道:“無礙,是我要他們提醒我的?!?/br> 武陽讓下人先行離開之后看著元烈說道:“元烈大哥與我情深義重,今日我有一事想委托元烈兄弟。” “武大哥請講。” 6、 武陽將大門緊閉讓元烈來到自己床邊說道:“花州失陷,唐玉大軍圍困華州。此危急存亡之時,正是英雄用武之處。大丈夫,自當建功立業(yè),揚名顯貴。無奈多少英雄窮途末路,無用武之地,實在可惜了一生本領?!?/br> “武陽大哥說的極是,元烈落草為寇,困居彈丸之地。幸得武陽兄弟金玉良言,方知一世蹉跎?!?/br> “天之將變,風云莫測。逢此乾坤驟變之時,正是英雄顯赫之處。元烈兄弟護衛(wèi)莊主安危,事關成敗大事,不可輕視?!?/br> “莊主安危,武大哥不必擔心。” “多謝元烈兄弟?!?/br> 兩人說話片刻之后元烈便又離開。 7、 元烈方走沒多久,慕寒又來到武陽的房間。慕寒走到武陽面前小聲說道:“您的東西我都弄好了?!?/br> “扶我起來?!?/br> “是?!?/br> 兩人走了片刻,來到儲物室里。眾人見武陽走來紛紛站到一旁問好。武陽看了看堆在一旁的香料,又回頭看著仆人說道:“山莊之中各處香料都分好沒有?” “回稟武大人,都分配好了。只有莊主,各處掌門需等大人安排。” “你們先出去吧!” “知道了?!?/br> 8、 “武陽管家一個人留在屋里干什么?” 老仆人瞇著眼睛看面前的這個年輕小伙子阿盛說道:“這武管家的配香秘方乃是不外傳的。只有山莊之中各處掌門,管事才能配用?!?/br> “這香真有這么神奇?!?/br> “一會你就知道了?!?/br> 說話間,武陽配好香走了出來。武陽看了看仆從說道:“各處的配香已經(jīng)配好。各處掌門的香味有所不同,記得囑咐送香的下人千萬不要送錯了?!?/br> “知道了?!?/br> 慕寒扶著武陽緩緩走去,老人看著阿盛笑道:“阿盛,這周掌門的香,是最為珍貴的,香味奇特。你就負責給周掌門送去吧!” “是。” 10、 阿盛拿著香囊,一邊仔細的聞著香囊里的香味,一邊仔細品味其中的配方。這香味讓阿盛有些昏昏欲睡之感。阿盛只以為是香味放了些催人入睡的密料??墒亲约簠s怎么也聞不出是什么? 走了不多會,阿盛把香交到了周冷的屋中。恰值此時周冷方才起床,見阿盛送香囊過來便掛到了腰間。至于之前的香囊,周冷安排下人讓阿盛帶了回去。再說這阿盛拿著周冷用過的香囊,覺得余香尚在,當真是清香極了。阿盛見這香料別致,心想,反正這香料也不過是倒掉了,不如偷偷把它換了,自己也好研究研究。 11、 翌日,聶征很早便起床讓廚房做了飯菜抬到武陽的房間。武陽見聶征親自端著飯菜前來?;炭值恼f道:“莊主,您這樣會讓人說閑話的?!?/br> “說什么閑話。今日你為我受傷,我來看你有怎么了?” 說著聶征抬著碗筷來到武陽面前說道:“記得小時候,你總護我。今日也讓我這個做弟弟的好好照顧照顧你?!?/br> 武陽看著聶征如此,心里一陣感動。兩眼漸漸模糊起來,聶征將飯菜喂到武陽面前笑著說道:“武大哥你哭什么?” “我自小在劍雨山莊長大,受人欺負。是少莊主護我,讓我做了貼身侍從,待我如親兄弟一般。如今還。。。。。?!?/br> 聶征打斷了武陽的話說道:“都別說了??斐园桑★埐硕伎鞗隽??!?/br> “聽聞周掌門身體不適。現(xiàn)在如何?” “不知為何,近來周師伯身體越發(fā)虛弱,精神也不是很好。” “如此,周掌門可有安排繼任人選?!?/br> “還沒說?!?/br> “莊主覺得誰人合適?” “年輕一輩之中,唯曾達,云嘯天,薛志尹能擔重任。曾達尚且年幼,而云嘯天寡言少語,不問世事。唯薛志尹最得周掌門歡心,如此唯薛志尹方能擔當重任?!?/br> 聶征說完又笑了笑道:“掌門一事,向來由上一任掌門人選定。一切看周師伯如何抉擇?!?/br> 武陽聽見聶征如此一說笑了笑也不言語。兩人吃過早飯之后,聶征便離開了。 12、 正午時分,慕寒來到武陽房中請安。武陽安排到:“杜將軍等人何時能回劍雨山莊?” “十日之后可率大軍回劍雨山莊。” “云嘯天與薛志尹如何?” “云嘯天只是每日練劍,并無異動。至于薛志尹,近日來,常常外出喝酒,在酒樓一坐便是半日。” “薛志尹都與何人來往?” “三教九流,無有定數(shù)?!?/br> “有沒有什么奇怪的人?” “倒是有一個人?!?/br> “誰?” “那人好像是鄭大官人的仆人。” “你立刻到鄭家查探查探。” “知道了?” 13 傍晚,周冷睡醒過來,只覺身心疲憊,全身無力,于是命人請?zhí)锶A到出云閣中一聚。 田華到出云閣,見周冷兩眼無神,心中只是念道:“歲月果真如此無情,師兄向來精神抖擻,可是沒想到這才幾日便已如此?!?/br> “師弟,你來了?!?/br> “不知師兄叫我前來不知何事?” “師兄自知時日無多,有一事想與師弟商量?!?/br> “可是掌門人一事?” “田華師弟覺得眾弟子中誰可擔當大任?” 田華沉默了片刻之后說道:“眾弟子當中,唯曾達,云嘯天,薛志尹三人天賦過人,劍法了得。其余皆不可擔當大任?!?/br> “我正有此意,只是三人各有千秋,我一時間難以決定。” “曾達尚且年幼,云嘯天劍法雖有造詣,但為人太過仁厚。而薛志尹的劍法,在三人之中略顯下風。師弟愚昧,一時間也難有定奪。” “我本欲將掌門之位傳于嘯天,可是逢此亂世,唯智謀過人之人方能率領劍雨山莊抵抗外敵。志尹雖劍法不及嘯天,但聰慧穩(wěn)重。我欲將掌門之位傳給志尹。不知師弟意下如何。” “師兄既有此定奪,我等自是全力協(xié)助志尹?!?/br> 14、 傍晚,聶征獨自一人在山莊內(nèi)游走。突然見到家仆阿盛一臉緊張的往前走過,于是聶征叫住阿盛說道:“怎么了?” “莊主,、周掌門不是年邁體衰,而是中了毒?!?/br> “怎么回事?” “前些日,我奉命給周掌門換香囊,因為好奇香囊之中的香料香味奇特,于是便帶回去自己研究。沒想到,有人在香料之中混入了一種毒藥。這毒藥可使人精神不振,昏昏欲睡,長期佩戴會傷及五臟六腑,讓人出現(xiàn)提前衰老的癥狀,最后體力不支而死?!?/br> “真有毒?” “小人,自小喜歡研究香料,曾聽人說過這種毒香。前幾日覺得這香味奇怪,故而查證。此事事關重大,小人不知如何是好!正好見到莊主,便前來稟告?!?/br> 聶征一聽,心中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說道:“誰人如此大膽,連劍雨山莊的掌門人都敢毒害?!?/br> “想必此人必定居心叵測,還望莊主查明?!?/br> 聶征回念一想,香料一向是武陽配置。若是此事追查下來。武陽必定脫不了干系。于是對阿盛說道:“此事,事關重大。若是有人敢毒害掌門人,必定是其身邊之人,若是你冒然前去,恐性命不保。不如你先回去。切莫將此事告訴任何人。帶我查明之后,自然記你大功一件?!?/br> “既然如此,那小的就先行告退了?!?/br> 15、 聶征得知如此大事心中惶恐不已,心想若是此事當真怪罪到武陽頭上,只怕這一次周冷必定會借題發(fā)揮。聶征急忙來到武陽的房間,此時武陽正與慕寒說著什么。見聶征前來,慕寒便退了出去。 “莊主何事如此著急?” 聶征擦了擦汗水說道:“不好了,剛才我遇到仆人阿盛。他說周師伯不是年邁體衰,而是中了一種香毒。一直以來都是你在配香,若是讓人知道,你便是百口莫辯了?!?/br> 武陽一聽,眉頭一緊,疑惑的說道:“誰人如此陷害老夫?” “這該怎么辦呢?”一邊說著,聶征慌慌張張的在床邊走了起來。汗水浸得后背衣襟都濕了。見到聶征如此慌張,武陽安慰道:“莊主莫急,莫急。” “周師伯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若是讓他知道了還了得!” 思慮片刻之后,聶征拉著武陽的手說道:“走吧!你趕緊逃走。”說完,聶征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不行,你現(xiàn)在傷得這么重,走不遠?!甭櫿髯吡藘刹接终f道:“不如,我們把阿盛送走吧!”想了片刻之后,聶征又接著說道:“不行,事關重大,這肯定不行。” “莊主莫急?!?/br> “怎么能不急呢?” “我知道是誰?” “誰?” “薛志尹!” “這可不能亂說。” “薛志尹對掌門人之位垂涎已久,看來是等不及了?!?/br> “薛師弟與周師伯情同父子,怎么會是他呢?” “下毒之事我即刻查證,莊主先找人替周掌門療毒才是?!?/br> “好,那我這就去請華師叔?!?/br> 聶征剛準備走,武陽急忙道:“莊主!” “怎么了?” “今日你我相見之事,切不可聲張,只將阿盛所言據(jù)實說與周掌門便是。” “如此,周師伯一定會抓你問罪的?!?/br> “清者自清?!?/br> 聶征皺了皺眉頭說道:“好吧!”說完聶征便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16、 聶征一走出武陽房間便派人去請華江,自己則往出云閣走去。武陽見聶征一走,急忙喊慕寒道:“今日薛志尹是不是要出去?” “就在劍雨山莊外的酒莊旁?!?/br> “你親自去找阿盛,讓他到酒莊外等莊主。就說莊主有要事吩咐?!?/br> “知道了?!?/br> “等等?!?/br> “怎么了?” “別讓任何人知道?!?/br> “知道了?!?/br> 17、 出云閣里,周冷躺在床上,華江看著周冷猶豫了片刻說道:“毒已經(jīng)浸入骨髓?!?/br> 聶征聽聞,只是嚎啕大哭道:“到底是誰要害我?guī)煵!?/br> “莊主莫要傷心,我興許還有什么轉(zhuǎn)機也說不定?!?/br> 聶征抹了抹眼淚道:“勞煩華師叔?!?/br> “聶莊主客氣了?!?/br> 周冷看了看聶征安慰道:“無礙,無礙。今日天色也不早了。莊主還是早些去休息吧!不過此事還望諸位代為保密?!?/br> “既然周掌門如此說,我等自會緘口不言。” “多謝?!?/br> “今夜,就讓侄兒在此照顧師伯吧!” “華州如此危機,莊主怎可為此枉費精神?!?/br> “可是?!?/br> 看著周冷,聶征猶豫了片刻之后說道:“既如此,那師伯保重,明日我再來看您?!?/br> 18、 聶征方走,周冷急忙命人將武陽住處團團圍住,又讓人去找阿盛??墒钦伊舜蟀胍挂膊灰娵欅E。直至黎明方才找到了阿盛的尸體。周冷隨人來到尸體旁,酒莊的柳樹旁。見他咽喉之處,有一劍傷。仔細一看,這傷一劍封喉,傷口極薄,極短,乃是劍尖輕挑而過在咽喉處滑過之時,暗帶幾分力道刺入挑斷動脈而形成。周冷問道:“他怎么會在這?” “聽人說是晚上來的,對了一起來的還有薛師兄?!?/br> “志尹也在?” “不過聽說薛師兄先走了?!?/br> 周冷聽了沉默片刻吩咐道:“把阿盛的尸體火化,送些銀兩到他家中?!?/br> “知道了。” “今夜的事,不許向任何人提起?!?/br> “是?!?/br> 19、 不知為什么?天色愈明,周冷愈顯得清醒。周冷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樣寧靜想一些事情了。坐在校場上,周冷凝望著遠方,淡淡的夜里,他看不見一絲光。突然,遠處隱約閃著一絲燈火。不多會,燈火來到周冷的面前,原來是楊賦。 “你一個人在這里干什么?” “你又來干什么?” “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這里很熟悉,好像在這里呆了很久似的?!?/br> 周冷微微一笑道:“是嗎?” “白天人太多,實在惹人煩,所以只好這會兒過來看看?!?/br> 周冷拍了拍身邊的地,看著楊賦說道:“坐吧!” 楊賦將燈籠立在前面,自己和周冷坐在了石階上。楊賦借著閃爍的燈火看著愁眉不展的周冷說道:“怎么了?” 周冷看了看楊賦說道:“如果看不清,你會害怕嗎?” “誰不怕?” “那你會怎么辦?” “瞎走唄!” “瞎走?”周冷看著楊賦笑了笑說道。 楊賦疑惑的看著周冷道:“不然呢?” 看著楊賦一臉嚴肅的樣子,周冷頓了頓放聲大笑的周冷有接著說道:“說的是。不然呢!哈哈,哈哈?!?/br> “不是嗎?”楊賦皺著眉頭看了看周冷,之后又笑道:“你一個人慢慢想吧!我回去了,不然又要被人煩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