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詩畫之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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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大雨剛過,泥濘的云道上積起了一灘灘水。馬匹緩緩的前行著。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眾人抬頭一看原來是牛副將。牛力見眾人如此,慌忙問道:“將軍呢?” 聽到牛力如此一問,眾將士撲的一聲跪在大哭起來。此時,軍士們緩緩讓出一條道。高震的尸首,停在馬車上,將士們的鎧甲蓋在上面。雨水,滴滴答答的往下跌落下來。 牛力往前走去,撲倒在高震身邊痛哭起來。眾將士見到如此情景,將牛力扶了起來。牛力擦了擦眼淚,起身說道:“將軍戰(zhàn)死沙場,今日我鄆城軍士必報此仇?!?/br> 將士們紛紛義憤填膺的大怒道:“報仇,報仇?!?/br> 牛力強忍著眼淚,手拉著馬車緩緩的朝著建元城中走去。 2、 翌日,天色方才露出幾絲光亮。建元守將曹華便聽到城中傳來一陣喧囂之聲。于是便在濃霧中朝著喧囂聲走去。無奈云道多霧,直到走進(jìn)方才看見是鄆城退守的將士們正在cao練,而牛力立在一旁好生威武。牛力見到曹華過來便行禮道:“將軍前來所為何事?” “想不到鄆城將士如此勤奮?!?/br> “鄆城失守,乃鄆城將士之恥辱。傳于天下必被人恥笑。如今,高將軍雖然戰(zhàn)死,但將士們必要為高將軍報仇,為自己雪恥?!?/br> “那就不打擾牛將軍了?!?/br> “曹將軍慢走?!?/br> 3、 回到將軍府中,曹華見到長子曹銘正往屋外去,于是便攔住道:“你去哪?” “回父親,孩兒出去練習(xí)劍術(shù)?!?/br> 曹華聽他如此一說便笑道:“既如此便好。你且來我有事與你說?!?/br> “哦。”說著父子兩便進(jìn)了屋去。 “你隨我征戰(zhàn)多久了?!?/br> “自十歲便隨父親戎馬,如此十年了?!?/br> “嗯。眼下,也該是你獨擋一面的時候了。” 聽到曹華如此一說,曹銘頓時驚愕道:“父親是何意?” “眼下,鄆城守將退居建元,群龍無首,你且去統(tǒng)領(lǐng)鄆城軍?!?/br> “父親,孩兒才疏學(xué)淺,況高伯伯的部下,個個驍勇善戰(zhàn),我如何能領(lǐng)的了?!?/br> “你個沒骨氣的東西?!闭f著便要打曹銘。此時只見曹華的小女兒曹曼慌忙前來阻攔道:“父親息怒?!?/br> 曹華見到女兒怒氣便也消減了幾分道:“此事我已定下,你下去準(zhǔn)備吧!”曹銘見狀不敢再多言語,只得緩緩?fù)讼隆6藭r,曹曼笑著問道:“爹爹何故突然要讓大哥領(lǐng)兵呢?” “兵家有云:哀兵必勝。鄆城將士個驍勇善戰(zhàn),若是你大哥能夠統(tǒng)領(lǐng)大軍,必然能夠建功立業(yè)。如此也可光耀門庭。” “父親所言卻是不假,但古語有云慈不掌兵,哥哥性格柔善,只怕無法駕馭這虎狼之師。” “不多加磨練,如何能夠成長呢?” “既然父親已經(jīng)定下,那女兒也不再多講。只李若英攻下鄆城,想必不日便會向我建元進(jìn)攻,父親還是早作準(zhǔn)備的好?!?/br> “李若英縱然然驍勇,但如今有鄆城守將相助,我建元無憂矣!” 父女兩人正說著只聽見軍士前來通報道:“華州將軍率援軍前來?!?/br> “知道了,你且下去安排便是了?!?/br> “是?!?/br> 軍士方才退下,曹曼便說道:“華州將軍前來,父親理當(dāng)前去迎接才是。如此恐怕?!?/br> “怕什么,我曹華鎮(zhèn)守建元多年,即便是當(dāng)年周冷親自來了又如何?” 曹曼看著曹華如此,心里雖然覺得不安,但也知道若是頂撞父親也無非惹他發(fā)怒。于是便不再言語。 4、 曾達(dá)領(lǐng)軍來到建元城外,讓任飛隨著自己前往將軍府中拜見曹華。而孟磊則獨自領(lǐng)軍在城外駐扎。一路上,曾達(dá)與任飛一邊走著一邊笑道:“此番歸來,兄長感覺如何?” 任飛笑了笑說道:“師弟呢?” “你我本是建元孤兒,離開時年紀(jì)尚小,往事早已記得不甚清楚??扇缃窕貋?,還是多了幾分別樣心情?!?/br> “是呀!畢竟是年少時待過的地方?!?/br> “還記不記得,當(dāng)年我們一起去將軍府偷東西的事?!?/br> “這可不能讓曹將軍知道?!?/br> “哈哈?!?/br> 5、 “曹將軍有禮?!?/br> “兩位將軍辛苦了?!?/br> “聽聞,李若英大軍已攻破鄆城?” “不錯,聽牛將軍說,是一位叫云妙可的將軍穿過荊棘林打開城門才導(dǎo)致鄆城失守的。” “云妙可?” “怎么,將軍你認(rèn)識!” “可能是同名同姓吧!” “不過,無論怎樣,李若英是絕不可能攻破建元的?!?/br> “有曹將軍鎮(zhèn)守,建元定然安枕無憂。” “哈哈,這是自然。” 三人正說著,曹曼走了進(jìn)來。只見她,身材曼妙,白皙的臉上透著幾絲淡淡的紅暈。仔細(xì)一看,不難發(fā)現(xiàn)她手掌之間因為習(xí)武而留下的痕跡,可是她似乎有意隱藏。曹曼笑了笑看著曾達(dá)和任飛道:“兩位將軍遠(yuǎn)道而來,辛苦了。” “曹姑娘有禮。” “一直聽聞,劍雨山莊有位弟子自創(chuàng)左手劍法,威力無比。不知是不是這位將軍?!?/br> 任飛起身笑了笑說道:“姑娘過獎。” “那便是了。此番能得得見將軍,不知能否一窺將軍劍法之妙。” “曼兒,兩位將軍遠(yuǎn)道而來,我看就不要打擾他們休息了?!?/br> 曾達(dá)見色不早于是便起身告辭,離開了將軍府。 6、 回到營地當(dāng)中,孟磊已然安排士兵們安營修整。見到兩人回來便問道:“怎么樣?” “能怎么樣?掌門早有交代,來到建元一切戰(zhàn)事聽從曹將軍全權(quán)指揮。我等認(rèn)真準(zhǔn)備便是?!?/br> “任大哥此言差矣!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等率領(lǐng)劍雨山莊千眾弟子,何故聽命一個邊陲小鎮(zhèn)的將軍?” “哎!孟大哥不得胡言。掌門如此安排,自是深思熟慮。曹將軍乃我等前輩,身經(jīng)百戰(zhàn),況建元城乃是云道重鎮(zhèn)地形特殊,我等理當(dāng)聽從曹將軍調(diào)遣才是?!?/br> 聽到曾達(dá)如此一說,孟磊自然不在言語??墒且姷饺物w卻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于是孟磊笑著問道:“任師兄,你怎么了?” “沒事?!?/br> 看著任飛魂不守舍的樣子,孟磊神秘的說道:“聽聞建元乃是個十分繁華的地方。不知是否如人所說?!?/br> “這是自然,建元接連花州,貿(mào)易往來頻繁,自然十分繁華?!?/br> “今晚,不如一起到城中玩耍如何?” “孟師兄莫要忘了我等前來的目的。” “這個自然不敢忘。” “那便好?!?/br> 7、 夜里,孟磊借著星辰的光輝,偷偷的從營帳之中走了出去。剛才走出營帳沒多遠(yuǎn),便見到任飛獨自一個人正朝著建元城走去。于是孟磊大笑著跑上前去說道:“還說你不去?哈哈?!?/br> “你怎么來了?!?/br> “今日你不說話,我以為你不想來呢?既然來了就一起吧!” 任飛笑了笑說道:“我去的地方,恐怕你會不喜歡吧!” “說來聽聽,是什么地方?!?/br> “今日乃是城中才子相聚飲酒作樂的時日。你去了,不免有些煩悶?!?/br> “既然如此,那我更要去看看了?!?/br> 看著孟磊不依不饒,任飛只好無奈的說道:“那就一起吧!” 8、 酒樓里,歡聲笑語響徹在樓道之中。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者,笑嘻嘻的看著眾人說道:“曹公子還沒來嗎?” “翁夫子,恐怕他今夜又被將軍留下練武了?!?/br> “慕凡兄此言差矣!此局乃是曹公子設(shè)下,他自然會來的?!?/br> “今朝有酒今朝醉,曹公子來與不來,我們理當(dāng)盡興方才不負(fù)了曹公子的一番心意?!?/br> “漠南兄此言正是。來來來,讓我們先飲一杯。” “哈哈,正是對酒當(dāng)歌,人生幾何?” 眾人歡聲笑語之間,只見曹華匆匆忙忙的便沿著樓道走了進(jìn)來。見到眾人都已經(jīng)到場,便連連作揖道:“諸位,失禮了?!?/br> “無礙,無礙。” “多謝翁先生?!?/br> “曹兄,聽聞近日你得了一幅大作?!?/br> “真是什么事都瞞不過司宸兄?!?/br> 9 曹華命人將畫卷送了上來,眾人見狀,紛紛起身想要一睹這幅大作。兩位書童將畫卷解開,在酒樓的屏風(fēng)上緩緩展開。仔細(xì)一看這畫卷上乃是一顆碩大的桃樹,桃花盛開顯得無比妖嬈。可是仔細(xì)一瞧,斜陽漸落,一位美人身著紅色裘衣,立在桃樹下等待著什么?枝頭上,一只飛燕張開著翅膀,不知是要落下,還是要起飛。 “這幅畫真乃絕世珍品。” “司宸兄,可否為我等鑒賞一番?” 眾人聽漠南如此一說,紛紛附和。司宸盛情難卻,便走到畫前說道:“此畫工筆細(xì)膩,你看著女子落寞的神情一覽無遺,此等功底,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加之,一株盛開的桃林,如此反差,卻更加顯出女子的孤寂。只是這畫確實在看不出是哪位名家手筆?!?/br> “若是連司宸兄都無法鑒別,那恐怕再也無人能夠鑒別了。” “老夫覺得此畫少了一首題詩,今日既然有諸位才子一同到場,不如大家為此畫做一首題詩如何?” 翁仲方一說完,眾人均覺得此提議十分妙,于是便紛紛提筆作詩?!?/br> 10、 “哎,還以為有什么好玩的,不就是一幅畫嘛?你自己在這玩吧!我先走了。” 孟磊說著便辭別了任飛,而任飛本意乃是擺脫孟磊。眼下任飛看著這幅畫,心理卻也莫名的生出幾分癡迷。眾人紛紛思索,不曾在意時,任飛卻提起筆來便在畫上寫道: 又見飛花錯, 殘陽陌云間; 飛鳥寒枝落, 可知戰(zhàn)事何? 眾人紛紛上前阻攔,可惜已經(jīng)來不及了。此時只見慕凡大罵道:“哪里來的渾人敢如此放肆。來人給我轟出去。” “且慢。” 漠南連聲阻攔道:“慕凡你且看這位兄臺的詩?!?/br> 眾人仔細(xì)一看,見他字跡秀麗之中透著幾分豪邁,于此畫中確是十分貼切。此時只見曹華走上前來看了看笑道:“相得益彰,確是神來之筆。” “曹公子過獎了?!?/br> “此詩既是兄臺手筆,不如就將此畫贈予兄臺吧?!?/br> “如此厚禮,任飛不敢當(dāng)?!?/br> “哎,我曹華平生沒什么愛好,唯愛與詩書為友,才子為朋。今日既得知兄臺,理當(dāng)將此畫奉上?!?/br>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 任飛看了看時辰,便辭別道:“今日在下還有要事??忠茸咭徊搅?,還望各位見諒?!?/br> “今日本應(yīng)不醉不歸,然任兄有事那我等也不便勉強。還望改日再聚?!?/br> “一定,一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