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毀滅之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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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聶秋安回到宮中,剛一進(jìn)屋便見連春玲坐在宮中。聶秋安問道:“你在這里做什么?” “王上辛苦一天了,春玲準(zhǔn)備了些點心想為王上解解乏?!?/br> “時候也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連春玲看了看聶秋安,雖兩目含情的看著聶秋安,但也不敢有所忤逆,只是往后退步而去。 “都出去?!?/br> 不知道為什么,聶秋安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一個人,可是他卻又倦極了這樣安靜的日子。 2、 聶秋安很煩躁,來來回回的走動著。這時,謝亦誠走了進(jìn)來,聶秋安見狀便笑道:“亦城來了!” “方才備好糧草,所以連夜回來稟報?!?/br> “辛苦了!” “此乃臣職責(zé)所在,王上言重了。” 聶秋安看著謝亦誠苦笑著說道:“既來了,就陪我喝兩杯?!?/br> “遵命?!?/br> 3、 兩人對坐在大殿里,謝亦誠和聶秋安一邊喝著酒一邊閑聊著。聶秋安問道:“這些年,大小戰(zhàn)役無數(shù),從未有過敗績。你可知我軍以能夠如此?” “王上的劍法勇冠三軍,每逢戰(zhàn)事便身先士卒,我軍自然驍勇;且王上胸有謀略,如此我軍自然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br> 聶秋安聽了微微一笑,又接著問道:“亦城,你一向自詡見識過人,你可知我?guī)煆暮翁帲俊?/br> “王上的劍法有幾分劍雨山莊的味道,不過卻又大不相同。請恕末將愚昧。不知王上師從何門?” “哈哈。這可就要罰你一杯酒了?!?/br> “末將認(rèn)罰?!?/br> 一邊笑著,謝亦誠便端起酒杯喝了一杯。 4. 喝完酒之后,謝亦誠看著聶秋安猶豫片刻之后問道:“人生于世,多有憾事。如今天下平定,可惜軍師卻!” “是呀!” 聶秋安深嘆一口氣之后喝了一杯接著問道:“亦誠,你此生可有憾事?” “末將精研醫(yī)術(shù)多年,平生唯有一憾事?!?/br> “說來聽聽。” “胡家秘術(shù),天下奇技,可惜一直聽聞卻不能窺其門道。此可為一憾事?!?/br> 聶秋安聽了大笑道:“哈哈,是嗎?” 5、 兩人正在喝酒,突然聶秋安感到一份恐懼,腳掌之中的一股寒意猛的上涌。聶秋安端著酒杯的手也開始發(fā)抖起來。謝亦誠看在眼里,連忙問道:“王上怎么了?” 帶著幾分發(fā)抖的聲音,聶秋安說道:“沒事?!?/br> 轉(zhuǎn)眼之間,痛苦已經(jīng)傳遍全身,聶秋安縮成一團,死死的抓住椅子。謝亦誠上前為聶秋安把脈。謝亦誠見狀頓時驚訝道:“王上,您的脈象?” “我沒事?!?/br> 謝亦誠眉頭緊皺道:“王上氣血翻騰,脈象奇特??礃幼樱袷欠昧似咝嵌旧?。但是七星毒蛇毒性陰寒,應(yīng)該不是這樣的脈象。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以天火鍛造?!?/br> 聶秋安有氣無力的看著身邊的謝亦誠說道:“你怎么知道?” “王上難道忘了,末將善于用毒,自然知道?!?/br> “亦城,救我?!币幌蛞獜姷穆櫱锇玻粗x亦誠,竟也好似哀求一般。這也讓謝亦誠一時間不知所措。謝亦誠猶豫片刻之后說道:“此毒深入骨髓,世間恐無藥可醫(yī)?!?/br> 聶秋安痛苦的掙扎著哀求道:“救我?” 6、 謝亦誠猶豫了片刻之后,從懷中拿出一顆藥丸遞給聶秋安吃下。吃過藥丸之后,聶秋安漸漸覺得有些好轉(zhuǎn)。身體也恢復(fù)了些許力氣。于是緩緩坐到椅子上說道:“這是什么藥?” “這是末將特制的百毒丸。不過只能消減片刻疼痛?!?/br> 聶秋安微微一笑說道:“能消減片刻,也知足了。” “七星毒,毒性陰寒,世間罕有,雖然毒血有強筋健骨的功效,但是絕非常人能夠忍受。不過看來,王上已經(jīng)中毒很久了?!?/br> 7、 看著聶秋安一臉痛苦的樣子,謝亦誠皺著眉頭說道:“此毒,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你說什么?”一臉煞白的聶秋安緊緊的抓住謝亦誠說著。仿佛溺水的孩子抓到最后一根稻草。聶秋安近乎哀求的繼續(xù)說道:“有什么辦法?” “只是!” “只是什么?” “七星毒血易筋錯骨,若是想要治愈,恐怕王上會功力全失,四肢殘廢,甚至連衣食住行都無法料理?!?/br> “一定還有別的辦法!” “這?!?/br> 一陣疼痛襲來,聶秋安開始變得暴怒起來,似乎這樣可以讓疼痛消減,他抓起座椅想要扔出去??墒亲约旱暮翢o力氣,連爬起來的力氣也沒有。謝亦誠本想扶著他到床上休息,可是聶秋安卻堅持要坐到椅子上。聶秋安掃遍四周,他猛地看見自己的寒月冰刀就掛在不遠(yuǎn)處。他竟莫名的開始恐懼起來,于是對著謝亦誠說道:“我想一個人休息會?!?/br> 謝亦誠不知所措,只是說了一句道:“不如讓末將陪著王上吧!” “出去?!甭櫱锇灿帽M自己最后一絲氣力說道。 “末將就在門口候著,王上有事只管吩咐。” 8、 謝亦誠退出門外,正在此時,云妙可走了過來。謝亦誠遠(yuǎn)遠(yuǎn)迎了過去說道:“夫人深夜前來,不知所謂何事?” “自是來向王上請罪!” “請罪?我看夫人明日再來吧!” “不必了,若是今夜又有人進(jìn)了讒言,只怕明日又害了無辜的人?!?/br> “此時,恐怕不方便?!?/br> “有什么不方便的。” 兩人正說著,聶秋安在屋里小聲的說道:“讓她進(jìn)來?!?/br> 9、 云妙可推門而入,見聶秋安孤零零一個人,臉色慘白,衣冠不整的靠在椅子上。聶秋安看著云妙可有氣無力的說道:“你來了!” “你怎么了?” “沒事?” “是不是毒性又發(fā)作了?!?/br> “不礙事,這么些年都過來了。” 看著聶秋安,云妙可不知不覺眼眶里也布滿了淚水。她呆呆的站在那里,而聶秋安卻無力起身,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云妙可說道:“怎么好好的哭起來了?!?/br> “這么多年你都是這么過來的嗎?” “習(xí)慣了?!?/br> 云妙可緩緩走到聶秋安跟前,蹲坐在他身邊握著他的手說道:“疼嗎?” 聶秋安咬著牙小聲的說道:“不疼!” 一邊說著,云妙可靠著椅子便哭了起來。聶秋安摸著云妙可的頭小聲的說道:“對不起!” 這句話,透過云妙可的耳直入心臟,仿佛一只初春的燕子飛入屋檐,讓人四目張望,露出幾分喜悅。 10、 翌日,聶秋安似乎恢復(fù)了往日的神采飛揚。他早早來到正殿,召集文武大臣,頒下旨意,冊封云妙可為王后,統(tǒng)領(lǐng)后宮。詔書很快便傳遍各處,而聶秋安似乎也變得十分開心。 這天傍晚,聶秋安練劍之后叫來謝亦誠道:“昨日你說我的蛇毒可治?” “回稟王上,可以是可以。不過恐怕王上不僅一身武藝全無,今后連行走都困難?!?/br> “若是不治,我還能撐多久?” “照末將看,王上疼痛加劇,而且周期越來越短,最多不過三年便會經(jīng)脈盡斷而亡!” “若是醫(yī)治呢?” “若是醫(yī)治,至少有十年光景?!?/br>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準(zhǔn)備,容我考慮考慮。” 11、 傍晚,連春玲來到聶秋安寢殿求見。聶秋安聽后只是回道:“請連夫人回吧!今日本王累了。” “是!” 侍從將旨意傳下去之后聶秋安便開始批閱奏折。直到深夜,覺得有些累了便吩咐侍從道:“王后休息沒有?” “回稟王上,王后已經(jīng)休息了?!?/br> “既然如此,我也不去打擾了。就寢吧!” 聶秋安看侍從一動不動,于是便問道:“怎么了?” “回稟王上,連夫人還在門外求見?!?/br> “她怎么還在?” “夫人說有事啟奏!” “請她進(jìn)來?!?/br> “遵旨?!?/br> 12、 連春玲面帶笑意,抬著食柜走了進(jìn)來道:“王上日理萬機,想必有些累了。臣妾備了些許糕點為王上解解乏?!?/br> “還真有些餓了。那就吃點?!?/br> “怎么樣!” “不錯。手藝越來越好了?!?/br> “今日王上與云jiejie冰釋前嫌,實在可喜可賀,臣妾特地挑了些小東西送給王上和jiejie?!?/br> “你還真是有心了?!?/br> “這本是普天同慶的大好事。只是臣妾想到一事心中惶恐不已?!?/br> “何事?” “王上征戰(zhàn)四方,平定四海,威震天下,期間卻也誅殺逆賊薛志尹。而薛嶺乃是薛志尹親子。將來薛嶺長大成人,若是得知王上殺父之仇,不知會不會?” 說道這里,聶秋安頓了頓放下糕點看著連春玲頓了頓道:“依你看,應(yīng)當(dāng)如何是好呢?” “三四歲的孩子,說不定那天就生病夭折了?!?/br> “是嗎?” “謝將軍善識草藥,臣妾認(rèn)為此事可以交由謝將軍?!?/br> 聶秋安眉頭緊皺,眼瞼輕垂,看著地面一言不發(fā)。連春玲看著聶秋安一臉愁緒。于是接著便說道:“臣妾先行告退?!?/br> 聶秋安似乎什么也沒有聽到,卻又似乎聽得真切。于是揮了揮手道:“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