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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調查一下,你先跟著他們,誰都不要靠近?!?/br> “你們?!蓖蝗恢g陌生的機械女性音調從不遠處響起,所有人回過頭,看到那穿著小棉襖制服的大堂經理蘇娟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女人去打掃客房,男人去打掃大廳,會計去對賬,派一個人出去扔垃圾,快點工作,全部做完之后才可以吃飯。” “出去扔垃圾?可是出去的話……”唐輝剛想要說什么,女人則是面無表情的重復‘快點工作,全部做完之后才可以吃飯’。 女人這句話的意思,分明就是‘派一個人出去死’。 “怎么可以這樣。”害怕的女人哭了出來,這和讓她們自相殘殺有什么兩樣。 “不論如何,工作必須要做,就按照蘇娟安排的那樣,先去工作,所有人盡可能的注意所有工作地方的細節(jié),然后大家在一起集合匯報,不要忘記還要找宋飛!”唐輝平靜的和眾人下令,儼然是領頭姿態(tài),“扔垃圾的事情,最后再討論?!?/br> 女人攙扶著,在蘇娟的指導下領了打掃車和通用房卡去打掃客房,云卿則是輕車熟路的領了寬頭拖布和掃把簸箕。 但是的秦疏朗卻不見人影,唐輝站在了他的身邊:“昨晚睡得還好嗎?” “還好?!?/br> “害怕嗎?”唐輝的目光柔和,小心翼翼的,“要是怕,就跟我?!?/br> “……”也沒有很怕。 云卿被唐輝看的心底直發(fā)毛,渾身雞皮疙瘩,硬要說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出來?!鼻厥枥是〉綍r機的出現在雜物間門口,目光始終放在云卿身上,順手接過云卿手中的拖布,“我們打掃大廳。” 云卿硬著頭皮和唐輝擦肩而過,秦疏朗伸手就揪住了他的領子不讓他回頭。 酒店的大廳非常的廣闊,畢竟人來人往的地方,外面應該是下過雪,雖然在酒店門口鋪設了地毯用來的擦拭鞋底,可實際上更多人是直接踩著的泥水進入了大廳,這些腳印完全沒有任何的規(guī)律可言,素質也不太行,花盆里還有客人抽煙之后偷偷熄的煙頭。 “人應該變少了,這會兒已經是旅游末季了,太冷了?!痹魄浯蛄恐_印,抬頭就看到的秦疏朗透過透明的玻璃看向在店內,雖然沒有燈光,里面的模樣卻可以用rou眼看的一清二楚,在巨大太陽下沒有任何陰影可言,“最后幾天并不是旅游旺季,旅行團會打折,所以來的比較有錢的客人就少了,有幾家紀念品店已經關門了?!?/br> “也就是說這里基本上已經是封閉式無法進入,也不存在線索?!鼻厥枥视檬种盖昧饲貌A?,很奇怪的觸感,比起玻璃更像是在敲擊墻壁。 “剛才分配任務的時候有什么不妥嗎?”云卿說了倒垃圾的事兒,卻見秦疏朗皺起了眉頭,“很奇怪,死亡條件不應該這么簡單,這個條件像是要刻意減去我們現在的人數?!?/br> “會不會是為了對稱???” 秦疏朗看了他一眼:“繼續(xù)?!?/br> 云卿抓了抓腦袋:“就……就對稱嘛,你看,我們一開始十三人,然后被減成了十二人,死了一個變成十一人,現在再減去一個就變成了十個人,是不是有什么強迫癥啊非要搞個雙數對稱一下?!?/br> 秦疏朗陷入了思考。 “你剛剛去哪里了?”云卿屁顛屁顛的跟在秦疏朗身后。 “我看了所有的員工宿舍?!?/br> “有什么收獲嗎?” 秦疏朗似有似無的看了云卿一眼:“所有的宿舍墻面上都掛著完全相同的向日葵照片。” “這算什么線索?” “向日葵,就是這個名字你也應該明白什么。”秦疏朗指了指頭頂,在他們非常近的距離散發(fā)著光和熱的大太陽,“這些世界稱之為巢,是說這些世界串聯方式就像是蜂巢,但是也有研究說,像是卵,所以部分人也會將巢稱之為卵?!?/br> “哦哦哦?!比缓竽?? “卵就必定會有核,每一個巢內必定會有一個核,也就是標志物,這個巢的核明顯是,向日葵向日抬頭,至少應該有什么寓意,昨天我們沒有聽到叫我們名字的導游也是異常,若是每個宿舍內都叫了不同的名字,為什么我們聽到的是宋飛?!?/br> “你的意思是,可能是因為我碰了那張照片?”歪打正著? “有可能。”秦疏朗思考著,“夜晚直接進入黑暗,無法分辨向日葵照片是否有變化,我們在rou眼看不到的情況下很可能會忽略某些重要信息,大意了?!?/br> “也不是完全沒有信息吧……”云卿抓了抓頭發(fā),“我在裝畫的時候,在照片上稍微做了點記號?!?/br> “你說什么?”秦疏朗驚訝。 “就是……我覺得以后要是再拆出來找不到正面就不好了,就干脆在裝進去的時候照片背面用指甲稍微劃了個痕跡?!?/br> 秦疏朗看向云卿的眼神里充滿了驚奇:“你不怕出問題嗎?” “也不是,你既然關注了,我就覺得你肯定有你的道理,就……” 秦疏朗的心情微妙,他只是隨口一說,云卿就用心去注意了。 “這樣也好,今晚就可以提前驗證了?!?/br> “怎么驗證?你說我做?!卑顺捎值萌ゲ鹉钱嬁蛄税?。 秦疏朗看云卿。 “為啥這么看我???” “你不怕嗎?” “怕,賊怕,可是讓你帶我,我也不好意思什么也不做不是?”云卿尷尬的抓了抓臉頰,“反正我都碰過了,我能摸一次,也就不在乎多摸幾次了,又不是女人,還能出爾反爾再給我一巴掌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