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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過的話應該知道這里很大吧?” “對?!?/br> “那你們知道和平之珠在什么地方嗎?” “不是就在這前面嗎?”云卿指著前方問道。 “可是我怎么記得是在后面呢?”陳安逸迷惑的問道。 “恩?”云卿也愣住了,問向一旁的閻鋒,“閻叔你感覺在什么地方?!?/br> 閻鋒吞了口香煙,接著朝著左邊的方向吐出一口煙霧,云卿秒懂,接著突然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過頭,看向了殊奕。 殊奕則是指了指右邊。 云卿眼前一黑,得,這前后左右齊了啊! “那你們既然每個人都有自己覺得正確的方向為什么不和我說???我還以為你們和我的認知都是一樣的呢!” “現(xiàn)在沒有什么認知之分,我們所有人的方向感都已經被誤導了,只能憑著運氣,走一步看一步?!笔廪饶罅四笤魄涞陌l(fā)絲,“既然如此,走什么地方,都是一樣?!?/br> 42、蛛絲(三) 的確, 殊奕說的一點都沒錯,在現(xiàn)在這樣找不到真正方向的地方不如隨便走,但是隨便走也是有概率的。 “不然往高處試試看?”陳安逸提議道。 因為身邊站著兩個真正的大佬而從頭到尾都不敢出主意的云卿站在原地眼巴巴的看向了他們希望能夠得到一點建議。 陳安逸也也察覺到了身邊的這兩個人顯然不是那么好相處的當然挑選了其中看起來最好人的云卿偷偷的貼了過去。 “我們現(xiàn)在難道就沒有什么別的辦法嗎?如果一直這樣會很被動吧, 如果是游戲里不是都應該有些什么提示之類的東西嗎?” 云卿雖然知道在這么安靜的環(huán)境下就算是壓低了聲音旁邊兩個人還是會聽懂啊, 可是就是不由自主的和陳安逸一樣說話偷偷摸摸的:“就是因為沒有提示現(xiàn)在才很糾結啊, 而且商業(yè)街這么大, 這么先進繁華, 我想不出來到底有什么可以被變成巢的理由?!?/br> “雖然巢可以是單個物品自身的怨念等無法被滿足而誕生的,但是還有另外一種誕生法則?!贝藭r閻鋒叼著香煙, 聲線喑啞, “那就是群聚,一個人的怨念的確是有限, 那一堆人的怨念呢?” 云卿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這么說現(xiàn)在他們所在的地方很可能其實是眾多人的怨念的集合體, 商業(yè)街的本身就是在市中心,其中還有不少家有名的古老的當?shù)孛朗持鞯?,所以不僅僅是本市人,旅游的人也會來這里。 人流量大的情況下也不是不可能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難怪商業(yè)街明明是新商業(yè)街卻偏偏可以出現(xiàn)巢啊,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里的核豈不是到處都是,分散著的嗎?”云卿疑問道。 “會有載體?!笔廪鹊穆曇艉芷降斑@樣的巢有一個特點就是過于復雜不能輕易拆出出巢的線路,如果出巢的過程把握的不夠緊密也沒辦法很好的破核?!?/br> 云卿咳嗽了一生, 大佬不愧是大佬, 殊奕和他們的腦回路就是不一樣,他們想著的都是如何出巢,對方想著的卻是如何破巢。 在云卿還在思考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更好的找到核的之時,突然之間旁邊傳來女人的尖叫聲, 云卿被這一聲黑暗中刺耳的尖叫聲叫的頭皮發(fā)麻,比他更夸張陳安逸甚至驚恐的抓住了云卿的手臂,指甲就差沒給云卿的手臂上來個窟窿了,云卿因為這個原因一疼反而冷靜了。 “過去看看?” “別去了吧?不是說恐怖片里的人都是因為好奇心過重所以才死的嗎?我們現(xiàn)在過去不是自己找死嗎?” “這又不是恐怖片,如果我們不能找到線索那就一輩子都只能留在這個地方了,你愿意嗎?” 陳安逸立刻搖了搖頭,在這里實在是太過可怕真的不是他這樣的人可以繼續(xù)待下去的地方,只能硬著頭皮跟著云卿走,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變成一馬當先的云卿心情很復雜,上一個巢就是他自告奮勇一馬當先,為什么這一次還是他? 難道說他就是一個打頭的命嗎? 云卿到了女人的聲音所發(fā)出來的地方,此時在路面上趴著一個女人的身體,對方披頭散發(fā)身上的衣服也非常單薄,看著就很冷,一動不動甚至看不到呼吸起伏,云卿心里不確定對方到底是人是鬼,只能一步步的靠近,甚至拿起了一直放在身邊的小棍棒一點一點的敲打地面希望能夠引起那個女人的注意。 在靠近對方之后才看得到女人的身體關節(jié)基本上都是扭曲的,穿著一條白色的裙子,然而裙子大半部分都被血液染成了紅色,可地面上卻沒有留下獻血的痕跡。 突然間眼角的余光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他在不遠處看到了一對男女此時正在對著他們比劃著手腳,那焦急的目光幾乎要穿透他們,一瞬間云卿仿佛明白了過來,現(xiàn)在在地面上趴伏著的女人必然不能被觸碰的,抬頭請示大佬,殊奕則是沒有多想,拉住了云卿的手走向了一直在角落里沖著他們指手畫腳的那一對男女。 他們一行四人雖然聽上去浩浩蕩蕩實際上根本就沒發(fā)出什么聲音,那一對男女對著他們比作了一個悄悄的手勢然后走向了不遠處,并且示意他們跟上。 “你們剛剛真的是太危險了,如果把那個女人弄起來一定會死的。”終于到了無人的地方男人深深的嘆了口氣,并且悄悄的摸了摸胸口撫平被嚇到的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