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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香吧?這可是我在建康一個異域客商那邊買來的,可貴了呢!”簡時扯上一面大旗,毫不猶豫的將撒好調料和鹽巴的烤雞塞給祁邪:“喏,快吃?!?/br> “哥哥待我可真好?!?/br> 祁邪笑的一派溫柔,一只手撕開香噴噴的雞rou遞到簡時的嘴邊:“哥哥也吃一口,別餓著了。” “行了行了,等我烤完這幾個?!?/br> 一邊接受著祁邪的投喂,一邊給另外幾個烤物撒上了調料,所有人的晚餐頓時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原本有些抗拒的崇清等人接過食物,猶豫著吃了一口。 只是這么一口,便再也聽不下來,看了看火堆邊的rou,暗自下定決心以后每次都要抓些獵物回來! 烤完所有人的rou類,簡時想都不想的把調料塞給崇清他們,這種累人的活兒他以后再也不想干了,因為手上總是會有一股子調料的味道。 崇清受寵若驚的收下并道了謝。 唯獨祁邪看出他又犯了懶勁,慢條斯理的拆分著手中的雞rou進行投喂。 一個喂,一個吃,偶爾還被簡時投喂幾口炊餅,兩個人自動粘在一塊兒,仿佛有了個結界,旁人根本融入不進去。 這邊吃的倒是香的很,可是苦了周圍的一同逃亡的人,瞅著他們這一群壯漢,心里那叫一個苦啊:他們是來逃難的,這群人完全就是來野炊的! 吃完晚餐,簡時回了馬車繼續(xù)補眠,而祁邪則是守在車外與秦飛等人商議對策。 “如今這建康一亂,旁的諸侯國自會跟著一并亂起來,戰(zhàn)火燒到齊國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現(xiàn)如今我們齊國實力遠遠比不上其他幾個諸侯國,若臨國真想對我們做些什么,我們又該如何抵御?” 崇清提出當下最現(xiàn)實的問題。 現(xiàn)如今按照他們的速度和眼下的局勢,跟著逃難百姓一道入夏倒是容易,但這速度一慢,他們又如何得知夏王祁云瑯會不會早已布置好隊伍進軍齊國?若他們慢了,未能提前通知,那可是延誤了大好時機。 祁邪思慮了許久,詢問商鞅道:“不知先生有何妙計?” 比起只會提問題的崇清,祁邪明顯要更信任商鞅一些,最起碼在現(xiàn)階段,商鞅的大智慧是在場之人無人可比擬的。 商鞅微微一猶豫,分析現(xiàn)下的局勢,旋即斬釘截鐵道:“盡快回齊,不能耽擱,進城喬裝打扮一番,出城快馬加鞭,盡快回齊告知?!?/br> “眼下這戰(zhàn)火從建康燃起,看似是四個諸侯國國王之爭,但說白了還是土地之爭?!鄙眺背亮寺曇舻溃骸皬慕袢粘蒙纤矗档某紓冊缇陀辛俗约旱拇蛩?,這建康的土地應該很快就能被瓜分個干凈,屆時夏王定會轉過頭來朝齊國開火?!?/br> 柿子要挑軟的捏,眼下緊鄰著齊國的祁云瑯會放棄這大好的機會? 想起一切的禍端源頭不老仙丹,商鞅又道:“當然,那是按照初步的設想,若各國都對不老丹動了心思,只怕短時間內這戰(zhàn)火還燒不到齊國的頭上。” 一顆不老丹,十幾個諸侯國,哪個不蠢蠢欲動想得到它? 丹藥藥力發(fā)作的時間為一年,這一年的時間里若是被人從肚子里刨開再服下……自然也是有用的…… 這個時候姬玉的那番話就值得讓人感到深思了,商鞅一時間竟無法分清他說的是真是假,以及用意又是為何。 這也便是所有人都對那顆不老丹深信不疑之處了。 若換做是旁人來說這效果,他們定然不會相信,但是這話從國師姬玉的嘴里說出,那真實性便上漲了不少,人人皆知國師三十年前助祁天子打下這江山,更是和祁天子并肩,甚至威望還要高于天子的存在,若是他撒謊,特意攪渾這一汪水,目的又是為了什么呢? 祁邪等人商議至半夜,更是制定了可行性最高的計劃。 夜半,祁邪掀開車簾進了馬車,看著褥子里睡的正香的簡時,原本冷峻的臉上頓時化作春水,溫柔極了。 “唔?” 迷迷煳煳間,簡時感受到臉上癢癢的,勉強自己睜開雙眼,隨即放下心嘟囔:“崽崽別鬧,乖,睡覺?!?/br> “……好?!?/br> 得到放在心尖兒上的人回應,祁邪笑的開懷,掀開褥子鉆了進去,將人緊緊的樓在懷中,滿足感爆棚。 即便戰(zhàn)火真燃到齊國又怎樣? 他會用自己的身軀保衛(wèi)自己最珍貴的寶貝,誰都不能奪走他! 半個月之后。 “啊,前面又是一個城鎮(zhèn),不能繞過去嗎?” 簡時惆悵的看著前面的小鎮(zhèn),一臉郁悶。 原本他以為在荒郊野外住就已經(jīng)夠難過的了,結果當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一行人是夏國指名道姓要的通緝犯人后更是郁悶。每當他們必須通過城鎮(zhèn)的時候,就會扮作各種各樣的的人,以此蒙混過關。 祁邪倒還好,縮骨功一用,沒人能將他跟齊王聯(lián)系起來,只是每當看著祁邪那骨頭咯吱作響,簡時總是忍不住心疼他,親親抱抱哄一哄。 每到這時,祁邪總會借著機會哭痛,正所謂會哭的孩子有糖吃,會裝可憐的男人有rou吃,每到這個時候祁邪都趁機討要了不少的福利,氣的簡時每次弄完了之后大喊禽獸。 其他人的喬裝打扮無外乎是扮丑,臉上用特定的藥水抹的黑漆漆的,就連手掌和脖頸處都不放過,身上還得穿著堪稱和乞丐有的一拼的破爛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