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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邪知曉剛才離的遠了,簡時定然沒發(fā)現(xiàn)什么蹊蹺,便笑道:“哥哥你仔細聽聽屋里的聲音?!?/br> 簡時:??? 聲音?沒聲音啊。 但見祁邪一臉信誓旦旦,簡時便閉上眼睛支棱著耳朵去聽。 寂靜的房屋里,有的是油燈燃燒,燭火發(fā)出的”滋啦啦”聲,還有透過縫隙的微弱風(fēng)聲,還有…… 說話聲??? 再度睜眼的時候,簡時眼睛亮的可怕:“這房間有密室!” 是了,只有這樣,外頭的侍衛(wèi)和屋里的三個人才會這般神情緊張,一點點聲響都要去查探一番。 祁邪見他明白,便拉著他的手往風(fēng)聲最大的那一處縫隙摸摸按按,不消一會兒,一道暗門打開,二人相繼走了進去。 暗門后并不是他們所猜想的密室,而是一個有些歷史的密道。 密道不算窄,兩人并肩而過綽綽有余,兩側(cè)石壁顏色厚重,留有不知名的味道,沿著密道一直走了大概五分鐘,前方傳來了些許不可描述的聲音,似是一名女子悲愴的喊叫,又似是那極致的歡愉時發(fā)出的呻吟。 他們該不會撞到了侍衛(wèi)和后宮美人通jian的事情了吧? 簡時和祁邪面面相覷,露出有些尷尬的神色。 就在祁邪拉著人準(zhǔn)備退卻之時,卻是聽見那女子大喊了一句:“奴求夏王給個痛快罷!” 聲音悲愴至極,在簡時的耳朵里卻是耳熟極了,似在哪里聽過。 而祁邪卻是聽見夏王二字,瞬間凝神,小心翼翼的拉著簡時轉(zhuǎn)身往里頭探。 繞過兩個轉(zhuǎn)彎口,那女子的哀嚎呻吟聲愈大,隨之而來的還有鞭子破空打到身上的聲音,聽的簡時腦門上的青筋止不住的抽抽。 “小心點?!?/br> 祁邪小聲叮囑。 簡時點點頭,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探了半個腦袋往燈火明亮的地方望了過去。 只見那中央是一個半圓形的小房間,里面一個污濁不堪,且身無寸縷的女子被掛在刑架上,而手持鞭子狠狠指的是一個面無表情的侍衛(wèi),在另一邊,明明滅滅的燈火映照下,夏王祁云瑯的臉赫然露了出來。 “祁云瑯……” 祁邪嘴里默念這幾個字,對他出現(xiàn)在王宮這地底下的原因感到很是奇怪。 按道理來說,建康這么大的事,祁云瑯應(yīng)該不會這么快回鄴城才是,難不成這中間出了什么變故? “君上,她暈過去了?!?/br> 持鞭的侍衛(wèi)停了手回稟道。 祁云瑯瞥了一眼,冷漠道:“潑醒,繼續(xù)?!?/br> “是?!?/br> 那侍衛(wèi)聽令對著那女子沖了一盆冷水下去,幾乎是立刻,那女子被疼醒,抬起頭朝著祁云瑯的方向用盡最后一絲氣力道:“呸!就、就會欺辱女子,算、算的了什么男人,真、真是令人瞧不起!” 饒是玉體傷痕遍布,唯獨那張風(fēng)華絕代的面龐卻沒有半點傷痕,冷水和汗水將頭發(fā)打濕,黏在鬢角上說不出的好看。 而簡時卻是直接驚呆了,這,這不是清荷嗎? “清、清荷!” 嘴里吶吶的說出那人的名字,眸子里滿是震驚。 “哥哥認識?”祁邪皺眉道。 簡時低頭瞧見他那不滿的模樣,便知他在想些什么,湊到祁邪的耳邊將之前在白南城的事情說了一遍,祁邪的臉色這才恢復(fù)如常。 但清荷為何會被囚禁在這夏王宮里,也是著實奇怪。 祁云瑯要什么美人沒有?就算是手段殘忍也不必藏在密道里搞這么一出吧? 簡時壓下心里一連串的疑問,繼續(xù)看著祁云瑯的動作。 “夏王?你可看清楚,我可不是我那好哥哥?!蹦侨藨崙嵉?,雙手取過侍衛(wèi)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朝清荷身上揮了一鞭,“欺你辱你,你也得給我受著!誰讓你不過是個妓子,就是我今日將你活活打死在這,你也沒的個怨言。” “呵,不過,我可是想到一個更好的法子呢……” 與祁云瑯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面露猙獰,朝著侍衛(wèi)使喚道:“去,讓那賤婢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 那侍衛(wèi)機械的點頭,開始脫掉外衫,然后是褻衣…… 不多時只聽見女子的低低呻吟和男子粗噶的喘氣聲,以及長得與祁云瑯一模一樣男子的狠戾揮鞭聲。 場面頓時變得不堪入目起來,簡時滿心不忍,卻也是被祁邪迅速帶走,原路返回了房間。 “該死!那究竟是誰?怎么對一個柔弱女子做這樣的事情?”簡時憤憤的房間里走來走去。 他還記得那時候與清荷一道猜拳喝酒的場景,絲竹聲聲,歡聲笑語仿若昨日,而現(xiàn)在那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正在一個無人的偏殿地下慘遭折磨,他心里頭的怒火頓時蹭蹭蹭的上漲。 現(xiàn)在的人怎么可以壞成這樣?。。?/br> “哥哥莫要擔(dān)心,等我將這背后的秘辛查個清楚,自會幫你將那清荷姑娘救下?!逼钚鞍参康?,旋即提起一些疑點出來:“那人稱祁云瑯為哥哥,二人又幾乎一模一樣,怕是自小就是個雙生兒,也不知當(dāng)年是如何被瞞下來的。只是我看他一直坐在木椅上,并未起身過,怕是雙腿有疾,而他這般行為……” “肯定是心理變態(tài)!” 簡時憤憤的得出了結(jié)論。 否則誰會用這樣的刑罰對一個小姑娘使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