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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時:“……” 不得不說,祁邪這話一語中的。 齊國即便發(fā)展的再好,關(guān)于宅子這個事兒上還是紀(jì)氏舊宅最好看。 地方又大,花樣又多。 更何況在過幾個月又是夏季,他現(xiàn)在住的這套水榭房,可是消暑圣地,他才不想搬。 見簡時這模樣,祁邪立即能猜出他的想法,轉(zhuǎn)而道:“行了,你是孤的救命恩人,孤給的賞賜自然不會要回去的,聽說你今日要帶著女眷們?nèi)ネ忸^逛逛?不如就由孤做東,與你們一道吧?!?/br> 簡時:??? 不,你不想,你不要跟來!??! 心里是無限diss,面上還得維持微笑,“齊王愿意陪我等游賞,自然是最好不過?!?/br> “嗯?!?/br> 祁邪揚(yáng)起唇角,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簡時腳邊的灰塵。 好看的眸子里一抹幽暗一閃而過,祁邪當(dāng)即明白公孫啟今日所來必定給簡時傳遞了消息,不過么,他暫時不打算動。 逼得哥哥自己跳出來承認(rèn),并且心甘情愿跟他坦白一切,這不是更好么? …… “公子,我們真要和齊王一起去街上???”云月站在簡時身邊,小聲的嘀咕:“可您是帶著我們?nèi)ス潆僦垆?,堂堂一國之主跟著去,是不是影響不太好??/br> 簡時現(xiàn)在也頭疼的要命呢,被云月這么一提,更是心理不得勁,只得道:“他是齊王,要去哪里又哪里是我們能左右的?愛去就去唄,反正我們逛我們的?!?/br> “……噢。” 云月點(diǎn)點(diǎn)頭,看向祁邪和簡時的目光頓時變得怪怪的。 她總覺得公子以前定是認(rèn)識齊王的,關(guān)系說不定還不淺,不然怎么會這種微微怨懟的語氣?只是來時齊王那兇神惡煞的樣子又不太像…… 哎,復(fù)雜,太復(fù)雜了。 云月轉(zhuǎn)身跟小姐妹們說了一遍,她們倒也沒那么害怕了,個個兒手牽著手走在齊國的馬路上表示新奇。 “倩倩,這道路好生平整,想來下雨天走在路上也不會染了泥濘,弄臟裙角吧?” “是啊是啊,你再看看兩邊種的是什么花兒?可真漂亮……” “快,看那邊,那邊也有呢!” …… 昨日回的匆忙,簡時根本沒有認(rèn)真看道路兩邊的風(fēng)景,今天陽光正好,永邑城煥然一新的景色也映入眼簾。 水泥鋪成的道路就別說了,比任何一個諸侯國都要來的齊整,實(shí)用,且好看。兩邊的商鋪也重新修整了一番,各家各戶開始流行弄起牌匾,以前扯一塊麻布寫個大字就搞完的事兒,現(xiàn)在也開始注重形式起來了,什么顏色的都有,就是為了吸引兩旁的客人。 就連路上的行人也多了不少,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就連精氣神都好上不少,簡時甚至還看到幾個微微發(fā)福的中年男人。 對比一年以前,整個永邑城堪稱是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看來,祁邪將齊國治理的非常好。 簡時心情復(fù)雜的想著。 女性居多的情況下,他們首站就是往胭脂鋪里走。老板是個留著兩撇小胡子的中年男人,看著幾個公子哥帶著一群模樣水靈的姑娘們進(jìn)來,當(dāng)即出來迎接。 “客人,里邊兒請!” “我家胭脂鋪里的胭脂可是整個永邑城最好的,甭管你要什么顏色的,什么材質(zhì)的,我都能給你尋來?!?/br> 云月等人左顧右盼,卻還是將目光挪到簡時身上,簡時大手一揮:“去吧,看中什么本公子來付?!?/br> “謝謝公子~” 齊刷刷的道過謝后,所有姑娘們都三三兩兩的去看胭脂水粉去了,幾個跟著一道來的男孩子便成了她們的試驗(yàn)品,一個個兒在臉上涂抹著不同顏色的脂粉,看看自個兒喜歡哪個。 只有在這種情形下,這群從魔窟里逃出來的姑娘們才有了幾分孩子心性。 “怎么,時公子也喜歡這些?” 見簡時眼睛一直往胭脂水粉上瞟,祁邪不禁出聲調(diào)戲:“莫不是時公子對這個也頗有研究?” 簡時:??? 簡時花了許久的時間才反應(yīng)過來祁邪在取笑他。隨即不服輸?shù)溃骸安]有什么研究,只是覺得新奇罷了,再說了,過幾日我還想開一個鋪?zhàn)咏o云月她們運(yùn)營,就是不知祁公子可有什么合適的鋪?zhàn)樱俊?/br> 聽見是給云月等人的,祁邪的臉頓時變了,“公子客真夠大方的,美仙院這么多姑娘說贖就贖,如今帶著來永邑城,還想著給她們置辦鋪?zhàn)樱?dāng)真是憐香惜玉的很吶?!?/br> 明明是冰冷冷的嘲諷,簡時卻愣是從里面聽出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和以往小崽子醋了的表現(xiàn)一模一樣。 怎么會呢? 他現(xiàn)在可是公子時七。 祁邪怎么會吃醋呢? 簡時搖搖頭將心底的異樣壓下,打開扇子一派風(fēng)流道:“這些姑娘本就是我的人,多憐惜憐惜也是正常的,齊王難道沒有溫香軟玉在后宮?” 有些事情有一就有二,當(dāng)初他松口收了那三個聯(lián)姻對象,幾遍后來發(fā)怒屠了個干凈,但那些個朝臣就跟蒼蠅見著漏了縫的蛋,可不得使勁給他后宮塞人? 一想起這個,簡時的臉不禁有些臭臭的。 陡然變化的情緒自然被祁邪給捕捉到了,之前的不愉立馬消失殆盡,淡笑著說:“可我心里有人了,旁人再好看也抵不過那人對我的一個笑容,可惜,當(dāng)初我不珍惜,將他給氣跑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才能原諒我回到我身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