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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今天就吃小龍蝦?!鄙蚴绬柕?,“你們想吃麻辣的,還是蒜蓉的?” “二叔下廚嗎?” 沈世挑眉,算是認(rèn)可了沈悠悠的說法。 沈悠悠聽說沈世下廚,高興的手舞足蹈,自告奮勇的般沈世洗龍蝦。 三人一同去了廚房,沈世準(zhǔn)備著食材,顧明澤和沈悠悠則是在一旁用軟毛刷清洗龍蝦。 “今天抓龍蝦的時(shí)候,還從洞里挖出好多黃鱔?!鄙蛴朴频皖^干著活,嘴上還喋喋不休的,一臉好奇的問道,“二叔,你說黃鱔究竟是魚還蛇?” “是魚。黃鱔是和魚一樣,用腮唿吸的。蛇類是用肺唿吸的?!鄙蚴阑卮鸬?。 “可是他長得好蛇,一點(diǎn)都不像魚?!鄙蛴朴凄止镜?,他看向沈世,“感覺很像你親戚。” 沈世白了沈悠悠一眼,然后順手用湯勺敲了一下沈悠悠的腦袋,“皮癢了?!?/br> 沈悠悠嘿嘿笑著,然后碰了碰顧明澤,說道:“顧叔你說,是不是很像?” 顧明澤點(diǎn)頭,說道:“沈世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黃鱔是魚類。不過今天每次看到,都覺得像蛇,看的我頭皮發(fā)麻?!?/br> 顧明澤想了想挖龍蝦時(shí)候,不小心挖出來的那些黃鱔,便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沈悠悠見狀,嘿嘿笑著,調(diào)侃道:“顧叔,我二叔這么大一個(gè)大長蟲每天睡你旁邊你都不怕,你怕什么黃鱔?” 沈世把手里的鍋放到灶上,對顧明澤說道:“今天加道菜,紅燒魚?!?/br> “又威脅我!”沈悠悠噘嘴,一臉無辜。 顧明澤也被逗笑了,用濕漉漉的手捏了捏沈悠悠的鼻子,說道:“你二叔雖然是個(gè)大長蟲,但是是個(gè)漂亮的大長蟲,和那些丑不拉幾黃鱔不一樣。” 沈悠悠擦了擦鼻子上的水,“那我也是個(gè)漂亮的魚,簡稱美人魚。”她說完還翹著蘭花指,搔首弄姿了一下。 沈世和顧明澤見了,都被她逗笑了。 “那些黃鱔呢?你們都放了?”沈世問道。 顧明澤點(diǎn)頭,說道:“沈悠悠是想帶回來做菜的,但是我覺得那東西是在是太惡心了,就都放了?!?/br> 沈世聽到顧明澤的話,露出一個(gè)意味不明的笑容,說道:“放了挺好的?!?/br> 半個(gè)小時(shí)后,龍蝦出鍋,沈世親自下廚,蒜蓉的和麻辣的各做了一份。 沈秦羽不屑于和他們一起吃這種東西,只是看了眼便要扭頭走人。 沈老太爺雖然瘋瘋癲癲的,但是貪吃這點(diǎn)卻還是沒變的,聞了香味,便坐下了。 只是他現(xiàn)在瘋瘋癲癲的,吃飯什么沈秦羽不放心,見沈老太爺坐下,沈秦羽也跟著坐下,冷著臉,卻一直很耐心的給沈老太爺剝蝦殼。 吃飯后,沈家眾人便各自回房休息。顧明澤因?yàn)榘滋旌蜕蛴朴圃谕饷姣偭税胩?,此時(shí)也有些疲憊,于是洗了澡之后,便上了床,和沈世說了聲晚安,沒多久便睡著了。 見顧明澤睡下后,沈世走到床邊,摸了摸顧明澤臉,在床邊坐了一會(huì)。 外面的夜色越來越濃,深山之中的夜風(fēng)唿嘯,帶著幾分陰森恐怖的感覺。 不一會(huì),門外傳來滴答滴答的水深,可是外面并沒有下雨。 沈世起身打開門,門口的地板上有一串濕漉漉的腳印,門口去看不到任何人。 突然,一張怪異的人臉倒掛著出現(xiàn)在沈世面前,和站在門口的沈世正好面對面。 那張人臉長得很是詭異,頭部略長,上尖下圓,兩頰隆起,眼睛小的像豆子,嘴巴卻如同漫畫里面的大嘴猴。 半夜里勐然看到這樣的人臉,一般人都會(huì)被嚇一跳,沈世卻依舊一臉木然,絲毫沒有被嚇到,在看清楚對方后,毫不留情的一拳打在對方臉上,冷聲說道:“少裝神弄鬼。” 對方被沈世打了一拳,便掉在地上,頓時(shí)又在地面留下一片水漬,他站起身,一臉憤懣,“沈世,你還是和以前一樣過分?!?/br> 沈世一臉不屑,看了看自己手上因?yàn)榇驅(qū)Ψ秸瓷系乃?,轉(zhuǎn)身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對來人說道:“小聲點(diǎn),他在睡覺,我們換個(gè)地方聊?!?/br> 對方聞言,動(dòng)作果然變得輕柔許多,他墊著腳,伸著脖子,想往屋內(nèi)看,低聲問沈世:“山主還好嗎?” 沈世道:“你送的蝦他吃的挺開心的,吃飽喝足,現(xiàn)在睡得正香呢?!?/br> 聞言,對方又埋怨道:“沈世,你可真的不是個(gè)東西,竟然慫恿山主去挖我的窩?!?/br> 沈世聳肩,“他就是閑得慌,我給他找個(gè)事打發(fā)時(shí)間?!比绻裉鞂Ψ讲粊?,明天沈世會(huì)繼續(xù)慫恿顧明澤去挖龍蝦的。 “鬼話連篇。”對方罵道,明顯是不相信沈世這個(gè)說辭。 沈世低頭看了眼對方腳下越來越多的水漬,嘆了口氣,說道:“我們還是換個(gè)地方說話吧,你在這才站了一會(huì),就流了一灘粘液,到時(shí)候弄得全是腥臭味?!?/br> 沈世說這話的時(shí)候,臉上是顯而易見的嫌棄。 “我能怎么辦,我是個(gè)黃鱔,是魚,離開了水,身上如果沒有這些粘液,很快就會(huì)因?yàn)楦珊远赖??!?/br> 水生動(dòng)物因?yàn)榱?xí)慣了水里的生活,即便成精后,也很難離開水域,能夠脫離水,在陸地上生活的,少之又少。 而沈悠悠雖然是魚精,但是身體里還有一部分人的血脈,所以才能在陸地上正常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