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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色今朝猶酣酒,胭脂濃翠染雪衣,海棠花紅熏醉容,煙紫霞光鋪室春。 關(guān)泊雅抬起筆,從腰腹畫到胸膛,沾著水的毛筆,落下紅暈,刺激的沈清川渾身一震,發(fā)出細小的哼聲,又重重地落下一筆,襯衫沾了水,有些透了,花萼紅的濃艷,染上了脂香。 涼涼的水意,卻讓人熱血沸騰,口干舌燥。 “泊雅小姐,不可... ...”沈清川握著關(guān)泊雅握筆的手,不可再繼續(xù)下去了。 筆端停在那處,殷紅的海棠花還缺一花瓣。 作者有話要說: 落日余暉,美人如畫。 花濃雪肌,一室春光。 渣作者:enenen,就斷在這里吧,不可以再繼續(xù)了,屏蔽了部分,懂的人自然懂 關(guān)老板:我作畫,興致正濃, 沈清川(羞紅了):還是算了吧,大白天的感謝在2020-11-28 23:58:38~2020-11-30 18:15: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關(guān)老板就是最香的!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肆 16瓶;花赴暖渡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6章 關(guān)泊雅的手沒有動, 注視著沈清川的眸子,拿下嘴銜著的青筆,俯身下去, 低下頭顱。 輕輕的,在底下青年光潔如壁玉的額上, 落下一吻,輕柔一光羽。 關(guān)泊雅手握著沾紅顏料的毛筆, 手中動作卻不停, 在沈清川的手臂出作畫,蜿蜿蜒蜒,花濃雪肌,愈紅愈白, 栩栩如生, 姿態(tài)各異,仿佛真的有海棠花從沈清川的肌膚血管中掙脫盛開,淡紅水痕, 順著流下的花汁, 似有濃香暗浮。 毛筆尖掃過手臂內(nèi)側(cè)的肌膚,難耐的癢。 沈清川抬起手,搭在關(guān)泊雅的肩上,皓白如雪的手腕垂在紫黑鳳紋綢布上,指尖不小心沾上胭脂紅, 若一朵盛極靡艷欲凋謝的海棠花。 朵朵花開, 靡麗多姿, 花瓣沾著化開的春雪,晶瑩剔透。 花枝難以推開春風,孱弱的力道, 不足以抵擋那過分的掠奪。 鋪著紫綢的軟塌淺淺地下陷,絲滑的紫綢像是鋪展開來的畫紙。 “泊雅,莫要再鬧下去了... ...”沈清川捉住亂動的畫筆,聲音卻藏著一絲他自不自覺的甜,微微挑出的眼尾,眸光瀲滟。 關(guān)泊雅拂開沈清川推阻的手,抓住他如纖雪的手腕,十指相扣抵在軟塌。 “泊雅... ...”微微的嘆息。 輕吻像羽毛般,落在冒出薄汗的額頭,羽毛掃過秀挺的鼻梁,像是逗弄貓兒。 碰了碰濃密如小扇子的眼睫,又停在一處,輕輕地啜了啜。 風兒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舐,海棠花在不斷落下的雨水,抖了抖花枝,海棠樹下的貓兒含著紅果子,發(fā)出含含糊糊不清晰的喵嗚聲,音節(jié)被風聲淹沒了,溫柔卻不容拒絕。 海棠花樹間,輕輕送出的氣息,滲入了淡淡的胭脂香。 關(guān)泊雅薄薄的唇張啟,貼在沈清川的耳邊,輕輕咬了一下如玉珠的耳垂,喑啞的嗓音帶著輕慢的狎昵。 “嗯...你不喜歡嗎?” 沈清川沉默了一息,雙眸望著關(guān)泊雅,有一種近乎虔誠的神態(tài)。 霞光為披肩,俯在他身軀的上方,美人高貴冷艷不可方物,像是修煉千年的蛇妖,發(fā)亮的鱗片藏著劇毒,一旦觸碰肌膚,見血封喉,冰冷冷的不通人情,卻渾身盛滿欲。 叫人哪怕,死了也心甘情愿。 “喜歡。”但不該由一個女子這般主動。 他扶著關(guān)泊雅的臉頰,眼眸中水汽彌漫,晦暗難明,閉目落下一吻,是憐惜的吻,是帶著纏綿愛意的吻。 “泊雅,我明年娶你可好?”沈清川知道他現(xiàn)在有些意亂情迷,但他也知道眼前的佳人,是他此一生不能辜負的。 他想抱抱關(guān)泊雅,夕陽透光薄紗窗簾落了一地茜色。 關(guān)泊雅的動作停頓了,直直地望進沈清川那雙認真的眸子,他半闔眼眸,閃爍的光忽明忽暗,眼尾的弧度似彎彎的勾子,吐露一字,“好?!?/br> 心在狂跳,仿佛落在身上的霞光都變的guntang。 沈清川的手搭在關(guān)泊雅的高領(lǐng)出,手指試探地觸碰暗紫色的寶石扣,欲要解開,關(guān)泊雅沒有動,室內(nèi)靜默卻彌漫開了綺靡的暗香。 “咚咚咚?!遍T外傳來了敲門聲。 “主子,孫先生來了,說要見你?!钡栋虊褲h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沈清川的猛然收回了手,也不敢出聲,關(guān)泊雅抓起他的手指,輕輕咬了一下指尖,不滿意他突然停下。 “泊雅小姐,你先去忙吧?!鄙蚯宕ɑ剡^神來,看到自己的白襯衫變的花花綠綠的,肌膚上也沾著顏料,若是被外人一看,必定會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他壓低聲音,不好讓外面的人知曉,他和泊雅小姐獨處一室。 “他找我有什么事?”關(guān)泊雅語氣不滿地說。 “他沒有明說,只說有要事相求?!钡栋虊褲h在門口說道。 半響過后,只聽到畫室內(nèi),衣服窸窣的聲音,房門被推開,關(guān)泊雅長發(fā)披散出現(xiàn)在門口,紫黑唐裝長袍的袖口有些微皺,說道,“走吧,看看他求的是什么事?” 門扉被推開后,又快速地被合上,沈清川提著的心微微放下,起身拿起一方帕子,把手臂上的花擦掉,白襯衫脫下,果然那些顏料還是沾上了肌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