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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渤海城隔著一千多公里的侯城。 山外黑漆漆一片, 卻不斷有火光冒出, 霎時亮晝天邊,又很快湮滅。 “咻——”的一聲巨響。 宛如天工怒敲鑼鼓,震耳欲聾,一小隊伏在用沙包堆砌起的土壘后邊,隨著那聲巨響,深褐色的泥土如水花般飛濺,震飛到帽子上。 “少帥, 我們估計中計了?!?/br> “情報上說e國人有五百人兵力,可看這火力這么猛,恐怕不止,恐怕有兩千人兵力?!?/br> “少帥,我們只有八百人兵力,恐怕守不了,我們還是撤吧?!?/br> 副官伏在尚小樓旁邊大聲喊道,可轟鳴的炮聲接連不斷響起,聲音聽不太清楚。 尚小樓額上綁著白色繃帶,他的額頭被飛濺的石子炸殺,劃開一道口子,流了些血,滲透進繃帶,隱隱顯露些薄紅。 往下就是一雙霧沉沉的黑眸,似密布烏云濃霧,壓得人心慌,又像是一潭死水,詭譎多變,若潭水底下藏著千年惡妖,微微顯露一絲血光。 比起在渤海城,尚小樓的眼眸更多人了幾分凍人的冷酷與果決。 面容姣好,五官精致的少年冷笑了兩聲,尚小樓嘲笑副官異想天開,說道,“撤退?你以為現(xiàn)在撤退的了嗎?” “這是e國人設(shè)下的請君入甕之計,后面的道路,早就叫他們封死了,現(xiàn)在撤退,只會去送死。” 副官知道尚小樓用兵如神,可還想多勸幾句,勸尚小樓嘗試一下撤退,萬一能逃脫呢。 眼下這情形,對面防守的火力實在太猛,根本就沖不過去,對面這樣打,只想耗光他們這邊的兵力,等到彈盡糧絕。 “報!少帥,后面的道路,被e國人設(shè)下了地/雷,我們死了兩個兄弟。”去探測道路的小兵回來報告,喘著氣說道。 “少帥,我們要不要堅持到天亮,天亮了,大帥就應(yīng)該明白中了圈套,等大帥帶大批人馬回來救我們。”副官說道。 尚大帥帶了大批人馬去了前線,只留部分人馬給尚小樓,沒想到,這是e國人設(shè)下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 尚小樓冷笑說道,“等天亮,他回來,尸體都涼透了?!?/br> e國人陰險狡詐,妄想切割國土,擴張掠奪,收刮大量真金白銀。若是活禽他,說不定能向尚大帥索要一大筆錢銀,但他底下的這些人,絕對活不了。 “少帥,那怎么辦?。课覀冞@點兵力,再繼續(xù)打下去,支撐不到天亮啊?!备惫僖粫r六神無主,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退也不是,進也不是,難道真要把小命交代在這?”副官哭喪著臉,想到家里的美嬌妻,還有珍藏的幾瓶酒還沒喝過,心中萬分不舍。 “誰說要把小命留在這了?”尚小樓望著前方,黑眸亮起一道火光,似燃燒著的火苗。 他還要留著命,回去娶哥哥呢。 想到了沈清川,尚小樓的眼眸亮起了猛烈的光,那是強烈的求生欲,亮得驚人,熾得guntang。 “那要怎么辦?”副官現(xiàn)在唯一指望的就是尚小樓了。 “讓全部人停下火力。”尚小樓說道。 “停下火力,那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副官說道。 尚小樓笑了笑,臉上閃過狠辣,凝望遠方,眼眸漆黑,說道,“自投羅網(wǎng)的是他們,可不是我們。” e國人打著打著,漸漸的,見對面沒了木倉響,就以為是子/彈打完了,放下吊橋,從城里出來,派三百人去,分成三縱小隊前去排查。 天色很黑,加上秋風呼呼大吹,舉起的火把,差點都被吹熄滅。 e國人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忽然嘭的一聲巨響,幾人瞬間被炸飛,火把掉到地上,慌亂了步伐,又踩到了,接二連三炸了起來。 大概是過了十幾分鐘,僅剩不到一百多人,相互攙扶著,跑了回來,守門的e國人見回來的人戴帽子低著頭,彎著腰,就擺擺手讓他們進來。 只是剛想叫人收起吊橋,守門的e國人還沒喊出聲,肚子就被狠狠捅破,他睜大眼睛,看著這個比他身高略低些的少年,帽子下的眼睛宛如惡鬼,癲狂嗜血。 尚小樓連續(xù)捅了幾刀,刀刀致命,刀子□□,臉上漸了幾滴血,落在他蒼白如紙的臉上,宛如畫紙上點畫幾朵紅梅。 “這e國人的刀還真是好用?!鄙行强粗┝恋呢笆?,將上面的血漬刮蹭到倒下尸首的衣服上。 他們穿的是從e國人身上扒下的衣服,e國人比他們高大些,只能裝作受傷彎曲腰身,帽子壓低,借著夜色,同時為了更加逼真,身后的火力不斷,讓守門人信以為真,沒有時間分辨。 估計e國人也是沒有料到,尚小樓他們居然那么大膽居然,人那么少,還有膽量,冒險前來敵營。 尚小樓就是不要命的玩法,只有這樣才有一線生機,吊橋放下,打上火光,熄滅兩次作為信號,讓剩余的人進來。 尚小樓看了看,堆在箱子里的手/榴/彈,舔了舔干裂的唇,眼睛閃過興奮的光,又看了看周圍的那一張張年輕的臉,連帶副官的臉上也多了一絲狠絕,視死如歸。 成王敗寇,是生是死? 今晚是成為自投羅網(wǎng)的獵物,還是圍/剿獵物的獵手? 竊國者,當殺之,趕盡殺絕,匕首反射雪亮的光,映著尚小樓的眉目,他很興奮,唯有血才能帶給他戰(zhàn)栗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