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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川下樓走到沈老爺子身邊,和沈老爺子交好的世伯們就忍不住贊嘆沈三公子長得一表人才,沈清川謙虛地說不敢當(dāng)。 世伯叔伯們越看沈清川越順眼滿意,想到家里有適齡的尚未定親的女兒,就忍不住問沈老爺子,詢問沈清川是否已經(jīng)定親,若是沒有,和沈家結(jié)個親緣,也算是門當(dāng)戶對,是極好的。 沈清川是怕了,他怕沈老爺子在興頭上,萬一給他應(yīng)下一門親事就不太好,趕在沈老爺子開口前,連忙說已經(jīng)有了心上人,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聽聞此言,賓客們大為惋惜,果然優(yōu)秀的青年早就被人搶先一步,下手定下了,紛紛轉(zhuǎn)言說賀喜沈老爺子,不久后就要抱親孫子了。 沈老爺子嗤之以鼻,淡淡地開口,盡是大家長的口吻,說道,“他自己找了鴿合心意的也罷了,我只望他早日成家立業(yè),我這幾個兒子啊,沒有一個不讓我cao心的... ...” 沈老爺子還沒說完呢,忽然,一仆人神色緊張地走過來,欲言又止的模樣,沈老爺子就知道了他要說的事不太方便當(dāng)著眾人的面說,其他人也是有眼力見的人,就到外頭的客廳去,留下沈老爺子和沈清川還有仆人在這旁廳。 “什么事啊,慌慌張張的?!鄙蚶蠣斪泳徛晢柕?,儀態(tài)有著威儀。 仆人瞟了一眼沈清川,欲言又止,最后還是咬咬牙,開口說道?!袄蠣敚饷鎭砣肆?,堵著沈府的大門口,不讓外面的人進來,也不讓廳內(nèi)的人出去?!?/br> “說話不清不楚的,究竟是誰,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堵沈家大門,派人通知巡捕局的人了嗎?”沈老爺子一聽是有人在他四女兒的訂婚日子鬧事,臉?biāo)查g就黑了下來。 仆人哭喪著一張臉,說道,“通知了,巡捕局那邊的人說他們管不著尚少帥的事,打電話給巡捕局局長,接線員說局長臨時有事就不來參加四小姐的訂婚宴會,現(xiàn)在管家在外頭穩(wěn)住眾賓客,大部分人尚不知曉外頭發(fā)生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恢復(fù)日更 感謝在2021-05-16 00:27:56~2021-05-16 23:58: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嗨!老婆!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66章 沈清川一聽到尚少帥三個字, 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放在腿側(cè)的手下意識握緊成拳,語氣頗重, 說道,“他堵在大門做什么?難不成真要四妹嫁給他?” 沈清川的眉頭皺得死緊, 仆人從來沒有看到過三少爺如此生氣,有幾分大少爺?shù)臍鈩? 連忙說道 “不知道, 管家問了尚少帥,他旁邊的副官說不是, 點名指姓要三少爺出面談話... ...” 見沈老爺子和沈三少爺兩人的臉色越來越沉, 黑得都快要滴出墨水, 仆人的聲音越來越低, 末了了嘀咕一句, 說道, “...那尚少帥騎著一匹掛紅花的黑馬,瞧著就像是來搶親的?!?/br> 旁廳的氛圍和大廳的氛圍, 一個安靜到可以聽聞掉落一根針,一個賓客如云聊得熱火朝天。 沈珍菲下樓繞了一圈,穿過垂掛的厚呢門簾, 前腳剛跨進旁廳就察覺到沈父和她三哥的氛圍不對勁。 她見沈父臉色低沉, 不敢問他,轉(zhuǎn)而問沈清川, 忙問道,“三哥,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外面來的賓客好像來得不多,要不你跟我出去看看吧。” 沈珍菲以為她的三哥和父親又犯軸了, 惹得沈老爺子不高興,扯個理由想支開沈清川,幫他救場。 瞧見自家meimei擔(dān)憂的目光,沈清川冰冷的臉色微緩,語調(diào)放柔,寬慰她說道,“沒什么事,有我在呢,我能解決,你先上去陪陪你四姐?!?/br> 沈清川哄了沈珍菲幾句,才把她哄走。 等沈珍菲走遠(yuǎn)了,沈老爺子冷冷地哼一聲,“你解決?你能解決什么,看看你在外面惹出的禍?zhǔn)?,每一個能讓我省心的?!?/br> 說完,沈老爺子跺了一下龍頭木拐棍,朝大門走去,就算自家的兒子再怎么不順心,他也不能推沈清川獨自一人去面對那大煞神,沈老爺子聽聞那尚少帥可是殺人時,眼睛都不顫一下的。 ------------------------------------ 大門前。 沈府的大鐵門距離客廳還是有一段距離的,穿過長長的車道,兩旁種植的草坪早已枯黃,唯獨栽下的冬青樹的墨綠葉子還點綴著霜雪,讓景色不那么凋寂。 尚小樓騎著一匹皮毛黝黑發(fā)亮的高大駿馬,馬頭上還掛著一朵大紅花,只不過騎在馬身的人,身姿挺拔如青松,身形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氣勢卻碾壓他周圍一眾手持木倉桿子的兵。 穿著暗綠軍裝,黑皮腰帶緊扣腰身,精制黑皮皮靴也擦的發(fā)亮,披著一件同色的披風(fēng),披風(fēng)的一角在寒風(fēng)中向后飛揚,獵獵作響。 尚小樓頭發(fā)向后梳,梳了個大背頭,扣著一頂墨綠軍帽,毫不顧忌地露出他那張精致又陰郁的臉,兩眸看人瞧不見生氣,黑沉沉的,眼神有種風(fēng)雨欲來黑云壓境城欲催的陰翳感,唇格外猩紅似野/獸飲血后不經(jīng)意沾上的。 “少帥,沈少爺會不會不出來,要不我派人闖進去?”站在寒風(fēng)中都等了半個小時,副官冷得只呵氣暖手,反觀尚小樓就跟個冰人似的,一點也不受這寒風(fēng)的影響。 這種鐵大門隨便朝門鎖崩兩子彈,就可以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