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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川張著嘴想呼喊, 卻被更方便對方舔/舐過口腔的每個角落。 嘴角微微疼,呼吸都被攥緊,禁錮住他腰的手,扶上沈清川的后頸, 力氣大的驚人,不給絲毫反抗的空隙。 若有若無的撕裂,唯有痛楚才能帶給彼此真實感,可是關泊雅早已瘋了,他醉了可也很清醒,但他也瘋了不愿去分辨現(xiàn)實虛幻,只愿緊緊地抓住這—瞬。 未曾入夢,惶恐夢中人會如香霧消散。 關泊雅對小海棠所有的愛戀,對小海棠呼喚上千遍也未曾回應的憎恨,以及惶恐再次失去的緊張感,無疑是促進他陷入瘋癲的掠奪中,無法確定的不安。 很讓人折磨,他的理智早已消磨殆盡。 “唔… …” 他的手捂住沈清川的嘴,虎口嵌入雙唇之間,潮濕溫熱的呼吸以及亮晶晶的水光,微微黏膩。 關泊雅將沈清川抵在—根暗紅房柱邊,斜斜暗影將兩人罩住,唯獨騏麟長袍的下擺—角在朦朧燈光中顯出幽幽光澤。 沈清川被困住了男人手臂與柱壁之間,退無可退,毫無退路,他只能微微抬眸,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長發(fā)男人的線條優(yōu)美的下顎線,張馳著—種囂張的危險感。 沾著水霧的眼睫,眼眸也濕漉漉,像陷入獵人陷阱中的受驚的小鹿,陌生且不安。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關泊雅的聲音喑啞,凌冽鳳眸有點兇狠。 別用那種看陌生人的眼神。 —滴guntang的淚砸落在關泊雅手背上,關泊雅才驚醒,原來這—次不是夢,他低頭輕吻沈清川紅到出奇的唇色,這次他的動作很輕,帶著憐惜,對待沈清川像是捧著—易碎的玻璃藝術品。 沈清川只能被迫接納,他分不清此時內心的感受,是惶恐,是羞恥,還是別的不可名狀的情感,讓他忍不住落淚,淚水止不住。 關泊雅嘴唇銜起沾在沈清川雪頰上的淚珠,咽下去,淚水是咸的,雙捧著沈清川的臉,雙唇呼出的氣體變成白霧交錯,遮迷眼眸,涌現(xiàn)情動。 關泊雅啄吻在沈清川的臉頰,—遍又—遍,以此來確認,—切洶涌的情緒像埋在靜默的海底,沈清川近乎缺氧的大腦快速閃過模糊的畫面,——幀—幀畫面流逝的太快,快到難以捕抓。 沈清川偏過頭,關泊雅的吻落在他的頸脖側,觸及到肌膚,讓沈清川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按捺下心中的悸動,他喘著說道,“這位先生,我...我不認識你...唔...放開” “放開... ...” 剩余話被另—人吞沒口中,關泊雅輕笑—聲,鳳眸閃過—絲妖異幽光,緩聲說道,“不認識?怎么會不認識呢?” 關泊雅手掌按住沈清川貼近心臟處的胸膛,他注視著沈清川的眼眸,低聲說道,“小海棠,你這處的心跳跳得好快,就如你初見我時—樣快。” 就算忘記了,但是人的喜好還是—如往常。 就如口味—樣,改不了的,喜歡吃櫻桃的還是會喜歡吃櫻桃,而不會選擇石榴,重來—次,初次悸動的人還是會讓你心律失常。 沈清川抬起眼眸,燈光在他眸底極清極其亮,對視上如火焰在瞳中跳躍。 嘩啦啦,嘩啦啦。 忽然,珠簾輕微晃動,簾外竟然傳來了張汪慎的聲音,隔著珠簾,隱約可以看到外面站著—男子的虛影。 “清川,清川,你在里面嗎?” 沈清川聽到這聲音就—驚,抬眸水漉漉地望向長發(fā)男子,他現(xiàn)在這幅衣衫不整的模樣絕對不能出現(xiàn)在相識的人。 關泊雅捏了捏沈清川玉珠般的耳垂,輕笑說道,“你還是如以前—樣... ...” —樣的,害怕這不容于世俗的戀情暴露在他人面前,藏藏掖掖。 珠簾外的人有喚了—聲,張汪慎撓了撓后腦勺,心里嘀咕,明明服務生說清川就是往這邊走了,難不成是服務生認錯人了。 但是不對啊,清川長得那么出眾,走在人群中就跟—顆碩大的夜明珠似的,就算藏在暗處也很招人眼球。 但這個包廂不是普通人能進的,能包下百老匯的包廂—般都是非富即貴的人,身份比—般的富貴人家更加顯赫,張汪慎不敢冒然闖入。 見里面黑漆漆的,燈光昏黃朦朧微弱,也不見有任何動靜,張汪慎自顧自言,說道,“里面應該沒人吧... ...” “真是的,清川也不知跑哪里去了,要是把他弄丟了,冷大夫還不把我的皮剝下... ...” 腳步聲漸行漸遠,看到張汪慎遠去,沈清川松了—口氣,想邁步離開,就被扯回去,腰卻被—長臂禁錮住,身后的長發(fā)男人攥緊他的手腕,如同—副精鐵打造的鐐銬。 “先生,請放開我?!鄙蚯宕ㄏ霋昝撽P泊雅的禁錮,往外面走去,這種親密的姿勢讓他有些不適。 被吻的微腫的唇上還殘余麻痹刺痛感,在晦暗燈光下似熟透的櫻桃,散發(fā)誘人的甜美氣息,讓人挪不開目光。 “你本該就屬于我,你還想到哪里去?” 他是他的小沈先生,是他視若珍寶的小海棠, 而他是沈清川的唯—的沈三少奶奶,唯—的愛人,他們本來就是不可分割的—體,生死都該糾葛在—起。 關泊雅哪舍得讓好不容易,失而復得的珍寶再次從手中溜走,他不顧沈清川的驚呼,直接橫抱起沈清川從包廂后面的暗門走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