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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李清櫟下了一個決定,利用自己畢生仙力凝聚成型,化為玉佩系在顏淵身上。 這玉佩一以畢生仙力化成,能夠壓制煞氣,二凝聚了他的神性,能夠讓她恢復(fù)清明。 只是—— 如果如此,他就要墮入輪回,化為凡人。 他把玉佩系在顏淵身上,而后離去…… “王夫!王夫醒了。” 李清櫟睜開眼睛,陽光映入眼簾。 玉佩已碎,仙力歸位,但…這也代表著顏淵失去了控制,再次陷入癲狂。 第45章 逆天而行 “王夫,您已經(jīng)昏迷三日了,…… “王夫, 您已經(jīng)昏迷三日了,王爺也不知去了哪里?!?/br> 一旁的侍婢跪在地上,低聲回稟。不知怎地, 王夫分明還是曾經(jīng)的模樣,人也溫溫和和的。她怎么在王夫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 李清櫟垂眸:三日已過, 恐怕… “我要出門,此期間你等護(hù)好府宅。” 忽地, 他面色一變轉(zhuǎn)身向門外走去, 步履匆匆。 奴仆們攔也不是, 不攔也不是,只能愣在原地,目送李清櫟離去的背影。 也許是他們的錯覺, 他們總覺得……這一去王夫和王爺都不會回來了。 李清櫟察覺到人間的一股強大鬼氣,一路追尋而去。 他知道那就是顏淵。 顏淵被天劫打傷,俊美的臉上依稀可見一道極細(xì)的傷口,從中溢出血跡。 她笑的肆意,腳邊全是尸體, 血流成河。 “顏…妻主!”李清櫟頓了頓喚道, 面帶焦急。 此處是皇宮,有龍氣庇佑。大殿內(nèi)的皇帝雖然是一介凡人卻是人間之主, 如此肆意妄為, 天道不會放過她的。 哪怕顏淵曾為天地所鐘愛, 賦予她強大的法力,可——天道就是天道, 它不會容許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壞三界平衡。 也許殺了顏淵,三界也會陷入黑暗,深淵又要耗費數(shù)千年再次誕生一位神祇。 可顏淵如今是在破壞規(guī)則, 天道不會容忍。 顏淵深色的眸子微沉,緩緩轉(zhuǎn)過身來:“清櫟?” 她笑了笑:“你看,他們都死了?!?/br> 天瑕劍身滑落血珠,在陽光的折射下發(fā)出陣陣森寒的冷光。 李清櫟掃了一眼地上的尸體,一個人的面孔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是他?! 倒在血泊中的正是當(dāng)初殺害李清櫟全府的人,而那些被殺之人無一例外都曾參與過那場屠殺。 李清櫟呆呆站在那兒,任由顏淵緩緩走近。 然后他被顏淵牢牢按在了懷里,顏淵的身上散發(fā)著血腥味,她的手指和氣息都是冰涼的。 “為什么哭?”顏淵冰涼的手指劃過李清櫟的臉頰。 李清櫟閉著眼,淚水從臉頰滑落。 顏淵沒什么其他動作,只是奇怪地詢問,她不明白人的情感,她現(xiàn)在只有鬼的本能。 可……即便如此,她仍然下意識地護(hù)著李清櫟,死里逃生的第一件事是為他報仇雪恨。 也許,顏淵遠(yuǎn)比他想的更愛他。 “妻主,我們回家吧?!崩钋鍣档南掳筒淞瞬漕仠Y的肩頭,他近乎哀求的說。 “回鬼界?!鳖仠Y低低地說。 “為何?” 顏淵想了片刻,眼里閃過赤色:“殺?!彼砩涎獨夥v,語氣冰冷。 “你愿意陪我殺光她們嗎?”說到這兒,她似乎覺得高興,嘴角勾起。 天上的云越積越厚,紫色的雷電在云層中閃爍。 這次,顏淵必死無疑。 上次的天劫,顏淵已經(jīng)重傷,天道網(wǎng)開一面,可這一次她竟公然違背規(guī)則殺了如此多的凡人。 繼續(xù)下去,只會給三界都帶來不可挽回的后果。 其實,李清櫟此刻應(yīng)該離開顏淵的懷抱,看劫雷殺死她。他應(yīng)該回到隱居地,又或者云游四方維系三界安寧。 可,他怎能忍心。這是他的妻主,是唯一將他放在心上的妻主。 李清櫟猛地推開顏淵,膝蓋狠狠砸在地上,任由暴雨澆在身上:“鬼王顏淵無辜,是卑鄙小人剝離了她的神性才會如此。且眾凡人慘死,也是因我而起,與妻主無關(guān)?!?/br> 他仰頭望天:“我愿替代妻主接受責(zé)罰。” 天上的雷轟隆隆的,下一瞬一道劫雷打了下來。 李清櫟嘴角溢出血跡,不過一道就讓他難以承受。他明白這是天道給他的警告,顏淵逃不過去。 顏淵冷冷盯著天,眉頭緊蹙。天瑕劍身的血液被她用靈力震落,又恢復(fù)了雪白寒鐵的模樣。 李清櫟咬唇,艱難從地上爬起擋在顏淵身前。 “您也不愿意看三界生靈涂炭,鬼王一死那隱藏在背后之人擁有她的神性,天下間又有誰能阻止?” “此人既有本事瞞天過海剝離鬼王神性,蒙蔽天機,又怎會沒有本事瞞著你讓三界血留成河?” 李清櫟站直身體,他違逆了天道。 他在賭,賭天道會給顏淵一線生機。 第46章 大結(jié)局 天空黑壓壓的一片,劫雷似落非…… 天空黑壓壓的一片, 劫雷似落非落。 李清櫟目光堅定,脊背挺直:“只需半日,半日時間還未能讓鬼王恢復(fù)醒悟, 我愿與她同擔(dān)責(zé)任?!?/br> 瘦削的肩膀在天劫面前顯得格外單薄,但他不能退。 也許是一刻鐘, 也許是好幾個時辰,天空上的劫云散了, 露出晴朗的天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