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馬王
秦朗婉拒了吳老爺子,吳凡的那一匹汗血寶馬好是好,卻也比不過呂布坐下的赤兔馬。 歷史上記載的汗血寶馬是一個馬的品類,可被冠于馬中赤兔的,唯有赤兔馬一匹。 “哈哈哈……”吳老爺子薅著胡子,大笑道:“你們兩個還真是互相謙讓啊,這樣的兄弟情讓我感動,我是跟不上時代了啊!” “嗯?誰特么用他謙讓了?”吳凡只覺得腮幫子疼,這混蛋到底給老爺子忽悠成什么樣了,難道是傳說中的催眠? 西方對于催眠的研究,其實已經(jīng)到了很深的地步,比起把人忽悠瘸的那個姓趙的老忽悠都厲害。 吳凡很自覺的去了客臥,對于秦朗的忌憚又上了一個層次。 決賽的起點和終點都在中海市郊區(qū),由于有了預(yù)賽的熱點,來到郊區(qū)現(xiàn)場觀賽的人十分多。 每一個選手身后都有一個專門的航拍機,國際性的大賽,還是很有格調(diào)的。 這一次進入決賽的前三十名里,只有四個黃種人,吳凡和秦朗就是其中的兩個。 甚至秦朗也有了不少粉絲,畢竟預(yù)賽的開局,秦朗表現(xiàn)的太過于驚艷。 若不是到最后一段的荊棘障礙上放緩了腳步,絕對是以第一名的成績出線。 到了賽場,運動員準(zhǔn)備區(qū)域處,有裁判對于運動員的馬匹進行檢測,目的是為了檢測有沒有使用違禁藥物。 吳凡更換馬匹,其實是有一定的違規(guī)的,可大部分人不知道賽馬的具體規(guī)則,選手們也什么都不說,誰還能說什么? 別的選手也有更換馬匹的,畢竟預(yù)選賽的荊棘障礙處,只有秦朗一個犧牲了速度,沒有讓馬匹受到傷害。 秦朗裝模作樣的來到運動員馬匹暫時存放地,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 “啟動繼承系統(tǒng),繼承呂布勇武之力,召喚赤兔馬!” “唰……” 下一瞬間,一股強悍至極的力量涌進了身體中。 秦朗的身體素質(zhì),原本就是極好的,可如今,竟然感覺又強悍了數(shù)倍。 他體內(nèi)流淌的真氣,竟然被強悍的身體擠壓的接近斷流。 人中呂布,名不虛傳! “驢驢驢……” 伴隨著一陣嘶鳴,一匹俊郎非凡的戰(zhàn)馬,出現(xiàn)在秦朗身旁。 在戰(zhàn)馬的腦袋上,還飄著兩個大字,“赤兔”。 這兩個字,唯有秦朗一人能看得見。 赤兔馬渾身上下充滿了野性,簡直就像是野獸一樣。 唯有看到秦朗的時候,那一雙充滿了戾氣的眼睛,變的柔和了很多,低下頭蹭了蹭秦朗的肩膀。 此人是主人的兄弟,不僅能和主人征戰(zhàn),還救了主人和主母一命。 所以赤兔愿為秦官人征戰(zhàn),這是一匹極其有靈性的馬! 赤兔馬在馬中的歷史地位之所以這么高,和呂布的相輔相成是分不開的。 甚至后來關(guān)羽騎了赤兔馬,對后期的影響都沒有這么大。 華夏歷史上下五千年,有幾句“人中呂布,馬中赤兔”這么霸氣的話? “好兄弟,與我跨越千年,在這新世界奔馳吧!” 秦朗翻身上馬,赤兔馬背上的馬鞍,上面還沾染著未曾干涸的鮮血。 秦朗到了檢測場地,別的馬匹已經(jīng)到了起點處準(zhǔn)備,裁判就位,慕容婉兒又是這一場比賽的特邀嘉賓。 吳凡臉都白了,那混蛋沒來比賽? 人呢? 我可不是只為了贏錢,我特么是為了在比賽中干掉你! 要不然,就算這混蛋輸了一個億,等回家又跟老爺子開口借一個億,老爺子會不借? 一個疑似被催眠的人,怎么可能會拒絕的了? 這混蛋跟沒輸有什么區(qū)別? 我特么不是白白浪費感情了? 嘉賓席上,慕容婉兒臉色鐵青。 貴賓席上,蘭陵威死死的盯著賽場的出口,今天你要是不出來,我晚上就帶人掃了單面街! 真以為我威少爺貴為黑道太子爺,就不會跟一群站街女一般見識了? “驢驢驢……” 與此同時,一聲低沉的聲音在通道深處響起。 比賽解說還深情的吹著牛逼,可這一聲低鳴,簡直蓋過麥克風(fēng)的聲音。 所有的馬匹,全都打著哆嗦,扭過了頭。 王者出現(xiàn),庶民唯有膜拜。 越是品質(zhì)好的馬,感覺也就越強烈! 吳凡的汗血寶馬,前腿屈起,跪倒了下去。 直到秦朗騎著赤兔馬,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 “臥槽,這是什么東西?” 眾人嚇傻了,赤兔馬的神駿,非常人所能承受。 在三國時期,那些馬之所以能承受的住赤兔馬的氣勢,是因為歷經(jīng)戰(zhàn)場的洗禮。 現(xiàn)在的不行! 吳凡在心里瘋狂咆哮,這混蛋一大早起來的時候,還什么都沒有,這么一匹仿佛天神般的馬,是在哪里來的? 即便是不懂馬的人,也能看的出來,赤兔馬的不凡。 一輛破拖拉機和一輛勞斯萊斯放在一起,就是不懂車的人,也知道哪個更值錢。 “呦,怎么了,沒見過好馬嗎?” 秦朗看向吳凡,你有一匹汗血寶馬而已,得意個什么勁? “秦朗,長途奔襲,不是馬好就行的,況且,你這匹馬還不一定能比得上我的!”吳凡恨聲道。 這一路幾百里,有準(zhǔn)備好的陷阱,也有人為的爭斗,你秦朗這么高調(diào),活該你會成為眾矢之的,你不死誰死? 總算到了比賽開始的時間,所有選手就位,裁判也舉起了手槍。 吳凡抱著汗血馬的脖子,好一陣親昵的安慰,才讓勉強掙脫了赤兔的影響,踱步到了出發(fā)位置上。 “嘭!” 槍聲一響。 現(xiàn)場一片安靜,沒有一匹馬動彈地方。 不管運動員用鞭子怎么抽,那些馬就是低著頭,一點也不動彈。 觀眾們也懵了,這是什么情況?槍聲一響,脫韁野馬,這可是賽馬最大的看點之一。 幾十匹馬擠在一起,就為了掙個先機,那就給人一種萬馬奔騰的感覺。 現(xiàn)在一動不動是什么鬼?被施了魔法了嗎? 等等……吳凡的馬動了! 汗血寶馬馱著吳凡,脫離了自己的跑道,一路踱步到秦朗身旁,低下頭顱去蹭赤兔馬的脖子。 赤兔馬看上去有些煩,往一旁揚了揚脖子,把汗血寶馬頂?shù)搅艘慌浴?/br> “咕咚……” 吳凡咽了口唾沫,難以置信的看向秦朗,“馬……馬王,你這是馬王?!” 傳說,在數(shù)百年前,人跡罕至的大草原里有馬王,唯有十萬匹以上的野馬群,才有可能誕生一匹號令萬馬的馬王。 只要馬王存在,任何馬都不敢跑在它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