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拳出如龍
府上。 秦朗往床上一趴,享受著貂蟬的小手在身上四處游走。 現(xiàn)在是第二個療程…… 貂蟬有些心不在焉,今天的官人著實奇怪,怎么就像是做了壞事被人抓著了一樣。 要是換了以往,袁熙那小子最少也得變成豬頭。 可官人不說,咱也不敢問,萬一是關(guān)乎到什么大事呢? 那袁熙畢竟是袁紹的兒子,莫不是給官人惹了麻煩? 貂蟬有些哀怨,伏下身體,小臉輕輕靠在了秦朗的后背上,“官人,都是妾身的錯,從今以后妾身就在家里待著,絕不會再去外面,徒惹麻煩。” 秦朗正覺得渾身放松,被貂蟬趴在身上更覺得舒適,只不過這哀怨的聲音,很不對勁。 “你惹什么麻煩了,是因為冀州來使嗎?” “他可是袁紹的二兒子,若因為我的原因?qū)е略B不與徐州結(jié)盟,共擊曹cao,豈不是因我而壞了大事?” 自古以來紅顏多薄命,長的漂亮不一定是好事,貂蟬對此深有感悟。 這不就惹了亂子? 貂蟬輕咬唇角,可憐兮兮的說道:“要不妾身返回世外桃源隱居,直到官人平定亂世,在與官人……” “唔……唔唔……” 貂蟬還沒有說完,秦朗翻過身,上去狠狠親了一口。 直到把貂蟬親的渾身酥軟,眼中哀怨中帶著威脅的神色,全都化成了柔情。 秦朗才算是松了口氣,剛才要是敢答應(yīng)此事,貂蟬,你確認你手中的銀針,不會捅死我? 你說話就說話,哀怨就哀怨,手上捏著銀針干什么?可別糊弄我說事針灸療程,咱可是繼承了華佗醫(yī)術(shù)的,直到你比劃的那個xue道,可不能輕易的扎下去。 況且,劉備與袁紹是否結(jié)盟,乃是天下大勢所定,不是一個袁熙可以阻擋的,你就不必為此擔(dān)心了。 劉備府上。 劉備親自為袁熙送來了早飯,昨天袁熙那一口鮮血噴的,實在是太讓人擔(dān)心了。 昨天大夫說是怒急攻心,要多注意休息,不可再生悶氣,不然容易嗝屁。 這個“嗝屁……”是什么意思?也是官人的家鄉(xiāng)話? 聽著就不是什么好話! 可惜徐州城內(nèi)的大夫,實在是不怎么靠譜,要是能讓貂蟬姑娘來親自診斷,吾才能徹底放心。 劉備嘆了口氣,發(fā)生了昨天的事,怎么可能還叫貂蟬來診治? 今天貂蟬甚至都沒有過來,連給甘夫人調(diào)理身體都耽誤了。 “噠噠噠……” 劉備敲了敲門,道:“賢侄,昨夜休息的可好,今日吾打算帶你一覽徐州風(fēng)景,看一看徐州的軍威之壯!” 劉備的打算,就是讓袁熙看到徐州城的強大,如此一來,袁紹就要更加慎重考慮聯(lián)盟之事。 更要以此來壓下袁熙的傲氣,吾劉玄德現(xiàn)在再也不是三人三騎,就跑去會盟的二逼了。 吾現(xiàn)在擁兵八萬,占據(jù)徐州重鎮(zhèn),已經(jīng)能影響到天下大勢。 你袁本初可以跟我有優(yōu)越感,但是你兒子不行! 你小子敢跟官人搶媳婦,我得保證你能活著,誰讓你是冀州使者? 但是你活著的前提,是袁本初得與我聯(lián)手把曹孟德干了! 更甚者,老子直接扣了你袁熙為人質(zhì),什么時候袁本初干了曹孟德,什么氣候我把你放了。 到時他曹孟德完蛋,袁本初元氣大傷,沒準我還能趁勢而起呢! 劉備昨天思考了一夜才發(fā)現(xiàn),袁熙若真是跟秦朗搶貂蟬,也許并不是壞事,也就更有底氣了。 至于去哪里看軍威之盛,當(dāng)然要去秦朗那,讓袁熙知道天下之大,讓他知道秦朗之才華! 怎么世人不說的袁熙者得天下? “咯吱……” 袁熙打開了門,臉色有些蠟黃,分明是昨夜沒有休息好。 袁熙確實沒有休息好,那一口血噴出去,已經(jīng)是受了內(nèi)傷。 先不說身體上的不適,一閉上眼,腦海里就是甄宓和貂蟬的容顏,來回轉(zhuǎn)換。 我爸是袁紹,大漢朝最強大的諸侯,憑什么我要為一個徒有虛名之人舍棄妻子。 不……我袁熙兩個都要! 現(xiàn)在就去找劉備,探尋一下徐州的虛實。 若徐州城內(nèi)兵少將寡,便是吾崛起之時,可逼迫劉備下令,讓我?guī)ё啧跸s,還要讓秦朗寫一封退婚書信。 若不然,吾便返回幽州點齊兵馬,不管那曹cao如何,先把徐州城給屠了! 徐州城內(nèi),若是兵精將多,吾便回稟父親,劉備有不軌之心,萬不可與此人為伍! 可坐觀曹cao與劉備之斗,可坐收漁翁之利。 “徐州城是天下九州重鎮(zhèn)之一,在下聞名久矣,早就想見識一番了!” “哈哈哈,先用早飯,這是內(nèi)人親手做的!” …………………… ……………… 昨天夜里,秦朗為了安撫好貂蟬,除了衣服沒有脫之外,別的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 后來貂蟬強忍著有些癱軟的身體,給秦朗扎了針,按摩了腎,讓意志力堅定的雇傭兵,第二天早上也沒能醒的過來。 這也就導(dǎo)致訓(xùn)練場上,眾多士兵一直在耐心等待。 張飛和趙云站在隊伍的最前方,趙云一身銀白色鎧甲,站如松,眼神犀利。 張飛挺著肚子,昂著頭,站的太過于用力,卻又開始得意。 咱老張的水平,可不是誰都能比的。 “子龍啊,打個賭不?” “翼德,你想賭什么?” “賭今天官人來晚的原因,你敢賭嗎?” “嗯?難道四哥不是故意來晚,要考驗我等耐性的嗎?” “哈哈哈,子龍你太天真了,我打賭,官人昨晚肯定去糜嫂子處了!” “靠!”趙云咽了口唾沫,你么的二逼,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這種事,你是想死不成? 就是官人不收拾你,主公也會收拾你,還特么想跟我打賭,這分明是想拉我下水! “老子不賭!” “別啊,子龍,咱可以賭別的!”張飛瞥了趙云的衣袖一眼,道:“就比今天的訓(xùn)練,吾比汝表現(xiàn)的好,汝的墨鏡就歸吾所有,如何?” 趙云雙眼微瞇,這個張翼德的,還在打他墨鏡的主意。 豈不知,我趙云會怕了你? 只說這站軍姿,吾是昨天堅持最久的一個。 你張飛昨天做了多少小動作?不是坐下來休息,就是身體歪歪扭扭的,真當(dāng)我眼瞎看不到?。?/br> 這個可以賭! “翼德,你要是輸了呢?” “呵……吾若輸了,從今以后,再也不打你墨鏡的主意!” “我去你大爺?shù)模 壁w云忍不住大罵,你特么打我墨鏡的主意,還有臉一本正經(jīng)的說出來。 還用這種事賭我的墨鏡! 張翼德啊,真以為沒了云長,我就揍不過你了? “啪!” 趙云拳出如龍,一拳懟在了張飛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