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找個機會陰死你
“我?”甄宓指了指自己那可愛的鼻子,這件事跟我也有關(guān)系? 我之前還以為你是個男子,怎么可能深夜邀請你?還是在洗浴的過程中邀請? 還有秦朗,你就是發(fā)現(xiàn)這位女子不在了,為什么偏要來我的住處尋找? 仔細一想,全都是漏洞。 貂蟬把頭轉(zhuǎn)向一旁,看上去就很心虛。 秦朗低頭不語,底氣也不是太足。 甄宓就生氣了,好嘛,你們兩個互相找借口,讓我在中間當什么受氣包? 要是我現(xiàn)在穿著衣服,非得……對了,衣服,我還沒有穿衣服! “啊!” 甄宓總算是反應(yīng)了過來,又是發(fā)出一聲尖叫。 叫了一半,就看到秦朗一臉震驚,貂蟬滿是不解。 都這時候了,你還叫什么? 甄宓訕訕一笑,把黑色的秀發(fā)攏在身前,又蹲回到了浴桶里,開始吹起了泡泡。 反應(yīng)過激了…… “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回事?” “快來人啊,小姐出事了!” 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嚰贝俚慕泻奥暋?/br> 很快,袁敘帶著一群護衛(wèi)趕了過來。 “女兒,你在屋里嗎?發(fā)生什么事了?”袁敘在屋子外面大喊,畢竟甄宓不是她親女兒,而且也到了出嫁的年齡。 即便是親女兒,和父親之間也要有所忌諱才是。 “咯吱……” 甄宓打開了房門,身上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只有頭發(fā)還是濕漉漉的。 “父親,不知為何,房屋突然塌陷,差點砸到了女兒,故而女兒才會發(fā)出了叫聲。” “嗯?房頂塌了?” 袁敘揮手驅(qū)散了護衛(wèi),走進房間看了看,甄宓有在臥室洗澡的愛好他是知道的,倒是沒有什么值得懷疑的。 確實房頂塌了,可怎么會塌陷呢? 外面沒有狂風,也沒有驟雨,別的房頂怎么沒有塌? “女兒,你確定沒有別的事情發(fā)生?” “父親……”甄宓低下頭,緊張的咬著唇角,“確實沒有別的事情發(fā)生!” 袁敘圍著浴桶轉(zhuǎn)了一圈,一滴還溫熱的水在窟窿處滴在了額頭上。 “下雨了?呵……這么大的月亮竟會下雨,實在是不可思議,既然如此,就莫要驚擾了別人,你去別的房間休息,明日找來工匠把房頂修繕好,你再回來居住吧!” “喏!”甄宓點了點頭,下意識的看向了房頂?shù)拇罂吡?,明亮的月光照射進了浴桶的水中。 水面上漂浮著一枚月亮,如夢似幻。 屋頂上,秦朗就趴在窟窿邊上,身上的衣服還是濕的,一直順著窟窿滴進房間里。 貂蟬趴在一旁,瞇著眼睛一直笑,分明是在幸災(zāi)樂禍。 一直等袁敘帶人離開之后,秦朗小心翼翼的起身,趁著夜色向著外面摸去。 “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的,還不趕緊走!” “官人,袁敘好像帶人往咱們居住客房的方向去了?!滨跸s伸出蔥白的手指,遙遙指了指遠處。 一隊人提著燈籠,正往客房的方向而去。 “袁敘這混蛋,鼻子是屬狗的嗎?” 秦朗顧不上小心,趕緊沿著房頂上的鋼絲繩,往客房的方向沖去。 貂蟬微微一笑,非但沒有跟著秦朗一起離開,反而又順著房頂?shù)目吡讼氯ァ?/br> “今夜要是拿不下你這個盟友,我貂蟬這一身醫(yī)術(shù)可就白學了!”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洗漱完畢,在大廳里用早餐。 袁敘一邊喝著熱湯,一邊懷疑的看著秦朗,昨天去敲門的時候,秦朗確實還在房間里,可頭發(fā)有些濕,看上去很不對勁。 秦朗低著頭,此事理虧,不可過多糾纏,務(wù)必以沉默為金的方式進行反擊。 趙云捧著碗,抬頭瞄一眼,就趕緊低頭喝一口,這氛圍實在是太過于凝重,不好收場啊,還不如去戰(zhàn)場上肆意沖殺一場來的痛快! 拓跋余什么也不管,什么也看不見,這早餐的配置太豐盛了,以前可沒有見識過,趕緊吃! 貂蟬優(yōu)雅的吃著糕點,眼眸帶笑,盟友已經(jīng)搞定了,剩下的就是等見到那三個女子。 若是她們能性格溫婉,大家好好相處,也就皆大歡喜! 可若是她們想勾心斗角,爭寵爭權(quán),那就不要怪我貂蟬出手干脆,不講情面! “咳咳……”袁敘故意咳嗽了兩聲,道:“諸位昨夜休息的可好?不曾被什么打擾吧?” 秦朗還是低著頭,最近好像是有些慫,早知道拼了命也不能帶貂蟬過來,誰能想到現(xiàn)在的貂蟬主意這么正?昨晚竟然是一直都沒有回來! 要不是袁敘派兵看住了客房,他非得再潛入進去,把貂蟬揪出來,狠狠的收拾一頓! “哈……哈哈,我等休息的很好,多謝袁大人關(guān)心!”趙云放下碗,拱了拱手。 秦朗不說話,拓拔余只顧著吃,貂蟬就在那神秘的笑,沒人搭腔也不合適啊! “好,我主已經(jīng)派人傳來了消息,要在今日議事之際,見劉皇叔所派使者,官人以為如何?” 秦朗這才抬起頭,道:“當要一見袁公風采?!?/br> “哈哈哈,請官人與我前來!” 袁敘大笑,秦朗表現(xiàn)出的禮儀,讓他久違的感覺到了袁家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天下的底蘊。 不管你是多大的人才,面對袁氏一族的時候,就應(yīng)該這樣嘛! 冀州城,議事大殿。 袁紹正襟危坐,下方是一群身穿鎧甲的將士,為首一人正是座下第一大將文丑。 另一側(cè)是謀士,為首的是許攸,排在第二個的就是田豐。 田豐,字元皓,如今官至冀州別駕,本是袁紹賬下的第一謀士。 最起碼身前的許攸,以前一直被他壓在身后,兩人之間也有不少明爭暗斗。 可是前一段時間,許攸與顏良一起去執(zhí)行任務(wù),回來之后不知怎么的,跟顏良的關(guān)系突飛猛進,直接就燒紙結(jié)拜了。 甚至連文丑等將領(lǐng),對于許攸也變得頗多禮遇。 后來聽說是因為在冀州城外,與曹cao的部隊發(fā)生了一次遭遇戰(zhàn),許攸一馬當先,身先士卒的沖入敵軍陣中,表現(xiàn)的極其英勇。 也就是那一次之后,兩人在袁紹這里的調(diào)換了一個位置。 你說……你特么一個謀士,沖什么鋒,陷什么陣??? 你讓我們這些謀士怎么辦? 現(xiàn)在馬上就面臨著大戰(zhàn),難道我們每一次也要沖鋒陷陣嗎? 這cao蛋的許攸,真是把我們謀士往絕路上逼啊,你看我不找個機會陰死你的!